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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我想你了,今天的早膳都只吃了两碗,你想我了吗?
天若情放下笔,看着信笺上落下的字句,不由害羞地红了小脸,十二,你想没想我呢?
她将信笺折成了一个心形,这才把它藏在袖子里,跑出去叫应三,害羞地把心形信笺递过去时,又忍不住认真地吩咐道:“不准打开看哦!”
应三看着自己掌心恭恭敬敬托着的东西,默。
原本以为是张纸条,那样的话可以绑在鸽子的脚上用飞鸽传书,可是现在……看这小少爷那么害羞的样子,算了,还是派个人亲自给公子送去吧!
“若情,信写好了?”傅弦凌从一边的树上飞身下来,低头问一脸羞红的天若情,看她那双水汪汪的眼,还在盯着那灰青色衣衫的男子消失的地方呢,难道真的是妹大不中留?
“弦凌哥哥?”由于傅弦凌轻功太高,落地无声,所以乍然听到他说话,天若情当即吓了一跳。
“吓到了?”傅弦凌愧疚地问。
“没,”天若情赶紧摇头,然后问:“碧琦说你带回来一个老人家,你的事情忙完了吗?”
“嗯。”傅弦凌点头,缓缓说道:“那是机关圣手宁老爷子,我请他来,是想让他给大哥的府中装几道机关,以免那些宵小不小心走错了门。”
“机关?”天若情眼睛一亮。
“你想去看看?”傅弦凌问她。
“可以吗?”天若情一脸期待。
“当然可以。”傅弦凌嘴角轻勾,勾出一个淡淡的笑容来。
兄妹二人一前一后向前院走去,路上,天若情突然想起一事,就道:“莲倾哥哥上朝还没回来!”
午饭她都是和红香姐两个人吃的。
傅弦凌脚步一顿,回过头道:“戍守边关十一年的慕大将军回朝,就连久病在床的皇帝都亲自去城外迎接他,大哥奉旨也跟着去了,估计要晚上赴过宴才能回来。”
咦,她怎么不知道这件事?
“慕大将军?那是谁啊?”天若情好奇。
似乎有点印象,只是她是在什么时候听说的呢?
“十几年前,夏莲国有两个并驾齐驱的将军,一个是楚姑娘的父亲,楚大将军楚飞扬,一个就是这个慕智,慕大将军。”傅弦凌跟她解释道:“楚大将军是外公的弟子,和我们的爹爹是一起学武的师兄弟,而这个慕智,据说是大愚上人的弟子,只是大愚上人失踪了十几年,也不知是真是假。”
“咦?”天若情奇怪地问道:“连爷爷也不知道,那个慕智是不是大愚上人的弟子吗?”
傅弦凌一愣,“我先前不知道慕智的事,所以没问过外公。”
“哦!”天若情向前走,“等爷爷出关了再问他吧!”
因为总觉得这件事情与自己无关,兄妹两人讨论到这里,就把它抛到了脑后,然后迅速向前院走去。
宁老爷子住在府中最好的客房,天若情一跨进院子,就看到了一个穿灰色衣裳的老头子,正站在院子中央,一只手里拿着一根圆圆的半截木头,脸凑到那木头的一端,眯着一只眼睛从木头的这端看向对面那端,另一只手里却拿着一把细细的尖刀,并不断地对着那木头比划着些什么,没有注意到他们的到来。
“他就是宁老爷子?”天若情放低了声音好奇地问傅弦凌。
本以为那老头子看得那么专心是听不到她的话的,哪知道,她语声刚落,那老头就不悦地抬起头来,狠狠向这边瞪了一眼。
天若情吓了好大一跳。
倒是那老头瞪过来一眼,才发现进来的人一个是给过他恩惠的凌霄宫宫主,一个是长相秀气讨喜的小娃娃,于是那被打断的气就消了,忙把手中木头和尖刀放在一旁的桌子上,走过来对傅弦凌拱了拱手,然后把眼转向天若情,迟疑地问道:“傅宫主,这位是……?”
傅弦凌知道这老头在思考怎么做机关的时候,脾气一向不太好,于是也不计较他先前瞪的那一眼,对他介绍道:“这是我……义弟,天若情!”
他转过头,又对天若情道:“若情,过来见过宁老!”
天若情走上前一步,学着这里的男子礼节,对宁老爷子拱了拱手,脆生生地说道:“我是天若情,见过宁老爷子!”
她这时才看清楚,原来这个宁老爷子已经是个五、六十岁的老人了,不但头发花白,胡子花白,那张脸都满是皱纹了,只是皮肤红红的,不像她爷爷一样是红中带黑。
傅宫主的义弟?宁老爷子狐疑地对着天若情看了又看,冷冰冰的凌霄宫宫主会收义弟?还是这么个一脸稚嫩的小娃娃?
而且还和他义弟两个都住在别人府里?
给对方行了礼,可是对方不但不给反应,还像看什么稀奇古怪一样的看着她,天若情不由地嘟起了嘴。
即使对方是个五、六十岁的老头子,可也不能这样盯着他妹妹看,傅弦凌微微皱起柳叶眉,轻咳了一声。
宁老爷子这才反应过来,说道:“小公子客气了!”
他抬头问傅弦凌,“傅宫主过来,莫非是有什么事情要吩咐?”
正要说您叫个人过来就行了,傅弦凌已经长腿一迈,向院子中央走去,一边走一边说道:“若情想过来看看宁老的神乎其技,所以傅某陪她过来。”
竟然让凌霄宫的宫主亲自陪着过来?宁老再不敢怠慢,当即就对天若情道:“小公子若是还看得起老朽这点微末技巧,想什么时候过来就什么时候过来。”
天若情睁大眼睛问他:“你会做锁吗?”
宁老一愣,脸上有些讪讪:“那个是铁匠的活儿。”
天若情愕然了一下,这才眨巴着眼睛说道:“我说的是木头制的……”
嗯,这个时空没有鲁班也没有孔明,应该是也没有鲁班锁、房锁和孔明的大菠萝了吧?天若情歪着脑袋想了想,颇觉不好意思。
宁老爷子已经疑惑地问道:“木头制的锁?”
木头制的锁能有什么用?
“那个……”天若情眼神飘忽,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只是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她立即兴奋地说道:“我画给你看,你帮我做几种木头制的锁。”
真要做木头制的锁?宁老爷子有些犹豫地看向傅弦凌,傅弦凌眸光闪了一闪,对他点了点头。
“小公子想要做成什么样子的,你给老朽形容一下,老朽就给你做成什么样子的!”宁老爷子转身走回院子中央去,拿起放在木桌上的尖刀和木头。
虽然他觉得自己有些被大材小用了,不过谁让他受过凌霄宫宫主的恩惠呢?甚至还是救命之恩!
天若情高兴地跟过去,然后跟他比划起来:“第一种叫六子联方,首先要做六根同样大小的木条……”
这里没有鲁班和孔明,所以她就不说这个六子联方的正宗名字叫鲁班锁或者孔明锁,而只说它的别名,免得以后被被人问东问西。
天若情讲解自己的要求时,宁老爷子很是疑惑,但他不愧是机关圣手,年轻时又是做过好几年木匠的,很快就根据天若情的要求弄出六根相同大小的长方体木条,然后又分别弄成不同的模样。
看着摆在桌子上的六根木条,傅弦凌若有所思,宁老爷子也皱起了眉头,觉得它们之间一定有某种神秘的“联系”。
天若情高兴地拿起那几根木条看了又看,喜不自禁,没想到还真做成了!
“若情,这几根木条有什么用?”傅弦凌也拿起一根木条,放到眼前仔细地观看。
“弦凌哥哥,你等下就知道了!”天若情有些小得意地笑了笑,下巴微微翘起,大大的眼儿硬是被眯成了两条线,十分的可爱。
傅弦凌看着她那得意的小模样,忍不住微微勾起嘴角,目光柔和。
天若情捡起其中两根木条,将它们的其中一处凹凸的地方轻轻一对,然后又捡起另一根木条……待六根木条都装在一起后,她把第四根木条轻轻一转,“嗒”——组装完毕!
傅弦凌眨了眨眼。
宁老爷子目瞪口呆。
天若情微微翘起了粉红的小菱唇,然后大眼睛眨巴眨巴,问:“弦凌哥哥,你看清楚我是怎么装的吗?”
傅弦凌还未说话,宁老爷子已经一脸激动地说道:“妙啊,妙啊,这六子联方制作得真妙,小公子,这是你自己想出来的吗?”
呃,为嘛一定要问这个?天若情眨巴一下眼睛,“是一个前辈制作的,我也没见过他,只是不小心得到了这种锁的做法。”
她可没说谎哦,因为她的确没见过鲁班,也没见过孔明,她应该没说谎吧?没有吧?天若情有些小心虚。
“太妙了!”宁老爷子激动地赞叹道:“那位前辈一定是制作机关的高人啊!竟然能想得到这么妙的机关!”
机关?天若情愕然了,这个,是机关吗?
不过先不管了,她转过头,然后轻轻把那组装好的“六子联方”重新拆开,递到傅弦凌面前,大眼睛里笑盈盈地问道:“弦凌哥哥,你知道怎么把它们重新装起来吗?”
傅弦凌看她一眼,嘴角微微上弯,他将手中长剑放到桌子上,一个最适合他一伸手就拿到并利于攻击的地方,这才从天若情手中接过木条。天若情只看到他手指灵活地动作,这还没怎么看清楚呢,“嗒”——组装完毕!
怎么会这样?天若情愕然地瞪大双眼,愣住了!
当年她在没有任何提示之下,可是整整研究了两天才装好的!
难道说,她很笨,弦凌哥哥很聪明?呜呜……怎么会这样?
傅弦凌将组装好的“六子联方”又递回她手里,轻轻抓起放到桌子上的长剑,这才抿了抿唇,解释道:“你装它的时候,我看见了!”
只是刚刚看了一遍就记住怎么装了?天若情更受打击,她的记忆力很好,几乎可以说是过目不忘,都没有这种效果呢。
听说在遗传的时候,兄弟姐妹之间,总可能会出现一个融合了父母各种缺点的孩子,原来,她就是那个失败品!
难怪她和父母长得一点都不像,那是因为她没有遗传到他们优秀的基因!
这……这实在是太让她伤心了!
“若情,怎么了?”傅弦凌有些疑惑地看着她无精打采的小脸,这发生了什么事情?怎么整个人一下子垂头丧气的?
天若情很纠结,但是她心中还抱有一丝希望,于是她抬起小脸,小心翼翼地看着傅弦凌问道:“弦凌哥哥,你看一遍就知道该怎么装了?”
傅弦凌道:“这是自然。”
原来她之所以会出生在这世间,就是为了拿来给弦凌哥哥打击的!天若情沮丧地低下了头。
却听傅弦凌又道:“习武之人,尤其是使暗器的高手,通常眼力都很好,我自小就往这方面训练,所以在你装这个六子联方的时候,我看一遍就记得了。”
好吧,其实她也不是太差的,如果自己从小训练的话,也许和弦凌哥哥的差距也不会太大,天若情于是抬头,问傅弦凌:“如果你没看到我装,你会那么快的装好它吗?”
傅弦凌想了想,摇头道:“不可能!”
嗯,还是有一定效果的,天若情一下子又高兴起来,对着旁边已经拿着尖刀在制作另一套“六子联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