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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上——”男人吐出了一口血,双眼盯着冬暖,渐渐失了焦距,“您的那个秘密,最好永远都不要让陛下知道,否则,您怕是要失去他了啊哈哈哈——”
男子一口鲜血喷在了空中,说完这句话便垂下了手,七窍流血,彻底没了气息。
傀儡虽是鲛人族,身体强悍,却依然无法长时间承受那样的神识。
冬暖放开了手,尸体便倒在了地上,冬暖盯着满地的鲜血,沉默良久。
银灵子也沉默了。
冬暖从容转身,拂去了地上的一片血迹,走到银灵子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银灵子只觉头上落下一片阴影,下一个瞬间忽然天旋地转的,竟是冬暖直接抱起了他,走进了内室。
冬暖将银灵子放在床上,为他掖好了被子,温声道:“受了伤,好好养着,不许多想。”
银灵子听话地点点头,头往里缩了缩,抓着她的手闭上了眼。
冬暖想了想,又道:“你不想知道他说的那个秘密么?”
银灵子闭着眼睛,神色依然平静:“既然你想瞒着我,那就瞒得好一点,我不有意打听。还有,最好不要让我知道,否则我真的会离开也说不定。”
冬暖坐在床沿无奈笑着:“就不知道说几句甜言蜜语,说‘无论暖暖隐瞒了我什么,都是我的暖暖,我永不相负’之类的话?”
“不喜欢说谎。”银灵子握着她的手又紧了些。
“我也不喜欢。”冬暖翻身钻进被子里,窝进银灵子怀里,“我不会让银灵子离开的。就算银灵子要离开,我也不会允许的。”
第96章 套路不对()
银灵子的伤并不重,正如他说的,不过几个时辰就能康复,只是冬暖执意让他待在床上。
银灵子呵呵一笑:“我待在床上,暖暖是会做饭还是会刷碗?”
冬暖哑口无言,梗着脖子道:“少吃一顿又饿不死,你给我在床上待着,休想踏进厨房一步,要不然我撕毁条约。”
银灵子挑眉,嘟哝道:“明明那条约是我受益,怎么到头来还是我听你的”
冬暖耳朵灵,听见他的抱怨,勾唇一笑:“床上听你的,床下听我的,很公平。”
银灵子更委屈了,床上他何时听过他的了,不都是她勾引他么
冬暖一眼便看出了银灵子的小九九,撇撇嘴道:“这个问题已经讨论过许多回了。先主动的的确是我,做决定的却是你,把责任全部推卸到我的身上,银灵子觉得这样公平么?”
银灵子瞪了她一眼。
冬暖无奈点头,语带宠溺:“是,我的错,是我对陛下意图不轨,心甘情愿委身陛下,趁陛下不备,色诱于你,夺了陛下的清白之身,实在罪大恶极,请求陛下能网开一面,让我以身相许以报陛下的不杀之恩——”
银灵子大为满意地点点头,下一刻却又听到冬暖道:“不过陛下,您以后临幸臣妾的时候能更卖力点么,臣妾欲¦求不满啊。”
银灵子嘴角一抽,敛去笑容:“这是为了夫人的身体着想,纵欲过度对身体不好,一天一次,一次半个时辰很合适。”
“两个时辰。”冬暖接着道。
“一个时辰,不许讨价还价。”
冬暖撇撇嘴白了他一眼:“陛下如此吝啬,臣妾可都要以为您体力不济了。”
银灵子呵呵一笑:“激将法没用,说一个时辰就是一个时辰,绝不松口。”
“整天泡凉水容易感染风寒,臣妾愿意牺牲自己。”
“泡凉水有助于强身健体,多谢夫人挂念。”
终于轮到冬暖委屈了:“人家别人都是女子对男子求饶,求放过,怎么到了我这儿,我上赶着求你都不行,这套路不对,我一定穿了一本盗版书”
银灵子舒心地揽住冬暖:“那是他们只顾自己舒坦,不顾及媳妇的身体。为夫这是为了你好,过犹不及,这些事,为夫都查过书的,纵欲过度会将身体掏空的,说什么生龙活虎的都是胡言乱语,不符合实际的。”
冬暖仰天长叹,抚摸着银灵子的脸庞:“夫君,知道为妻最大的心愿是什么么?”
银灵子摇摇头。
“为妻最大的愿望就是夫君每天都能让为妻下不来床,照现在的情形,这个愿望怕是永远也难以实现了。”
银灵子低头看着她殷切的眉眼,咽了一口口水,松口道:“偶尔放纵也无妨。”
冬暖眼神一亮:“七天。”
“两个月。”
“半个月。”
“一个半月,不能再短了。”
一个半月算下来一年也就只有才八天!
冬暖还想说什么,却听银灵子幽幽道:“不是说床上都迁就我的么?”
两人正说着,冬暖忽然感受到了门外的气息,坐直了身子,召门外的人进来。
“君上,琉璃姑娘那里出事了。”
冬暖身子一僵,脸色顿时沉了下来:“怎么回事?”
第97章 罚()
且说慕容琉璃与章平约战细语阁前的广场。
众人等了许久,等来的却是冬暖因夫君生病不能来的消息。
众人还没时间思考先生的夫君到底是何许人也,便被另一个问题占据了脑海。
“这先生不来了,事先定好的公证人没有了,还能怎么办?”有围观弟子问道。
慕容琉璃淡淡说道:“那便作罢吧。”
“不行!”章平一口否决,“定下的约定岂可因其他事故作废,大不了,再找一个公证人便是!”
慕容琉璃神色自若地点点头:“可是你现在能找到同属御天学院的弟子么?又或者,我们之间的比试是以御天学院弟子的身份,把其他人牵扯进来合适么?”
章平哑口无言。
他环顾四周,除了他们之外,在场的确没有一个人是御天学院他们的校友。
便在这时,人群后忽然响起一道声音,温和悦耳。
“谁说没有的?”众人回头,人群如潮水般让开,对面走来了一道雪白的身影。
那女子一身白衣,看起来二十岁左右,面容秀雅绝美,一身白衣飘然若仙,浅笑盈盈,朝着慕容琉璃和章平走来。正是不久前他们见到的辛涵。
众人看辛涵的服饰便知她定非寻常人,有些资历高的弟子赶紧作揖拜见:“拜见宗主。”
“宗主?”新来的弟子问道,“这小丫头是谁啊?”
“什么小丫头!”那弟子小声呵止道:“这是我们除魔宗的宗主,已经好几百岁了!”
辛涵笑道:“我当年也是从御天学院出来的,算是你们的师姐,无极长老可好?”
慕容琉璃不动声色地打量了一眼沐流彻的顶头上司,作揖回道:“多谢师姐挂念,无极长老很好,我入学院之时无极掌门已升作掌门了。”
辛涵淡淡一笑:“是么?我除魔宗的御天学院弟子是最多的,本宗主看你们两个也是可造之材,有没有兴趣三年后学成去我除魔宗?沐流彻便是我除魔宗的人呢。”
慕容琉璃有礼地点了点:“多谢师姐赏识,我已经拜桑非榆宗主为师,以后想去轮回宗。”
“还以为这神殿当代第一的名号能吸引到你,想不到你心志如此坚定,真是可惜了。”辛涵摇摇头,又看向章平:“那你呢?”
章平眼睛一亮,望着辛涵绝美的容颜点点头道:“多谢师姐,师弟愿意。”
师姐与师弟,已拉近了关系。
辛涵笑了笑,回归了正题:“方才你们说找一个公证人,之前的公证人是谁,为何出尔反尔?”
章平回道:“无事,之前的公证人是我们御兽课的教书先生,也是御天学院的人,不知出了什么事,便没有来。”
辛涵唇角一勾:“出了事也改不了她食言的事实。承诺二字在神殿极为重要,告诉你们那位先生,让她去戒律阁领罚,抄一百遍殿规。”
慕容琉璃拱手低头:“宗主,先生食言的确是有事在身,她的亲友生了病,她要去照顾。”
“神殿能人医者无数,谁不能去照顾,偏偏要耽误正事。”辛涵挑眉摇头,“犯了规就是犯了规,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
第98章 胡闹()
慕容琉璃颔首,又听辛涵问道:“神殿本一家,她的亲友是什么人,若是真的重病,本宗主可以帮他找大夫。”
慕容琉璃不着痕迹地蹙了蹙眉,回道:“弟子不知。”她总觉得辛涵在有意无意地打听冬暖的消息。
章平站在一旁忽然道:“回师姐,是先生的师父。”
慕容琉璃朝章平方向瞥了一眼,面色微冷。
“哦?”辛涵似笑非笑,“师父?冬暖先生在神殿拜了师父?从未听过教习先生能在神殿拜师的。”她曾查过冬暖在御天学院时的活动,对她的那位师父却查不到分毫信息,连神殿的人员名单信息上也只有简简单单的一个名字——灵音。
连只言片语都算不上。
章平解释道:“回师姐,那位师父是先生在御天学院之时的师父,先生与我们本是同一届弟子,只是先生太过优秀,刚来到神殿便被破格提拔为教书先生,先生与她师父关系亲近,感情甚笃,师祖生了病,先生自然是衣不解带侍奉在侧。”
“师父?”辛涵听着章平的描述,心里泛起一丝怪异,总觉得有哪里不对。
章平笑得神秘莫测,这是他与除魔宗的宗主拉近距离的大好机会,关系着他的前程,绝对不能放过!
在章平看来,冬暖不是看重名声的人,既然她不看重,想来他利用一下也没什么,反正她从来不在意。
“先生的那位师父,现在是她的夫君,这在御天学院是众人心照不宣的事。”
轰
宛若一颗炸弹投入了湖中,立时激起了千层巨浪,人群顿时沸腾了,便是辛涵也愣了一愣。
“什么?徒弟与师父?这成何体统!”
“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哪有师父与徒弟结为连理的道理?”
“简直荒唐!”
辛涵眼中飞快地闪过一丝兴奋,似乎还有几分松了一口气的意思,轻咳一声:“胡闹!”
慕容琉璃抬眉,冰冷的目光扫了一圈,众人莫名感到背后泛起一阵凉意,不约而同噤了声。
“宗主,据弟子所知,神殿中并无师徒不能成亲的条例。”慕容琉璃眸色淡淡,瞥了身侧的章平一眼。
辛涵意外地看了慕容琉璃一眼,章平顿时嗤笑一声:“师徒本就有悖伦常,他们敢做,如何我们不能说了?”
“有悖伦常?”远处又传来一阵缥缈的声音,清越非常,慕容琉璃两眼一亮,转头望去,果真看到了一片红色的衣角。
公孙重阳从人群中走来,眼带笑意,直直看着辛涵道:“有悖伦常又如何,是吃你们家的米了还是喝你们家的水了?”
辛涵见到来人,不着痕迹地皱了皱眉,周身气息骤然变冷,干笑两声,点头道:“纲常为伦理,伦理为天道,有悖伦常,天理难容。”
公孙重阳呵呵笑了:“天理难容?照您这么说,我师父师叔不也是天理难容,可是他们在一起,辛宗主可说过半个不字?”
辛涵面不改色,面色温柔,不似公孙重阳的耀眼张扬,她缓缓道:“你还年轻。”
闻言,公孙重阳笑得更灿烂了:“这话,自我接任兵阁阁主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