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公孙重阳抬眸瞥了她一眼:“你觉得沐流彻有本事让本阁主对他俯首?我们是合作关系而已,我只负责辛涵出事的时候踩一脚,他出事的时候帮一把,仅此而已。”
慕容琉璃意外挑眉,有些紧张地问:“你们之间有什么交易?”
“交易的确是有的,不过你也不用紧张,跟你男人无关。”重阳道,“他答应如果我帮他干掉辛涵,就把赫连霄调到我的兵阁来。”
“”
“就这么简单?”
“不然呢?”重阳嗤笑,“你以为是什么条件?”
慕容琉璃沉默了,目光复杂地看向公孙重阳,冲她竖了个大拇指。
“厉害。”
“你和我师父似乎关系很好的样子。”慕容琉璃看着她,忽然幽幽说道。
重阳撇嘴:“当年他想收我为徒,我不肯,选了我师父,他对此一直耿耿于怀,死活让我再还给他一个徒弟,这不我就找上你了么。”
慕容琉璃有些惊奇:“你师父很厉害么,为什么你选了他,没选我师父?”
“看着顺眼。”重阳啧啧道,“我师父一身红衣,跟我一样,我第一眼看见就相中了他。”
“”
她又补充了一句,自豪地讲:“再说了,你看看,我现在才几岁就当了兵阁阁主,手握大权,两宗三阁的领头人就我的年纪最小,沐流彻都没这个殊荣。”
“你提前当兵阁阁主那是因为你师父——”
“无论是因为什么,都改不了我现在是阁主,超出同龄人,包括你和沐流彻在内一大截的事实,当然与我的眼光有关。”
慕容琉璃嘴角一抽,没再多言,话锋一转问向重阳:“现在形势如何?”
“辛涵根基太稳,很难撼动,不过沐流彻成长很快,已经能望其项背了。”重阳笑得舒心,“不过这一届弟子之后沐流彻应该就能把她干掉了。”
“为何?这一届弟子很重要么?”
重阳答道:“以你的实力,创建自己的势力应该不难,如果只加入了对付她应该还需要一段时间,最关键的是你的存在让慕容瑶雪偏向了沐流彻。有的时候,势力并不需要俯首帖耳,站在那里就是一个震慑。”
第103章 所谓治病()
慕容琉璃有些纠结:“师妹从不在乎名声,又哪里来的震慑,再厉害又如何?”
重阳泰然道:“至少现在那些学生们都很听她的话,你师妹就是那种不鸣则已一鸣惊人的人。你需要做的,就是让她形成这种威慑。”
此时冬暖正在零殿内洗着毛巾,忽然觉得鼻子有些痒,她揉了揉了揉鼻子,拧了拧毛巾走进了房间。
冬暖细心地把毛巾放在了银灵子脑袋上,动作轻得像是放置一件国宝。
银灵子笑着安慰:“我身体早就没事了,而且一块毛巾而已,不用这么谨小慎微的。”
冬暖拿起毛巾摸了摸他的额头,蹙眉道:“明明还有些低烧。我没照顾过人,什么都慎重。”
银灵子无奈,要说没有照顾过他倒是胡话,虽说觉得她如此大惊小怪有些好笑,但见她如此紧张他说不开心是不可能的。他面色一柔,笑道:“这不是发烧。”
“明明体温比我的低,是不是冷了?”说着,她又拿出了一床被子给银灵子盖上。
银灵子闭眼不语,嘴角挑起一抹几不可见的弧度。其实他本体质偏阴,全身偏凉,与她正好相反,体温比她低是正常的,她察觉不到是因为一来他总是借口自己手凉借机攥着她的手,二来他脱衣服的时候要么在凉水里,要么她能察觉到才怪。
冬暖见他虽体温不高,脸色却不差,心里放松了些,又不放心地摸了摸他身上,试探道:“身上可有哪里不舒服,头可有疼?”
银灵子墨眉微微挑起,闭着眼不说话,埋在被子里的手指动了动。
见他不说话,冬暖以为他真的不舒服,心弦一紧,拿起他额头的毛巾瞬间消失在了房间内。
银灵子缓缓睁开眼,见房间内没了冬暖的身影,顿时长舒了一口气。
正当他以为冬暖出门去洗毛巾,打算起床去冲个凉的时候,殿外忽然响起了她的脚步声,他又钻进了被窝里。
“零玄,你看看,银灵子身体可有异样?”银灵子微微讶异,竟是她领着零玄来了。
银灵子有些吃味,他跟暖暖的房间他一个外人成天进来是怎么回事?要不是看在他有媳妇又痴情不已的份上,他早找个由头把他赶出去了。
零玄浑身气场似乎有些冷,在他的床边站定,然后他便感到一丝灵力穿透了他的身体。其实他的精神力比之零玄有过之而无不及,只是从来不会把它用在看病上就是了。只是一想到零玄现在正透过他的衣服看他的全身全身都不舒服啊!
哎?如果用精神力穿过暖暖的衣服看她地话银灵子灵光一闪,忽然发现了精神力强大的新好处。
零玄透视了一遍银灵子的身体,嘴角一抽,面色沉重地摇摇头:“他这身体,的确不大正常,不过治好也不难”
银灵子提起了一丝警惕,睁开了双眼,瞥了一眼零玄,咳嗽了两声,两眼微眯:“我没事,不用你治。”
冬暖显然更加信任零玄,忽略了银灵子的话,紧张地问:“怎么治?”
哗啦!
银灵子彻底懵了,只感觉面上一凉,哗啦一声,下一秒身上已经湿哒哒的了。
零玄放下水桶,好整以暇地坐在了床边:“混沌玄阴水,泄火专用,保你旖念尽消,浴火全平。”
第104章 病了()
“阿嚏!”
银灵子打了个喷嚏,揉了揉自己的红鼻子,裹着被子,缩着脖子,手捧着的热茶扑哧扑哧冒着热气。
银灵子是真的病了,破天荒头一遭地生了病,感染了风寒。
混沌玄阴水是混沌极阴所化,乃天下至阴之物,零玄倒是舍得。
冬暖端拿着一个暖水袋走了过来,将暖水袋塞进了他的被窝里,摸了摸他的额头,秀眉微蹙:“还是有些烫。”
银灵子很是委屈地缩了缩脖子,整个人只露了个毛茸茸的脑袋,配上一张因生病而泛红的脸,整个人看起来“柔善可欺”。
冬暖又给他披了层被子,把一碗药递给了他:“喝药。”
银灵子鼻子动了动,低头看了一眼那绿油油的汤药,嫌弃地问:“这是什么药?”
“拿却神草种熬的药。”
所以说将好几十颗草种熬成一碗汤银灵子面色一沉,觉得那冒出的热气都是苦的。他抬起头,眼巴巴地看着冬暖。
冬暖低头看了汤药一眼,从袖中拿出一颗蜜饯,放进嘴里嚼了嚼,端起药仰头灌进嘴里,送进了银灵子口中。
“这下好些了?”
银灵子想舔一舔唇角的药,见冬暖在边上,转而拿起了身旁的手绢擦了擦,低头盖过了微微上扬的嘴角,道了句:“还好。”
冬暖眸中笑意一闪而过,歪头看着窗外,雪白的床单被褥像一面大旗迎风飘扬。
相顾无言。
冬暖浅笑着坐在裹成了球的银灵子身旁,双腿并拢蜷起,两手交握置于膝上,纤腰微微弯着,不再似钢铁般挺直。肩膀与那床被子只隔着半个拳头的距离,若即若离。
眼前的风景很美,阳光透过窗棱倾泻而下,照在那平凡的面容之上,似镀上了一层淡淡的光芒。银灵子每日为竭煞奔波,装饰房间的重任便交给了她。
和许多年前一样,她喜欢在门前种各式各样的花,虽然时常被零玄冒死摘了去哄老婆,里面几朵长得最好的几朵的枝上都光秃秃的,但粗看下来也是很美的风景。
只是这样的美景维持了不久便被打破了。
冬暖细眉一挑,将银灵子身上的被子裹紧了些,起身道:“我出去看看,你先休息。”
银灵子瞥了一眼窗外,温顺地缩了缩脖子,打了个哈欠,像只慵懒的宠物猫:“早点回来。”
冬暖花了一刻钟的时间饶了两个弯从房间走到门口,第一万次为零玄的铺张点赞。零殿之外有结界,若非零玄允准,绝不可能会有人进来,她扫了一眼零玄房间那扇精美却紧闭的大门,暗暗推测他那副抱着孩子看好戏的嘴脸。
她打开了门,站在门口居高临下地看着面前的女子。
“辛宗主来此,有何贵干?”
辛涵挑眉看着面前的冬暖,心中疑惑,升起一丝警惕,蹙眉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冬暖笑了:“那敢问宗主,我现在应该在哪里?”
辛涵挺直了腰板,沉声道:“你之前做了公证人却未能守约作证,身为教书先生未能以身作则罪加一等,本宗主罚你去戒律阁抄一百遍殿规。”
“在下一直待在房间之内,惩罚令还未下达。”冬暖虚心一拜,“在下现在要照顾病人,再过几天定去领罚,再加抄一百遍。”
第105章 从未放在眼里()
辛涵两眼一眯:“听说是你师父生病了?”
冬暖不为所动,回道:“是在下的夫君。”
“到底是夫君还是师父?”
冬暖并不像隐瞒,也从未觉得这些有什么不对的,颔首道:“为何不能两者皆是呢?”
“胡闹!”辛涵实在觉得此事太过骇人听闻,而实际上更让她觉得心惊的是她下意识以为的她那位夫君的身份,“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哪有父女成婚的道理!简直大逆不道!把你夫君叫出来,本宗主倒是要看看,到底是什么淫乱之人竟教你做出如此枉顾伦常之事!”
冬暖面色微冷,上前一步:“木已成舟,辛宗主说这些有何意义?我夫君身体抱恙,恕在下不能让他出门。”
“放肆!”
辛涵是真的怒了,或许是面前这人与她根深蒂固的观念相悖,又或者身在高位多年极少被人顶撞的恼羞成怒,她脸色铁青,绝美的面容染上了一层戾气,周身气势渐冷,冷声道:“身为神殿指定的指导纪律的先生,却做出如此枉顾伦常,天怒人怨之事,有何资格做神殿先生!”
冬暖垂眸,她当这个先生的确有几分赶鸭子上架的意思,但并不代表别人罢免她她还要感恩戴德。
她灿然一笑,并不如何美丽的面容竟也带了几分光华:“我记得,神殿一向重视教习先生,罢免一位先生需要首先向戒律阁报备对吧,辛宗主虽掌一宗大权,却依然没有这个权力一口罢免我吧?”
辛涵一愣,随即想到自己身处何地,收敛了自己的戾气,冷声道:“你只需要知道,这里是彼岸神殿,法规至上,是最有法度之地,不管你有什么靠山,怎么进来的神殿,违反了殿规,大罗神仙也要受罚。”
冬暖淡淡一笑,不欲多言,拱手道:“多谢辛宗主提醒,在下明白了。宗主不必试探了,新旧两派之间的恩怨,在下没兴趣牵扯进去,却也不想看到宗主伤害在下的友人,请宗主见谅。在下还有事在身,不送了。”
辛涵见她竟清楚她此行的目的,两眼一亮,对冬暖莫名多了两分赞赏,然而听她竟向沐流彻靠拢,还明目张胆地下逐客令,脸色又不好了几分,冷哼一声,拂袖转身离开了零殿。
冬暖望着辛涵远走的背影,直到那抹白衣变成了一个白色的点,才开口道:“一山难容二虎,你这除魔宗怕是要元气大伤了。”
门内传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