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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让你看刮目相看的人,不一般啊。”冬暖挑眉,眼中划过一抹亮光。
重阳像是想起了什么令人纠结的事,她眉头微蹙,低头回道:“只是觉得,那个人给人的感觉,很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她漫不经心问道。
“她的眼睛是阴阳眼,而且”重阳又想了想,回道:“她给我的感觉跟你有几分相像,又好像差了些什么。”
冬暖眨眨眼,眼底划过一抹流光。
重阳又想说些什么,忽然眸光微闪,看向门口的方向。
“师父,偷听可不是好习惯。”
少顷,房间的门忽然被推开,黎思羽脸上挂着灿烂的笑容,戏谑地看向公孙重阳:“徒弟,深藏不露啊!我之前以为赫连霄是你的初恋,合着还有这么一段!界荒大人都敢喜欢,牛!”
重阳翻了一个白眼:“师父跟着来这里有什么事么?”
冬暖转身回望,两眼一亮,朝黎思羽身旁的白衣男子作揖一拜:“世叔。”
黎思羽呵呵笑了两声坐在冬暖对面的椅子上,翘着个二郎腿:“你们方才在说什么?”
重阳淡笑:“不过一些往事罢了。”
想到了什么,冬暖拿出手中的黑石,看向重阳:“这石头你是从哪里找到的?”
重阳瞥了一眼,漫不经心答道:“那日我去仙泽大陆的南宫山脉,碰巧感受到那里有一丝神圣气息,便采了那里的一些石矿。”
“南宫山脉?”冬暖惊奇道。
重阳老神在在:“就是南宫止水他们家族世代所居的山脉。”
第156章 香囊()
冬暖从楼上下来的时候,辛涵已经走了。
她神色平静地从楼梯上下来,却发现身旁众人看她的目光很是奇怪。
有一丝嫌弃。
凡族规矩终归与天界不同,无可厚非,她现在也没这个精力让他们认可她。
章平从不远处走到冬暖面前,松了一口气道:“先生可算下来了。”
冬暖失笑:“你怎么还在这里?”
章平回道:“弟子本来是想跟您说些事的,方才说话被打断了。”
“何事?”
“昨日那些袭击结界的村民没有全死,辛宗主抓了一个活的。”
“什么?”银灵子两眼微微眯起,看向下方的辛涵,“沐流彻?”
辛涵低眉道:“抓来的村民的确说,是一名仙人告诉他们,彼岸神殿乃是不详之地,弟子将神殿所有人的画像给他看,那人指出,仙人正是沐流彻。”
银灵子沉默两秒,朝辛涵挥了衣袖。
“殿下”辛涵忽然开口,欲言又止。
银灵子转身看她,神色淡然,算不上冷漠,却也绝不热络:“有事?”
辛涵低着头,似乎有些羞涩。她从袖中拿出了一个香囊,递给银灵子:“殿下,神殿所需甚多,属下看您还没有香囊,便给您缝制了一个,送您。”
银灵子盯着那香囊,神色莫名,说:“本殿不需要,拿回去。”
辛涵抿唇,双手捧着储物袋,又道:“香囊中融入了属下的一滴精血,请殿下看在属下用心的份上,手下属下的物品!”
银灵子眉梢一挑看向辛涵,不知在想些什么。半刻钟后,辛涵心中失落,本想收回香囊,那香囊却缓缓从她手中升了起来。
辛涵神色一喜,正当她以为银灵子要手下的时候,只听见噗嗤一声,辛涵眼前忽然闪过一簇火焰,香囊瞬间在她的眼下化为了灰烬。
“你应该知道,本殿已有妻室。”银灵子淡淡望着她背后的虚空,“你逾矩了。”
辛涵心中委屈,扑通一声跪下:“殿下!自属下初见您时便倾心于您,到如今已有五年之久,属下对您真心真意,您为何视而不见呢!
那个冬暖到底有什么好,值得您——”
嘭!
辛涵被砸到了大殿的柱子上,噗一声吐出一口血。
只听见嘎吱嘎吱的声音响起,辛涵脸色唰白地看着自己的左臂拧成了一个异常的弧度,不禁痛苦大喊,尖锐的声音在空荡荡的细语阁梁上回荡。
银灵子神色依然平静,不见愤怒,不见悲伤,只是隐约可见一丝不悦。
“再说一句她不好试试?”银灵子道,“明知本殿已有妻室,不仅当众羞辱于她,还恬不知耻给本殿送这些东西,这不是痴情,是犯贱。”
犯贱辛涵脸色唰地一白,不知是因为折断的左臂还是因为什么。
为什么!
她喜欢一个人有什么不对,和情敌去抢又有什么不对,就因为她冬暖嫁给了你,你便如此护着她么?
有妻室又如何?与我相比,如此一无是处的女人,难道不应该被她干掉,然后她再理所应当地嫁给殿下您么?
对冬暖那女人什么都比不上她,气质容貌修为样样不行。听说她还跟沐流彻有瓜葛,只要
辛涵眼底划过一抹暗芒,抿唇半跪,认错道:“殿下恕罪,属下逾矩,定不再犯。”
银灵子坐回座位,低头看着自己的膝盖:“去鬼蜮领罚半个月。”
辛涵身形一震,红唇失了血色,低头道:“是。”
第157章 衣服()
辛涵走后,银灵子低头望着那一堆灰烬,眸色微闪。
他走出大殿,站在台阶的最高处,低眉望着远处来往的弟子们,墨眉微不可查地蹙起。
“看见了么,那就是冬暖先生的夫君!”
“是么?听说是副殿主是先生的师父呢,不知先生什么神通,竟嫁给了副殿主!”
“真是好手段呐也不知道冬暖先生有什么好的,容貌不及我娇美,修为也不比我高强。”
“辛宗主都说了,是冬暖先生先勾引副殿主的。”
银灵子听着那些人的窃窃私语,两侧双拳不动声色地握紧。
她轻飘飘瞥了一旁的侍卫一眼,侍卫会意上前。
“宴会还没准备好么?”
侍卫低头回道:“回殿下,已经准备好了,大约半个月后举行。”
他点点头,抬眼看了一眼天色,迈步走回了零殿。
“零玄”银灵子坐在零玄房间的座椅上,有些出神。
零玄挑眉问道:“什么?”
“香囊是什么?”
零玄轻随口回道:“香囊是凡界男女都佩戴的一种装饰物,也叫荷包,一般是装香草,不同的香料有不同的效果,有的用来提神,有的只是为了芳香味道,效用很多。女子佩香囊意谓有所归属,香囊一般是作为定情信物来使的。”
银灵子恍然:“定情信物啊”
零玄挑眉:“你今日怎么忽然想起问这个了?”
银灵子点头,漫不经心道:“今日有个人送我香囊,还说暖暖不好。”
“真是个招蜂引蝶的家伙啊”零玄摇头啧啧,“那人谁啊?你怎么做的?”
银灵子顿了顿,摇了摇头:“我不知道她什么名字,罚她去鬼蜮呆了半个月。”
“”零玄呵呵一笑,“我的鬼蜮是惩罚罪大恶极之人的地方,不是你家后花园!半个月,你这是铁了心不让那人活了呀!”
“鬼蜮很可怕么?”银灵子不解,莫名又有些得意,“我的刑狱司里面的刑罚比那些厉害多了。”
零玄:“就你能!”
银灵子抿唇,又道:“对了,差点忘了那个人好像说什么之前的事是沐流彻策划的。”
零玄撇撇嘴:“以冰煞杀伐果断的性子,就策划这么一场不痛不痒的袭击?还跟竭煞沾上了边的?蒙谁呢!”
银灵子起身朝自己的房间走去,淡淡道:“是真是假,找人去查一查不就好了。”
走回了房间,冬暖正坐在床上摆弄什么东西,银灵子走过去,正看到一件白色的袍子。
“在做什么?”银灵子问道。
冬暖回头一笑,炫耀似的举起手中的白布:“我在做衣服!”
银灵子两眼一亮,心中幻想着穿上暖暖做的衣服是什么模样,拿过那白袍问:“你想做什么?大氅还是什么?”
冬暖嘻嘻一笑:“我想做朝服,就是你在天界上朝的时候穿的那种衣服!”
银灵子欣喜一笑,翻看了一下袍子,却只在一面白布上被剪出的洞。
银灵子脸上的笑容顿了顿:“朝服呢?我怎么就看到了个破了洞的床单?”
冬暖笑着指了指那个洞:“这里是领口的位置,其他的我还在摸索。”
摸索
银灵子叹了一口气:“不知道多少年才能穿上你做的衣服”
第158章 出走()
冬暖撇嘴,有些不好意思:“不能怪我呀,我之前的衣服是零玄给做的,我什么都不会啊,什么都得现学,这样已经不错了!”
银灵子眉毛一挑:“什么?你之前的衣服是谁做的?”
冬暖一愣,解释道:“那个,就做过一件,那时下界方成,我们仨去下界游历,不能使用法术,零玄自告奋勇给无姐姐缝了一件。后来他竟迷恋上了这份事业,现在无姐姐的衣服十件有八件是他做的,后来他顺便扯给无姐姐做衣裳的边角料给我也做了一件红袍子,现在还在我房间里挂着。”她说着指了指卧室里那件红色的袍子。
冬暖感叹:“其实我一直挺佩服零玄的,为了追美人,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不说,刺绣女红还一样不落,把女人的活都抢完了,完全把无姐姐捧在手心里,当菩萨一样供着。”
冬暖说的有些出神,好像回忆起了无数年前那段无忧无虑的年少时光,脸色不禁一柔,久久没能回神。等到回过神来时,银灵子正居高临下盯着她,一脸幽怨。
冬暖:“怎么了?”
银灵子淡淡望着她,忽然抄起手边的袍子蒙在了她脑袋上,推推搡搡,把她推到了门外,嘭地一声关上了门。
冬暖:“”
又被赶出家门了冬暖满脸懊悔,嗨过头了,忘了银灵子一直对她跟零玄青梅竹马的过去耿耿于怀了
已近傍晚,殿外刮起了冷风。
冬暖裹了裹身上的袍子,敲了敲门,温声道:“银灵子,在吗?”
没有反应。
冬暖在门外呆了半个小时,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门还是没有开。
正当她打算起身回兽阁的时候,腰间的传音镜忽然响了起来,冬暖没面色一喜,嗲声道:“怎么了?”
镜中传来了零玄嫌弃的声音,他搓了搓胳膊,咬牙道:“你发什么疯呢!”
听到传音镜中零玄的声音,冬暖坐在地上撇撇嘴,叹了一口气,毫不留情地把传音镜扔在了一边。
“喂!我说,你现在闲着的吧?正好,帮我去兵阁把星辰罗盘找啦。”
冬暖翻了个白眼,继续坐着。
传音镜再次震响:“阿无正在闭关,我正哄孩子睡觉呢,孩子不睡,非要罗盘玩,我离不开啊。”
冬暖捏了捏眉心,拿起传音镜道:“你捏个人偶或者纸人不行啊?非要我去!”
“你觉得人偶拿得了星辰罗盘?”
冬暖没好气道了句:“等着!”
她裹着袍子站了起来,在夜色中朝着兵阁走去,冷风飕飕吹进衣服,她裹紧了袍子,一边走一边碎碎念:“我这是交了个什么损友呦”
冬暖走后半刻钟,银灵子的房门动了动,小门缓缓打开一条缝,缝隙慢慢张大,银灵子披着袍子,缓缓走了出来,手里还拿着一件红色的袍子,正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