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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丑夫-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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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彻用手里的筷子往旁边指了指,又往上扬了扬道:“剩下的,交给能做到的人来做;再剩下的,交给老天爷。”他再一次认真地看着桑榆的眼睛道,“这样!就行了。”
    他刻意加重了“这样”两个字的语气,桑榆觉得再一次刷新了对陈彻的认知。最开始,桑榆觉得他有点……傻;后来桑榆觉得他那不是傻,或者说其实他傻得挺纯真的,比那些所谓的人精要好得多;可现在桑榆才意识到,陈彻才是真真正正的明白人一个。
    真真正正看透了这个世界的本质,反而表现得有些“返璞归真”?桑榆找不到合适的词汇来形容,但她对陈彻是彻彻底底地服了。
    桑榆没有再多想什么,她转头对姓马的汉子道:“马大哥,不知道你是否还要回蜀都?若是要回的话,烦请帮我与南山带句话给先生。就说——我们会遵照他说的做,请他不必挂怀,遇事只管放手去做。”
    姓马的汉子郑重应了,重又与陈彻喝酒吃菜起来。桑榆见机告辞出来,站在门口深呼吸几次,将心神完全平复了过来,然后走向后厨,准备去看一下热菜。
    后厨里,梨花嫂刚把沾雪的斗篷脱下来。三嫂小吃店里虽然也会备些食材,但大多数是与所售卖的小吃有关的,这要整备席面的话,就不够用了。梨花嫂上完了凉菜冷盘,赶紧地挎上篮子出去采购,买回满满一篮子东西来。
    桑榆过去翻捡一番,顺手就搭配出了菜单。她先拿出一块大豆腐,对一边等着的草儿道:“肉末香菇烧豆腐”。草儿麻溜地把豆腐放一白瓷碟里,捞出几多泡着的香菇放瓷碟旁边,提刀在一大块猪肉上划下一窄条儿来,归拢在了一起。桑榆接着拿出一个猪肝来,对草儿道:“胡葱(洋葱)炒猪肝。”草儿连忙把胡葱归置过来。桑榆接着不停地道:“香干炒秋葵”、“醋溜肥肠”、“坚果炒虾仁”、“石板炙鹿肉”,小草儿一一地将食材配好。
    桑榆全说完后,又一一地检查小草儿归置的配料,发现不仅没有差错,而且小家伙现在还正在归置各种菜品要用到的调味料。春树这孩子也机灵地很,已经开始在引火了,梨花嫂正在刷炒锅。桑榆摸着小草儿的脑袋瓜道:“好闺女,做得好。加油干,咱多挣点银子,到时候干娘才能更财大气粗地给你置办好嫁妆。”
    小草儿乐呵呵地道:“干娘,我不要嫁妆,我要跟你学手艺,我喜欢做菜,喜欢干娘做的各种奇奇怪怪的好吃的。等我长大了,我也开个小吃店。”
    桑榆笑着说:“这个挺好实现的,等你再大点儿,干娘就把三嫂小吃店给你。”
    梨花嫂听到了,笑了起来道:“别听你干娘瞎说,咱三家还指着这小吃店挣钱呢,交给一个娃娃管,还不赔得底朝天?”
    小草儿冲她娘撅着小嘴,眉毛不是眉毛,眼睛不是眼睛地“哼”了一声,不高兴地去择菜了。烧火的春树看妹妹生气了,仰起脸对他娘道:“娘,妹妹聪明着呢,我相信她。”
    正在择菜的小草儿顿时高兴起来,冲她哥一阵儿的挤眉弄眼,臭屁道:“好哥,我长出息多挣钱,将来给你娶媳妇。”
    老实的春树被妹妹调戏了,窘得红了脸,赶忙地专心烧起火来。
    桑榆赶紧地上手洗菜、切菜、改刀、拼盘,完了一个就递给梨花嫂一个。大炒锅里冒着油盐香气,热菜一盘盘地炒了出来。主食直接蒸的竹筒米饭,桑榆又准备了酒足饭饱后要喝的茶水与几样茶果。忙完这些,桑榆去店里看了一眼,见那姓马的汉子带来的伙计们都吃着呢,才又退了回来。
    再过一会儿就要到晌午饭口了,客人们会多一些,桑榆与梨花嫂带着孩子们抓紧时间吃了口饭。到底心中有事,桑榆也没吃多少,很快就放下了碗筷。
    梨花嫂看在眼里,也跟着加紧几口把饭扒拉完,过来跟桑榆一起筹备待会儿要用的食材、调料等,手里忙着嘴上也没闲着,问道:“六凉六热十二道菜,茶水茶果都是最好的。陈二带的这个姓马的,是什么来头啊?”
    桑榆小声道:“嫂子你不问我也要跟你说,也得告诉二嫂和二哥。他是溪河先生的信差,蜀都来信儿了。”
    作者有话要说:亲们,最近会日更,或者日双更。希望大家多留言啊,撒几朵小花啥的,给我加加油,爱你们!
    

第八十五章 :未雨绸缪
    天色灰暗,落雪簌簌,那姓马的汉子早已带人告辞而去,陈二却一直留在这里,他喝醉了,桑榆给他熬了醒酒汤,他大口喝了,老实地在长椅上歪着醒酒。到了掌灯时分,李向南兄弟俩赶回镇上来了,还没来得及回家,先到了三嫂小吃店复命。
    桑榆将他们让进店来,递给他们一条白手巾,先看着他们互相抽落了身上的雪,又用温水浸湿了手巾递给他们擦脸。两人把毡窝鞋脱了下来,穿着棉鞋进了店里来。
    现在刚过了晚饭饭口,宵夜时间还不到,店里正好没什么人。其实自从李氏老面馆“发力”,这几天店里都不怎么忙,每日的备料也都减半了。此时梨花嫂与何秀枝在后厨忙活完了,也到前面店里来坐着了,这里火炉生的多,很暖和。
    桑榆让两兄弟坐到了店角落一处火炉旁暖和着,何秀枝站起来道:“大雪天打个往返,一看就没顾上吃饭,我去给你们弄碗热汤来。”
    李向南连忙客气道:“多谢东家,不用麻烦了,我们吃了干粮了。”
    桑榆一下子想起早晨的事儿来,问道:“难道吃的早晨那两个烤馍?”
    李向南与李向北有点不好意思,沉默在那里没有吭声。桑榆简直震惊了,没忍住惊讶,说道:“这样的天气,那烤馍!干巴巴、*,牙都能给你硌下来!你们就吃的那个?”
    李向北脸上冒火,红了起来,小声解释道:“揣怀里了,赶路走得身上不冷,也没那么硬,能吃。”他越说声音越小,最后几乎低不可闻。
    桑榆觉得鼻子发酸,抿了抿嘴没有说话,过了这阵儿,才对何秀枝道:“二嫂,鸡汤豆腐串,大海碗。熏肉饼来两张,烤馍来四个。”
    听了这话,李向北急了,站起身来赶紧喊道:“不要肉饼……”话没说完,就被他哥给拉住了袖子,重又坐了回来。
    桑榆扭头对他道:“你叫我东家,就是我家伙计了,吃东西不收你钱。等会儿回去的时候,再给你们带几张饼,回去给你爹和你兄弟吃。”
    李向南也不矫情,起身拱手施礼道谢:“麻烦东家。”坐下后又说道,“我们刚过晌午的时候,就到了荷塘村了,放下粮食问了季阿婆才知道东家上山了,在松溪潭那边。我俩山路不熟就侯在家中,本来以为今儿个回不来了,没想到没等多久东家回来了。东家说正好缺人,让我们兄弟从明儿个开始干到年底。我俩赶回来,是要把这个好消息告诉我爹和我兄弟一声,也省得他们惦记。”
    说完了送粮的情况,正好何秀枝把热汤端来了,兄弟俩道了谢,接过大碗小心地吹着热气喝了起来。给他们拿的烤馍都是现拿出来的,外皮焦黄内里雪白,一掰开就直冒热气。李向北吃得眉开眼笑,也不顾烫嘴,大口大口地一会儿就下去半碗热汤。
    许是吃了热乎东西心里有了底,身子也渐渐暖和起来,李向北鼻尖上冒了汗,不一会儿就坐不住似的扭动了起来。桑榆察觉有异,仔细一瞧,正看着李向北搓着双手蹭着两只脚在那里扭歪。梨花嫂也看着了,叹口气道:“这是手脚有冻疮,身上暖和过来了,开始发痒了。快别蹭蹭了,越蹭越痒痒,我这儿有冻疮膏,给你们拿点抹上。”说完又对何秀枝道,“老二家的,给他们拿干粮去,让他们回吧,天也不早了,咱店里热乎他们待着难受。”
    给李向南两兄弟拿上冻疮膏,带上干粮,打发他们走了。正好福来茶馆的小厮来找二少爷回家了,桑榆又看着他们将陈彻扶走了。回到店里,桑榆扭头对梨花嫂与何秀枝道:“两位嫂嫂,咱打烊吧,今儿个不候着夜宵点儿了,我有事儿跟你们商量。”
    梨花嫂与何秀枝互相看了一眼,她们应该是通过气儿了,两人都无异议,三人忙活着将店关了,返回到了后宅厅中。
    何秀枝泡了茶来,三个人先坐到一起拢账,把今日的各项账目盘清了,桑榆合上账本,叹了口气。何秀枝给她又倒了一杯茶,劝道:“与前阵子相比,虽然利少了些,但也算可观,桑榆别太忧心。其实,最初开店的时候,我从来没想过会像前些日子那般好赚,如今这样,我也挺满意的。再说,还不那么忙了呢,这又快过年了。”
    这何秀枝心地善良,又是个温温柔柔的性子,长得斯文秀气,说话也是细声细气,是那种很典型的古代小媳妇。此时她怕桑榆因生意不好而难过,先说出那番话来,让桑榆心中也是颇为感动。
    “二嫂,你放心吧,我是不会被眼前这点困难吓倒的。今天早点打烊,主要有两个事情。一个想必大嫂跟你透过话了,今天来的那个姓马的外地客商,送来了蜀都的消息,从信中我察觉到溪河先生好像在都城过得并不如意。信上只有八个字:勿称弟子,慎用竹牌。说到这儿,我还要请二位嫂嫂代为保密。这南山是溪河先生记名弟子的事儿,请万勿对外人提起。待回了村子,我也会与南山说明白,让他暂时少与药草打交道。”桑榆说到这里,特意站起身来,郑重地向二位嫂嫂行礼。
    梨花嫂与何秀枝都赶紧地扶她一把,急道:“桑榆何用如此?这事儿你只管放心。”桑榆坚持行了个礼这才坐下道,“二位嫂嫂,我虽然不知道为何不能说弟子的事儿,却知道这事儿定是十分重要,否则溪河先生犯不着让人千里迢迢、山高水远地送这么个消息过来。事关上头,咱们务必小心,绝对不可大意啊。”
    梨花嫂与何秀枝听得面容一肃,再次慎重表态道:“明白了。你放心。”桑榆这才放心地继续道,“竹牌的事情二位嫂嫂也知道,就是医联会的那个,也是溪河先生给的。虽然先生说慎用竹牌,但我想还是不用为妙,而且竹牌的事儿也要保密。”
    梨花嫂与何秀枝纷纷赞同地表态道:“晓得,应该。”
    桑榆停了停才叹道:“不知道先生在蜀都究竟是怎样个情形,是否处境十分艰难,能否顺利脱身。唉,其实伴君如伴虎,先生真正想过的是放马南山的悠闲生活,却因为太有本事而陷身局中啊,更可叹我们什么也做不到、帮不上,我只要一想起这个就难受得紧。今日倒是陈彻点醒了我,他说‘愁来何用?待事到临头,做能做的一切就是。’这话倒让我想到了个法子,也不知道当用不当用。”
    梨花嫂闻言赶忙道:“桑榆你且说说,我与你参详参详。”其实,梨花嫂与溪河先生也是左邻右舍地住着,平时也没少受溪河先生的好处,施医赠药就不说了,还教春树读书认字,虽未拜师,也应以师礼敬之。只是她只是一山野妇人,实在也是空着急而无能为力,此刻听桑榆说有个想法,连忙就催她快快讲来。
    桑榆也不啰嗦,直接道:“我们现在什么也做不了,一个是因为人微力弱,一个是因为不知详情。我觉得最好能小心地托人打听下蜀都的确切消息,只要与先生有关的,都设法打探下。我们只要知道了先生的处境,大概就能知道先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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