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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丑夫-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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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桑榆连忙道:“娘,要不让南山拉着你去,我留下看家。”
    季婆子摆了摆手道:“不用了,我给二丫绣了个枕套,还差些针线,在家紧紧活儿。”
    饭后,季南山去梨花嫂家,借了那辆推车回来,车上还有一顶帷帽,宽檐斗笠网状纱面,也是从梨花嫂那里借来的。
    季南山已经在车上铺了一层干稻草,桑榆抱出来一床被子,也铺在上面。季婆子已将那张紫狐狸皮拿了出来。桑榆解开包袱,仔细翻了翻,皮子保存得很好,并不是浓郁的紫色,而是毛端微微泛紫,在阳光照射之下,油光水滑,泛着紫芒,十分好看。
    桑榆抚摸着道:“这皮子制成帽子或是披领都会好看。如果再大些,或者再有一张,制成狐狸皮短裘,那就更好了。”
    说完看季婆子的脸色更加心疼了,便自动打住道:“娘,那我们去了。”季婆子点了点头,再也不看那皮子一眼,回屋去了。
    桑榆拎着包袱,当先往门外走去。季南山拉着车出来道:“上车我拉着你。”
    桑榆想了想摇头道:“出村再说吧,一会儿还要下坡。”其实,她是有些不习惯坐这种人力车。
    但到底还没有出村桑榆就坐上去了,因为路人季南山碰到个熟人,故意调/笑小两口:“南山,这娇滴滴的小媳妇,怎么不知道心疼?上车拉着啊!”
    出村后上了一条比较宽阔的黄土路,行人不多,四周都是庄稼地,桑榆便撩起了帷帽的面纱。毕竟是第一次出村,她坐在车上,觉得什么都很新鲜,打量着周围的风景,也注意观察着地里的作物,大部分都是认得的,居然还让她在近处看到了棉花田。
    季南山听到她大惊小怪的,连忙道:“是啊,那就是木棉。我们要采买的新棉絮,还有娘说的精织的木棉布,都是用它做的,咱家旱田里也种了一亩。”
    桑榆忽然收了声,自己琢磨了一会儿,问道:“南山,荷塘村的田地是怎么个分法?按人口算,我觉得咱家的地似乎有点少啊。”
    季南山忽然有些低落,桑榆正琢磨刚才的话,是不是哪里不对的时候,季南山开口道:“我爹去世后,家里没什么进项,娘身子又不好,一年到头少不了抓药。现在有溪和先生,才没显得花销大,之前花销一直不少。后来,就变卖了一些良田,如今只余下柳树洼那三亩。”
    桑榆摸了摸身边的包袱,皱眉分析道:“可是,日子不能这么过,靠变卖田地、家产,就算再富裕,也有坐吃山空的一天。必须边种着田,边想法子挣钱才行。”
    说到这儿,桑榆又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情,问道:“南山,这张皮子大概值多少银两,你心里有数没?”
    季南山想了想回道:“去皮料行问问才行,那是专收皮子的地方。之前量过这张皮子,长不足三尺,这整张大概价值白银二两半吧。”
    桑榆想这皮料行,大概就属于皮毛批发市场那种地方,就又问道:“那我们不卖去皮料行,自己找买主,是不是还会多得些银两?”
    季南山回道:“自然是会多得些。但买主没那么凑巧碰上,我们还要办事,并且太阳落山前,要赶回村的。”
    桑榆不出声,又琢磨了半晌道:“南山,你听我的行吗?咱们到镇上后,先不去皮料行,直接去那个‘驻颜坊’。”季南山想了想,是在一条路上,也便随了桑榆意思。
    三叶镇上的“驻颜坊”,独栋的三层绣楼,是方圆几十里,卖胭脂水粉最全最好的地方,当然也相对较贵,主要买主是富户人家的夫人小姐,一般人家的女娃,只有在成亲备嫁妆时,才会来这里挑几盒胭脂。
    南山与桑榆进镇后,直接来到了这里。此时已是巳时,店铺早就开门了,客人却并不多,桑榆没进驻颜坊,在门外侯了半晌,终于来了一顶绣轿,有丫头扶着头戴精致帷帽的小姐走了下来。
    桑榆上前几步,行到小姐身前,拦住她的去路,敛衽一礼道:“这位小姐,小妇人冒昧叨扰,有事相询,若有唐突,还望见谅。”
    身旁的小丫头刚要赶人,那小姐发话了,只俩字:“何事?”
    桑榆斟酌着道:“小妇人乃乡下女子,有张上好的皮子想出手,却不知行情,恐上了当。适才见小姐风姿出众,乃大富大贵之人,想必常衣皮裘,故斗胆上前相询,还望小姐指点一二。”
    说完有些忐忑地等着那小姐的下文,果然听那小姐问道:“你那皮子可带着了?”
    桑榆大喜,连忙打开包袱,展开紫色狐狸皮道:“就是这张,请小姐慧鉴。”
    小丫头上前来接过了狐狸皮,递到了那小姐手中:“小姐你看,是紫毛狐皮,很少见呢,货色倒真不错。”
    那小姐翻来覆去看了半晌,忽然开口问桑榆道:“说个价听听。”
    桑榆一愣,连忙回道:“这个,还请小姐提点一二。”
    那小姐轻声笑了下道:“你不去皮料行,不是想自己找个买主么?难不成我会错了意?说吧,你想卖多少银子?”
    桑榆有点不好意思,回道:“小姐聪慧,一语中的。小妇人也是没有办法,贸然拦下小姐,劈头兜售,实在是不好意思,这才……”
    那小姐接话道:“这才编了个谎,婉转些拦住我,让我自己提出来,是么?”桑榆睁大眼,佩服地将头连点。
    那小姐将皮子递给身边的丫头,思索了一下便开了口:“这张皮子,虽制成熟皮后,存放妥当,一见如新,却仍是件旧物。如今又是用不上皮裘的时节,送去皮料行的话,最多不过得银二两余些。”
    桑榆闻言有点儿急,这个小姐竟是个懂行的!这一大家子件件事儿,都等着这张皮子救急,若是卖不上二两半,估计季婆子那里就不好交代。
    正焦急间,那小姐又开口道:“不过,你一个妇道人家,倒有些见识,也有些胆识。而且,想必是急需用钱,才在这时节拿出来变卖。又凑巧东西不错,能入我眼。这样吧,我出三两银,你觉得合适,就留下;若觉得不合适,便再去寻个买主,或者送去皮料行吧。”
    桑榆闻言抬头,斩钉截铁地道:“成交!”然后才想起来道谢,福了福身子道,“多谢小姐。”
    那小姐见她干脆,倒是有些嘉许地点了点头,她挥挥手道:“公平买卖,没什么好谢的。”然后示意身边的丫头奉上了银子。
    桑榆将银子小心翼翼地收进了钱袋中,满面笑容地回到了季南山身边。季南山远远已看到她们成交了,也很高兴地问道:“卖了多少?”
    桑榆得意洋洋地道:“三两银子!”
    季南山连连点头道:“不错,不错。眼下时节不对,我还想着能不能凑二两半银,三两已很好了,多亏听了你的,没卖去皮料行。”
    桑榆看看天色道:“我先去驻颜坊,把那梳妆镜买了,你等我下来,咱们再去布料行。”
    未时快过的时候,季南山与桑榆终于将要采买的东西,都购置齐了。眼看着天色不早,又赶紧地往回返。
    车上有一斛米,一斗面,一些油盐,几块布料,一床棉絮,桑榆给自己置办了一顶新帷帽,帮季婆子采买了一些彩线,又买了一块新的皂角团,还有那个给二丫买的梳妆镜。
    桑榆把玩着那面花了一贯钱买的梳妆镜,的确是很精致的东西。红木的镜腿上,雕刻着缠枝莲纹,铜镜镜面打磨得十分光滑,照人时很清晰,镜面外扣着一个圆形的红木盖,中间有个精巧的拉环,将盖子拉起,就能与两条镜腿三足鼎立,可以照着梳妆了。
    季南山见她半晌没说话,回头瞅了一眼,见她在摆弄那面梳妆镜,问了句:“你也很喜欢么?”
    桑榆连忙放下镜子道:“没有,不是。我就是看看。”然后忽然想起什么来,对季南山道,“南山,对了,买咱们皮子的那位小姐,就是驻颜坊的掌柜。这镜子她还给我抹了点儿零呢!”
    季南山点点头,便没有再说话了。路上两人休息了一次,终于在日落前,赶回了荷塘村。
    路过村南头的时候,桑榆发现,陶二丫家大门上已经张了灯挂了彩,出出进进的有不少帮忙的人。
    桑榆发现季南山目不斜视地,拉着她走了过去。
    10

第九章:意外局面
    。
    这天傍晚,小食吃过了,季婆子拿了那对绣了鸳鸯的枕巾,又拿了桑榆买回来的小梳妆镜,要给二丫送去添妆。拿了东西却又不急着走,而是看着季南山。
    桑榆收拾着碗筷,对季南山道:“明天十四,该发嫁妆、铺床了。你是不是得过去听听差?”
    季婆子也道:“是啊。亲事不成情义在,你该去送送二丫。这不,桑榆也说了,要不,你跟我一道儿去?”
    季南山却摇了摇头,抢过桑榆手里的碗筷道:“家里我收拾,桑榆,你跟娘一起去吧。”
    桑榆站在那儿,小声道:“如果你是为了那句再不见她的承诺,其实不必。她就要出嫁了,你去送送也是应该的。”
    季南山也站定,看着桑榆眼睛道:“我是真的不想去。”
    桑榆见他坚决,便不再劝。洗了洗手,跟季婆子一起走了。
    陶家已张灯结彩,院子里一侧开着席面,请明天发嫁妆的庄乡吃饭;另一侧将要发的嫁妆都摆了出来,有几大件很是惹眼。
    首先是一个朱漆雕花三屏风式镜台,雕着仙鹤、祥云、花卉,寓意吉祥。再一个是朱漆带门围六柱架子床,色泽深沉,线条流畅,雕刻镂花,十分精致。还有一个朱漆三斗房前桌,并几把同样材质的朱漆靠背椅,以及配套的朱漆橱、柜等。
    季婆子拉着桑榆进了厢房,陶二丫屋子里,一些大姑娘小媳妇的凑在一起,正磕着瓜子说着话。桑榆扫了一眼,只认识其中的季秋白。
    这下屋中季婆子年纪最长,女人们叽叽喳喳地见完了礼,一个坐在季秋白旁边的小媳妇就开口了:“季阿婶是来给二丫添妆的吧?二丫可没少孝敬您。”
    季婆子先掏出了自己绣的枕巾,递给了陶二丫。二丫穿了一身绯红的襦裙,发髻上簪了两朵金灿灿的珠花,笑得一脸和气,两手接了过去,凑到灯前摸着看着赞道:“阿婶绣工强我百倍,这鸳鸯绣得栩栩如生的,谢谢阿婶,二丫很喜欢。”
    桑榆却看到那位发话的小媳妇,撇了撇嘴角,颇有点瞧不上的意思。桑榆碰碰季婆子道:“娘,你不还带了个小玩意儿,给二丫的么?”
    季婆子便又打开了随身带的包袱,里面装着小梳妆镜的盒子一露出来,那小媳妇就叫了起来:“呀!这是驻颜坊买的物什儿吧?我认得这盒子!”
    季婆子打开盒子,拿出那个小梳妆镜道:“知道你稀罕这个,阿婶买了给你添妆。”
    陶二丫先是抚摸了一会儿那镜子,又放下转握住季婆子的手,眼里雾蒙蒙地,显然颇为感动地道:“让阿婶破费了。”
    这边陶二丫与季婆子叙着话,旁边说话的小媳妇,立刻将镜子拿了过去,与几个姑娘家传看起来,边议论道:“谁说季南山做工的钱,都买媳妇花完了?这不还剩的有吗?这个镜子别看小,可用料做工雕工都好,没有两贯钱下不来。”
    其中一个小姑娘一阵咋舌道:“两贯钱买这么个小梳妆镜,太不值当的了。虽然好看吧,可也不能当饭吃啊!”
    几个女人都笑了起来,桑榆却有些愣住了。刚才那个小媳妇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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