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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啥,可是大家也都知道十三哥算是失了圣心了。这一两年,十三哥虽然一直在家歪着,但老爷子走到哪也带着他,现在可不是因为宠爱了,而是不放心。前儿十三哥给老爷子上了折子,说十三、十五格格也大了,是不是应该指婚了。老爷子大发雷霆,说十三哥心怀叵测,居心不良!”
“为什么,十三格格快二十了,真得选婿了。”
“你真是,十三格格该选婿了,谁不知道,你关心妹妹,偷偷的跟老爷子递个话,提醒一下,要不再让十三嫂进宫探探娘娘们的口气,提醒一下,德妃娘娘难不成还会亏待十三格格和十五格格?”
纯悫真是服了夏茉的气了,这个还用自己解释,这人真的是在宫里养的吗?
夏茉马上明白了纯悫的意思,这是家事,而且事关皇家的体面,十三的脑子被门压了,上折子跟老爷子说这个?不是当面大老爷子的脸吗?
“我身子不好,你要不要跟我们回江南避寒?”夏茉拉紧皮褥子,笑了笑。
“好啊,我还想看看我的小庄子呢,管事回报,说都弄好了,**事也好,帮我真的种了一排杨柳,说是等春天时美不胜收。”纯悫一脸笑意,都聪明的不再提了。
怀孕初期出门避寒,也就老八家能想得出来,老爷子接到老八的通报,气得直抖。回来才几天,就又要走,还拿夏茉当挡箭牌,老爷子一气之下,直接把老八发配到了户部,不是喜欢钱吗,替朕查账去。
老八苦着脸回来,原本想着老十三现在又在风口浪尖上,只怕朝上又是一番风雨了,想躲开的,没想到现在倒好了,把自己先逼到风口浪尖上了。失策,太失策了。
“户部清账?又不打仗了,老爷子缺钱了?夏茉抱着腌梅子有点困惑,清帐这词有点耳熟,想想,马上坐直了身子,“天,八哥,这活不能干。”
“为什么?”老八没想到夏茉一向不管事的人,竟然会为了这点事儿这么激动。
“得罪人!清账,为什么,就不账目不清了,为什么账目不清?第一个得罪的就是四哥了,这些年户部都是他在管着,万一真清出什么来了,不是替老爷子乱得罪人吗?”夏茉总不能说,户部里的钱只怕都借空了。不过她也有些想不通,如果四四真的在户部当家,这些钱都是怎么借出去的?
“老爷子只怕就是为了让我得罪人的。”老八冷笑了一声。“现在不怕得罪人的除了我就是四哥了,现在不让四哥做,让我来做,摆明了让我冲在前头了,只怕事不小了。”
老八摇摇头,路上就已经想到了这是得罪人的差事,比起内务府的事来,只怕更麻烦了。但是这话怎么跟夏茉说,没想到夏茉自己先说了。也就不想瞒着了。
“装病吧,你掉湖里,就能生场大病了,老爷子总不能让你带病工作吧。”夏茉想到《雍正王朝》里,四四可是自己浸冷水了,这应该是好主意的。
“媳妇,你是我亲媳妇吗?”老八瞪着夏茉,这浑招也能想得出来。
“不是你媳妇,我管你?”
本章完
第二九五章 老八当差 I
冷水老八是不浸的,皇家出来的,把自己的命看得金贵,当然人家是有理由的,“福晋身怀有孕,他怎么敢病?”
夏茉就不管他了,反正如果四四能在电视里做,老八也就能在这儿做,只要不怕得罪人,谁怕谁啊!更何况,老八本来就不怕得罪人,因为基本上他都差不多得罪光了,不差再多得罪几个。
老八雄赳赳气昂昂的上班了,人家而且是带着亲王的依仗去的,一路上慢慢的走,围着九城饶了一圈,才慢慢悠悠的进了户部 ,四四等着头发都白了。
“就是接个差事,看把你得瑟的!”四四那叫一个无语啊。
“小弟不是得瑟,小弟是怕人不知道!”老八还真是死猪不怕开水烫了。
四四本想说,那不是得瑟是什么?可是马上会过意来了,老八不管户部有啥事等着他,他先在九城转一圈,让人知道,八爷接了户部,有啥事的,自己快点解决了,别让八爷累着。
四四白了他一眼,直接把自己早就写好的折子和一些账册递给了老八,“你不来,我也要进宫面圣,既然皇阿玛给你派了差事,你也省得再重头查了,就是这个事。”
老八也不管四四是否真的会面圣,但他绝对相信四四此时交给他的就是老爷子要他做的事了。也不看账册,直接看折子,看完了,没有四四想象中的拍案而起,就是静静地放回了案上。
“就让我追债?”这口气说的就跟多大材小用一般。
“你以为容易?”四四怒睁的大眼。
他掌管户部多年,铁面王不是白叫的,对于理财,四四并不比其他的兄弟差,可是问题是他没实权,他倒是不想借钱给那些官员,可是老爷子要借,他能有什么招?
现在户部没钱了,老爷子也觉得慌了,万一来年三四月桃花汛来了,户部连赈灾的银子都没有。四四这折子早就递了,当然,他没十三那么冲动,他直接递给了老爷子。
老爷子看完了,又原样退回给他,他正在猜是什么意思时,老爷子派了老八主户部事,自己与老八对调,去内务府。他在家也猜了半天,什么意思?把自己摘出来,还是让老八再立新功?老八已经是亲王了,再立功。。。。。。
但回头想想,四四又摇起头来,这个功劳要是好立,他也就不会写密折了,他知道这里头盘根错节,真有什么好歹来,老爷子才不会管你,他才不会为了儿子而得罪天下官员,到时追债的就是风向的老鼠,两头受气。
没想到这会,老八给他的答案竟然是,只是为了追债,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吗?他也不比自己年轻几岁吧?
“看清楚,三哥也借了几十万两,这位魏东介,老爷子的哈哈珠子,现在南京任上;曹曹寅,老爷子的奶兄,他们家老太太还活着,家里挂着老爷子亲笔提的东晖堂。”
四四摊开账本,把最上前几位点给老八看,别人不说,就数这几家借钱多了,来头也最大,这几家不还了,其他人就根本没法追。更麻烦的是,这几家根本就没法子还钱,追也没用。老三可以让老爷子代还,可是魏老爷子、曹老爷子,都是上了春秋的老人了,真有个好歹,谁追的谁就得倒大霉。
老八不做声,漫不经心的翻着账本,里头有些人他认识,不是那缺钱的主,可是户部的银子不借白不借,又没利息,借出去放贷也能生银子不是。看到最后,竟然还有借一两银子的,强人倍出!老八都看笑了。
四四更加郁闷起来,这个什么弟弟啊,数十年如一日的不着调啊。
“老八,认真点,这不是简单的事,如果。。。。。。”
“四哥,一起进宫吧!”老八夹上账本,起身了。
四四瞪大眼睛,这么回功夫他就决定不干了?想想也是,这么麻烦的事,不干也是正常的,四四认命的站起,陪着一起进了宫,老爷子在南书房里议事,上书房的老几位都在,老八瞟了马齐一眼,他也借了银子,不过不很多。
马齐刚要过来行礼,结果被老八盯着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老爷子看两兄弟一起进来的,也就知道有啥事了,迟疑了一下,还是没让上书房这几位回避,装作什么也不知道一般,让他们平身,“什么风把廉亲王吹来了,您不是忙着侍候媳妇吗?”
“儿子算是看出来了,您呐就是见不得儿子过得舒坦。”老八在老爷子面前还真是什么话都敢说。
四四一凛,若是老爷子用这口气跟自己说话,自己也就只能趴在地上请罪了。
“哼,你还不舒坦,朕就没见过比你还舒坦的。”
“是,儿子错了,儿子不是懒吗!这个儿子不做。”他把账册恭敬地放到了老爷子的案上,直截了当。
“混账东西,说你胖你不就喘上了,朕让你做,你还敢不做,你不相信朕打你板子是不?”老爷子拍案而起,操了个毛笔就敲起老八的头,问题是老八还戴着帽子呢,打不着,但毛笔上是有朱砂的,黑帽沿上看上去“鲜血淋漓”。
老八退了一步,取下帽子看了看,“皇阿玛,这帽子是新的,儿子没戴两回!”
老爷子真是无语了,这会还操心自己的帽子,“你。。。。。。你。。。。。。”
“行了、行了,气出个好歹来,还不得我倒霉,不就追债吗,马大人,你还钱!”老八摆摆手,一副不跟老爷子一般计较的样子,转头就对着正看得高兴的马齐伸手。
马齐愣了半天神才会过意思来,自己借了户部的银子,忘记还了。
“奴才该死,奴才该死,奴才回去就让把钱送回户部。”马齐的老脸蹭的一下红了,忙跟老爷子请罪。
老八蹲在马齐边上,一副特好商量的样子,“马大人,你那点银子真不算啥,也绝对相信你是贵人事忙,一时忘记了。不过,您那些门人、门生、故旧、亲戚们,麻烦您帮着催催!八福晋有孩子了,还等着你八爷我带她去江南安胎,借借江南水乡的地气,看看能不能生个格格出来呢,您不忍心让八福晋失望吧?”
“是,麻烦八爷抄个名单给奴才,奴才一定给你追去。”马齐听到八福晋就头大,八爷是最喜欢拿八福晋做文章的,常说的是,把爷我怎么样没事,让八福晋不痛快了,爷弄死你全家。
四四望天,茉儿好好的名声就是这么被老八败坏的,性情多温和的一个人啊,唉!
老爷子的眉毛直跳,这个老八,真是让人没办法啊!
“张大人。。。。。。”老八笑眯眯的看向了张廷玉。
张廷玉多么玲珑的一个人啊,忙笑着一拱手,“八爷请把廷玉相关人等名单示下,廷玉负责到底。”
“到底是一朝宰辅,就是识大体。”老八眉开眼笑。
四四低头叹息,这活看来真的只有老八来干了,自己若是去找张相、马相,人家可不会答应去追债,又不是人家的事,人家可不用给自己这个面子,老八不同,老八不讲理,宰辅又如何,一样折腾你没商量。
老爷子心情也愉快起来,看来自己交给老八是对的,这么一来,皇家能少的最多少人,起码不会引发大的反弹不是。
“皇阿玛,麻烦打开账册第一页,前三位,您写个诏书,说这钱由内库拨出。”宰相解决了,老八目光投向了老爷子。
“凭什么!”老爷子跳起来了,打开第一页,三家上百万两银子,虽说内库不缺这点,可是真的拨了,老爷子也肉疼不是。
“三哥借的钱是为您修书,您若不是要,他费力费钱干嘛?吃饱撑的?儿子让三哥还钱,逼着嫂子去天桥卖儿子不成?”
老八对老三家的财政还是知道一些的,自己那头生意里,老三不占份子,虽说这些年门人孝敬了一些,但比不上他们花的快。再说老三这是皇家内部事务,老三不还,其他人更不会还了。
老爷子噎住了,老三修书也算是为国、为君了,咬咬牙,四十万两没有了,心好疼。
“那魏家、曹家凭什么让朕还?”
“看下面,人家写了理由了,借钱修园子,为啥修园子,因为您老人家几次南巡都蹭在人家家里吃吃喝喝,您是吃不了几个钱,您也不想想您带了多少人,人总不能让你睡旧房子,用旧家具吧?您花的,凭什么让人掏?”
“朕给的是肥缺,让他们慢慢的还的。”老爷子还在纠结中。
“万一这两老爷子死了呢,家产一分,儿子追债还追到地底下不成?”
“那园子不是还是他们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