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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裂，是可以申请解除收养关系。”
姜蘅思考了下：“那不得上法治报纸的头条，我还是喜欢情感调解节目，热闹接地气。”
众人：“……”
姜蘅叹了口气，勉为其难的说：“不过还是按照你说得来吧，毕竟是专业人士，我愿意给律师费。”
男人点头，声音淡淡道：“我是威恒公司的法务律师，拿的是年薪，你是杜航的朋友，自然不用太见外。”
这个姑娘很漂亮，难怪杜航会打电话火急火燎的把自己叫过来。
杨诚远和王碧容对视了一眼，他们自然也知道威恒公司。
不过姜蘅是怎么认识的？
姜蘅也知道对方的疑惑，这些人怎么也想不到，他们是不打不相识。
律师见对方不答话，又说：“既然不愿意和解，那只有法庭见。姜蘅同学你待会儿录完口供就可以走了，接下来交给我处理。”
“口供？”姜蘅有点懵。
“盗窃案证明是一场误会，杨先生要撤销没关系，不过我们要重新报案有人诽谤，现在留个案底，以后也方便查阅。”
话音一顿，律师从容不迫的说：“这位王警官可能和嫌疑人有私交才行为有偏颇，但是我相信其他警务人员都是刚正不阿。”
众人：“……”
姜蘅录完了笔录准备在，却被人叫住了。
王碧容看着人说：“我愿意和你私下解决。”
她和杨诚远关系曝光，公司些元老肯定会心生不满，他们很多受过姜家老两口的恩惠。
现在的情形也对自己很不利。
律师点头：“既然双方都有意愿和解，这样自然就方便了很多。国庆节结束后这件事就能解决，到时候要本人到场签字，我会通知你。”
“这么快啊？”姜蘅很意外。
“快吗？我说的是最迟时间，如果和解还这么慢那就没必要了，不如直接递诉讼书，等着法院排期更好。”话音一顿，他转头问桌子对面的人：“你们说对吗？”
杨诚远脸色难看，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姜蘅走出警局，整个人还是在没回过神。
那个律师也太能打了吧！
虽然她也有想过自己找律师，但是应该战斗力远远不如今天这位，真是神仙口才。
杜航也很震惊：“卧槽，难怪我爸每年给他一大笔钱，如果是咱们估计只会‘你他妈再说老子揍你’这样反复的骂来嘛去。”
他作为小文盲还挺骄傲，现在却很佩服口齿伶俐的律师。
有文化的原来这么厉害啊！
姜蘅：“别这样说，我比你还是好一点的，至少考上了四中。”
杜航：“……”
姜蘅这会儿冷静下来，然后又想到了刚才陈焕的问题，杜航怎么对她这么上心？居然还带了律师过来。
莫非是……
姜蘅原来身高有178，长得浓眉大眼，追她的男生有，不过似乎更受女生欢迎。
她也春心萌动喜欢过人，对方是双一流大学的在读博士。
长得眉清目秀爱干净，和武馆的那些家伙截然不同。
姜蘅喜欢学霸，两个人在健身房遇见，一来二去就好上了。
在纯洁谈恋爱两个月后，男方约她去自己家玩，还是晚上。
姜蘅当时就有心理准备，毕竟大家都是成年人！
没想到她到了男朋友的家里，对方让她坐在沙发上，然后慢慢的把衬衫脱掉，跪在了她的面前。
接着把一根黑色的鞭子递过来，让她抽打自己。
姜蘅觉得太荒唐，男生却坚持说只有被打才开心。
她觉得对方有毛病，能有这样的心态那就是没有被打痛。
她扔掉鞭子徒手来了几下，力气不小，想让对方清醒点。
没想到男人几分钟后，从地上爬起来说了声，真爽啊~
还让她继续不要停，说哪怕自己付费也愿意。
姜蘅当吓到落荒而逃。
后来她告诉了室友，音乐学院的人那都见多识广，室友说这不意外，林子大了什么鸟儿都有。
毕竟姜蘅这样的气质，本来就是那个圈子的天菜，而且外形还出众
很多s玩起来很疯狂，古琴有佛性，姜蘅自我控制能力很强，这就很难得了，霸道又禁欲。
室友还说只要她愿意，很多人愿意出天价，那真是可以一生富贵了。
姜蘅完全没那个想法，她打开了世界大门，如今还有心理阴影。
看到杜航这样……哎，她的心情真的复杂。
姜蘅停下脚步，转头看着杜航，犹豫了下说：“我有话要跟你说。”
这个时候夜已经深了，路过的车都很少，杜航见人这么一本正经，心跳变得有点失律。
难道对方是感动他今天做的事情，决定以身相许？
路灯的柔光下，姜蘅看着还挺漂亮，就是脾气要好点更好了。
姜蘅皱着眉头问：“你是不是……有病？”
“什么意思？我很健康。”杜航一脸迷茫。
姜蘅深呼吸，组织了下语言说：“我们关系这么好，你也不必要瞒我，实话告诉你吧，我其实也有病，比如说我不想哭但是就忍不住流泪，这就是心病。”
杜航点头：“我看出来了，所以呢？”
姜蘅：“所以……你是不是也有心病，就是那种别人越骂你越打你，你就越觉得爽的病？你懂我的意思吗？”
两个人对视，一阵风吹过。
杜航：“……”
姜蘅：“……”
作者有话要说： 杜航：我把你当……，你居然把我当……
杜航：算了不说了，我是个没有感情的大佬
明天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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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要打卡啊~~~
☆、第二十四章
两个人站在路边； 风继续吹。
姜蘅：“……”
小老弟你倒是快说话啊！我等的很心焦啊！
杜航：“……”
这家伙都说得什么玩意啊！
杜衡虽然不是太懂； 但现在现在能确定是骂自己没错了！
“我他妈又不是虐待狂！大爷今天帮了你这么多，你就这么对我！？”
姜蘅小心翼翼的确认：“所以……你真不喜欢被人打？”
“姜蘅你再这样我跟你没完！！！”
这女人简直太过分了！
姜蘅见对方彻底炸了； 反倒是心里松了口气。
还好白担心一场。
原来是自己想岔了； 她‘噗嗤’笑出了声：“你刚才不说话吓死我了。你要有病我以后都不敢打你了！多没意思！”
杜航皱着眉看着人：“你要打我？我们现在打一架也可以，我不会手下留情的！”
“我不和你打； 我认输； 你是老大你厉害哈哈哈。”她太开心了。
杜航：“……”
姜蘅拍了拍对方的肩膀：“今天的事谢谢你了，我欠你一次，以后有什么要帮忙的尽管说。”
只要你没病，那就一直做朋友。
杜航满脑子的问号，我发现你真是病得不轻。”
姜蘅心情好，不在乎这些细节； 她点头说：“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我们武术社待会儿有庆功宴，你也一起来？”
她本来还要叫上陈焕； 只是这两位不睦，怕到时候对掐起来； 还是隔离比较好。
自己之后再和乖仔道谢不迟。
杜航大声的咆哮：“我不去啊！”
“你别再气嘟嘟了，我不该乱开玩笑，走吧； 去吃点东西好不好？”姜蘅把手举起来投降。
她很爽快的认错道歉。
杜航：“……你什么意思？”
姜蘅说：“我在哄你消气啊，看不出吗？”
杜航：“……”
这家伙很少这么温言软语的。
哼，而且姜蘅这个样子； 她也不能再说什么。
五分钟后，本来快干架的两个人达成协议，一起去吃火锅。
学校附近很多店会营业到很凌晨。
武术社的众人先到一步，还强行的拖来了叶思源。
叶思源今天不但帮他们化妆，还点醒了宋海鑫和许伊恩关系过密，这么给力那以后就是社团编外人员了。
徐驰把菜单递给进来的两个人，他们都已经点完了，让姜蘅想吃什么自己加菜。
男生爱吃肉，光是羊肉牛肉就点了十几盘。不过姜蘅倒是不肉疼，毕竟她马上就有大笔的小钱钱入账。
这都要感谢杜航带来的那位律师，人帅腿长口才好！
其实四中和街尾的职高，一直以来是有隔阂，武术社众人也听过杜航的名字，不过对方既然是社姐的朋友，那也就是他们的朋友。
何况杜航今天还帮了这么大忙。
菜上齐后，姜蘅刚准备往锅里下肉，被徐驰拦住了。
“先等一下。”
徐驰夹起来一块羊肉在锅里烫了几秒后，放到了桑丹青前面的盘子。
“您先来。”
转过头，他笑着有说：“现在羊肉太多假的，阿青羊肉过敏，能立刻分辨出真假~”
桑丹青翻了个白眼，认命的夹起来那块肉放到嘴里。
“真的，我身上有点痒了。”
大家这才把桌上的肉都一股脑下到锅里。
反正明天不用上课，徐驰还叫了一打啤酒，另外给叶思源叫了杯牛奶。
姜蘅提醒人：“你们都斯文点，别吓到人。”
叶思源笑了下：“我其实胆子挺大。”
“今天是看出来了，不过和我们比起来，你还是个乖宝宝，从来没有打过架吧？”桑丹青笑着问。
叶思源想了几秒，认真的说：“还是打过群架的。”
一桌子的男生看了过去，乖学生要磕叨这个，那他们可以先不吃听听热闹。
叶思源就把她打群架的事说了下，有次七八个人打她一个人，群架。
众人：“……”
这姑娘挺有意思。
吃完了宵夜，一群人在火锅店门口散了，叶思源家就在附近，走路五分钟。
姜蘅准备回宿舍，国庆假寄宿生也都回家了，整栋楼都没几个人。
非常的清净。
她准备趁着这次假期抽空去医院做个复查，虽然依然爱哭，但是比最开始有好转。
如今时代不同了，男孩子单独走夜路也不能确保百分百安全，大家约定到家就在‘葬爱’群里各自报平安。
姜蘅回到宿舍把手机充上电，她开机就看到了陈焕发来的短信。
“你去警局了？”
“需要我过来吗？”
“你在哪里？”
“？”
姜蘅懒得打字，直接拨了过去。
现在十一点半，她猜对方还没有睡。
———
护工国庆节请了假，陈焕这几天都在医院陪床，他不是第一次来，已经熟门熟路。
他还是不能在这里睡觉，不管多久也没法习惯，陈焕一如往常借着台灯的光看书打发时间。
等着破晓天亮。
手机突然亮了，看到来电显示的名字，陈焕放下书走出了房间。
走廊的尽头是大铁门，门上挂着把铁锁。
这道门只有到早上六点才会被打开，医护人员换班后又会锁起来。
住在铁门里的是医生认为有攻击性的病人，需要隔离。
此刻万籁寂静，到了走廊最右边，陈焕按了接听键，凑近手机压低声音说话。
“姜蘅？”
“你果然没睡着，我已经在宿舍了，给你报个平安。”
陈焕的表情放松了些：“到底怎么回事？”
“这件事不是几句话能说清楚。”姜蘅顿了下又说：“不如我们见面再说？”
“那要等假期结束返校？”
姜蘅想了下问：“我这两天会去七院复查，你在那里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