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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陵看了之后也只能苦笑,这当官本来是为朝廷、为百姓办事,现在却让百姓避之唯恐不及,这又是谁人的过错?
在目送那两辆马车离开之后,张陵等人才登上马车继续前行,他似笑非笑地看着罗祥道:“罗大人,你好歹也是一个从七品的朝廷官员,他一个小小的差役就能这么牛,那南皮县的县令和县尉还不知道牛成什么样子了。哼小小的一个差役,在堂堂七品官的面前大摇大摆,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盛气凌人的差役,了不起啊”
“他是南皮县的县尉龙成彪的侄子,叫龙天云。”罗祥轻声解释道。
“南皮县有几个县尉?”张陵目光一凝问道。
“南皮县有两个县尉,龙成彪是县令刘志国的亲信,基本上将另一个县尉费天的权力架空了,南皮县现在就是他们二人的天下。”罗祥低声道。
“罗大人,你错了,南皮县是大唐的一部分,是当今皇上的天下,哼哼,看他还能嚣张到几时”张陵轻哼一声不再言语。
但是,张松却是知道张陵真的动怒了,受点儿气倒没什么,可气的是那些人太过猖狂,这还是有一位州里的七品官在跟前,如果都是白衣百姓,对方还不知道会嚣张成什么样子。
“刘志国跟卜司马关系一向亲密,县里面的几个吏目都是卜司马的亲戚。”罗祥说道。
“这么说南皮县里除了费天就再没有一个好人?”张陵很随意地道。
“嗯,衙门里基本上都是刘志国和龙成彪的心腹亲信,不过主簿云浩还算方正,只是他不过是分管文书,而且下面的吏员都是那二人的心腹,他也没什么办法。”罗祥略一思索便道,他是州里的老人了,虽然分管的那一摊没什么大权力,但对南部各县的内部情况了解得很详细,这也是选他过来作陪。
听完罗祥的话,张陵陷入了沉思之中,他一路就在琢磨,如何打开一个突破口,当然,仅仅是私设关卡这一项是很难将南皮县的吏治整理停当,但突破口无疑就是像龙四这种人,利用好了,局面也就打开了。不过,听王守拙的意思是县整顿州里的情况,这么做是不是合适呢?
马车里突然陷入一片沉寂之中,几个人都陷入各自的心事当中……不知不觉中,马车已经进入南皮县城之中。忽然,马车剧烈地颠簸了一下,张陵的头部砰的一声撞到车厢上,虽然不太疼,却是唬了一跳。
“这南皮县令是干什么吃的?这种路怎么也不修一修?”张松低声咒骂一句,抬头看看张陵微蹙的眉头,及时地闭上了嘴巴。
罗祥苦笑道:“张大人,这倒不能全怪刘志国,这从前朝的时候开始,河北就没安宁过,兵匪交迭,这路面都是那个时候弄得,现在就算是想修,一时半会儿又去什么地方弄这笔修路的钱?”
张陵没有说话,他探头向外面看了看,然后对车夫喊道:“老张,停车”
前方出现的应该是南皮县的商业街,应该是南皮县城最繁华的地段,马车停下,张陵打开车门下去。罗祥紧路着一起下来,张陵停下脚步低声道:“罗大人跟我一起走,张所和张松远远的跟上。”他这么一说,罗祥虽然觉得不妥,却也不好反驳,只能是在心里暗暗地祈祷,千万不要出什么漏子。
走在这条商业街上,看着门口胡乱停放的马车、牲口,以及随处可见的垃圾,张陵的脸色有些阴沉,但他没有说什么,只是继续往里走。
现在的时间是靠近中午,但这条街道却没有热闹起来,反而显得有些冷清,只有七八户商家开门,大多数商家的门都是关着的。
张陵回头向罗祥说道:“这县城里的气氛有些不对啊,你看这路段,应该是城里最繁华的地方,可现在门可罗雀,而且还有不少店铺没有开张,这是怎么回事?”
罗祥只是擦汗,他也不知道应该如何回答。
突然,从远处传来一阵叫骂声,吸引了张陵等人的注意力,众人举目望去,只见一伙人追着一个小贩飞跑,那个小贩的身后还背着一只竹筐,一边跑一边回头张望。
‘扑通’,那小贩一时不小心,竟然被一块石头绊倒在地,不仅人摔着了,竹筐里的货物也摔了满地……碗口大小的桃子滚得倒处都是。
“好小子,我看你还跑不跑?”小贩身后那些人已经气喘吁吁的追随了上来,为首的一个脸形瘦削的青年一脚踩在小贩的背上,声音阴沉地道:“本来我还想将你的货出点儿钱收走,现在看来,就免强用来补偿兄弟们的跑腿钱吧。”
“权大爷,您不能这么看啊,这些桃子是小人全家老小今年的嚼用啊,您务必给小人留下,求您了”小贩被踩得趴在地上大声喊道,但那个青年脸上的表情丝毫未动。
张陵就站在不远的地方,冷冷地看着这一幕在眼前发生。而这个时候,罗祥也是一脸的苦笑,虽然这件事情于他没什么关系,可是看到这一幕的时候,他也只能是无奈……南皮县的这些家伙,还真是一个比一个更接近极品。
那个被称为‘权大爷’青年冷笑道:“大爷在月前便已经放出话,这市场上卖水果的只能有我这一定,你公然冒犯大爷,该当如何治罪?”
这不是典型的欺行霸市吗?
张陵脸色一沉,迈步正要往前走,身后的罗祥一把抓住他的袍袖低声道:“张大人,别上去,这些人腰间有家伙。”
罗祥也是担心张陵被伤着,如果真出了什么意外的情况,他这个陪同私防的也同样是罪责难逃。
张陵也看到了权大爷那伙人的腰间都鼓鼓囔囔的,他停下了脚步……倒不是为了这个原因,而是因为从一处房角钻出来四个大汉,人手一根扁担冲了出来。
“姓权的,你别欺人太甚,欺负我们乡下人”一个矮壮的汉子气愤地大声说,手里的扁担作势要砸。
领头的那个权大爷脸色立即阴沉下来,“这里是权某的地盘,你们是不是想挑衅?”说完,一个呼哨打出去,从四面突然冒出来几十和手持棍棒的年轻人,呼啦一下把那几个汉子给围上了。
二话不说,声面顿时乱了下来,那些痞子们棍棒飞舞,那四个大汉挥舞着扁担抵抗,但是架不住对方人多,很快连那个刚刚爬起都被打翻在地,桃子更是踩了个稀巴烂。
这是,跟在后面的张松和张所也已经快步跟了上来,看到脸色铁青的张陵和满头细汗的罗祥,张松上前一步道:“大人,我已经让人通知南皮县令:“大人,你和罗大人还是先出去吧,这里太危险了。”
张陵扫了一眼现场,冷冷地哼了一声,转身向街口走去。
南皮县城里的怡红院,在整个沧州道都是有名的,里面的头牌关莺莺更是红得发紫。此时在她的房间里,几个男子正在喝酒听曲,每个人怀里都有一个千娇百媚的粉头,正在那里上下其手忙得不亦乐乎。
忽然,那个一脸精悍之色的男子深深吸了一口气 ,揉了揉太阳穴,将怀里那个粉头往外一推:“都下去吧。”
“怎么了,刘大人?”对面坐的矮男子感觉到了对方情绪的变化,将怀里的女人推开,另外二人也松开了怀里的粉头,几个粉头不敢出声,悄悄的退了出去产。
那位刘大人正是南皮县令刘志国,他皱眉道:“昨天晚上我接到沧州城来的消息,新任别驾张陵要到我们南皮这一带来私访。”腐化堕落扫了一眼旁边那个矮男子:“龙成彪,你也收敛一点儿,据说那位新上任的张别驾虽然年轻,却没那么好易与。”
“刘大人,有什么可担心的?他再强也不过是一个人,就算是三头六臂也没什么了不起的,咱们这么多人,在南皮待了这么多年。还怕玩不过他?”龙成彪噗的一声,啐了一口,那口痰刚好飞到痰盅里落下,精准无比。
“他可不是一个人,新来的王刺史就是他的大靠山。”刘志国瞪了他一眼,似是不满意他的漫不经心,继续说道:“王守拙为什么调他过来,目的就是要让他当刀子使唤,有什么事情他冲在前面,王刺史在后面给他收拾,如果真的看轻他,恐怕未必有你的好果子吃。”
“大人,你是不是太谨慎了一些?”龙成彪犹豫了一下,才又道:“我打听过了,那个姓张的不过二十岁,他能有多大本事?”
“你说他有多大本事?他前些年就在怀柔当县令,那年大水灾,河北各地灾情惨重,只有她治理下的怀柔没有淹死、饿死一个人,就凭这一点,就不可小觑。”
见到龙成彪这回连连点头,刘志国才又冷哼了一声道:“不要以为这是儿戏,他年轻确实不假,可越是这样就越不可小觑,你以为像他这个年龄,做到这一步如果没有身后的势力扶持,可能吗?”
龙成彪不吱声了,旁边的人也没有说话,似乎都在消化刘志国所主的内容。
“呃,那个……刘大人,现在他下来私访了,咱们该怎么办?”似乎感觉到了气氛压抑,龙成彪舔了一下嘴唇,慢吞吞的道。
“收敛些,观察一段时间再说,千里做官为发财,我就不信他和那个王守拙真的一尘不染,最好咱们各不相干。你们这段时间也分守己一些别捅出啥麻烦事情来。”
刘志国深吸一口气道:“只是我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王守拙为什么在他刚来就把他打发出来私访,到底是为什么?”
“哼兵来将挡,来土掩。他总的要人帮衬,我就不信一个张陵帮他,就能搞定方方面面,这沧州府不是靠一个人治理的。”龙成彪将桌上的一杯酒一口饮尽,狠狠地说道。
“只有一个张陵?你以为州府里那些都是干什么的?不是人?别看你我平时给他们喂得饱了,关键时候该把你卖了那还不照样?”刘志国没有理睬对方的说的狠话,径直道:“我告诉你们,各人回去都收敛些,避开这个风头才行。”
另外两个人都连连点头,唯有那个龙成彪有些不在意,刘志国见对方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眼中阴鹜之色更浓,“龙成彪,别大意失荆州,另外你也和你侄子也说说,我看他这段时间全身都快钻在钱眼里去了,现在那个姓张的正在私访,别让姓张的抓住小辫子。”
话说到这个程度,屋里的气氛已经完全被破坏,几个人分头离去,刘志国和龙成彪一起去县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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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乱世 第二百六十三节 抑郁症的先兆
第二百六十三节 抑郁症的先兆
“刘大人,您是不是过于谨慎了?那个小子才多大?不过二十岁左右,毛才刚刚长齐,咱这南皮县什么破地方你也知道,人穷志短,那些百姓的脑袋简单,好糊弄,只要吓一吓,什么事都问不出来,他一个二十来岁的毛头小子玩什么私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