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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是鹿鸣春顶楼新开了了一家咖啡馆,而且还邀了两位乐ji驻馆,专门弹奏琴曲助兴,而且咖啡也不再限量。
二是鹿鸣春新醉的果酒和烈酒,前者味道甘美,后劲却是绵长,曾有位美女自恃酒量,兴致勃勃地喝了一壶,结果却被后劲放躺,醉态可掬,所以又被戏称为‘醉倒美人’;后者却是一种叫为威士忌的烈酒,被称为‘一碗昆仑’,意思是这酒性之烈,酒量再强的人,喝一碗也得醉倒,就像是不可逾越的昆仑山。
新酒水的出现,自然有人要钻营打探酒水从何而来,于是早已经筹备多时的张氏酒坊浮出水面,登时商人们蜂拥而至,酒坊的存货几乎被扫空,张氏酒坊也因此而名声大振。
“这张府可真会借风扯旗啊”前沧州司马卜振军从马车里向外张望着,十分感慨。
“老爷,还下车吗?”管家在外面问道。
“不了,直接上路,等过午之后在街边找个地方将就点儿就行了。”卜振军放下窗帘,命车夫启程,他这是最后看一眼沧州城了……官府已经催他去相州赴任,再也耽搁不得了。
长安皇宫立政殿后面的一株桂树下,李世民正陪着长孙皇后说话,在他们身边还坐着一个粉妆玉琢的小男孩,却是他们最小的儿子,后世的唐高宗李治,现在的小名叫做雉奴。
“前段时间他们在章台镇滞留了一段时间,现在应该快到沧州了。”李世民轻轻啜饮了一口酽茶说道。虽然李承乾是微服私行,但那可是大唐的储君,不仅是他的安全,便是他的一言一行,都有人记录汇报,每天都有一封密折放在他的案头,所以他对李承乾的行踪了如指掌。
“章台?”
长孙皇后剥了一颗葡萄塞入雉奴的嘴里,抬头犹疑地看了李世民一眼,轻声问道:“那是什么地方?乾儿怎么在那里滞留?”
都说当母亲的心是最为敏感的,她很清楚李承乾的性格,就算是体察民情,李承乾也不会长时间的滞留,除非是发生了什么特殊的情况。
“皇后,没什么大碍的,只是路上不慎感染了风寒,已经痊愈上路了。”
李世民安慰道,如果不是李承乾的病已经好了,他也不会将这个消息告诉长孙皇后……儿行千里母担忧,自从李承乾和李泰出去之后,她就一直不放心,如果连续数日没有他们的消息,长孙皇后必然起疑,李世民也担心对她的身体不好。
“乾儿一人在外,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捱过来的。”
虽然听得李承乾已经病愈,可想到儿子在外面‘孤若伶仃’,长孙皇后便有些难过。
李世民倒好笑起来,说道:“乾儿可不是‘捱’过来的,有人在伺候他。”
“有人伺候?”长孙皇后纳闷了,李承乾走的时候她可是知道的,只有李安一个人随行,那个人动动拳头刀剑还行,可若是侍候人……长孙皇后很怀疑李安能不能将饭烧熟。
“说起来也巧,张家的那个小丫头和公孙婷恰好在路上遇见,见乾儿病了,便一直服侍到他病愈,才上路的。”李世民慢条斯理地说道。
“哪个张家?”
长孙皇后问道,公孙婷她倒知道,曾经到宫中演出多次,而且还为宫中培养了一批女乐,但朝中姓张的大臣可就不少了。
“当然是张须陀家的那个,张陵的妹妹,好像是小名叫‘囡囡’的那个。”李世民说道。
“他们怎么会碰上了?”长孙皇后好奇道。
“朕也奇怪,据说那个女孩和公孙婷是去沧州探亲访友,双方恰好为了避雨碰到一起的,幸亏有那丫头细心照顾,否则乾儿这次可有得苦头吃了。”李世民摇摇头。
在父母眼中,儿女再出色,那也是长不大的孩子,在李世民看来,这对李承乾也未尝不是一个教训,出门在外竟然不会照顾自己,难道非要前呼后拥带着房子和仆从才能出去?还是太娇嫩了些啊
“太好了,不过,皇上,是不是让高大人派人去迎一下他们,免得路上出事。”长孙皇后问道。
“不吃一堑不长一智,锻炼锻炼他们还是有好处的,何况还带着侍卫。”李世民劝道。
“皇上说的是。只是臣妾仍是忍不住会担心,但他们毕竟年龄不大,就这样地在外面闯荡,终是让人放心不下。”长孙皇的神色有些黯然,道理她当然都懂,可就是事到临头,心魔却是抹不去的。
“在他们身边,除了明面的侍卫之外,朕还派了人暗中保护,皇后不必担心。”李世民轻声安慰道:“那些人都定期地将乾儿和泰儿的情况送来,回头朕让李照也给你抄录一份。
“多谢皇上”长孙皇后微微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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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世涅凰》作者:曾经的青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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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乱世 第三百七十三节远方来客
第三百七十三节远方来客
“小姐,不要再练了好不好,每天做这些动作实在是太无聊了”小月苦着脸站在桌前,左腿绷直站在地上,右腿也是绷址……不过却是搁在桌上的,而且下面还垫着几块砖。她一脸哀求地看向旁边做着同一动作的她们家小姐,同时也在心里面对那位大唐的储君充满了愤怒,什么吃饭被噎着、喝水被呛着、骑马来个马失前蹄……反正就没什么好事儿——这一切都起因于某个人说什么剑舞刚健婀娜、刚柔并济,凡正是她们家小姐将这些事情都记在心里,这一路上有事没事的就向公孙婷请教剑舞,公孙婷拗不过张楠,就先将一些基本功教给她,让她有空儿练习,而本着‘有难同当’的精神,张楠就拉着小月一同练习。
“不行”
张楠板着脸,很坚决地向小月说道:“今天必须坚持增个时辰,如果不够时间,坚决不许睡觉”
“可是,小姐,我都十四岁了,骨头关节都已经硬了,根本练不出来。”
小月轻轻柔着膝盖,可怜巴巴地看着她们家小姐,轻声说道:“小姐你看,我的膝盖都快僵了,明天怎么赶路,就算要练,今天也实在是练不成了,小姐你行行好,咱们不要再练了好不好?”
“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你怎么连这点决心都没有?”
张楠还待教导,可看着小月可怜巴巴的模样又有些不忍,最终还是无可奈何地摇摇头:“你啊,还说什么和本小姐患难与共,连这点儿苦都吃不下,说那大话干什么?”
“多谢小姐”
小月现在哪里顾得上这些,倏地收回腿,然后欢快地道:“小姐,你先练着,我去给你烧洗脚水。”说着,唯恐张楠后悔似的跑出去闻。
“这个小丫头。”张楠好笑地摇摇头。
这热水却是不用烧的,小月去前面诗讨了热水,不一会便端了回来,“小姐,我听前面那李安统领说了,明天就可以跟高士廉大人会合,最多三天就能够到沧州了。”
“是吗?太好了”
张楠先是兴奋,但脸色随即又黯淡下来……到了沧州,她就要住到兄嫂家里,不可能再跟着李承乾了。
“小姐,你不高兴吗?”小月有些奇怪地看了她一眼。
“胡说,当然高兴。”张楠有些言不由衷。
小月嘿嘿一笑,当然不会揭露自家小姐心口不一,而是说道:“小姐,水快,快泡一泡,昨天还要早起呢。”
……
沧州张府。
张陵回到屋里,一个丫环端着一盆热水放在地上,张陵拿了一本《论语别裁》,吩咐那名丫环下去,,然后将鞋袜脱了,将双脚浸在热水里,舒服得他发出一声呻吟。
烛光微微一跳,小婉过去将烛花剪去,然后把烛台拿到张陵身旁:“今天接到张忠派人传来的书信,大概再过个三、四天,囡囡就到了。”
“好啊,给娘去封信,别得娘担心。”张陵放下书欣然说道:“都说黄毛丫头十八变,也不知道跟以前有什么区别。”
小婉笑道:“能有什么区别?当然是越变越漂亮了。”
“呵呵,不知道有没有人跟娘提亲。”张陵笑道。
“有一件事。跟囡囡一起来的除了公孙婷之外,还有一位……”小婉脸上露出神秘的模样:“你一定想不到是什么人。”
“什么人?”张陵好奇道。
“太子殿下。”小婉轻声道。
“什么?”
张陵的声音陡然拔高。
“小点儿声”小婉瞪了他一眼。虽然张府的下人还是很可靠的,但万一出过闪失,那就是泼天的祸事。她举着烛台出去转了一圈,看没有什么人,正要回去,却听见前面有细碎的脚步声,却是上夜的仆妇带着几个人过来,正要禀报。
“夫人,门窗都锁好了,各房的火都熄了。”仆妇低声禀报道。
“嗯,该休息的就去休息,值夜的人也精神一些。”小婉叮嘱一声,见几个人应声去远了,这才回房。
“没人听到吧?”张陵紧张地问道。
“有人。”
“谁?”
“我”
看他那紧张样,小婉不禁噗哧一笑,来到他身旁坐下:“水凉没凉?用不用添些?”
“还热乎着呢,不用。”张陵摇摇头。
“他们是在路上遇到的,当时太子正好感染风寒,所以她们相伴一起过来的。”小婉说道。
“糟糕”张陵皱起眉头。
“怎么了?”小婉问道。
“你忘了娘上次来信?”张陵提醒道。
“哦,你是说囡囡喜欢太子?”小婉笑道。
“你还笑?”张陵苦恼地瞪了她一眼。
“不笑还哭啊?”
小婉不以为然道:“**女爱原本是寻常事,囡囡喜欢太子这没什么关系,关键是太子是怎么样的,如果太子要娶囡囡,那就没有办法了。”
“怎么可能”
“有什么不可能的?”
小婉说道:“我们张府严格说起来也是世家,而且我们家的财富也不低于那些世家,哪一点配不上他了?
“噤声”
张陵叹口气道:“一入侯门深似海,那皇宫比侯们还要深几分,囡囡进那里,还不是提心吊胆的生活?那是绝对不行的。”
“阿陵,感情这东西不是我们能决定的。其实我觉得倒也没什么,以李承乾的个性,如果真娶了囡囡,那就一定会对囡囡好的,而且以囡囡的聪明,将来只要在宫里得个名份,也不会有什么闪失。”
小婉其实也是有些言不由衷,她从心里对那种一夫多妻的制度深恶痛绝,不过有些事情可不是以她的意志为转移的,张楠这孩子个性挺强的,李承乾已经有了太子妃,可她还是如同飞蛾投火似的往上凑合,如果有机会,她是绝对不会错过的,所以小婉并不主张阻止,一切顺其自然好了。
张陵却是有几分不喜,嫁入皇宫看似尊贵,却没有嫁入寻常人家的平淡,以张家目前的情况来说,并不缺钱,也有了一定的权势,而他也没有凭籍妹妹的关系博得富贵,所以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