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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又不像,怎么这么矛盾?
“那好,你不是依诺,你是贺雪生。”韩美昕伸出手去,自我介绍道:“你好,我叫韩美昕,韩美昕的韩,韩美昕的美,韩美昕的昕,我要和你做朋友,这你总不会拒绝吧?”
贺雪生的表情微微有些错愕,紧接着她的手被她拽过去,两人握了握手,韩美昕一脸得逞的表情,“你没反对,那我们现在就是朋友了,我的电话号码是189XX,你的呢,我记下,改天请你喝茶。”
贺雪生完全跟不上她的节奏,她到底在玩什么?下一秒,她手里的包就被韩美昕拿过去,她翻出她的手机,点开屏幕,才发现屏幕上了锁,她将手机递给她,“解锁。”
贺雪生在屏幕上点了几个数字,屏幕解锁后,韩美昕将自己的电话号码输进去,然后拨出,等她的手机响了,她才按了挂断键,将手机和车钥匙一并还给贺雪生,“雪生,认识你很高兴,我会让你重新认识我。”低坑厅血。
贺雪生接过手机和车钥匙,看见韩美昕毫不纠缠的转身离开,她下意识向前走了一步,又硬生生的停下来,胸口激荡着什么,她转头看向还在打斗的两人,她拉开车门坐进去,发动车子离开。
兰博基尼嘶吼着驶离,缠斗的两人都停下来,沈存希快步追上去,兰博基尼很快消失在街头,他站在原地看着灯火璀璨的夜景,心里怅然若失。
贺雪生,她看着他的目光冷得让他心凉,她真的不是依诺吗?如果不是,为什么她们长得一模一样?
韩美昕走到沈存希身边,她说:“她们长得很像吧?”
“不是像,她们就是同一个人。”沈存希斩钉截铁道。
韩美昕偏头望着他,道:“贺雪生这个名字在两年前就在桐城名声大噪,但是她从未出现在主流媒体上,包括杂志也只敢报道佰汇广场的业绩,不敢刊登她的照片。如果她是依诺,两年来她为什么从来不出现在我面前?当年的事她恨你怪你不原谅你,这情有可原,但是为什么她连我都不见?”
“你是想说她失忆了?”沈存希看到贺雪生时,也只有这个想法,除非是失忆,才会连爱恨都没有,而是全然的陌生。
“我不知道,她看起来并不像失忆,倒像是真的变成了另一个人,完完全全陌生的人。”韩美昕道,一晃快七年了,如果贺雪生是依诺,这七年她又经历了些什么,为什么会性情大变?
她心中有很多很多的疑问,一时竟也理不出头绪来,但是她知道,贺雪生的出现,将会让他们的世界重新掀起轩然大波。
沈存希思绪混乱,今晚见到这位贺雪生,带给他的震撼太大了。7年前那场爆炸,还有那条被大火险些融掉的骨头项链,都一再说明她不可能生还。
但是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他们并没有看见她的尸体,甚至连骨灰都不曾见到一星半点。她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消失得干干净净。
现在,她出现了,在他猝不及防的时候出现在他面前,在他心里掀起了惊涛骇浪,然后留给他一个成谜的背影,引他去追逐。
“不管她是依诺还是贺雪生,此生我都不会允许她再离开我!”
第196章 从未记得,如何谈忘?
兰博基尼如一道炫蓝的流光驶入贺家大宅,堪堪停在车位上。贺雪生熄了火,坐在车里发呆,手指下意识的抚向腕口,那里持续发烫。
眼前似乎又浮现男人惊痛以及难以置信的表情。她应该觉得痛快的,为什么会如此凄凉?
身后一辆沉黑的迈巴赫驶进来,车灯探过来,映照着贺雪生俏脸上的迷茫越发深刻。灯光刺眼,她回过神来,微抬手遮住眼睛。
迈巴赫停在车位上,贺东辰从车里下来,并没有发现旁边的兰博基尼里还坐着人。他摁了下遥控锁,车灯明明灭灭,像夜色中的野豹,散发出凌厉的光芒。
他提着公文包。转身向宅子里走去。刚走了两步,就发现了异样,他刚要转身,一双小手从后伸过来捂住了他的眼睛。女人柔软馨香的身体贴在他后背,尖着嗓子道:“猜猜我是谁?”
贺东辰薄唇微勾,无奈叹道:“多大的人了,还玩这么幼稚的把戏?”
女人的手并没有拿去,依然蒙住他的双眼,“是谁说,就算我活到一百岁,在他眼里永远都是孩子?”
她软软的音调像一根羽毛在他心上刷了刷,他的心柔软得不可思议,忍不住调侃道:“心情这么好,看来他的出现并没有影响到你。”
眼睑上的手忽然收了回去,贺东辰眼前有些模糊,他眨了眨眼睛,才适应了光线。他刚要转身,她的身体再度贴上来,双手揽着他的脖子。撒娇道:“哥哥,你背我回去吧。”
贺东辰一愣,她这样说是不愿意让他看见她的表情,他微微蹲下去,等她爬上他的背,他的手向后穿过她的腿弯。将她背起来。
肩上一沉,她的脑袋耷拉在他肩上。贺东辰偏头看她,路灯光线昏黄,他看不太清楚她的神情,“怎么啦?你这一秒忧郁让我很担心。”
“我没事,就是想向你撒娇。”贺雪生闭上眼睛,五年前,是他将她从炼狱中捡回来的。她醒来时,他和她说的第一句话就是,“雪生,我是你的哥哥。”
雪生,雪地里重生,她知道她是彻底走出那段阴暗的岁月了。
“雪生,你记得,不管你想做什么,我都不会阻止你,我只要你快乐,你明白吗?”贺东辰的声音宛如大提琴一般,在这寂静的夜空响起。
贺雪生紧闭的双眼睫毛颤动得厉害,快乐?这两个字恐怕离她太远太远,远到她再也不能触及。“我很快乐啊,有你有爸爸护着我,我已经知足了。”
“不说真心话!”贺东辰叹息,他怎么会不知道,她每夜都在噩梦中醒来,可是他从来不告诉她,那两年发生了什么事,她怎么会遍体鳞伤的出现在那极寒之地?
贺雪生莞尔,“难道你们没有护着我吗?”
“雪生,你永远都不要忘记,我们是你的亲人。如果承受不起,让哥哥来动手,哥哥会让他永无翻身之日。”贺东辰低声道。
贺雪生摇了摇头,“哥哥,让你动手,我又怎么体会得到乐趣?你别担心我,我真的没事。一个人的心,只会越来越冷,越来越硬。”
贺东辰闭了闭眼睛,她岂会懂?他最不愿意看到的是她的心越来越冷,冷到连家人都温暖不了她,他更不愿意看见她在仇恨中不停厌弃自己。
那样的她,他担心再也拉不回来。
“好吧,如果你撑不住了告诉我,哥哥带你离开这里。”贺东辰妥协了,一边纵容她一边担心她,也许这世上,只有她才会让他如此放心不下。
说话间,贺东辰已经将她背进了贺家大宅,宅子里灯火通明,贺峰坐在客厅看电视,电视里播放着她财经访谈节目,见到两兄妹走进来,他朝贺雪生招了招手,“雪生,到爸爸这里来。”
贺东辰微微屈膝,将贺雪生放下来,佣人连忙从鞋柜里拿出拖鞋放在她面前,贺雪生娇嗔道:“云姨,您再这么惯着我,等我走出贺家大宅,就成了生活不能自理的智障儿了。”
云姨笑眯眯道:“要真是这样,我就是功臣了,先生和大少爷才不会担心你离开。”
云姨话音一落,整个楼下都安静了,云姨自知失言,她连忙道:“我去厨房看看,刚熨上的血燕,可不能熨过头了。”
贺雪生默默换了鞋子,走到沙发旁,在贺峰面前坐下,“爸爸,您身体好些了吗?”
贺峰这几天咳得厉害,大概是换季秋噪,老是不见好。昨晚她从梦中惊醒过来,下楼倒开水时,还听见他声嘶力竭的咳嗽。
当年贺东辰执意将她带回贺家,贺夫人银欢一气之下,去新西兰陪贺允儿,夫妻正式分居。这几年贺峰也没给她打电话,她也拉不下脸回来。
当时她自嘲的想,她果然是扫帚星,走到哪里都会给人带去厄运。可是她太渴望家庭的温暖了,贺峰与贺东辰很宠她,偶尔她都要忍不住要沉溺在他们给的宠爱里。
但是她清醒的知道,她不是贺家人,与贺家人没有关系。
贺峰握住她的手轻拍了拍,满面笑容道:“我家闺女一问,这病立即就好了。”
贺雪生微微一笑,她打开包,从里面拿了一盒喉糖出来,放到贺峰手里,“爸爸,这是我托人从国外带回来的喉糖,治秋噪很有效,您没事的时候含一片,嗓子就会舒服很多。”
贺峰接过喉糖看了看,笑道:“还是闺女贴心,我这么大年纪了,你还给我买糖吃,你小时候我都没……”
“爸。”贺东辰打断他的话,冲他摇了摇头,贺峰眼神一黯,话锋一转,“累了吧,刚才云姨还在念叨你近日睡眠不好,昨晚半夜还看见你坐在客厅里发呆,早上就跑去买了血燕回来,说要给你好好补补身体。”
“云姨对我比对亲闺女还好,我那刻板的女秘书该吃醋了。”贺雪生笑盈盈道。
“云嬗不会不懂事,对了,你今晚的访谈对答得不错,那女主持人恐怕要把你恨上了,她做访谈节目这么久,还从来没遇到你这么不配合的嘉宾。”贺峰的目光重新投放在电视上,戴着面具的贺雪生冷艳神秘,勾得人心痒难耐,恨不得摘下她的面具,看看下面是怎样一张颠倒众生的脸。
“是她的问题太刁钻了。”贺雪生不满的噘嘴。
“哈哈哈。”贺峰爽朗的大笑起来,“确实是她不懂事,让我们闺女为难了。”
贺雪生拿起水果盘子里的龙眼剥起来,眼角余光瞄到桌上放着几张照片,都是一些青年才俊,她看了贺峰一眼,问道:“爸爸,法院要招新法官了吗?这次招聘的新法官颜值可真高。”
贺峰拿起照片,“雪生,你看看,有中意的留着,明天去吃个饭看场电影什么的,有兴趣就深入交往一下。”
贺雪生一怔,她将剥好的龙眼塞进嘴里,拿纸巾擦了擦手,然后接过照片,她笑道:“闹了半天,是要给我找老公啊,长得都挺帅的。”
“爸爸亲自挑的,如果脸过不了关,惹我闺女生气了,我闺女看着他的脸不得更气?要是长得帅一点嘛,至少看到那张脸让人气不起来。”贺峰拿起龙眼剥起来,动作小心翼翼的,生怕磕破了皮,影响味道。
他剥好递过去,贺雪生接过去放进嘴里,嘟嚷道:“都长得这么帅,感觉不是在挑老公,倒像是在挑鸭子。”
“噗哧。”贺东辰忍不住笑出了声,贺峰看过去,他立即忍住笑。这几年他们不是没有尝试给她介绍男朋友,她也很配合,该见的见,该吃饭的吃饭,该散场的散场。
“长得帅才不会影响下代基因。”
贺雪生的手指僵了一瞬,眉宇间翻腾起一股戾气,不过一瞬,就被她压了下来,她随意的挑了一个,道:“就他吧。”
贺峰与贺东辰都没有注意到她的异样,两人望着那张照片,然后对视一眼,“郭玉?”
没错,郭玉,郭家的小公子,桐城官场的新贵。38岁的高龄,仍然单身,求亲的人家能绕桐城几圈,偏偏郭小公子不点头。低阵状圾。
据说郭家人逼婚逼得紧,什么离奇的法子都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