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蜀战终于打响了!!!
149蜀战二
益州州牧府,刘璋内心再度陷入挣扎;台下众人暗自摇头叹息;主公实在有点朽木不可雕!须知三思固然没错,但优柔寡断耳根子软却万万要他不得;刘璋的惶惑明明白白的摆在脸上,又怎能不让其部下对他丧失信心?!
“主公;当断不断反受其乱啊!那曹操绝对是吃人不吐骨头的狼;引援是唯一的办法!”孟达愈加焦急,眼看到手的功劳被黄权阻止了,怎能让他不怒?孟达本就是心胸狭窄之辈;这个时候他心里咒骂着黄权等人老顽固,嘴上却加紧劝导刘璋。
“孟子敬,汝究竟何意?莫非那刘玄德与你有私!主公;引援或可,但需谨慎,这刘备万万不可!”黄权似乎就和孟达杠上了,立即反驳道。他心里打根上就瞧不起孟达,一个媚上小人罢了,如今居然妖言惑主!
刘璋还是沉默,两方说的皆有道理,他实在没办法决定,他耳朵听着两人的争辩,眼神却混乱的飘忽……咦?刘璋目光定在面色自若的张松身上,不由眼前一亮,从没有过一刻刘璋如此渴望见到这张丑脸,“别驾可有良策?!”
感受到文武的目光刷的放在自己身上,张松嘴角抽了抽,心里对益州刘璋的归属感却更淡了,呵呵,竟是为了脱身不惜用我当靶子吗?!这样想着,张松脸上依然挂着柔和恭敬答道:“二位说的皆有道理,但诸位似乎过于担忧了,且不说曹军尚未到来,曹孟德也未曾真正表明要讨伐我等,就算真要开战也要师出有名吧?!”
刘璋不禁点头,对啊!人家曹操也没说要打自己啊,没准是军事演习呢!额,军师演习是不可能了……刘璋暗暗嘲笑自己不切实际的猜想,但心里却因为张松的话有了底气:你曹孟德要打我益州总要师出有名吧!
“正是如此!曹军灭二袁,乃是平叛;除刘表,可以说对其联合刘备暗算曹军的反击;但我们益州似乎没有和他又任何冲突,曹操想要打这一仗也要先堵住天下悠悠之口!”
张松接着忽悠,见刘璋眼睛已经晶亮,满是对自己的信任敬佩,嘴角勾出了一个讽刺的弧度,却依然弓着身子道,“因此不妨让松带人先和曹丞相接触一下,不说止住兵戈,摸清对方的意图也是好的,否则贸然行事无论是引援还是反击没准都会成了对方拿捏住的把柄,反而不美……”
“没错!别驾所言甚是!”刘璋不由开怀一笑,胸中郁气尽去,他忽然觉得张松丑陋的脸庞十分可爱,说话也不由带了几分赞赏和亲切,“如此就拜托别驾了,若真能不战而退曹军,当记别驾首功!”
张松连连谢恩,那神情仿若真是最忠心不过的臣子,孟达嫉妒的暗中斜了张松一眼,心中却决定和陈宫联系暗中除掉此人,太碍眼了啊!反而是久经政事的黄权若有所思的看了张松一眼,不知为何他总觉得张松另有目的,不过却不得解。
当日夜里,别驾张松便带着法正由从事张任护送出了成都前往益州边界葭萌关,若所料不差,至多三日,曹操的人马就就该到益州之外,张松很期待和这名动天下的曹丞相见上一面,若当真是明主,降了又如何?只是……张松余光瞟了瞟一脸坚毅正气的中年将领张任,这便算给曹操出的另一道难题了,若是连张任这个老顽固曹操也搞不定,也不配驾驭他!……
“有酒乎?上酒!”一个中等身材的青年醉眼朦胧的趴在桌子上,上面已经摆了两三个空酒瓶(古代的瓷质酒瓶),两个碟子已经空无一物,只在盘子边上留有几道驴肉屑。
酒楼老板郁卒,这人住在酒楼三天,却一连喝了几斤酒水,还一喝就是一天,影响了不少生意,要不是看在他提前付了不少酒钱,说不得早就把人赶出去了。
这样的人他见得太多了,要么是为情所困的浪子,要么家道中落怀才不遇的酸儒,老板心里吐槽着,还是从柜子上拿了瓶酒,拔掉布塞,倒出半瓶,然后麻利的将一旁备好的清水注入其中。然后扣上盖,面不改色的让小二送去,哼,让你坏我生意,谅你醉成这样也尝不出来!
原来,这个时代就已经有假酒和不法商贩了吗……?!
果然,那醉汉似无所觉般的灌下半瓶,毫不在意酒水打湿了衣襟,前额的碎发遮住了脸庞,只在仰头饮酒时才露出面容:是一张其貌不扬堪称中下的脸庞。
长安天气易变,突如其来的豆大雨滴让小酒馆进了几个避雨的客人,老板见他们点了酒菜脸上立刻笑成了一朵菊花……
“这鬼天气!只是酒忒淡了。”路人甲砸吧砸吧嘴,不满的斜了装模作样低头算账的老板一眼,却没有发作转头与另一人继续道,“嘿!听说曹丞相又出兵了?”
路人乙翻了个白眼,这是老黄历了好不好?“你才知道?十万大军都走了10多天了,你说这曹丞相是要打益州和汉中了?”
“肯定的!要我说曹丞相赶紧把天下平定了,早点当上皇……恩,百姓也能过上好日子!你是不知道,我月前跑了趟冀州的生意,当真治安有素安居乐业,你想那洛阳徐州能差得了?!就说这长安吧balabala……”路人甲兴奋的打开了话匣子,不过中间犯忌讳的话没敢说出口,他眉飞色舞口沫横飞,听得路人乙连连赞叹。
酒馆老板盯着账本,耳朵也听着俩人的谈话打发时间,只是突然一只修长的手握着一块木牌扣在了账本上:“结账!”
酒馆老板不爽的嘟囔两句,抬头却见鬼一般的吸了口气,神色有些惊慌的喏喏点头算账,心中却嘀咕不已——那酒鬼难道竟是没醉?
青年醉鬼没有理会他,接过找过的钱拎起酒瓶晃晃悠悠的出了酒馆,只是他眼中却清明有神,似乎不曾有过一丝醉意,随着他的身影消失在酒馆门口,一声悠扬的歌声传来:“大风起兮云飞扬,威加海内兮归故乡。安得猛士兮守四方?……”
酒馆老板出神的看着门口,眼中露出一丝怔然,嘴里却喃喃道:“疯子……”……
曹军已经安营扎寨了,这里背靠山脚,邻着一处水源,距离目的地蜀中还有百里的路程,十余日的行路让众人多少都有了一些疲累,当下曹操也没多说,讨论了一会战术安排轮岗值夜后便放众人休息。
曹操的帅帐在东南方向,与其他营帐隐隐做八卦阵势,曹操对诸葛亮的布置无奈的摇摇头,可也拒绝不得,总不能说他用灵气在营盘外面设了结界吧!
回到帐里,丁瑶正在床上翻滚,曹操嘴角抽了抽,这张能睡4。5人的大床真是突兀。不过,从某种角度讲也不错!他整个人躺倒在床上,右手一捞将亲亲爱人抓进怀里,一股香香的味道窜入了鼻孔,恩,看来是刚沐浴过。
丁瑶被曹操吓了一跳,没回神就枕在对方怀里。推了推,没动静,脑门反而被啄了一口,丁瑶嗔了曹操一眼,但见到对方微皱的眉头时心疼了。最近这人一定也累到了,丁瑶想着,伸手按住对方的头部轻揉,淡淡的木灵力缓缓流淌,让曹操有些紧绷的思维神经松缓了下来。
“还是娘子疼我!”曹操捏着腔调怪叫了声,然后往丁瑶胸部拱了拱,闭目享受亲亲的温柔。不过,阿瞒啊,你确定不是在吃豆腐?!
时光似乎流淌的更加缓慢,正当丁瑶打算把手放下的时候突然一僵,整个身子软了下来,脸上更是腾起了红晕,该死的,这人怎么突然咬人家那里……
她身子一软陷进床里,曹操却立即起身压了上去,双手灵巧的解开了丁瑶的衣扣,舌头缓缓的在粉嫩的凸起□,然后用牙齿磨蹭引得身下人的轻喘。
丁瑶不断喘息,心里却暗恨,对这厮就决不能有一点同情心,他绝对是蹬鼻子上脸给点阳光就灿烂!
曹操神色温柔的看着自家老婆气鼓鼓的模样,不由凑上去亲了亲她花瓣般的唇,恩,果然香软。丁瑶的柔情他岂会看不到,不过他就是喜欢欺负她,曹操心情好的决定今晚只做一次,不,还是两次好了!
丁瑶可不知道这个家伙在考虑几次的问题,她要是知道准会翻个白眼,你妹,你一次时间顶上人家十次!不过丁瑶此时也没工夫翻白眼了,尽管她再三抵抗,还是迅速被人剥的光洁溜溜然后被享用!
帐篷外,刚刚方便完的郭嘉和诸葛亮从门口经过,见帅帐里隐隐透的光,诸葛亮眼中泛着感动,内心感慨:主公辛苦了!一旁没个正行的郭嘉同样吐槽这句话,不过这家伙可没憋着好尿,还有下一句:日日耕耘果然辛苦!
150蜀战三
孟府;孟达脸色难看;没想到事情兜兜转转已经超出了他的想象;这样下去,刘备入蜀的机会极低。
“公台,如今张子乔已经离开成都去见曹操;事情恐怕有变……”孟达难得的老脸一红;他自诩巧言机变;当初更是答应的痛快;现在不是自打脸吗?!
陈宫坐在凳子上;手指击打着桌面;眉头也是微皱。半响才轻叹一声道:“此乃天意,与子敬何干?只是断不能让曹孟德如此轻易……”
孟达见陈宫没有埋怨他更没有提出要回钱财便松了口气,同时脑子飞速转动;竟真苦思起帮助刘备的办法了。
“情势于主公不利,黄权、高沛之流是最大的阻拦,张任严颜这些老家伙也是愚忠不化,要想迎主公入蜀,须得拉拢中立派系。只是怕要付出代价啊……”孟达开始分析,越是分析越是皱眉,最后心里不由懊悔,原以为刘备是汉室宗亲,是个潜力股,哪想到不过如此。
见陈宫敏锐的目光扫来,孟达心中一凛,此时决不能露怯,他佯装淡定,却没有看到陈宫眼底淡淡的讽刺以及不屑。
既然没什么进展,陈宫自不会多留,他面色如常的同孟达告辞,嘴上说着客套话,出了门转身却上了车撵驶向成都另一处府邸,他陈宫从不是一棵树吊死的人,况且孟达这等小人本就不能有丝毫期待。
车撵停在一座比孟府气派许多的宅门前,匾额上是用小篆刻的‘吴府’二字。陈宫理了理衣衫,面色从容的由吴府管家引进大堂,他此行目的乃是促成刘备和吴家的联姻,这吴家原是刘焉的旧臣,后来刘璋上位后受打压大不如前,现在吴家家主乃是中郎将吴懿,而这位吴家主的小妹据说美貌如花,且正值二八待字闺中。
陈宫的算盘打的很响,吴懿是个有野心的人,受刘璋打压不受重用怎会不怨?如果能让吴氏嫁给刘备,刘备便能在和曹操的逐鹿中获得先手,然后凭借吴家在益州军中十数年打下的声望根基,先曹操一步拿下益州也未尝不可,况且曹操在明他们在暗不是吗?
不过陈宫的打算却没能那么容易实施,吴懿不是个简单角色,对于陈宫的打算既未拒绝也未同意,只不动声色的推唐着,圆滑得让陈宫也很无奈,聊了两个时辰无意义的话后便被客客气气的送出了吴府。
“唉!主公,非是公台不愿……而是难啊!”陈宫望着被缓缓关上的吴府大门,只有一声长叹!
吴府内,三十岁出头的吴懿把玩着手中的酒杯,不知在思考什么,良久才对一旁的侍女道:“去把小姐请出来!”
不多久,一道婷婷袅袅的身影出现在厅里,那是个身材娇小玲珑的绿衣美人,仔细一看那绿衣竟拖着及地的后摆,臂上衣袖挂着着飘飘的绸缎,整个人更显得灵秀十足。
“见过兄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