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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都备好。
如此一来,安秀更加肯定自己交对了朋友,秦渊不仅仅生意上精明能干,生活上也是细心体贴,让安秀很满意。
等安秀泡好澡换好衣裳出来,前头的箱子已经搬好了。
宅子里有很多单独的小院子,本应该是一个一间,主屋是主人的,偏房是下人的。
何有保不懂这个,非要挤在一间房子里。安秀无奈地笑了笑:“爹,这种宅子不是这样住的。”
然后告诉他们各自住在哪里。最好的一座小院是安秀的,安秀小院不远处是何有保,挨着何有保的小院是张珍珍的。这些小院都很紧凑,一间主屋,三间偏屋。
对于秦家来说,的确显得小了。可是安秀他们正适合。
还有两处空院子。一处在东南角,旁边住了很多的竹子,对门还有一处假山,虽然比较小,却是风景最好的。安秀顿时想起了何玉儿。她今年才十三岁,离出嫁还早呢,兴许哪一年都回来了吧?
想到这里,安秀微微伤感。当初来到这个世界,自己只有非常微小的梦想:就是自己与何玉儿、何树生、何有保吃饱饭,不受萧氏的盘剥。如今愿望实现了,可是何玉儿去了霍家,何树生去了京都,这个家里只剩下自己与何有保。
张珍珍一开始对安秀充满了抵触的情绪,令安秀有些难受。如今她渐渐明白安秀对她的用心,也慢慢跟她靠近了一些。但是表妹终究不是亲小姑,隔了一层关系,隔了层层肚皮。
要是何玉儿,安秀的银票与首饰定是不会瞒她的,自己的想法也会告诉她的。可是能跟张珍珍说么?再亲热都是外人啊
想到这里,安秀竟然眼眶微微发热。
如此高兴的日子,她居然伤感了。
安秀吸了吸鼻子,继续往前走,便走到了另一处空院子。也不大,但是离下人的住处最近,很适合管家住。可能以前秦家就是管家住着呢
“告诉程嫂子,她和大米小米住这间”安秀最终跟南宫说道。
然后便回去整理屋子。安秀把自己的箱子都搬回了屋子,放着不管,便去帮何有保的忙。何有保笑道:“秀丫头,你也累坏了,先去休息吧。家里的老妈子帮爹收拾呢。”
安秀顿时想起了在何家庄的日子,心头忍不住的伤感,笑了笑:“爹,我帮帮您吧。”
何有保也没有再说什么,任由安秀与下人一起帮他把房间布置好。如今何有保的东西,都换了最新的,配得上他的身份。
刚刚布置好,张珍珍打着雨伞过来了。
安秀笑了笑:“珍珍,你的房间布置好了没有啊?”
张珍珍有些为难,半晌不知道怎么开口。安秀看了看她,张珍珍只得道:“秀姐姐,我能不能换个地方住啊?那个有竹子的宅子不错,我想…”
她停顿下来,看安秀的反应。
安秀正在与老妈子帮何有保摆桌子,听到这话,顿时直起身子,脸上含着笑意:“珍珍,这个不行的。那间小院是我准备留给玉儿的”
何有保一听这话,顿时很高兴,忙问道:“秀丫头,玉儿要回来么?”
安秀有些失神,不知道该说什么,淡淡叹了一口气:“爹,这儿是玉儿的娘家,总有一日她要回来的。难不成她一辈子住在旁人家里?”
何有保很是失望,顿时鼻子一酸。
安秀看了看很是失望的张珍珍,笑道:“你要是嫌自己的小院不好,我的换给你吧。正好我的东西还没有捡,换过来很容易”
张珍珍忙摆手:“不用的秀姐姐,我就是随便说说的。不过是心里看那个小院子好,竹子也漂亮。既然是留给玉儿妹妹的,我就还是住在那个院子里吧姑丈,我帮您一起收拾。”
“你快回去收拾自己的院子吧,这里有你秀姐姐呢。况且都快弄好了。你去收拾好,晚上你秀姐姐请客,你也到前头坐席”何有保笑道。
张珍珍当然很想到前头坐席,何有保一说,她没有换成院子的不高兴也冲淡了一些,顿时眨巴眼睛看着安秀:“秀姐姐,我也可以到前头去坐席么?我是个女子,又…”
“你是我的表妹,就是主人啊”安秀笑道,“别多说了,回去让李妈妈帮你收拾好院子,晚上把好看的衣裳首饰拿出来穿上,要漂漂亮亮的”安秀笑道。
张珍珍嗳了一声,高兴地回去了
033节生场病,试出真情
搬家的晚宴很是红火,安秀几乎把宿渠县有头有脸的人物都请到了。三月桃花雨,还是有一丝的凉意,但是安秀请的客人,居然没有一个缺席。堂屋摆了三桌,内阁摆了两桌。
安秀在堂屋招待男客,张珍珍在内阁招待女宾。
何有保不善于交际,安秀让他坐在首席,跟秦渊同桌,不需要他应酬。秦渊知道安秀是个极其孝顺的,特别帮她关照好何有保。一桌子说话的时候,何有保一句话都插不上嘴,只得含笑在一旁听着。
安秀有心不让他出席,免得他难受。但是何有保不同意,自己是公公,不出席的话,别人问起,安秀也是很尴尬。他总是为安秀想着,宁愿自己多受一点委屈。
张珍珍已经与那些富贵人家的夫人们极好了,她们都挺喜欢张珍珍,因为张珍珍在她们面前不强势,不夺她们的风头,像个贴心的妹子。加上她的表嫂是安秀,大家既喜欢几分,也奉承几分,让张珍珍在这群夫人中如鱼得水,
晚宴结束后,安秀感觉自己的脑袋昏昏沉沉,本想把自己三月二十号准备去东海的事情告诉何有保。可是脑袋太痛了,便回房躺着。以往她喝酒,从来没有这样难受过,今日怕是淋了雨。
半夜的时候,安秀感觉自己的透不过起来,呼吸特别的重。眼前的光线很朦胧,但是总是有一个男人站在那里:穿着黄色的外衣,头戴紫金冠,笑容如三月春风扑面。他微微勾起唇角笑:秀安,我在这里,快过来
这张脸,安秀不是第一次梦见,她甚至知道这个男人的名字:霍珏安秀觉得很可笑也很可怕。按照科学的解释,梦里出现的人和物,因为是自己经历过的。而霍珏,安秀实在想不起来到底什么时候遇到过他。
既然是虚构出来的人物,为何一次又一次地出现在自己梦中呢?想到这里,安秀忙不迭地往前奔跑,口中大喊:“你不要过来,你到底是谁?为什么总是出现在我的梦里?”
梦境中的奔跑总是缓慢而吃顿,半晌都跑不动,使不上力气。好不容易跑动了一丁点,脚下一拌就滑到了,而霍珏总是站在她的面前,笑容不改,似乎看不见安秀的挣扎,只是道:“秀安,秀安…”
安秀一身的疲劳,却爬起来继续奔跑。
直到感觉有人在拍她的脸,焦急地喊她的名字:“秀姐姐,秀姐姐…”
安秀迷迷糊糊睁开眼,房间里一盏孤灯发出清幽的光芒,张珍珍正抱着自己,焦急地拍自己的脸,脸上挂着泪水:“秀姐姐你快醒醒啊,你没事吧?秀姐姐…”
安秀迷迷糊糊中,见张珍珍哭得可怜,不是是真心还是假意,都令安秀感动,抬了抬手想摸摸她的脸,告诉她自己没事。无奈手上似乎没有什么力气,身子也酥软得厉害。
“珍珍…别哭了…”安秀出声道。自己都吓了一跳,声音沙哑得厉害。
张珍珍大喜,胡乱摸了一把眼泪:“秀姐姐你没事吧?秀姐姐珍珍好害怕,你醒了?我去跟姑丈说。”
张珍珍把安秀放到床上,忙推开门去找何有保。开门的一瞬间,安秀见霍珏似乎就站在门口,含笑望着她。她吓了一个激灵,再看的时候,只能看到烛火的光芒。
一股子檀香的味道瞟了进来。门口倒是喧闹,乒乒乓乓的着实令人惊诧,安秀没有回过神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何有保便焦急地步入进来,看到安秀已经醒了,只差掉眼泪:“嗳嗳,祖宗保佑,秀丫头你醒了就好,醒了就好啊”
安秀觉得脑子里一片混沌,眼前的一切似乎不像是真的,难不成她又穿越了?
想说什么,可是脑袋很沉,她的视线也渐渐散开,何有保的声音越飘越远,脸也变得模糊了。头一歪,安秀又晕死了过去。
一家人顿时又吓得手忙脚乱。
请了大夫过来施诊。大夫只说是感染了风寒,多喝几服药就会醒来。何有保忙拉住大夫的胳膊,焦急问道:“那我家丫头什么时候能醒来啊?风寒咋会晕死过去呢?”
大夫一下子被何有保问得有些哑口无言,半晌才道:“夜里怕是撞了鬼神,驱驱邪是好的。外头的大师们在做法事,小姐会醒过来的。老夫还有事,就先行一步了。何老爷安心,小姐吉人天相。”
何有保等人被气得没有法子,只得叫下人煎药。然后让外面的和尚们继续做法事。
程嫂子与张珍珍彻夜陪着安秀,喂她喝药。差不多两个时辰喂食一次,安秀感觉身子不再这样沉重了,梦境中那个叫霍珏的男子如影相随,令她很是无奈。可能是喝了药,梦也不再光怪陆离,人慢慢就醒了过来。
她一动,就把张珍珍与程嫂子惊着了。两人忙凑在她跟前,问她感觉如何了,能不能听到她们说话等等。
安秀的嗓子干痒得厉害,忍不住咳了咳,才说道:“程嫂子,珍珍,我这是怎么了?”
“阿弥陀佛,能说话就好了。秀丫头,你昏迷了一天一夜,又哭又闹的,把我们都吓死了。幸好那个凌掌柜去庙里请了法师来,驱了魔你才好了一点。哎呀我这心都提到嗓子眼了”程嫂子忙拍了拍胸脯道。
安秀大吃一惊,自己只是感觉难过,梦中霍珏的影子一步不离,不成想居然病了一天一夜。这场病来的很突然很诡异啊。想到这里,安秀心中突突的,好像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一般。当着程嫂子与张珍珍,她不好说什么,只得勉强笑了笑。
“嫂子,我没事了”安秀的声音还有有些发软,鼻孔里一个劲地冒火气,如果没有猜错,自己应该还在发烧,否则不会全身燥热,而且脑袋里嗡嗡地响个不停,好像一千只麻雀叽叽喳喳的,“我爹还在外面么?”
原来她昨晚闻道外面的檀香味,是何有保等人请了和尚过来做法事。看来这一病,把所有人都吓着了。
“在呢,有保叔不方便在屋子里,就一直在外屋呢。凌掌柜、秦东家也都来了。”程嫂子笑呵呵道,“秀丫头你还躺一会儿,我去跟他们说一声,让他们安心。”
安秀一听连秦渊都来了,知道他想多了,以为安秀是在他的院子撞了邪才生病,忙向程嫂子道:“嫂子,你跟我爹说,我已经好了。就是面容憔悴,叫他们不要进来。凌掌柜与秦东家请他们回去。说等我好了,亲自上门道谢的。”
程嫂子嗳了一声,转身出去了。
张珍珍忙给安秀倒了水,一口一口喂她喝下了,见安秀没事,顿时眼眶都红了,抽噎道:“秀姐姐,你这一病,可是把我们吓死了”
安秀从来不知道这丫头跟自己还有深厚的感情,忙欣慰地笑了笑:“病来如山倒,我哪里能控制?让你跟着担心了”
“秀姐姐…”张珍珍好不容易忍住的眼泪,又流了下来。
安秀很愕然,忙拉住她的手:“嗳嗳,别哭了你这闺女,我平常怎么不知道你是个爱哭的啊?快别哭了,我这里刚刚舒服了一些,你哭的我心里慌慌的难过。”
张珍珍这才拭干眼泪。她心中百感交集,平常对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