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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约两盏茶的功夫,全城的守军都聚集在东城门,除了当值的几个人他们齐齐望着高台上的安秀。有人期待看看她在玩什么花招,更多人是想看安秀出丑,这个世界上根本就没有巫术这种奇怪的东西的
安秀故意拿起那片锦旗,做了好些个动作,全部都是从电视剧里学来的零星记忆,对于外行人,还算是有模有样的。
突然,安秀的锦旗向墙角的荆条一指,高声喊道:“生长吧,盖住城墙吧”
将士们听到这句话,忍不住发笑,却有不敢笑出声。如此危急的时刻,这个侯爷居然玩这种把戏。能笑出来的人,他们都决定连夜开西北门逃走的,那些忠心、没有想逃走的人,听到安秀这样喊叫,恨不能拍死她:都生命攸关了,身为宁南侯的她,就不能做点正经事吗?
如此胡闹,让所有人跟着她送死吗?
“啊…快,快看”突然有个将士惊呼道,他的手指着城墙脚跟。那些荆条,居然非常听话地慢慢往城墙头上爬,虽然很慢,众人却一下子都不敢吸气,凝神屏息,四周寂静得可怕,甚至都能听到藤蔓抽长的声音。
众人都张大了嘴巴,愣愣望着那些上爬的藤蔓。
“天哪,这个世上真的有人会巫术…”
“若非亲眼所见,我是不信的…”
“如果候主可以控制这些藤蔓,自然也能控制人和动物吧…”
“我不用死了,有活路了…”
将士一时间嘈嘈切切。他们一边讨论一边惊呼,这些荆条已经爬到了城墙头,突然,这些荆条缓缓猛然从城墙飞过来,飞速地生长,在地上形成了一个巨大的包围圈,把这些将士都困在包围圈里。
安秀立在墙头,手中的锦旗还在挥舞着,她的声音变得异常高亢:“将士们,你们不要妄想从荆条的包围中出来,它们会把你们划的破皮烂肉叛军也不会另外,将士们,我们与宿渠县城同在”
“与县城同在”底下的人高声喊道,“候主威武,候主威武,候主威武”
安秀听说台下震人耳膜的声音,一浪高过一浪,全身的热血好似一瞬间被点沸起来。原来异能的成就感不仅仅是赚钱,还有保卫自己的家园。看着底下信心百倍的将士们,安秀很感谢这个年代道士非常普遍,巫术与法术也是骗人经常的把戏。
虽然大家都没有见过,但是坚信这是存在的。所以安秀的异能是第一次在外人面前施展。一来她在高位,所以她身上一切不合理的都变得合理。二来原本巫术与术法就被传的很邪乎,虽然大家见到的都是魔术,骗人的,但是的确起到了普及这种思想的作用。第三,大家都喜欢安秀会巫术。因为这个时候,只有超自然的力量可以救他们。他们已经走投无路了,甚至每个人都盼望安秀的巫术是真的。
如今他们亲眼瞧见了,更加信心百倍了。他们可以不用死了,还有什么比这个更加令他们兴奋呢?
这的确是令人振奋的消息。原本还非常颓废的守军,顿时全部精神抖擞,他们一边喊着候主威武,一边站岗放哨,一丝不苟。甚至大家都说好不要去碰那些香案,免得灵气走失了。
城中的百姓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后来见四个城门全部封锁了,守卫军个个站岗,墙头上不满了弓箭,不知道是叛军也攻打过来了。
百姓们一听这个消息,顿时慌了神,原先舍不得的房子、认为自己没有能力逃荒的,都纷纷顾不得了,收拾几件衣裳,便带着一家人老老小小记在西北门口,等着开城门便可以逃荒去了。
能活下来就好了,这些人再也顾不上了。
安秀在城墙上回来视察,看到这些老百姓都记在西北门那里,等着出门,安秀向魏将领道:“你去告诉他们,如今叛军就要来了,跑出去也是死路一条,不如留在城中。”
魏将领把安秀的话传了下去,就听到有个汉子高声喊道:“军爷,我们宁愿死在外面。出去了还有一线生机,在城里只有思路一条…。你们才几个人啊,怎么当人家的千军万马?求军爷行行好…”
安秀知道,百姓还是不信任这些守军的,谁叫他们平日里除了赌博喝酒,啥正事都不干呢?这些百姓如今对他们都失去信心了,肯定把命交到这样的守军手中。
“我们候主会巫术,大家都放心,绝对不会死的”将士耐着性子解释道。要不是安秀的城墙上看着,这个将士早就翻脸哄人了,哪里会这样好心好意跟他们解释半天?
安秀在城墙上听着,觉得这些老百姓也够麻烦的,如今大局为重,是不可能开城门放行的。
安秀想了想:“告诉下面那些人,立马回到自己的房子里,否则格杀勿论魏将领,令人封街,三日之内任何人不得出门,否则杀无赦”
魏将领嘴角抽了抽,心想:“女人狠起来,比爷们还凶残。”
忙道是,自己立马去办等等。
一时间有些民怨沸腾,安秀也懒得去计较,保住县城才是最要紧的。
突然,在护城河的对面,突然有个东西动来动去,安秀的脑子里接受到一些声音:“安秀,安秀,我是来福”
安秀大惊,这才看清对面护城河便奔跑的身影,是自己放在灵芝蓬的来福。最近的事情太多了,安秀都没有想起自己的灵芝蓬,用脑电波问道:“来福,你怎么回来了?”
“安秀,你在干吗啊?”来福问道。
“我在御敌啊,叛军要杀过来了”安秀道。
“安秀,你要杀同类吗?你还记得我曾经告诉过你,你是不能伤人性命的你还记不记得啊?”来福的话一句句传来,喊完这句,它已经下水,游过了护城河,在高大的城墙脚下看着安秀道,“安秀,你想接下来的几辈子甚至几十辈子都受苦难吗?这次的大军,不下于三万人…安秀,这样的孽债你还不清的…”
安秀听到这话,顿时脸色苍白,拳头紧紧握住。是啊,她不能伤人性命,甚至她不能遇到人血,否则异能就会失去作用的可是…不伤人的性命,那些人就会来伤害自己,进入自己的家园,损了自己辛辛苦苦建立起来的事业啊而且他们是叛军啊
“我怎么办,来福,我怎么办?”安秀用脑电波问道,心中却涌起一丝绝望,这个主意这么快就要夭折么?
安秀不甘心,很不甘心
078节南宫的身世
东南的叛乱,整整六个月才平定。
提起这场叛变,大家会谈论叛军用大象作为武器是多么凶残;亦会谈论镇南大将军霍昆霖的英明果决,叛军几次欲用迷阵引大将军孤军陷入,大将军总是将计就计,反摆叛军一道;也会谈论大将军身边的副将喻终南武艺高强、浑身是胆,只身闯叛军的阵地,生擒贼首,胳膊受剑,当即拔出来提枪再战。
但是谈论最多的,还是宿渠县的保卫战。
古有诸葛孔明做法借东风,今有宁南侯做法驱敌。守城的将士们都说,候主站在城头,锦旗一挥,顿时阴风四起,那些庞然大物——大象全部突然瘫软,失去了知觉。
最为奇妙的,那些叛军不知道想起了什么,个个痛哭流涕,每个人都说自己最亲的人死了,他们要回家去探亲,心痛欲绝。
“娘,您别走啊,儿子答应好好孝顺您,给您买最好的吃桂花糕的…”
“爹,爹,您别死啊,您等儿子立军功,凯旋归来啊…”
“小宝,小宝快睁开眼睛看看爹…”
“风儿,你别死啊…”
一时间城下的将士丢盔弃甲,哭得哽咽难语。而城上的将士们目瞪口呆。等城下的叛军哭完了,他们拔腿就往东南方向跑,口中都喊着要回家…
叛军走了两天,大约跑远了,宁南侯才令人开城门,把叛军的兵器和大象都牵进城来。那些巨大的大象,一开始大家都怕,后来看见它们非常温顺,宿渠县的百姓个个都来看。
宁南侯把缴获的这些东西都交给了朝廷,朝廷赏了她黄金万两。宁南侯这万两黄金,自己没有动用一分,全部放在县衙门的官库里,等着将来用在更加有用的地方。
宿渠县地理位置较便,易攻难守,而且不影响全局的疆土防卫,皇帝大开隆恩,把整个宿渠县赐给宁南侯做封地,还给她派了县令和县丞。
宿渠县的百姓却是真心感谢她,在城南专门立了生词,供奉安秀。还称她为“赛诸葛”,香火旺盛。
知道宿渠县城保住了,很多原本就是本地的人都迁了回来,很多的商户也回来。但是他们这时才发现,如今宿渠县除了吴家的生意,全部都在秦渊名下,铺子都成了秦渊的。
安秀毕竟是朝廷的候主,她如今不公开参与商业活动,全部交给凌二虎和孙全打理,秦渊做东家,她是幕后的东家。其实,如今宿渠县一大半的产业都是候主的。
转眼又是八月了,一年的光阴似乎在来不及眨眼间就过去了。
安秀如今已经二十二岁了。在现代,还是如花似玉的年纪,可是在古代,已经成了大龄剩女了。她如今身份地位高贵,除了王公大臣,谁能配得上她?可是她毕竟是个下堂妇,哪户的王公大臣愿意娶她?
她的婚姻成了死结,何有保长吁短叹。不知道家里哪个下人给他洗脑了,他有此竟然跟安秀说:“秀啊,你一个人过日子,每个贴心的人说说话不成…当时玉儿她亲娘没有了,爹也想找个后娘过日子。这日子可不是一个人能过好的。其实吧,爹也觉得,有个男人不错,上次那个送来的乐师…”
安秀差点噎死,忙跟他说了很多的道理,告诉他自己暂时没有这个打算,等过些日子再说。
后来安秀又把这件事告诉了何玉儿,姐妹两人笑得前俯后仰。何玉儿说道:“姐姐,不用说,定是那个喻宛丘给了爹身边丫鬟钱,让丫鬟们告诉他这些话的。秀姐姐,咱爹这么多年都是一个人,他愁不愁啊?”
“没见他表示过啊”安秀顿了一下,自己的确从来没有往这方面想过,也没有关心过。何有保如今不过四十来岁,正是男人比较旺盛的时候,他真的不想有个人陪他过日子啊?
“爹最怕旁人说他的闲话,如今咱们家这样富贵,他还是忘不了自己曾经是个吃不饱饭的农家人,他怎么可能敢说这种话?”何玉儿笑道,她没有安秀那么忙,自然有更多的时间关心自己的父亲,“秀姐姐,我房里两个丫鬟不错,性子温和,又被我调教了这一年,她们不敢翻出幺蛾子。把她们给爹,你觉得怎样?”
安秀对何玉儿调教的丫鬟还是非常放心的,顿时笑得:“既是这样,你安排一下吧,别让爹觉得尴尬才好。”
何玉儿忙点点头。
听说要给自己丫鬟做妾,何有保非常不安,一个劲地拒绝,无奈拗不过何玉儿和安秀,只得收下。那两个丫鬟也高兴,一下子从丫鬟变成了姨娘,还是老太爷的姨娘,连小姐和候主都要称她们一声姨娘的,这是何等的荣誉?
剩下的丫鬟都是各种羡慕嫉妒恨,恨那两个小丫鬟有这样的机遇。不过事情已经定了下来,没有法子更改了。
虽然是纳妾,安秀还是办得非常轰动,弄得何有保更加尴尬,恨不能找个地洞钻进去。
富贵人家纳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