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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婶子点拨,我是得想想法子。”安秀叹气道。
“秀啊,你知道孙地主家不?他家的院子从来没有人敢翻,因为他养了上十条恶狗”徐婶子咬牙道,“你要是身上宽裕,买上三四条大狼狗,拴在院子里,青天黑夜的,都不用害怕”
安秀一听,心思微动,的确啊,自己怎么没有想到?她的异能可以把狗变得异常的强壮凶残,比老虎狮子还凶恶。谁翻她家院子,被咬死了,那是该死,安秀不用受任何的处罚。
上次给傅掌柜的珍珠,不晓得他卖出去了没有。安秀想明儿正好尤集逢集,自己去趟尤集,把家里地窖中的辣椒、黄瓜、空心菜卖掉,拿回珍珠的钱,顺便买几条狗回来。
可以买小狗崽,在路上找个幽僻的树林,没有人瞧见的时候把它们变成大狼狗,回庄子叫众人都瞧瞧。
安秀忙笑道:“婶子这主意好,赶明儿我就去买”
徐婶子拍拍她的手:“就是呢。你现在跟以前不一样,多少心思不正的想着溜你家的门,多买几条狗,绝了这些坏心眼人的念头,日子安静才能过得踏实。看看你爹气得,可撑不住第二次这么着”
安秀点点头,送了徐婶子出去,才回家把院门拴好,准备烧饭。
刚刚把米淘出来,何树生就回来了。安秀给他开门,问道:“咋样?他们干完了没有?”
“有一个干完了,剩下的都还有三四畦。那个干完的再帮别人做活,说等弄完了就挑回来,问我放在哪里。”何树生跑得一头的汗,“我拿草绳去给他们,然后带他们挑到万春娘的院子去。”
安秀想了想,半晌才道:“不了,挑回我们自家院子。”安秀想,就算萧氏不肯和离,稻子也要分一半跟何有保,先挑回自家的院子,自己能做主。
萧氏现在还病着,等她得了消息,稻子已经在安秀手里。明儿去买几条大狼狗,她要是敢闹过来,放狗咬死她。况且族长说,不准她再闹上门。经过了昨晚,族长估计对他们一家子很头疼,一时不想管他们。
这些稻子可以爹辛辛苦苦做回来的,别的东西可以分给萧氏,甚至出点钱都没有关系,但是爹的心血不行
“秀,还是挑到万春娘的院子吧,回头她吵起来,咱们家又不安生了。咱们不在乎这点东西,只当花钱买清静”何树生道。
“她敢吵,我就敢就爹休了她”安秀狠声道,“昨儿个大家都在场,我不敢把说绝,也不好把事儿做绝。树生,我告诉你,我心底的打算是一分钱一块砖都不会给她。”
“我也不想给”何树生道,“她进咱们家门,除去头半年,咱们就没有过上好日子。她欺负咱爹,欺负你,欺负我还有玉儿,外人不晓得,咱们自个儿还不清楚么?可是她毕竟嫁给咱爹四年了,要是不分东西给她,她真的撞死了,怎么办?”
“让她去她死了最好,只要不是死在咱们家的院子里就行。”安秀笑道,“你快去告诉割稻子的人,让他们割完了往回挑。剩下的不多,五个人往回挑,五个人割。如果晌午之前抢完,我每人多加十文钱”
每人多加十文,便是一百文。何树生虽然心疼钱,但是他知道安秀的打算,早点弄完,不让萧氏知晓,出了一口恶气,也是值得的。
“成,我这就说去”何树生抱着草绳便跑了。他身子虽然小,脚步却非常灵活,像泥鳅一般。
安秀烧饭也得抓紧时间,于是喊何玉儿:“玉儿,过来帮我烧火呗”
何玉儿脆脆地隔着窗户应了一声,把针线花架放在何有保的床边,道:“爹,我帮秀姐姐烧火,你不闷吧?”
何有保摸了摸她的头发:“不闷,你去帮秀姐姐忙活,爹正好眯一会儿”
“那我过去了”何玉儿跑了出去。
安秀正在剁菜。地窖里的黄瓜、空心菜、辣椒安秀不敢拿出来,这些东西这个季节非常难得,说了只怕也会留下猜忌。除了这些菜,家中只有些土豆了。
安秀把土豆都剁了,叫何玉儿去小货店买了五斤豆腐,又从地窖里拿了两只腌制鸡,准备做一大锅土豆炖鸡,一大朵猪肉煮豆腐。平日里农家都吃新鲜蔬菜,肉很少见,所以没有蔬菜,那些汉子应该不会介意。
何树生走后不到两盏茶的功夫,就有五个汉子挑了稻捆回来。这几天安秀没有功夫打稻子,放在外面如果下雨了还要搬回了,麻烦,干脆叫他们全部挑到柴草房里。那个柴草房本打算用来囤积柴草的,但是他们的柴草都不够烧,根本没有剩余,那房子一直空着。
李虎子也跟着他们挑稻捆回来。安秀说搁在家中,李虎子觉得凌乱放占地方,后面还有好多呢,替安秀一捆捆沿着墙根摆好,堆起来。其他的四个短工放下手里的稻捆,扛着扁担又走了。
一边码好,李虎子一边道:“秀丫头,这稻捆都是湿的,放不得几天。你最好尽快打出来,把稻子晒干,否则发霉了,白白废了粮食”
安秀忙点头,说自己记住了。李虎子码好后,也迫不及待走了,临走时还笑:“秀丫头你说晌午能忙完多给十文钱,他们都不要命地拼了。我得走,拖了他们后腿该埋怨我”
见他说的直白,安秀也笑了,心想这是个直率的汉子。
菜煮好了,,稻子已经割完了,也挑完一大半了。安秀看着满屋子的稻捆,心满意足,至于分多少给萧氏,都是她说了算。
“秀姐姐,你要是担心的话,就去田里看看,我来焖饭”何玉儿见安秀有些担心,自告奋勇道。
安秀扑哧一声笑道:“你会焖饭么?”在安秀来到这个世界,从未见过何玉儿焖饭,烧火还是最近才学会的。
何玉儿见安秀这般说,心底咯噔了一下,与安秀相处的这五年,她的确是没有焖过饭。绣花她可以去跟别人学,有了很好的借口,不管她以后绣出啥样子的东西,别人都不会怀疑,她跟二妞学绣花,庄子里人都知晓。但是焖饭嘛,何玉儿灵机一动,忸怩在安秀身上,撒娇道:“我见你和哥哥焖过啊”
“见过你就会啊?”安秀笑道,捏她的鼻子,“被你糟蹋东西事小,等他们挑完了回来吃不上饭事大。等过几日闲了,姐姐教你焖饭,好不好。”
“好吧”何玉儿有些失望,转身继续烧火。
饭早就做好了,但是他们还是没有弄完,一直等到下午未时左右,才挑完。这十个短工全部累得半死,一身的汗,回到家放下扁担,好几个坐在安秀的院子里就不起来,使劲喘气。
李虎子也累,但是他仍是坚持帮安秀跺稻捆,一丝不苟地弄好后,才出来,也是大汗淋漓。
安秀与何树生忙搬出桌子板凳,又弄了糖水,让他们先喝口水休息一下,洗把脸再吃饭。
众人累得手脚都不听使唤了,喝了水,趴在桌子上不动弹。大约歇了一盏茶的功夫,安秀才搬出饭菜。
雪白米饭,一大盘鸡肉炖土豆,一大盘猪肉煮豆腐,愣是李虎子这样富裕的庄稼人,都禁不住咽口水,只道这也太丰盛了。
“这不算啥今**们帮了我的大忙,抽空过来给我干活,这些都是应该的。都别客气,夹肉吃”安秀给他们捣菜,嘴里还说着客气话。
虽然今日一上午累得跟牛一样,但是这些人都很开心。安秀送的茶水都是白糖水,菜又全部是实打实的肉,雪白的米饭就算三十文一天,也赚了,何况她给的是九十文,又追加了十文。
吃过饭,何树生与何玉儿洗碗,安秀进房拿钱。
李虎子把剩下的九个月召集在一起,低声道:“大家听我说,秀姑娘今儿的饭菜够意思,钱也给得多,咱们别要她那十文钱,让她心里对咱们存个好念头。听说她家里没有男劳力,地又多,少不得要短工,咱们长久打算,咋样?”
剩下的九个人没有说话,半晌有个人才道:“我家里田地不多,打短工的日子多些,我同意虎子的。”
然后又有一个人响应。最后,有两三人不是很愿意,但是大伙儿都这样说,他们也不好反驳,只得忍住吃哑巴亏,一个劲地跟虎子说:“下次来秀姑娘家,你一定得告诉我”。。
076节女干情被撞破
安秀拿了钱出来,只见他们十个人凑在一起嘀嘀咕咕,心头一愣,不安的念头马上涌现。最近的她,有些草木皆兵了。
安秀立在那里,咳了咳。李虎子与众人分开,都含笑看着安秀。安秀虽莫名其妙,仍是强自镇定,把钱手中钱袋给李虎子:“虎子哥,这里是一百文,给你们加的工钱。虽然不多,也是我的谢意,今日真是劳累你们了。”
李虎子不接,只是笑:“秀丫头,这钱我们不要。我们刚刚商量了,大家都同意。”
安秀没有想到他们是商量这事儿,愣住。看惯了见钱眼开的庄稼人,第一次见到不要加班费的汉子,安秀不明所以:“怎么了,嫌少么?”
“不是不是。”听到安秀这句话,李虎子慌忙摆手,“秀丫头你想多了,我们怎会嫌少?有这么个事儿,我们几户虽不是一个庄子的,却都相识,家里田地不多,农忙的时候帮人打短工。我是见秀丫头你家田地多,又没啥主劳力,日后少不了用短工。秀丫头厚道,我们指望日后有啥活儿,你能先找我们。你省下了牙侩钱,我们也图顿好茶好饭。”
安秀一笑,对李虎子的好感更增加一层,他不仅仅能干,心眼还活泛,不贪图眼前小利,想得长久,顿时答应:“那这钱我就留下了。虎子哥说的不错,我过几日要买田地,少不了麻烦你们。”
“那成咧”李虎子也很高兴。
送走了这些短工,安秀同何树生、何玉儿开始把稻捆往客房里搬,也学着李虎子,沿西边墙角堆起来。三个人忙活了一下午,累得腰酸背痛,才把稻捆的三分之一匀了出来。
安秀把她房间锁柜子的大锁拿了出来,咔嚓一声将客房锁得牢牢的。然后将庭院中掉下的稻穗捡起来,丢到鸡窝里。小鸡一直都是吃米,第一次见到稻谷,它们都试探着不敢下口,后来有了第一只下嘴的,吃得很快乐,其余的小鸡跟风,也吃了下去。
剩下三分之二的稻捆,安秀重新码了,整整齐齐。明日让族长过来断定,应该分多少给萧氏。她倒不是在乎这点稻子,只是公公的辛苦劳动果实,分给萧氏那个蛀虫,安秀心头不甘。能少给她一点,自己心头也平衡些。
明儿是尤集逢集的日子,安秀想晚上辛苦一点,把菜园子整理一下,弄出些蔬菜,给傅掌柜送去。蔬菜虽然挣得不多,但是能巩固自己与傅掌柜的交情。金玉堂算得上是尤集的高档酒楼,傅掌柜认识的,也是尤集的上层人家。安秀自己的交际圈子太小,需要一个引路人。
傅掌柜很适合,他是精明的生意人,但非奸商,为人厚道,待安秀不错。安秀自己也是厚道之人,她与傅掌柜,算是英雄惜英雄。辛苦一点,把蔬菜送去,金玉堂的反时节蔬菜独家经营,应该能红火一段时日。
这样一来,傅掌柜对安秀,定是心存感激的。日后安秀在尤集的发展,也多了一个帮衬的人。安秀不能总是这样偷偷摸摸买些自己异能弄来的东西,将来手头有钱了,可以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