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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货小当家-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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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混子的心向下一沉,脸上强做镇定:“怎么不对?你少咋呼!”

    珍娘指着帐本右上角道:“这日期怎么是上个月的?”

    原来帐本买来时,上头都印着固定的日期,一般是东家用来防着帐房先生做假的。

    三混子立刻傻了眼。他哪里知道这个?鱼干给买好的帐本,写好的字,弄好的指印,他不过走到台前唱一出就完了!

    鱼干族长也没想到,一向老实巴交,三棍子打不出个闷屁的齐珍娘,竟有这个本事,一眼就看出了破绽!

    周围的族人更是傻了眼。

    原以为是再简单不过的一件事,姐姐没用弟弟未成年,欺负他们还不跟捏死个蚂蚱那么容易?!

    却没料到,三年未见,小珍娘竟变了个人似的!

    兵来将挡水来土淹,她见招拆招的本事怎么厉害到如此地步了?!

    众目睽睽之下,珍娘微微侧着头,半垂眼眸,如扇长睫在眼下投了一排密密的阴影,唇角挂上了一抹淡若清风的笑。

    开什么玩笑!此珍娘非彼珍娘了!

    N市Q大学生物系高材生,容小易童鞋,一个月前正式入驻齐珍娘的身体!

    别说是怎么穿来的,姑娘我自己也不知道,最后记得的一件事就是实验室里好像什么事出了差错,一道白光之后,自己坐起来就成了齐珍娘了。

    不过天生乐观,再加智商高达147,容小易觉得自己就算成了齐珍娘,日子也没什么过不下去的。

    只不过,这位本尊目前的状况,确实是惨了点。

    因自己病了三年,耗尽了薄薄的家底,爹娘因着急上火也相继离世,只留下个弟弟跟自己相依为命。

    这位齐姑娘自己呢,偏生又是个闷憋不出采的性子,庄上人一向当她透明,直到病下了愈发名声不好,说她克死自己父母,又要克别人了。

    这不,侮辱她的名声还不够,又要将手伸进她的口袋,明抢暗夺,连家里最后剩下的几亩良田也要拿走!

    说实话容小易还真没想到,自己一来就要面对如此窘迫的局面。

    不过又有何妨?

    人生在世,总要奋斗进取,有人挡道?铲除了就是!

    “帐簿么,印错了是常有的事!”见男人们一时说不出话,胖二婶接腔了:“他大舅,你记得不?旧年镇上布店里,不也买过几本印错日期的帐本子?”

    被叫大舅的那人一愣,看见胖二婶冲自己直挤眼睛,忙回过神来道:“可不是?就是就是!我亲眼看见的,东家为此还跟帐房先生好一通吵!差点没闹去县衙!”

    趁人说话,三混子屁股慢慢离了太师椅,神不知鬼不觉地到了珍娘身后,悄悄向大拇指上吐了点口水,猛地向珍娘手里帐簿上擦去!

    那种劣质油墨,沾点水就化开了,到时谁还能看得出上面的年月日?!

    买时没舍得多花银子,因此捡最便宜的挑上,没想到还是好事呢!

    三混子心里想得美滋滋的,眼见自己手已经沾上帐簿边了,顿时笑得眼睛陷进了肉里!

    谁知珍娘背后好似长了眼睛,陡然身体一个右转,帐簿皮儿在三混子指尖上划了个边,立刻又被藏进了珍娘手臂弯里。

    “竟然还有这事?这印账簿的纸铺也太没有道理!”珍娘将帐簿小心收好,脸色变得十分正经起来:“不如咱们一起做证去衙门告他吧?说不定也能陪上个三文二文的!”

    三混子一下着急了:“这怎么告?印错了也是不小心,再说你又没多大损失。。。”

    珍娘瞪大了一双圆圆的杏眼:“怎么没有损失?!害得我误会了族长八叔公和二婶子大舅舅!原来不是你们玩鬼要骗我们家的良田?!我说你们也不至于,我们家只剩我和钧哥儿二人了,你们都是长辈不说照看,若再打我们的主意,那真是天打五雷轰,狗也不如!”

    一席话说得在场众人讪讪的,尤其被点了名的四个,顿时脸上有些挂不住了。

    这场好戏,确实他们四个打头召集了庄上的族人来开锣的,意图也确实是珍娘家里仅存的那五亩良田。

    谁让这两孩子没有爹娘呢?家里没了主心骨,姐姐是个出名的闷嘴葫芦不会说话,弟弟虽敢说敢行,愣头青名声在外,又不曾成年,族人中间,说出来也不做数的。

    而且,他家那五亩地位置又好,正靠在水渠边,再说,又跟胖二婶家的地靠在一处,若占了来,岂不连成一片?又方便,看着又舒心不是?

正文 第三章计划赶不上变化

    大家都计划好了,两边陪唱起轰的,事成后由主事四人联手请一堂好酒,五亩田地呢?则由那四家平分。

    却不料,计划赶不上变化。

    本以为珍娘是可当作透明人的,却不想,唯她最厉害,上来貌似漫不经心的三句话,将他们全盘打散,本来以为再容易不过的事,现在如庄后那座邱山似的,看着近,却怎么也爬不上去。

    眼见自己这方落了下风,胖二婶发了急。家里好酒好菜都已经预备下了,万一田地的事落了空,岂不亏了大本?!

    “不是,珍娘啊!你就藏起那本帐也是无用,当时做证的族中叔伯们都在这儿呢!不信你只问他们!都是一家人,又当了许多人的面,我们这几个长辈还敢坑了你不成?”

    你急我不急!

    珍娘索性将双手抱在胸前,口中盈盈地道:“二婶,不是我说你们存心骗我!可这帐簿上的日期确实是上个月的!这到哪儿也说不过去吧?若说长辈们造假,我没那个胆子,可若说是真的,二婶您别恼,大家虽都姓齐,到底不用一个钱袋子里的银子,不细说明白了就将家里的田产拱手相让,我黄土下的爹娘,也要怪我的!”

    提到爹娘,珍娘情不自禁红了眼眶。不为这一世,却因想起前生的父母,也不知他们怎样了?希望有个好魂灵能替代自己,好好孝敬二老。

    周围的族人顿时没了声音。

    提起珍娘的父母来,站在这里的人几乎没有不受过他二人好处的,如今人家没了,倒过来欺他们的孩子。。。

    有几个良心尚存的,由不得脚下有些发软,各自向后退了几步。

    三混子也急了。

    “不是我们存心欺你,你说你姐弟二人年纪这么小,一个不能做一个做不得,留着那好田白糟蹋了不是事!咱们庄家人可不比别的,地就是命!眼见就到春耕播种的时候了,你家的地还没翻呢!这不白可惜了么?你既种不得,我们来替你种,也是好事,也不算对不起你地下爹娘不是?!”

    好一番歪理!说得跟真的似的!

    那几个退出去的,又有些犹豫起来。

    是啊,放着好地不种,天也不容!

    “既然八叔公这样说,那我也斗胆问一句,”珍娘丝毫没被三混子的话吓倒,反愈发振振有词了:“上个月我找二婶家借牛耕地,怎么婶子不肯开门呢?到底是我们不肯种,还是你们有意为难我姐弟二人呢?”

    胖二婶倒抽一口凉气。

    三混子见势不好,忙走到鱼干面前,狠狠瞪了他一眼,示意其拿出族长身份来。

    “怎么是不肯开门呢?现在这时节谁家不要用牛?咱村统共就这几条,今儿你借明儿他借的,二婶她也没空总给你留着不是?”鱼干心领神会,就不信几个长辈还说不过一个毛丫头?!

    “就是就是,如今闲话少说,就说你那田吧。再迟几天就错了时节了,如今你既种不了,”三混子趁机老话重提:“不如让给能种的!”

    珍娘在心里冷笑。

    说来说去,不过是欺负我家人丁稀薄,想强占我家的田罢了!

    “这么说来,若有牛的话,长辈们是不是就不觉得白白浪费了我家的田了?”珍娘突如其来的问题,让在场的族人们吃了一惊。

    “这是什么意思?”

    “听上去她有门道弄回牛来?”

    “就凭她?”

    众人窃窃私语,都有些难以置信。

    在古代农家,一头牛可比一个女人金贵得多。

    再说一村能做主的人都在这祠堂里了,依眼下的形势,谁还敢,还能借牛给她?

    二婶三混子族长大舅舅可都是这庄上牵头的厉害角色,谁敢得罪?!

    鱼干族长笑了:“小丫头,说出去的话可比泼出去的水,族里人可都在呢!你这话只怕说岔了!”

    三混子立刻打蛇随棍上:“不管怎么样,话是你自己说的!不过我们是长辈,不能让人戳脊梁骨,这样,让你三天!三天之内,你若能弄回条牛来,我们就放再不计较你家的那几亩田!”

    钧哥被几个族人从身后捂了嘴开不得口,手却不住地冲着珍娘摆了又摆。

    不能答应!姐你可别傻!

    别说三天,就三十天咱也弄不来一头牛!

    珍娘装看不见,一双清亮亮的眸子冲着上面凶神恶煞的四个人,弯成了两汪小月亮:“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钧哥的下巴掉了下来。

    二婶三混子族长大舅舅四个人,则心里长舒出一口气。

    行了,五亩田差不多就算是到手了!

    大多数族人们肚里的馋虫,也开始慢慢爬出来了。

    “不过,”珍娘骤然开口,原来,刚才她的话,才说了一半呢!

    “不过我不是君子,我只是个小女子,怕你们信不过我,这么大的事,咱们还是得立个字据才好。”

    四大恶人先是一愣,过后见珍娘提出的竟是这个要求,当下便哈哈大笑起来。

    怕自己到时死得不够难看是不是?板上订钉还要再加层盖?

    “行啊,”三混子不怀好意地笑:“既然你提出来,我们长辈哪有不从的理儿?来来,就请族长拿出笔墨来,咱们就此立下字据!”

    钧哥一口气没上来,差点没厥过去。

    姐姐啊!你这是唱得哪一出戏哟!

    看来真是病傻了!

    鱼干是这齐里庄里少数几个认字识文的,因此二话不说,几笔下去画出一张符来,装腔作势地清了清嗓子,捏在手里冲珍娘扬了扬:“哪!看清了?”

    其实不过是一句场面话,珍娘那丫头根本不认得字,写什么她能知道?!

    不曾想小丫头伸手一把,就将纸夺了过去!

    “族长,别处差不多,有一个地方你却写得不对呢!”珍娘不仅看了,还看懂了!只见她笑眯眯地指着纸上一处:“是三天,不是三个时辰呢!”

    鱼干差点红了脸。

正文 第四章家里家外

    好在鱼干一向老练,沉下脸来要回纸去:“一时笔误也是有的,这没有什么。”

    族人们私下都有些啧舌,不知珍娘如何看得懂?

    最后在珍娘的指点下,字据总算立成功,各人按了手印,不得抵赖。

    从祠堂里出来,钧哥脸色沉得锅底似的,一言不发。

    因族人们还在身边,珍娘也不理他,自管自走着,直到人散得差不多,走上自家院外小道时,方才含笑瞥了钧哥一眼:“怎么了?”

    钧哥哼了一声:“没怎么。”语气可比数久寒冬屋檐下的冰凌。

    珍娘依旧笑盈盈地:“先回家吧,回家再说。”

    钧哥朝天翻了个白眼,没搭腔。

    齐家庄最南边,沿田埂岔上去一条支道,走不上几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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