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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话少说!”那武官对着诸葛子玉举起了腰间佩带的宝剑,喝道,“跟我回府衙再说!”
诸葛子玉淡淡的看了他一眼,然后不慌不忙的牵动了一下嘴角,说道:“好,倒也不妨一去。”
第六十九章 会一会凤州知府
我不知道这诸葛子玉是怎么想的。干嘛非要去一趟凤州知府衙门。莫不是口袋里的钱没有揣那么多,想要去知府衙门混吃混喝去么?
我一肚子狐疑的跟在他的身后,被这些个面色凶恶的衙役们簇拥着,走向去往知府衙门的路上。
踏歌这小丫头,祸惹的时候比谁都活跃,惹了祸之后,比谁都老实。我斜着眼睛扫了她一眼,却见她也在偷偷的望着我,瞧见我在看她,急忙吐了一下小舌头,装作很无辜的样子,向我露出怕是世上最纯洁的笑容。
我真是又好气又好笑,便又转回头来,看着走在前面的诸葛子玉,他却是一副不慌不忙的样子。
说实话,这个男人的身上,总有着那么一股子很沉稳很坚定的气质,让人总是会不由自主的信任他。看到他这样的不慌不忙,我的心,便也安定了下来。
三个人来到了知府衙门的大堂,却见那正堂上早有一个穿着华服的妇人站在那里,翘首以盼。
见那候公子也跟随着进来,她慌忙奔过去,一把拉过那候公子,心疼的捧着他的脸紧瞧。
只见这候公子的一个眼眶子已经被打得青了,脸上还有着几道红印子,方才被摔在地上,又吃了些土,弄得灰头土脸的,像是从土里扒出来的。那华服妇人心疼的捧着他的脑袋,哭个不住。
我的妈呀,有没有这么夸张啊?这女人看上去也就三十多岁,看样子肯定不会是那候公子的母亲,莫非这个就是那知府大人的夫人。这个候公子地姐姐?
那也用不着这么夸张的哭吧?吓死人了,那候公子也不过是被小小的教训了一下下而已,就哭成这样?
“我的好弟弟,到底是谁打你打成这样的?快告诉姐姐!”那女人哭着问道。
“就是他们!”那候公子用手一指我们,撒娇似的说道。
那女人抬眼看了看我们,然后猛地把头转向那坐在堂上的知府。吼道:“你看看,你看看,这等普通百姓都敢打你的小舅子了,你还算什么知府。算什么朝廷命官!你干脆回家卖红薯去算了!”
我给这女人突然爆发的大嗓门唬了一跳,便转过脸去看那个知府。
这知府长得还算周正,坐在那里,看上去颇有些威严。可是,他地夫人一吼起来,他脸上的威严可就转瞬消失了。
只见这知府沉吟一声。然后看向我们,问道:“你们为何要起冲突?”
“为什么?”我冷笑一声。说道,“这话,你当问问你的小舅子,是谁仗着自己是凤州知府的小舅子,就在外面仗势欺人。调戏良家女子的?若不是他把我妹妹从马上拉下来,企图调戏她的话,我们怎么可能教训他?”
听我这么说。那知府便立刻没了声息,他抬眼瞧了瞧自己地小舅子,我估计这家伙平素里的行径,他姐夫也是知道地。
那候公子的眼睛眨巴了两下,自知理亏,便向他姐姐委屈道:“我哪里对那小丫头动什么手脚了,分明是他们欺负我,还胡乱找个借口。
诺,就是那个小丫头,明明就是她骑着马撞向我们,我跟她理论,她反而下马来打我,然后那个死丫头就骑着马跑过来用鞭子抽我。姐!我后背好疼呀,怕是给抽破了皮肉了!”
他挣脱了那女人的怀抱,走过来,先是用手指了指踏歌,又用手指了指我,最后还夸张的摸着自己的后背,呜呜痛哭起来。
“好哇,你这颠倒是非地家伙!”还没等那个知府大人说话,踏歌可是忍不住了,她两只小手一叉腰,一个箭步就冲了上去,竖起眉毛,斥道:“分明是你觊觎本姑娘的美貌,把我从马上拉下来的!你满嘴地污言秽语的想要轻薄我,还唆使人抢走我的马,而且那些个人渣还要轻薄我姐姐,你们这群混账东西,就活该把你们都给打死!”
说罢一抬脚,照着那候公子的身上就踢过去。
这王公子本是仗着有他的姐姐和姐夫在这儿,没有人敢对他,便转过头来向他的姐姐装着可怜,谁想这踢歌可不是个惯孩子的,一脚就踢在了他屁股上,把他踢得向前一个趔趄,一下子撞到了他的姐姐身上。
“好啊,你们好大的胆子!”那候公子很明显的是在故意示弱,他被踏歌踢了一脚,便径自倒在了那女人的身上,其实他一个大男人有什么站不住的?我看着心里都直气。那女人却一把抱过了王公子,冲着踏歌大叫大嚷,这女人的保护欲未免太强了,这候公子也算是个大人了,她怎么还像老母鸡保护小鸡似的又搂又抱的??
“你看看!你看看!”那女人又开始向她可怜的知府老公大喊大叫了,她颤抖着一只雪白的,戴着翡翠玉镯子的手,指向踏歌,吼道,“这等泼辣的市井小民居然敢在堂上撒泼了,周六斤,你是吃白饭的?任她欺负我弟弟么?”
周六斤?
哈哈,这叫什么名儿啊?
唐朝的一个知府,名字叫周六斤?
我几乎要笑倒了。
却见那堂上的知府大人的脸,刹那间红到了脖子根。他立了立眉毛,似乎是想要发火,又有些不敢,可是当他瞟见了堂内这些人强忍住的笑意的时候,脸上却又有点挂不住了。
“夫人,”这位周六斤同志干咳了一下,然后皱起眉头,说道,“公道之上,可是不许戏谑的。”
“我戏谑?”那女人尖着嗓门大叫道,“我戏谑?你不看看人家都欺负到你知府大人的脑袋顶上了!你这个窝囊废,亏得你还是个知府!”
坐在桌上的知府大人脸又再一次的红了,他的嘴唇动了动,似乎是想要说些什么,却还是没有说。
堂上的那些个衙役们,都有些忍不住的想要笑出来了。
我瞧见了这一幕,心里真是好生的气愤。
这女人,也忒不知好歹了点,怎么说人家也是堂堂凤州的父母官,而且还是朝廷命官,我虽然不知道这周六斤的官居几品,但是肯定比那个县太爷的官儿要大多了。且不说官有多大,单就一个男人来说,在外面,怎么也要给人家留点面子吧?这样大呼小叫的,又直呼人家的名字,简直是太没有家教了。
想到这儿,我不禁眯了眯眼睛。
哼哼,你这死女人,今天,就让本姑娘来教教你怎么尊重自己的老公!
第七十章 亮出身份
我被那知府夫人吼得耳朵嗡嗡直响。脑袋里乱糟糟的。真不知道这知府大人平常是怎么忍受他的老婆的,连我这个外人都快看不下去了。
更何况,她一口一个周六斤,一口一个周六斤的,也忒不把堂堂朝廷命官放在眼里了。
虽说我是一个二十一世纪的超级警察,但是,在这个世界,好歹也是李老先生的嫡亲孙女,这身体的骨血里,到底还是流着他老人家的血液,所以一股子对皇上的忠贞之情和对这女人的强烈不满便油然而生。
瞧她左一句窝囊废,右一句周六斤的,简直是令外人都替她这个知府夫人感觉到羞愧。更何况,刚才她居然还说我们是市井小民,真是,太让本姑娘火大了,而且,也真是忒没有修养了!
我不由得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皱起眉头,看向她,冷笑道:“这位夫人,我想你弄错了两件事,第一,我们并不是你所说的‘泼辣的市井小民”第二,你用这样的态度来对待你的丈夫,对待我大唐的朝廷命官,你不觉得有失体统么?若是我告你个轻慢之罪,你可是要挨板子的!”
我瞪起眼睛吓唬她。
我貌似在哪个电视剧上看过这一出,既然二十一世纪袭警都可以判罪的话,那么在这个年代,袭击朝廷命官当然也是要负法律责任的,毫无疑问。
那女人被我说的愣了一愣,然后立刻瞪起眼珠子,也不去心疼她那“可怜”的弟弟了,一把把她的弟弟推到一边儿,虎着一张脸,两只手往腰上那么一掐,摆开了姿势就开始吼道:“哈?我轻慢?你以为你是谁?哈,真是笑话,你还当你是教书先生哪?跟我在这里讲道理?也不看看你什么身份?“
说着。她又用一种格外鄙夷的目光上上下下的打量我了一番。
我被她那种眼神弄得十分的恼怒,这算什么?本姑娘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被人用这种眼神看待过,这女人看我的眼神,就像是看着路边的一个小蚂蚁。那么地鄙夷,那么的不屑。
哈,士可忍,孰不可忍!
我气得不怒反笑了出来,“知府大人。您还真说对我了,我还真是个教书先生。今天。我倒要教育教育你这个不懂礼数为何物的女人!”我一一边说,一边大步向前一迈,用手点着她的前胸,一边说道:“首先,你为人。不懂得尊重别人,为妻,不知道尊重相公。为姐,不懂得教弟成才,你这个连最起码的女人应该知道地道理都不懂的家伙,你怎么可能生就一副女人的身子骨儿?哈,简直是要笑掉人的大牙!”
我一边说着,一边一下一下的点着她。
那女人大概这辈子横行霸道惯了,经我这一通呛白,倒把她唬得当下愣在那里,也不知道应该如何还口了,只被我这样一下接一下地点着,一步步后退。
我说够了,便站在她的面前,挺着胸膛,不服气似地看着她。过了半晌,她才反应过来,气得她哇哇大叫,撒泼一样地,伸出手来,猛的推了我一下,这女人的劲儿可真不小,真是险些把我推倒,我趔趄了一下,才勉强自己站得住了。
“你这个胆大包天的死丫头,也敢教训起我来了?你知道我是谁吗?啊?你知道我是谁吗?”她一面说,一面虎视眈眈的冲着我走了过来,尖着嗓子吼。
“你是谁?”我冷哼一声,表面上看着倒还是蛮冷静,但是心里却早就清楚,若是再纠缠下去,我肯定不是这女人地对手,不妨现在就把身份亮出来,好好的治一治这死女人!
想到这儿,我便底气十足的高声说道:“你便是再有本事,也大得过唐朝地律法,皇上的圣旨么?”
“哈,律法?圣旨?”那女人做出一个相当不可理喻的姿势来嘲笑我所说的话,她夸张的挥了挥衣袖,掩嘴笑道,“你还当你是什么人?跟我提这个?告诉你,老娘就是律法,老娘就是天!”
说罢,两只手一比划,高声对那凤州知府喝道:“周六斤,你还不快点把这个死丫头给我拿下,重重的打她几十大板!”
“好哇!”我叫道,“你一介女流,居然胆敢指使朝廷命官办案,你简直是无法无天了,今天本姑娘要是不教教你做女人的本分,这凤州城岂不是要被你搅得一片腥风血雨了?”
说罢,我猛然一个转身,大步走向那凤州的知府,从腰间掏出了皇上赐与我的那块腰牌,举到了那知府的鼻子底下。
说实话,我对这位知府大人的印象还不错,首先他的长相就不是十分的令人讨厌,其次,我觉得他还是有点风度和内涵的。他的夫人这么胡闹,他都没有丝毫的偏袒她,虽然说他也是有够熊的,堂堂一州的知府,居然就被自己的婆娘在大庭广众之下吼成这样,但是,就冲他没有因为自己的婆娘这样吼就妄下判断这一点,他就应该是一个不算太坏的官。
这周六斤见了这个令牌,脸色“唰”的一下子变得煞白,差一点从椅子上滑下来。
“周知府,本姑娘乃当今圣上的老师,李老先生的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