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琳琅见没有一丝回旋的余地,也就死了心,虽然伤心失落,可是想到以后自己的麻烦,觉得离开师门反而是好事。不给师门添乱,自己也自由了许多。因此心中反到轻松了不少。又向尼姑磕了三个头,礼节性地说几句感谢教诲、不会忘记教诲、还会遵守门规之类的话就收拾东西去了。
江彧采了一大捧花蹦蹦跳跳奔向琳琅的卧室,“师姐你在玩什么?”跳上床一把抢过琳琅手里的衣服。“一边玩去,我要出门,”她被赶出师门心里还是有点堵的,懒得理这小鬼头。
江彧一听就高兴了,他七岁了还没有出过谷,“我要去,我要去,师姐带我去嘛。”边说边在床上打滚,有琳琅如果不同意他就一直打滚下去的趋势。“好,带你去,你自己去跟师父说,”琳琅看床上被江彧弄得乱七八糟的衣服就心烦,江彧别的本事没有,缠人却是有一手的,这一点一年来她可是深深有体会。他‘嗷’了一声又在床上滚了几下,肉肉、短短的小腿还向上一伸了一下,一不小心口水都流了下来。
琳琅忍不住笑了,也趴在床上和他脸对脸,翻个身抱住软软的他身子,用手帕给他擦擦嘴角,放在江彧背后的脸却没有了一丝笑意。江彧只顾玩她的手帕,不清不楚地说着‘香,师姐香香。’
待江彧的身影离开她的视线,琳琅就随便包了几件衣服开溜了,无论是身影还是神色都是狼狈不堪。她师傅是个性情冷淡的人,而琳琅的感情都用到家人身上,说到她们师徒的感情还真是没有多少,最多琳琅不过是对她感激和尊敬。可是江彧不同,他太会缠人,人太闹、嘴太甜。
康熙四十年,风景如画的西湖引来无数的游人,似乎那碧碧的水可以冲淡炎夏的酷热。
垂柳环绕的小湖中间有个八角的亭子,一条木板搭成的小路弯弯曲曲延伸到亭子,两旁的荷叶与荷花有的伸到路中。三个少年坐在亭中的石凳上,身着暗红色长袍的少年探身到着白衣的少年身前,“这么说你是被赶出师门了?真可怜!”嘴里说‘可怜’可是神色中尽是幸灾乐祸。
白衣少年不屑‘哼’了声:“你放心,比剑你还是不如我,你就是容貌比我们好,让人过目不忘,让人千里追寻。”拉长了声音意有所指的样子,旁边的紫衣少年安静喝茶看花,想笑又忍住。红衣少年一脸怒容,不过在外人看来一点也没有威慑力。美目含嗔,凤眉斜飞,双唇不点而红、亮晶晶的似乎还泛着光泽,鼻子直而小巧,十足的一个美少年,可惜太美,让人一眼就看出是个女子。
从亭外拽个粉红的荷花,白衣少年自己先嗅了嗅,“飞雪别生气了,我是在夸你!我也想像你这样让人看到就移不动脚,可惜……唉!”说完还摸了摸自己的脸。“你以为你比我好到哪里了?眉清目秀的小白脸似的!弱不禁风的样子谁会说你是男人?”红衣女子生完气后就反击。从她们开始吵紫衣男装女子就把腿翘到栏杆上,“本来就是女人,你们不要吵了,好不容易才见一面,找点事情做。”
两个斗地正欢的人扭头怒视她,异口同声;“你的生意我们不管,”很像一个战壕里的战友。紫衣少女不理她们,“杭州西李氏二公子□婢女数人,有两人丧命;杭州知府小舅子仵作一个,也是采花大盗一名……”背书一般数了十几个人的恶行恶迹。站着吵架的两人都愣了,“你改行了?”“你不做杀手了?”
紫衣少女看她们目瞪口呆的样子心中无比畅快,“杀手当然还要做的,不过这次没有人雇,没有钱。”
飞雪想反对:“我不能做,我师父知道了会要我的命的,乐儿你怎么这个样子?”琳琅向天吐口气才开口:“为什么没有钱?”,刚说完两个杯子就向她飞过来。
三天后,三个人又在此地聚合,飞雪一副要死不死的样子,“紫衣,这次你要害死我了。”紫衣无所谓地安慰她:“你放心吧,你师父那个老顽固不会知道你做了什么。”“你师父才是老顽固,”飞雪张嘴就回了一句,说完后自己先笑了。紫衣好像一点也不生气:“不长脑子,我师父一不老,二不是顽固,而且你怎么说她我都不在意。”
嘻嘻哈哈闹了半天,三人都有点乏了,毕竟这几天做的都是‘要命’的事情。各自找个舒适的姿势眯上眼。琳琅有一搭没一搭用手绢扇风,很久都没有这样惬意了。清风拂面,好友在侧,烦心的事情也离自己很远。
飞雪一会睁眼一会又闭上,“我觉得你们俩有点怪。”琳琅心里一惊,大家都长大了?还是她掩饰的不够好,让一向粗枝大叶的飞雪也感觉到她有心事。心里踌躇半天没有说出话。紫衣不屑地笑了声,“都好几年不见了,难道我们还能和以前一样?!那时候你还自认为剑术天下第一,个头比你的剑高不了多少。”说得轻松又实在,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人说话的人有点心虚。
琳琅不愿点破,只是偷偷瞟一眼飞雪,看她像是接受了这个说法,心头的石头放了下来,虽然她说了很多谎话,可是对她们她没有说过,因为她们三个幼时相识,虽然知心,但是从来不打听别人的事情,琳琅也就没有必要说谎了。
琳琅记得在前世她一直很喜欢这样一句话‘好朋友就是不说话气氛也不会尴尬’,现在的情景就是这样,三个人都惬意享受湖面掠过来的微风,看日落西山。好像是一场美梦,让人不想醒来。
飞雪还是没心没肺,一心只想当天下第一剑客,也许是太执着了,失去平静的心。至于紫衣,还是那么沉默寡言,不到万不得已绝不开她的尊口,任飞雪啰嗦。
三个月的时间就像一支劲箭,转眼就离开了人们的视野。还没有等琳琅说告别,紫衣已经离开了,仅仅留下四个字‘再见无期’。很不像她的作风,飞雪把纸条上下翻转,折腾半天没有结果,看到烛火她就冲了过去。“你放到火上这四个字也没有了,”琳琅不想打击她,可是实在忍受不了飞雪的无知,也可以说她嫉妒飞雪的单纯。“我也要走了,”飞雪亮亮晶晶小嘴半张开,呆了!“也……也是后会无期。”
琳琅从窗口飘出,几个字清晰传给飞雪,“可能是。”
飞雪看着空空的房子,从床面溜达到窗口,然后有蹭回来,。“都怎么了?”她一脚踢开凳子,“还是不是好朋友?”在动手掀了桌子。一片狼藉后她的气也没有少点,房间里那两个人的味道还在,这让她很不舒服。“我也走,”她窜出门后又退回来,鱼肠出鞘,一剑劈了三人一起睡过的床。
回宫
康熙四十年冬,在外礼佛的柔萱格格。三十九年太后回宫时曾言:柔萱格格与佛有缘,留在寺中继续参佛,为大清祈福,为皇上祈福。
琳琅的马车刚到宫门就迎来了一道圣旨,她有了自己的窝。没有回长春宫,带着小菊与来儿直接到了清修阁。抬头对着‘清修’站了很久,那群早等候她的侍女们不敢说话,冰天雪地一腔怒气,琳琅不过是个格格,她们可都是各宫主子送过来的。打狗也要看主人,这分明就是看不起各宫的主子,无数道责怪加蔑视的眼光射向小菊和来儿。
进了卧房琳琅差点吓背过气去,红色的帐子,红色的被褥,绿色的稠帘……不是红就是绿,简直是戏台,睡下去也不安稳。一个鼻子长在眼睛上的宫女炫耀道:“这都是宜妃娘娘特意给格格准备的,都是宫里上好的。”琳琅只能无力地说谢恩,然后让她们出去蒙上眼睛上床睡觉。
第二日清晨琳琅又接到了第二道圣旨,大意就是奖励琳琅为国祈福。珠玉古玩、苏杭丝绸、名人字画……十几个宫女捧着物品站在大厅。圣旨是李德全亲自宣的,他用欣赏的眼光看琳琅的从容。且不说皇恩,就这么多的奇珍异宝也可以让宫里许多人发狂。“皇上还让老奴给格格带来了这个,这面玉牌可以让格格随意出宫。皇上是怕闷到了格格。”琳琅抑制不住心底的高兴,李德全也笑得如盛开的菊花,“老奴就回去向皇上复命了,格格若得了空可去陪皇上解解闷。”琳琅自动忽略了最后一句话。
从宫女艳羡惊异的神色中琳琅知道这些东西要带来麻烦,不过没有想到第一个来找麻烦的是太后。几套美丽的冬装,还有一个人——徐嬷嬷。既然明知道退还不得,她也就坦然接受了。徐嬷嬷也带来了太后的意思,太后最近不想见她。
接着就是嫔妃们送东西,热热闹闹一大场,唯一庆幸的是那些人没有亲自过来探望,她也没有一个接一个去谢恩,更没有去回礼。琳琅围着东西转悠,手指挑起一串珠链:“可以卖不少钱啊!”小菊红着脸偷看面露嘲笑的其他宫女,“好主子,您不好胡说,嬷嬷您别听主子这样说,不会去卖。”来儿撑不住先笑了,琳琅一吐舌头:“人长大了胆子还是这么小。”
琳琅几乎是衣冠不整出来见十三阿哥,她怔怔站在台阶上看着梅树下负手、抬头赏梅的那个人。“这几株红梅是越发好看了,也是在欢迎琳琅你这个新主子吧!”十三朗声调笑,对琳琅的无礼一点也不见怪,反而有几分欢喜。“不过琳琅好像不欢迎我啊!堵在门口不让我进。”他伸手比了一下琳琅的位置。
不自在地拢拢头发、拉拉衣服,“十三哥哥也越发会说话,怪不得北京城里的姑娘都为你失魂落魄。”半真半假说完后琳琅才觉得自在点,快两年没见,十三阿哥已经完全是个大人了,英姿飒爽,比以前多了几分稳重,可是与他的风趣一点也不冲突。
十三沾沾自喜、洋洋得意回道:“多谢夸奖。”琳琅撑不住弯腰大笑,笑得直不起腰,眼泪都流了出来,四处宫女偷笑,十三有点郝然。眼角瞄到十三渐渐僵硬的脸,她笑容没有变,声音依然清脆,眼角几点星光晃晕了十三的眼。一时只觉笑声空洞,没有一点欢喜之情,而且离他越来越远。心中一虚又一痛,大步上前拉起她手笑脸凑上去,“我怎么见到你是幸灾乐祸啊?”
琳琅退一步侧身让他进房,“我就是幸灾乐祸,可惜……”
“可惜什么?”,十三心里松了口气,他就是能感到她情绪的变化。
“可惜我们文武双全的十三爷身上一股子马汗味,是不是刚从马圈里睡醒呐?”
“你个死丫头,每次都要嘲笑我一番,看我不整治你,”十三恼羞成怒捋起袖子就去抓她,琳琅拔腿向院中跑去,边跑边回头笑十三:“你以为你能抓到我么?”。十三不说话,脚下加力想抓住她再与她议论。两人在几株梅树下追逐,琳琅动作异常灵活,几次十三的手已经触到了她的衣袖,可是还是被她逃脱。他心中不服又暗暗加力,几番下来还是只能碰到她的衣角。不好意思、气馁的同时疑云也涌上心头,脚步慢了点。
“不玩了,”琳琅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总是理所当然向十三索求,也理所当然认为十三不能对自己有任何猜忌。嬉闹的时候她可是一直都有空看十三,十三的一举一动都没有逃离她的眼睛,她对十三的反应也特别敏感。
十三不解:“怎么不玩了?”
“这还是玩么?小菊送客。”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