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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笙摇头,“马上就到结尾了”。
他有点头疼,“那等会儿我在电影里牺牲的时候你不准哭”。
艾笙皱着脸,这会儿就要哭出来了。
苏应衡叹了口气,拉她起来,自己坐到马扎上,让她坐到自己腿上。
艾笙腿叉开在他身体两边,“这姿势好像爸爸抱女儿”。
“别说话”。
“哦”。
最后看到电影里的男人选择自由上了那辆装着炸弹的汽车,“嘭”一声,火光四起,灰飞烟灭。
艾笙心脏还是没有由来地狠狠跳了跳。
她还是忍不住眼泪汪汪。紧紧靠在他怀里汲取安全感。
苏应衡亲了亲她的头发,低笑:“瞧把你吓的”。
“我胆子小”
“嗯”
“所以怕失去你”
苏应衡扭过她的脑袋,亲着她的嘴角:“你想赶我走都不行,我可是你生命里的标配”。
艾笙噗嗤一声笑了。
上了车,把挡板升上去。两人就缠吻在一起。
今天早上她的勾引苏应衡还记在账上,这会儿要连本带利地讨回来。
他的深吻太狂野,艾笙缺氧得厉害,苏应衡又人工呼吸一样把氧气渡给她。
接着又开始作恶。
等回到家,艾笙的内衣都被他解下来。
比起造型性感的蕾丝内衣,那种小碎花不带钢圈的少女内衣更能勾起苏应衡的欲望。
艾笙本来已经不穿这种小儿科,但有天急着出门拿错了穿上,晚上回家苏应衡剥了她之后,看着那副小碎花眼睛都红了。
于是艾笙偶尔会穿那么一两次。
结果今天刚好被他遇上了,某人少不了狼性大发。
苏应衡把自己的西装盖在她身上,表面歉意实则不怀好意地低声道:“胸口疼么?怪我,手劲太大了……唔,嘴劲也大”。
说着把那件小内衣叠成小块,装进自己裤袋里。
艾笙恶狠狠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我嘴劲也大着呢!”
苏应衡“嘶”一声闷哼,“咬错地方了,得跟早上似的……”
他一开车就刹不住,艾笙不想理人,气哼哼地开门下车去。
两人都下了车,司机才把汽车开向车库。
等苏应衡进了客厅,艾笙已经一只脚踏到楼梯上。
男人邪魅的声音从背后传来:“你的小可爱还在我这儿呢,想让我时时刻刻带在身边,睹物思人?”
艾笙咬牙,不得不转身过去,朝他伸手:“还给我!”
苏应衡把裤袋里的东西拿出来,手套着肩带扬手转了转。
艾笙跳起来去够,可他个子太高,手臂一抬差距更大。
她就跟青蛙似的蹦哒半天,自己累得气喘吁吁,看戏的人却好整以暇。
艾笙气急败坏,“你到底要怎么样?”
男人悦耳的嗓音带着几分邪魅,在她耳边吹气:“衣服脱光,姿势我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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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6。你这样真的很伤夫妻感情
到最后艾笙才知道,他所谓的姿势并不只有一种。
等他一逞兽性之后,艾笙小腹贴着沙发背,两腿直发抖。
苏应衡全程都没有脱掉上衣,裤子也只是往下滑落一截。
此时裤子一提,亲了一口软成一滩水的某人,低笑:“没出息”。
然后抱着她上楼洗漱休息。
之后的事情,艾笙全都不知道了。
第二天早上五点半,闹钟准时响起。
声声震动像击在艾笙脑海里的鼓点,让人恼火。
苏应衡揉了揉她的头发,“起床,跑步”。
艾笙很想爆炸,就此远离人世。昨晚折腾人的是他,这么早叫人起床的也是他。
“你这样真的很伤夫妻感情”,艾笙闷闷说道。
苏应衡把她挪到一边,自己先起了,“昨晚我特意控制了时间,保证了你的睡眠”。
艾笙把脑袋埋在枕头里,露出半张小脸,肌肤莹润如雪,“今天可以请假吗?”
全身都很酸痛。
苏应衡铁血地摇头,“起床或者被我干到下不了床,自己选”。
艾笙扒了扒脑袋上翘起的头发,皱脸起身。
出门才发现天空是深蓝色,还有几颗星星若隐若现。
苏应衡两手交叉扣在脑后,闲适地说:“每天来去匆匆,占据一点睡眠时间,看看清晨是什么样子也很不错”。
艾笙垮着肩膀,眼皮都快粘在一起,“是吗?”
完全没注意他在说什么。
突然后脖一紧,运动衫的帽子被人抓住往后一勒。
苏应衡恼怒地声音响起:“看路!”
艾笙一抬眼,还差几公分她就要撞到路灯柱子上去了。
她好委屈,抱着柱子蹲下来,可怜巴巴地说:“我不想跑步,也不想这么早起床!”
苏应衡冲她勾了勾手指头,“想不想回去睡回笼觉?”
艾笙猛点头。
他指了指自己英俊的侧脸,暗示某人。
艾笙毫不犹豫,用力亲了他一下。
苏应衡这才开口,“想睡觉?不准”。
然后把她夹在腋下往操场去。
到了地方,她赌气不肯跑步,坐在跑道上不挪窝。
苏应衡主动蹲下来,“背着你跑”。
艾笙狐疑,“你有这么好?”
他眯了眯眼,“爱信不信”。
艾笙迟疑地趴在他背上。结果他跑步的时候故意高抬腿,艾笙颠得五脏六腑都快抖出来。
为了不再遭这份罪,她只好拍着苏应衡的肩膀,央求他把自己放下来。
“我自己跑!”,她咬牙,声音有些虚弱。
苏应衡一肚子坏水,“你不是累么,还能在我背上睡一觉”。
艾笙“呵呵”,“我也不是很困”。
“真能自己跑?”
“不是跟你客气”。
苏应衡这才停下脚步,矮身将她放下来。
艾笙迈着两条酸痛的大腿,这样安慰自己:再让他得意个几十年,他年纪大,等老了情况就能颠倒过来。
大概因为运动过,艾笙早上食量大增,连喝两碗瘦肉粥。
苏应衡都有点被她吓着了,让严阿姨拿了两片健胃消食片给她。
又过了半个月,苏承源终于出院了,一家人回老宅吃饭。
苏应衡送了两颗玉核桃给他。苏承源除了收集砚台,对其他的都没什么感觉。
“这又不能吃,搁在多宝阁上还怕滚下来。给我干嘛?”,苏承源是急性子,任何东西到手里第一个想到的是实用。
苏应衡把两个玉核桃捏在掌心转了转,给他示范,“给您活动筋骨用的,知道您的性子,动起怒来手里有什么砸什么,所以我拍了五对回来,您老砸着玩儿”。
苏承源倒是乐了,“这家里我打骂最多的就属你,这核桃是为你自己备的吧?”
苏应衡倒是无所谓,“只要您有这把力气”。
苏承源冷笑,“老虎还没成病猫呢”。
叫两人吃饭的艾笙踏进书房,好奇问道:“什么老虎,什么猫?”
苏应衡扭头,扬唇笑得光风霁月,“爷爷想去动物园瞧瞧”。
艾笙一脸疑惑,老爷子的爱好什么时候向庆庆靠拢了。
在一瞧老头子满脸不痛快,就知道苏应衡在打趣。
她把气哼哼的老人家扶起来,“不理他,我扶您过去”。
苏承源甚是悲痛,“你说养孙子有什么用?”
苏应衡一本正经地接口:“为了给您娶个好孙媳啊”。
这下艾笙和苏承源都回不了嘴。
席上苏应悦说了说帮两人打点婚礼的进程,“要是大办的话,邀请人员最好提早定下来,场地才好安排。要我说就到国外去,只请亲朋好友,省得在本市打挤”。
苏应悦结过婚有经验,在本市办简直累得腿肚子打颤。
“艾笙是正正经经嫁到我们家,自然要风风光光地,女孩子一辈子只有这么一次”,苏承源的考虑比较传统,也是为了给艾笙提身份。
苏应衡倒觉得人少比较好,就算不是那种昭告天下的婚礼,也没人敢小瞧艾笙半分。
“哥,你突然通知外公他们你要结婚,外公估计会气得不轻”,苏应悦还真挺担心那位表面慈祥,但内蕴深沉的老人。
外公是出了名地疼爱这个外孙,现在知情不报,估计又是一番闹腾。
苏应衡对于周家态度谨慎,和几位长辈虽然亲近,但有周承安那个祸首在,他就把关于艾笙的事情瞒了下来。
本来准备在艾笙暑假带她进京,可苏承源突然生病,实在走不开,所以行程也就耽搁下来。
这件事的确要处理好,否则会伤几位长辈的心。
他点头表示会好好考虑。
周六在苏家,周末就得回江家陪老人。孝心这种事情也得雨露均沾。
江世存术后体质差,一直畏寒,时刻都是长椅长袖,坐下的时候背难以绷直,都是靠在靠枕上,难免给人精神不济的印象。
在说话的间隙,沉默的江盛潮忽然开口:“近来认识了一位老中医,对术后恢复元气最能对症下药。要不让他来给您瞧瞧?”
江世存不辨喜怒地说:“你费心了。最近老是犯困,但躺下之后又没了睡意,正想找个医生瞧瞧。家里的私人医生都是西医,中医来把把脉也不错”。
江盛潮听后矜持地笑了笑,眼中有几分喜色。总归老爷子没有拒绝他的好意。
江盛涛笑眯眯地接口,“这个医生能对症下药,就再好不过。我还指望着爸长命百岁,多指点嘉誉那个皮猴子。他最近总算收了心,知道去公司坐班,好歹有点儿人模狗样”。
“爸,我安分守己也让您这么挤兑,瞧瞧看明天会不会下场大雪!”,江嘉誉不满地反驳。
江世存脸上有了点儿笑模样,“你我还不知道,即使坐班也不肯安安分分办公。有几个项目你是亲自参与了的?”
话里恨铁不成钢的意思居多。
不过也更显得他对江嘉誉的看重。
在世家豪族中,男丁果然是个杀手锏。
只有两个女儿的江盛潮握紧拳头,垂下眼眸。
苏应衡把这两兄弟的机锋看在眼里,只当自己是观众,一双冷眼睿智清醒。
饭后,江世存便笑呵呵地对艾笙说:“借你的丈夫去书房下棋,最多三局”。
未免不是在打趣小夫妻两个形影不离。
苏应衡自然而然地摸了摸艾笙的头发,“半个小时就下来”。
艾笙笑着摇头,“三局没有这么快”。
苏应衡挑了挑剑眉,“我早一点认输”。
艾笙忽然想起来,他的敬老精神会发扬到棋盘上。
“那半个小时之后,我准时上去找你?”,艾笙做了个上楼的手势。
苏应衡笑着点了点头。
他对其他人都守着十足的距离感,特别是女眷搭话,脸上的表情近乎冷漠。
对着艾笙,俊美的五官刹那春暖花开,让人咬牙嫉妒。
江星橙受不了这份落差,朝艾笙无声一哼,第一个转身往外走。
艾笙也无所谓,一个人到了旁边的会客厅,在靠墙的书架上抽了一本野史来看。
没翻几页,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