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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他把所有的温柔平和都攒起来给了她啊。
艾笙鼻头忽然一酸,想起最近对他的忽冷忽热。
她有自己的道德底线,可苏应衡的某些做法却游离在灰色地带。
所以她会觉得难以理解和接受。
可现在她却扣问自己的内心,如果这个男人是个魔鬼,就可以拒绝爱他吗?
想通这一点,她忽然觉得豁然开朗。
他有不为人知的一面,但那些未知里,不包括他们的爱情。
艾笙在自己的思绪里难以自拔,忽地听见男人“嘶”了一声。
她猛然缩手,才发现自己捏痛了他的耳朵。
“疼吗?”,艾笙愧疚地问道。
男人纵容地摇了摇头。清爽的发茬在她脸上扫来扫去。
艾笙咯咯地笑起来。
苏应衡忽地一怔,好久没见她笑得这样开心。
见他停下脚步,艾笙不解地问:“怎么了?”
苏应衡说没什么,又问:“冷吗?”
艾笙轻轻吻了一下他的耳廓,“你身上暖暖的,我不冷”。
这一亲直接让苏应衡耳朵红了一路,直到两人进了一家大排档,艾笙看到他的耳朵在明晃晃的灯光下红得欲滴,才好奇地“咦”了一声。
苏应衡直接给了她一个眼风:你要是问东问西,别怪我不客气。
艾笙识趣地垂头闷笑,“你都三十一了还这么纯情”。
见大排档的老板拿着餐单走过来,苏应衡俯身在她脸上亲了一口。
当庭广中下亲热,艾笙鲜少有这种经历。立刻害羞得脸红。
苏应衡看着她熟透了的脸蛋,意有所指,“现在我们两个平等了”。
他们坐在角落,光线不太好,老板也就没认出苏应衡来。
见小两口打闹,他还乐呵呵地说:“年轻可真好啊”。
艾笙笑眯眯地说:“我和他是老夫少妻”,总算报了一箭之仇。
然后在苏应衡发凉的目光下,心情美好地点了一通烤串。
“我记得你钱包在车上”,男人忽然提起。
艾笙心里升起不祥的预感,“那又怎么样?”
“要是再胡闹就把你抵押在这儿”,他大义凛然地说。
艾笙若无其事地“哦”了一声,“你舍不得的,这一点我对自己有信心”。
看着他一时难以反驳的表情,艾笙心里一阵畅快。
势均力敌的感觉简直不要太好。
苏应衡又是一叹,刚结婚的时候她多乖多听话啊,现在完全两个样。自己惯出来的小祖宗,捏着鼻子都要宠下去。
这天晚上艾笙吃了很多小龙虾。
味道太辣,苏应衡吃不了,所以全程帮她剥好。
旁边一桌的小情侣还为此闹了矛盾。
女朋友想要男孩子跟苏应衡似的当二十四孝男友。
可男孩子觉得被人颐指气使,梗着脖子拒绝。
最后两个人就吵起来了。
等两人骂骂咧咧地离开,艾笙仍旧低头闷吃。
等苏应衡把塑料手套摘掉,艾笙忽然抬起被辣得泪汪汪的眼睛,跟他说:“你这样的男人,的确挺不好找的”。
苏应衡淡淡地说:“所以你眼神比其他人好太多”。
244。今晚我验验货
两人吃完饭,已经快九点。上了车,苏应衡把天窗打开,一抬头就是流动的星空。
艾笙低头把玩着大排档结账时,老板娘自己做的手链。
几种颜色的彩线编织而成,小小的贝壳点缀其间,朴素又精致。
老板娘非要送,说手链里的那股红线是在月老坐下供过的,还嘱咐艾笙这么帅的老公千万要抓紧。
艾笙只能感叹,幸好是她拿着苏应衡的钱包去结账。否则老板娘看到他的正脸,估计他们就走不了了。
回到家,苏应衡就进了浴室洗澡。刚洗到一半,门就被推开了。
缭绕的白雾间,隐约可以看到粉色睡裙下,艾笙白嫩的皮肤。
苏应衡怔了一下,眉梢微扬,“这个时候进来,可以认为你对我图谋不轨吗?”
艾笙羞得全身染上一层绯色。
当断不断,反受其乱。她鼓起勇气,大步进了磨砂玻璃,男人精壮的体格在水雾里有一种摧枯拉朽的美感。
热水淅淅沥沥地溅在小腿上,也不知是对她的欢迎还是排斥。
苏应衡喉咙上下滚动几圈,“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
艾笙被他低哑的声线弄得心慌意乱,有种临阵脱逃的冲动。
可男人深邃有力的目光却像绳索牢牢捆绑住她,她想跑,却无能为力。
苏应衡:“过来”。
艾笙抬头看她,眼里一汪不知所措的清泉。
苏应衡再开口,就有几分自信的力度,“宝贝,你知道自己逃不了掉的”。
艾笙深喘了一口气,脱掉鞋子,走过去,抱住男人性感的腰肢。
她侧脸枕在苏应衡胸口,恨不得把自己缩成一团。
算起来他们已经很久没有滚过床单。
何苒的事情已经过去一段时间,但艾笙心里仍然有疙瘩。
不是对他不信任,而是觉得他有些陌生。
对他置之不理就像在和自己抗争,实在太累。
她决定放过自己。
苏应衡拉下她的睡裙肩带,在她白皙的肩膀上印下一吻。
艾笙明显感觉得到,他身上的热度在上升,呼吸的频率也和截然不同。
他的习惯一向是,很久没吃到,一开荤就要吃够本。
艾笙一想到明天腰酸背痛的下场,就一阵心悸。
“你轻一点,好不好?”,艾笙话音刚落,就被男人抱起来抵在墙壁上。
“艾笙,这我不能答应。因为知道自己很有可能会出尔反尔”,苏应衡手轻抚在她身侧,带着某种悸动。
艾笙仰着天鹅颈,咬住下唇重重喘息。
苏应衡扣住她的侧脸,狠狠吻住她红润的嘴唇。他力道很大,恨不得把人一口吞下去似的。
艾笙快要窒息,轻轻摆头。苏应衡才用额头抵住她,呼吸拂在她脸上。
她十分可怜地娇吟一声。
苏应衡忍得快要爆炸,问她:“背上磨得疼吗?”
艾笙意乱情迷,“还……还好”。
苏应衡低笑一声,“要是不舒服就告诉我”。
可事实上艾笙真不舒服的时候,他怎么也停不下来。
到最后,艾笙完全处于半昏迷状态。苏应衡还不放过她,在她耳边低语:“老婆,你难得这么热情,以后记得发扬光大”。
艾笙连骂他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任他为所欲为。
第二天苏应衡神清气爽地早起上班,艾笙就惨了,去浴室洗漱都得扶着墙。
苏应衡一到公司就收到了赵家的请柬,赵从雪的婚礼就在两个星期之后。
算算时间,那时候已经是初冬。新娘子再穿婚纱就有些冷了。
可即使这样也拖到了那月份,可见赵从雪有多不情愿。
“赵达森在银行的贷款期限已经到了极限,他想从我这儿接上资金链,不得不答应之前的条件,先把赵从雪嫁出去再说”,苏应衡随手把请柬扔给贺坚,“你收着,婚礼前一天在提醒我一声”。
一副完全不放在心上的态度。
贺坚考虑得周详,少不了问一句,“要不要另备一份结婚礼物?”
苏应衡低头翻阅文件,随口道:“你挑一件吧,附带的卡片里属上艾笙的名字”。
冤有头债有主,总得让赵从雪知道她是为了什么走到如今的田地。
贺坚点头出去。
过了一周,贺坚向苏应衡报备行程之后,想起来跟他说:“苏太太的礼服谢晋已经改好了。昨天就给我打了电话,今天让我去取”。
苏应衡和艾笙的电话号码都不会轻易外泄,一般情况下留的都是贺坚或者董艺的号码。
可不巧董艺出国了,电话就打到了贺坚这儿。
苏应衡朝艾笙给他的多肉植物上喷水,一边说道:“谁去取的?”
“周秘书”。
苏应衡:“直接拿到公司吧,我回家的时候一并带回去。也省得跑来跑去,耽误工作”。
贺坚出了办公室就吩咐周秘书去了。
周秘书刚来没多久,跑腿成了习惯,动作也快,没一个小时,礼裙就被挂在苏应衡办公室的衣架上。
苏应衡请一位合作公司董事长在自己的休息区打完壁球回来,看见衣服随手拉开防尘衣罩,一看衣服的腰身,就觉得不对劲。
他两只手往礼裙的腰部一抻,明显比家里的小女人那把细腰肥了不止一圈。
苏应衡立即让贺坚把周秘书叫来。
周秘书穿着职业装,愣是不敢抬头看面前的英伟男人一眼。
“这衣服不是我太太的”,苏应衡语气肯定。
周秘书脸色一白,“我……我拿错了?”
苏应衡语气淡淡:“你问我?”
周秘书立刻大气都不敢喘。
他不辨喜怒的样子最让人心惊胆战。贺坚不为周秘书着想,也要为整个总裁办的气氛着想。
他忽然看见防尘罩上的小标签,上面写着“刘奕辰”三个字。
按道理,艾笙的礼裙都是限量版定制,同季的一般找不出第二件。
现在倒好,不仅有,还和其他人的弄错的。
不过董艺一向尽心,应该不会弄出这种事情碍他的眼。
“刘奕辰?谁?”,苏应衡扫了贺坚一眼。
贺坚脑袋里存着一本上流社会的人脉名录,可刘奕辰这号人还真没听说过。
贺坚摇头,“不认识”。
这时候一直低着头的新晋秘书将功补过了,“刘奕辰和魅影人间一个头牌同名”。
“呵”,苏应衡冷笑出声,有人竟敢在他眼皮子底下出幺蛾子。
苏应衡让贺坚去谢晋那儿,把事情问清楚。
贺坚见他沉着脸,不敢耽搁,把手头的事情放下,带着礼裙亲自去谢晋那儿跑了一趟。
都快入冬了,贺坚还跑得满身是汗。
等他回来,苏应衡正在和副总说话。
见贺坚回来,苏应衡朝他递了个眼神,把副总打发了,招贺坚进了办公室。
“原本是刘奕辰一个人去,恰好看见太太的礼裙,说一眼就喜欢上了,就想让谢晋给做一条一模一样的。谢晋不肯,她就招了场子里的小姐妹,跑到谢晋那儿再三恳求。谢晋还是婉拒了。可最后赵从雪竟然亲自出面,向谢晋施压。赵从雪在时尚界的人脉数一数二,谢晋就妥协了”。
苏应衡立刻抓住重点,“那几个女人是赵从雪找去的?”
“八成是”。
苏应衡似笑非笑瞧他一眼,“那就有劳贺总助去一趟魅影人间,享齐人之福了”。
贺坚自然知道这是派自己去打探消息。可齐人之福哪儿是那么好享的?
不管怎么样,第二天贺坚准时带回来消息,那些女人不仅山寨了苏太太的礼裙,还要去赵从雪的婚礼当伴娘。
贺坚听到那位头牌吐了真言有点闹不懂赵从雪的心思了。
要说女人结婚,可是一辈子的大事。可赵从雪却像儿戏似的,找了几个高级应召女郎去当伴娘。
这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么?
苏应衡知道贺坚在疑惑什么,接着问:“那几个女人常出现在人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