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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偶尔抬头,眼里的阴鹜会让人吓一跳。
一想到苏应衡说过,他被周羽的人半路拦截,艾笙心里便一股愤恨。
但苏应衡还没打算发难,她就不能打草惊蛇。
眼不见心不烦,索性去应酬周云舒。
打艾笙跨进门来,周云舒的第一件事,就是看了看她的头顶。
艾笙的伤口已经结疤,上面浅浅地长了一层头发。
有的时候会发痒,每次手抬上去要挠的时候,苏应衡就会及时拦住,然后把她的手放在嘴边轻吻。
面对这种糖衣炮弹,她还有什么可反抗的。
“上次我又去医院看你,可医生说你需要静养,不方便见客。我可生怕你有个什么好歹”,周云舒还以为家里的长辈不知道艾笙的脑袋是怎么伤的,说话的嗓音低得只有两人能听得见。
艾笙冲她笑了笑,“我这都是心病,你表哥一回来,我心药不就有了么”。
“你这病才好就来暴击单身狗,很不厚道啊”,周云舒也有心情开玩笑了,顿了顿她又问,“瑞信和寰立还在僵持吗?外界各种传闻都有,还不少人跟我这儿打听”。
“呵”一声冷笑从周羽嘴里传出来,“还能怎么回事,人家寰立证据确凿,除非你表哥愿意卖老婆,否则谁也拯救不了瑞信暂时稳定的股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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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天都是短小君,实在对不住大家。其实香香也很想这段时间快点过去,就不用存稿存得天昏地暗。等忙过这段时间过后,搞个一次抢楼活动吧,修补一下大家受伤的小心心。挨个熊抱^O^/
346。你可以苦中作乐
“卖老婆”三个字从周羽嘴里说出来,苏应衡如电的目光立刻扫了过来。
“最近,怎么不见你表哥梁侃跟着鞍前马后?”,苏应衡语气很淡,根本听不出情绪。
周羽捏着茶盖的手一顿,当一声响,盖子撞在杯口,溅起热水里。
他神色慌乱了几秒,紧接着抬眼,想从苏应衡脸上看出破绽来。
但对方滴水不漏,根本不给他机会。
周羽失神地坐在方椅上,不吭声了。
周震和周楷瑞对视一眼,察觉出周羽的不对劲来。
这小子惯会上窜下跳,如果梁侃没问题,他肯定大声反驳。
现下他反常得有些诡异。
让人很难不起疑心。
“刚才,你说除非让我卖老婆,又是怎么回事?”,先把周羽的命门捏住,苏应衡才开始算账。
周羽扯了扯嘴角,“能有什么意思,大难临头各自飞。你老婆还这么年轻,谁知道她有什么造化呢?”
周楷瑞脸色沉下来,不怒自威,“你说的什么话!瑞信还远没到那种地步,艾笙也对燕槐一心一意,少给我挑拨离间!你这副臭德行要是不改,以后就别让我见到你,省得倒胃口!”
家里除了周震,就属周楷瑞最有威信。
经他这样一骂,周羽不禁咬牙,“是,二叔”。
世家多少长辈都以周楷瑞为首,周羽哪儿敢和他对着干。
胳膊拧不过大腿,只能低头认错。
周楷瑞脸色缓了下来,“家里最忌讳的,就是兄弟倪墙这种糟心事。你也不小了,可长点儿心吧!”
周羽脸色僵硬地扯了扯嘴角,“话虽然说得不好听,我这不是也替他担心么。寰立人证物证具在,就缺开庭这股东风了。树大招风,多少人等着看我们周家出乱子。可不是在应衡这儿找到突破口了么?”
周震:“要说燕槐真让人窃取寰立的什么机密,我是不信的。他见的大项目,比我见的还多。千亿的案子,能让他豁出商誉这么干?”
他既是表明自己的态度,又是让周羽闭嘴。
周羽脸上果然一阵青一阵白,“您对他真是有信心”。
周云舒笑得一脸单纯,“二哥,你这话说得可真酸”。
这小丫头片子也来掺和!
周羽笑得阴阳怪气,“当初听说你表哥结婚了,酸得直哭的人不知道是谁”。
周云舒瞄了一眼艾笙,脸色立刻变得不自在。
艾笙倒是无所谓地笑了笑,“我要是有个疼自己的哥哥,他开始对其他人好,也得吃醋”。
她声音像珍珠一样圆润,放佛根本不是回击周羽,和人谈笑聊天一样。
以柔克刚的效果不错,周羽吃了个软钉子,彻底闭嘴。
虽然周羽处处不安好心,但他有句话说得没错。
盼着寰立一举让苏应衡元气大伤的人不少。
苏应衡手里握着的命脉资源不知凡几,只有他乱了阵脚,其他人才好浑水摸鱼。
但也有人巴望着苏应衡能够屹立不倒。
比如汇泰的总裁邱道林。
只要苏应衡把这件事盖过去,汇泰就真正高枕无忧。
在他眼里,苏应衡就收他的盟友,拴在一个绳上的蚂蚱。
邱道林听说苏应衡回了京城,打电话过来,说请苏先生小聚。
这一关能不能安然渡过,全看苏应衡的本事了。
所以邱道林说话时的语气,像对着上司,财神爷。
谄媚得苏应衡快要起鸡皮疙瘩。
“寰立虽然财大气粗,但论资历,肯定被瑞信甩好几十条街。只要您动动小拇指,就能按蚂蚁似的让葛家趴下”,邱道林语气里带着自豪,这一幕还没发生,可在他脑海里已经上演了无数遍。
相比之下,苏应衡的语气疏离淡定多了,“最近没时间管寰立的事情”。
邱道林瞪大眼,瑞信都收到法院传票了,这位还不着急。
心到底多宽?
为了能让苏应衡赶紧把寰立的事情解决,邱道林主动提出为他分忧,“苏先生日理万机,可不能为小事分神。不如您跟我说说,兴许我还能出出主意”。
苏应衡语气不悦地说:“嫚君服饰知道吗?公司办得不错,就是老板人品怎么样”。
苏应衡为何厌憎嫚君服饰的老板萧嫚君,在电话里没有明说。
邱道林便不得而知。
不过既然有了下手的地方,也就不愁和苏应衡之间的关系了。
邱道林自以为窥得先机,十分得意。
当媒体采访他和苏应衡之间是否有内幕交易。
邱道林自然否认,然后将自己和苏应衡之间的透明且瓷实的关系大力鼓吹了一番。
这种话在瑞信爆出丑闻之后,邱道林就透过风声。
不过其他人又不傻,从他得意洋洋的表情来看,十有八九是真的攀上瑞信这个高枝。
他的自以为是让瑞信前段时间做的公关毁于一旦。
刚压下去的质疑声再次冒头。
瑞信的公关总监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每天把邱道林骂个百十来遍。
可去请示苏应衡的意思,上面只说不要轻举妄动。
过了一周,苏应衡接到邱道林的电话,说:“瓮中捉鳖,既已得手,请苏先生拨冗一聚”。
苏应衡心里哼了一声,没问到底什么东西值得他装神弄鬼。而是直接说:“地点由我定,行吗?”
邱道林自然说好。
“既然是只畜牲,不如带到郊外的野生动物酒店,正好有场地关着”。
本来邱道林以为他知道自己给他的惊喜到底是什么,可现在又有些吃不准了。
刚要问一句,对方称有事,便挂断电话。
眼见苏应衡和邱道林越走越近,贺坚也不知道他作何打算。
苏先生的心思就跟海一样深,没人有那本事大海捞针。
贺坚虽然一肚子疑惑,但也照着苏应衡的嘱咐,去电话联系岳南山。
苏应衡和邱道林准备一同外出的消息不胫而走。
不少人摇头直叹,苏应衡这是发什么烧,都这时候了,还和汇泰同流合污。
不少人旁敲侧击地把这消息透露给葛家,葛敬天暴跳如雷。
但也只是口头上将邱道林和苏应衡骂一顿罢了。
到了周末,苏应衡带着艾笙按时赴约。
他会带自己去,艾笙预先没有想到。
“那儿没什么好玩儿的”,她心里其实有些抗拒,一想起那家酒店,头上的伤口就隐隐作痛。
“即使无聊,你也可以苦中作乐”。
这天阳光盖顶,苏应衡下了车后,撑开太阳伞才冲车里的艾笙伸出手掌。
都到这儿了,总不能只在车上呆着吧?
艾笙一副赶鸭子上架的表情,将手放到他掌心。
她一下车,苏应衡就把伞塞进她手里。
艾笙:“你不晒?”
“我一个大男人,不怕晒黑”。
话音刚落,邱道林就率领一票汇泰高层迎了上来。
邱道林艾笙还是第一次见,对方的腰看着比其他公司老板的软,见着苏应衡,恨不得把额头抵在对方皮鞋上。
苏应衡抬腕看了一眼手表,“我没迟到吧?”
邱道林连忙说:“没有,没有,是我们到早了”。
事实上,他们一个小时前就到了。
苏应衡淡淡点头,在邱道林的介绍下,和汇泰高层一一握手。
艾笙发觉有几张眼熟面孔不时往自己身上瞄。
那几位当初在酒吧里,见证了“苏应衡”怎么给了自己太太没脸。
此时目光若有若无地扫在艾笙身上,带着几分不屑。
叙过话之后,一群人簇拥着苏应衡往里走。
和艾笙碰过面的一位叫谢棣的高层声音不大不小地说:“咱们一群男人,苏太太夹在中间肯定会觉得无聊。旁边有一间茶室,您不如到那儿消遣”。
他话音刚落,鹤立鸡群的男人脚步就是一顿。
苏应衡目光不温不火地朝谢棣看去,眉宇淡得毫无温度。
347。骰子滚进抹胸里
苏应衡的目光具有十足的穿透力,只把谢棣看得额前冒汗。
他眼珠子一转,立即改口,“苏先生和苏太太感情真好,形影不离。是我安排得不合理,怎么能把您二位分开?”
说完恭敬地朝艾笙做了个“请”的手势:“刚才考虑不周,苏太太千万别放在心上”。
艾笙眼睛弯了弯,“我体型不宽,心也小,这种事情肯定是放不下的”。
事情既不放在心上,但心眼儿也小。
那是不和他计较,还是要一直记仇呢?
谢棣陡然发现,这位苏太太并不如表面看起来简单。
于是心里开始忐忑不安。
他偷偷拉了一把邱道林,后者迟疑了几步,两人便落到人群后面。
“好像有点不对劲啊,上次和苏先生见面,恰巧碰到苏太太。两人关系恶劣,和今天完全不一样”,不知道是不是记忆有误,总觉得前面那个和自己签订合约的苏先生,和面前这个难以重叠起来。
“夫妻都这样,床头打架床尾和”,邱道林忙着去追苏应衡,不耐烦地挥了挥手,觉得谢棣小题大做。
看着邱道林挤进人群的背影,谢棣自己也茫然了,难道真是自己多心?
一群人坐观光车到了一个四周都是落地窗的大厅门口。
这里的植物比艾笙上次来,看着葱郁不少。
想想也快夏天了。
正出着神,转眼就跨进厅内。
艾笙的嗅觉先于视觉闻到了一股香水味。
味道张扬且香艳,寻常女孩子绝不会去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