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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面的人都是华盛的高层,对于易方零件来说,是个结交人脉的好时机。
秦山等人抓紧时间搭话,艾笙倒落了单。
她手里拿着一杯香槟,正觉得无聊,旁边一道雄厚气息近了。
悚然一惊,扭头就对上池宇盛眯起来的眼睛。
“好像我每次都能吓你一跳”,池宇盛一手插在裤袋里,慢条斯理地说道。
艾笙扯了扯嘴角,“像你这么没有下限的人,其实很少见”。
池宇盛喉咙里溢出爽朗的笑声。
“这是我听到的最独特的赞美”,他往自己脸上贴金。
艾笙手臂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如果华盛不想投资我们公司,可以给一个明确答复。省了大家的时间,何乐而不为”,艾笙晃着杯子里的液体,嘴角噙着无争的笑意。
池宇盛脸上的笑容敛了下去,“这么着急地想要和我划清界线?”
艾笙摇了摇头,“我只是不希望我父亲抱着无谓的希望走向破产”。
池宇盛脸色阴鹜,“我在你眼里就那么卑鄙?”
“你也可以高尚——当易方的救世主”。
池宇盛湛亮的眼眸中映出她窈窕秀丽的身影,“激我?”
“我可不懂商场上的尔虞我诈。反而是带着谈判失败的决心来的”,她嘴角带着淡笑,闭上眼,感受着从苍翠树林间掠来的清风。
一缕发丝调皮地跳跃在她的侧脸,挠得人心痒痒。
“我愿意当一次救世主,不过这取决于你的诚意”,鬼使神差,这番话没经过大脑,已经说出来了。
池宇盛知道她不屑对自己用美人计。但无心的撩拨,才最让人沉迷。
都是成年男女,艾笙知道他嘴里的“诚意”意味着什么。
她脸上的表情凝固了,“那么,我们这帮人就只是来蹭了顿饭”。
喉咙里一阵痒意,按捺不住的低笑溢了出来。
池宇盛:“你真的被苏应衡养废了”。
艾笙冷眼看着他:“我和他之间如何,轮不到你一个外人说三道四!”
“照照镜子,这世上像你这么天真的人不多了。要是你真的有其他办法,也不会来这儿。为什么不去找苏应衡?别说一个易方,就是十个百个易方都不在话下”。
这话可不是在捧苏应衡,而是在嘲讽艾笙。
艾笙对他怒目而视,“关你什么事!”
两人的谈话正陷入僵局,一阵嘈杂由远及近。
抬眼一看,乌泱泱的人群打扮得花花绿绿,看得人眼花。
随着庭院里众人的注视,大军压境,很快到了跟前。
定睛一看,那位池大小姐身边的英挺男人,可不就是对华盛集团下了几次黑手的苏应衡?
仇人相见,分外眼红。苏应衡敢单枪匹马地来,铮铮傲骨,可见一斑。
周云舒葱白的手指指向艾笙,满脸不屑饥诮:“看见了吗,你老婆当众就敢勾引我哥,要不要脸!”
苏应衡身姿挺拔如翠竹,眉眼深远,探不到他眸底的深浅:“你哪只眼睛这么瞎?我帮你挖出来”。
511。珠玉在前
苏应衡怎么来了?
上次就是因为池宇盛,他气得眼睛喷火。艾笙不禁观望他的脸色,可没看出什么异样来。
众目睽睽下,苏应衡三两步上前,圈住艾笙的肩膀,对池宇盛扬唇:“池先生脸色不错。咽了黄连还能笑得出来,定力非同凡响”。
池宇盛眼中幽光跳跃:“苏先生给的黄连,再怎么样也得苦中作乐”。
两个男人谈笑间已经斗了一个回合。气场的碰撞,让其他人的目光来回打转。
周云舒见这两人不急不缓,反倒心急。又开始挑艾笙的刺:“苏太太刚才和我哥说什么呢,这么开心?”
艾笙的视线一直定在苏应衡身上,突然被点名,倒也没有慌张。
淡淡地笑了笑,“正和池先生夸你呢。说你宽和大方,进退有度”。
带着苏应衡过来,一副捉奸的气势;张口闭口朝艾笙泼污水……
周云舒的一系列行径中,没有哪点符合艾笙的赞美。
被艾笙一席话点出来,周云舒大家闺秀的人设崩到没朋友。
周云舒不傻,自然听出艾笙话里有话。
她眼睛里燃起怒火,愤怒的表情都缩影在嘴角饥诮的弧度,“你不请自来,一到就巴巴地贴到我哥身边。大家都长着眼睛,看得一清二楚!”
她说完居高临下地环视着眼前的宾客,对于喧嚷起来的猜忌的声音十分满意。
末了她不禁又转向苏应衡,男人高大的身影已经站在艾笙旁边,一副守卫的姿态。
苏应衡面无表情地睥睨着周云舒,“珠玉在前,当我太太和你一样眼瞎?”
他眼中聚集的凛冽成了一道不容忽视的光芒,“规矩一点儿,不要给你哥添麻烦!”
在池家的地盘,却敢堂而皇之地威胁。这份底气,让他周身光芒万丈。
艾笙嗅到苏应衡身上那股冷冷的气息,心里怦怦地,又觉得安心。
苏应衡揽住艾笙的肩膀,扫了池宇盛一眼:“我们先走了。省得你妹妹乱编故事”。
对方连客套都省了,池宇盛脸色阴郁起来。
他没答话,直直看向艾笙:“今天荀小姐的来意,你我都明白”。
艾笙背脊一僵。池宇盛这是把她当做他和苏应衡之间的战利品。
“来意?当然是为了参加池小姐的生日宴会”,艾笙揣着明白装糊涂。
早在苏应衡出现的那一刻,她的心就已经站好队。
并且毫无悬念。
池宇盛冷笑:“荀小姐还真是好气魄,为了男人可以万般皆下品”。
艾笙耸了耸间,笑容里带着几分狡黠,“我是不是可以把这番话当做是池先生为我正名?”
池宇盛的话不经意间和周云舒刚才泼上来的脏水自相矛盾。
原来池宇盛和她之间的确是清白的。
旁人看向周云舒的眼神都变了。
这个池小姐的作风还真是有点儿上不得台面。
窃窃私语传进耳朵里,周云舒全身爬了虫子似的不自在。指甲都快把掌心掐出血来。
艾笙冲她一哂,拉了拉苏应衡的袖子:“我们走吧,别打扰池小姐的兴致”。
一句话雪上加霜,周云舒的脸色更加难看。
苏应衡带着艾笙,在众人的注目礼下,扬长而去。
随他出了别院内门,便看到以岳南山为首的十几辆汽车。
车里全都是黑衣保镖,一副风雨欲来的架势。
艾笙觉得好笑,扭头问苏应衡:“你这是来打群架的吗?”
苏应衡嘴唇绷成一条线,撇过头不答话。
艾笙嘴角的笑容落下去,原来是带着火气来的。
正不知道说什么好,几道匆忙的脚步声赶了上来。
艾笙回头一看,是秦山他们。
易方的人都出来了,目光在艾笙和苏应衡之间来回探着。
本来是想上前打招呼,给苏应衡那张发寒的俊脸让人望而生畏。
艾笙出声打破尴尬的局面:“你们你先回去吧,今天的事先不要跟我爸提”。
秦山嘴唇动了动,最后什么都没说,易方的人先行离开。
岳南山也得了苏应衡的首肯,带着一帮人走了。
没几分钟,本来略显拥挤的门口,就只剩下艾笙和苏应衡二人。
看来他是真的被气着了,这么半天脸色也没有丝毫缓和。
干站着也不是办法,艾笙挠了挠脸颊,提议道:“先上车再说”。
苏应衡没反对,沉着一张脸冲不远处的宾利招了招手。
两人上了车,不够开阔的空间把人的情绪无限放大。
苏应衡的低气压无处不在,冻得艾笙搓了搓手臂。
“你会到这儿来?”,艾笙不敢和他对视,目光落在他脸上的三角区域。
苏应衡睨她一眼,“我来得不是时候,坏了你的好事?”
艾笙嘟囔道:“我能有什么好事……”,要说有也只有一件,就是今晚和他见面了。
想到这儿,她心跳快了一拍,掩饰一般把粉色脸颊埋下去,脖颈露出脆弱柔美的弧度。
她的娇羞苏应衡看在眼里,心里结冰的范围更大。
“我看你挺舍不得池宇盛,这么早回去,不可惜吗?”,他语气嗖嗖地带着冷风。
艾笙怔了一下,委屈袭上心头。
难道他也信了周云舒的话,觉得自己是个荡妇?
一股泪意堵在喉咙里,似乎一不小心就要喷薄而出。
艾笙缓缓地舒了口气,扫了一眼前排的导航仪,目的地是橘园。
她嗓音沙沙地哑着,对司机说:“麻烦你先送我回寄丽山庄”。
话音刚落,前后排中间的隔板就升了上去。
小小的空间彻底隔离,苏应衡突然将她拉进怀里,一口咬上她脖子上的动脉。
艾笙低低地惊呼,被咬住的那处疼得像是要被人撕下来。
不管她如何挣扎,都只是男人占板上的肉。
她疼得眼泪哗哗往下流。
好一会儿,苏应衡才松口。舌尖慢慢舔舐着白嫩皮肤上的那圈牙印。
像一头野兽在猎物身上留下自己的气息,以此作为记号。
艾笙眼泪把苏应衡胸口的衬衫打湿了。
他一动,皮肤上一层润润的触感。
“别哭了,嗯?”,他低声安慰,却无济于事。
艾笙抽噎着,“送我去医院”。
苏应衡笑她小题大做,“就咬了一下,没出血”。
她愤愤地说:“我要去打狂犬疫苗!”
苏应衡黑脸,“你给我老实点儿!”
艾笙冷哼一声,撇过头看向窗外,一声不吭。
表面上不想理他,可男人的每次呼吸动作都牵动着她的注意力。
等汽车停下来,她心里甚至有种淡淡的失落。
这么快就到家了啊……
定睛往外一看,她眼睛渐渐瞪大,这儿明明是橘园!
苏应衡轻嗤:“还愣住干嘛,今晚想睡在车上?”
艾笙错愕:“我不是让司机送我回家吗?”
“他心里明白,到底谁给他开工资”。
故地重游,艾笙为心里小小的雀跃感到羞耻。
如果父亲知道她又和苏应衡在一起,会不会气得病情加重?
艾笙眼里的光芒暗了下去。
她坐在车上没动,“我还是回家去吧,明天一大早得去公司”。
苏应衡回暖没多久的脸色又沉了下去,“慢走,不送”。
高大的身影一闪就下了车,脚步声越来越远。
艾笙肩膀颤抖,拼命克制着追出去的欲望。
不大的空间,充斥着她粗重的呼吸声。
手机的震动终于让她回神,是护工打来的。
这么晚打来,难道是父亲出事了?
忧虑重重地接了电话,护工急切的声音冲进耳朵:“荀小姐你快来看看吧,一群打手冲进荀先生的病房,把能砸的东西都砸光了!”
艾笙心里一紧:“他们什么来头?”
“说是什么借贷公司,让荀先生还钱!”
512。你这儿揣着石头吗?
艾笙火速赶到医院,刚到护士站,就看见走廊里挤了一堆人。
不少是看热闹。
挤进人群,“哐哐”的摔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