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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应衡突然掰过她的头,出其不意地吻住她。
艾笙嘤咛一声,惯性地环住他宽阔的后背。
呼吸濡湿炙热地交缠,心意相通。
苏应衡身体燥热难耐,血脉偾张,眼眸透着湿亮。
他松开艾笙,抵住她的额头,声音沙哑地说:“即使这样,我已经有反应。今早上你贴得那么近,我怕自己忍不住”,眷恋珍惜地在她额头上亲了亲,苏应衡又正色道,“医生说三个月之后才可以。不过你之前身体不太好,在孩子生下来之前,我都不会碰你”。
艾笙一时无言。
这话听起来怎么这么怪?
就像她很急色似的。
艾笙瞪他一眼,目光移到他腰下,“那这个你要怎么解决”。
“你不来撩我就很好解决”,他语气中肯地说。
“听说男人在女人怀孕的时候,很容易出轨”,艾笙食指在下巴上轻戳,观察着他的反应。
“我只上过你的车,没想过要下车”,这个比喻十分精准。
艾笙将围巾接下来,头枕在苏应衡大腿上,躺下来。
“好困”,她像个孩子似的,揉了揉眼睛。
苏应衡故意逗她:“不出门了?”
“哼!”
“别老是生气,对你对孩子都不好。不顺心就像刚才那样,打我一顿”。
“刚才我一点儿劲都没用上,要真是出气的武力值,恐怕等会儿就得来一辆救护车”。
“我知道你舍不得”。
艾笙警告他:“喂,你不要得寸进尺啊!”
苏应衡笑而不语。
也不知到底谁得寸进尺,都敢跟他“喂”了。
艾笙最近觉多,很快就睡着了。
醒了第一眼就看见苏应衡在翻字典。
“在干嘛?”,艾笙凑过去问。
“给孩子取小名”,他一本正经,还仔细地做笔记。
“小名都要翻字典?”,在她记忆力,小名不都随口叫的吗。
“那是别人家的,我们家不一样”,他语气别提多郑重。
他太在意这个宝宝了,有时候艾笙都怕孩子生下来,他会无底线溺爱。
每次一说到这个,苏应衡都十分确定地说:“我心里有数”。
为避免再一次起争论,艾笙选了个相对安全的话题,“有什么结果了吗?”
“就叫有福吧,男孩儿,女孩儿都可以叫”。
普遍适用,挺好。艾笙嘴里默念两遍,忽然说不行,“别墅区一对德国夫妇的萨摩耶就叫有福”。
苏应衡沉默地看着她。
他这眼神让人有点心底发毛,艾笙怕他不信,加重语气:“真的!”
“那对夫妻具体住在哪一期?”
艾笙不解:“嗯?”
“我派人去让他们的狗改名”。
艾笙无语。
你到底是对这个名字有多执着?
一碰上孩子的事,他就跟对待国家大事似的。
艾笙劝不住,随他去了。
上午睡过觉,午饭后艾笙精神很好,一点都不困。
她闹着要出门散布,苏应衡没办法,把她裹得像只熊,牵着她出门。
“我现在不用走,滚着往前就可以”,艾笙嘴里呵出一串白气。
“少说话,省得嘴里进风”。
“你难道不觉得在冰天雪地里谈天说地很有感觉吗?”
“谈情说爱可以,谈天说地就省省吧”。
艾笙瞥他:“那你说个爱试试”。
苏应衡煞有其事地开口:“我爱你——像只球一样,可以在地上滚来滚去”。
艾笙黑脸,“少说话,省得嘴里进风”。
“意见空前统一,这样很好”,苏应衡赞许地点头。
艾笙默默从兜里掏出一个口罩,“听说今天有雾霾,戴上吧”。
548。出事了!
苏应衡稍落后艾笙一步,就怕她有个不稳,好及时扶住。
活像她是个三四岁刚学步的小女孩儿。
“我不会摔倒的”,艾笙再一次郑重保证。
“嗯,我知道”,苏应衡应了,但行动上维持原状。
路过一个儿童游乐区时,突然一个雪球忽然朝艾笙飞过来。
艾笙还没反应过来,旁边的高大身影闪到她面前。
“嘭”的碰撞声,雪球在苏应衡身上炸出一朵纯白的花来。
几个小萝卜见砸到人了,都面带试探地凑过来。
“对不起”,为首的小男生长得胖乎乎,眼中泛着歉意,脸上红通通,不知是冻的还是害羞。
“没关系,下次小心点儿噢”,艾笙怕吓着他们,脸上带笑。
小萝卜头们抬起向日葵般的小脸,刚要仔细看看这位和善阿姨长什么样儿,就看到她旁边站着一个面无表情的帅大叔。
苏应衡板着脸的时候,生人勿近,气势很足。
不少有头有脸的大人都杵他,更何况几个小毛头。
孩子们立刻露出苦脸,有个胆子稍微小一点的,“哇”一声哭了起来。
这个叔叔好可怕!
艾笙有点头疼,扭头去看苏应衡。
男人也很莫名其妙。
他也已经升级当爸爸了,看到小孩子,眼神已经放得够温柔。
可效果却背道而驰。
几个孩子怕苏应衡找他们算账,飞奔四散,回家找温暖了。
苏应衡无辜地眨了眨眼。
艾笙忍笑拍着他的手臂,“他们年纪太小,没能理解你深奥的内心戏”。
苏应衡忽然郑重其事地跟她说:“如果以后我把宝宝吓哭,你要记得哄它”。
就他这个慈父劲儿,能把谁吓哭?
艾笙觉得他多心,“要是你把我吓哭了呢?”
“那你就想想我的好”。
艾笙抗议,“差别待遇!”
她也才二十出头,需要人哄的年纪。
苏应衡摸摸她的头,“知道了,我和宝宝一起来哄你”。
虽然对他的承诺存疑,但艾笙还是被他安慰到了。
笑眯眯地环顾清净下来的游客区,艾笙突然返老还童似的提议:“我也想打雪仗”。
苏应衡睨她一眼,“地上太滑,回去玩儿手机游戏吧”。
艾笙蹲下身团了个雪球扔向他:“我才不要活得像个小老太太”。
“你别蹲身,小心窝着肚子”,苏应衡语气有点发急。
艾笙威胁他:“你要是不让我玩儿雪我就蹲地上不起来”。
苏应衡拿她没办法,主动蹲下身,帮她捏雪球。
扭好后就放在一旁的乒乓球台上,艾笙伸手就能够得着。
他是睥睨群雄的人,在商界翻云覆雨的手却琐碎地为她捏着雪球。
只因为她突然来临的童心。
艾笙心里酸酸地暖着。
转眼,台边就有二十来个雪球成型。
苏应衡站远一点,冲她露出雪白的牙齿,“开始了!”
他首先团了雪,朝艾笙这边扔,一连三个,都是砸在她周围。
艾笙根本不用躲。
他怕砸到她,也怕她四处跑会摔倒。
“你不要放水,待会儿我砸到你会有罪恶感”,艾笙朝“敌人”喊话。
“不要有顾虑。想想我有多可恨,老是在你身上使劲儿,把种子播到你体内。让你吃不好睡不好,现在给你一个报仇的机会!”
艾笙都要怀疑他是不是有受虐倾向了。
她咬着下唇,捞起雪球砸向他,“嘭”一声,正中他的腰间。
艾笙心疼中带着淡淡的内疚,“你怎么不躲啊!”
他故意逗她笑:“你准头太好,我躲不开啊”。
苏应衡越笑,她越难受,像颗小炮弹似的,直直奔向他。
差点儿把苏应衡吓得魂飞魄散。赶紧伸手接住她。
“笨咚笨咚”,艾笙贴在他胸口,听见他飞快的心跳。
苏应衡稳稳地揽住她的后背,侧脸在她头发上蹭了蹭,“觉得雪球不够有力,向我投射人形炸弹?”
“噗嗤”一声,艾笙喷笑。
苏应衡收紧手臂,用力抱了她一下,又将力道放松。
“不用这么敏感。几个雪球,还不是跟挠痒痒似的”。
“你怎么不对我挠痒痒?”
“我准头没你好嘛”。
艾笙娇嗔道:“不许哄我开心”。
“那你现在开心了吗?”
艾笙冲他扯出强颜欢笑。
苏应衡无奈地摇头,蹲下身,“走吧,投弹小公主,背你回去”。
“让人看见多不好”。
“有什么不好,又没背他家媳妇儿!”
还真是理直气壮。
艾笙无语,还是乖乖趴在他背上。
走到一棵榕树下,风忽然一吹,枝桠上的积雪一抖,簌簌地落在两人身上。
两人头上皆是一冷。全是白花花的雪。
连带脸上也沾了一些。
艾笙突发奇想,笑吟吟地说:“你看,我们白头偕老了”。
苏应衡有点儿煞风景地说:“快把你身上的雪拍掉”。
“你真是浪漫绝缘体”。
他默了两秒,又说:“我比你大十岁,即使我白头了,你也不会”。
艾笙仔细地帮他把头发上的雪拂掉,“你也不会,我会帮你把头发染黑”。
艾笙怀孕两个月,开始孕吐。而且反应特别激烈。
一闻到饭菜的味道,胃酸立马上涌。
每顿饭都吃得艰苦卓绝。
刚被苏应衡养起来的一点肉全都掉光了。
苏应衡急得团团转,跟着也瘦了一大圈。
跟在艾笙身后,帮她将头发拢在背后。
“呕——”,艾笙对着马桶,想吐又吐不出来。
等这一波过去,苏应衡及时递上热毛巾,拧眉:“这样下去怎么行,你身体也会吃不消”。
艾笙有气无力,四肢发软,趴在他胸口。
“我吃不下,想回房间躺会儿”,她脸色苍白地说。
苏应衡动作小心地把她抱起来,乘室内电梯上楼。
将她放到床上,盖好被子,苏应衡轻手轻脚地退出去。
他的食欲跟艾笙成正比。她吃得下,他才有胃口。
下楼叫严阿姨将餐厅的东西撤了,苏应衡拿出手机,给苏应悦打了个电话。
苏应悦正在哄孩子吃饭,走到一边,“哥,有什么事吗?”
“你怀孕的时候,孕吐反应厉害吗?”
“生庆庆的时候很厉害,小二就好多了”。
“孕吐……要怎么治?”
“还能怎么治,当然是给她吃她想吃的”,苏应悦跟他传授经验。
“这还用你说?”,苏应衡着急不会表现出焦躁来,而是语气会格外冷淡。
苏应悦头皮发麻,“带酸的水果应该会好一点,或者给她吃苏打饼干”。
苏应衡追问:“管用吗?”
苏应悦硬着头皮:“先试试吧”。
苏应衡试了,不管用,把本来给苏应悦订的只产一辆的粉色劳斯莱斯给扣了下来。
苏应悦总算明白了她哥的宗旨:艾笙过得不好,全世界都得跟着遭殃。
兵荒马乱中,旧的一年快要过去。
艾笙的肚子尚算平坦,卵黄囊都才刚检查出来,苏应衡就开始对她的小腹每日一爱抚。
摸摸又亲亲,痒得艾笙咯咯笑。
除夕近了,艾笙好几次都拿出手机,想给荀智渊打个电话。
可又怕他催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