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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男人也不见了。
好似昨夜只是她做的一场梦。可床头叠得整齐的灰色短裤,分明提醒着傅染,那是真实存在的。
……
用过早餐,王司机将傅染姐妹三人分别送去学校,傅染就读私立名校明德高中,二妹读初中,小妹读小学,姐妹三人不在一所学校。
越接近学校,越多人和傅染这位学生会主席打招呼。
傅染微颔首作以回应。
因出众的气质外貌,过往的大多学生都把目光投注在傅染身上,而她因早已习惯而淡然处之。
“嗨,会长大人,今天好多人在看你,”好友陈朵朵从后方出其不意拍了一下傅染的肩,调皮笑道,“听说谈恋爱会让女人变漂亮,可你又没有男朋友,是不是用了什么好护肤品?”
“可能是昨夜睡得比较好。”傅染淡然浅笑。她给别人的感觉就是不难相处,但却很难走进她的内心世界。
这时,身侧几道闲聊传入傅染的耳朵。
“咦咦,你们知道吗?邵擎天昨天和八中的陆言打架了。”
“又打架,怎么回事?”
“好像是因为艺专那个校花,那程宁静还真有几把刷子,七中老大和八中老大为她争破了头……”
“难怪那些普通高中的升学率上不去,原来都拿去打架争风吃醋了。”
……
“喂喂,会长大人,叫了你好几声,怎么回事,听得那么认真,难道你也对邵擎天、陆言那些人感兴趣?”陈朵朵伸手在傅染眼前晃了晃。
“不感兴趣。”傅染羽睫低垂,掩下眸底神色。暗道:好样的,邵擎天,你死定了。
“也是,那些人和我们完全不一样。到教室了,我们快进去吧。”
昨夜夏雨疏狂,空气被洗涤得清新无比。而傅染新的一天,才刚刚开始。
中午时,傅染给王司机打了个电话,说自己和朋友放学后另外有活动,不用来接她了。
五点半放学后,傅染和陈朵朵道完别,就独自去公交车站等7路车。
等到第五趟7路车过来时,傅染才戴上耳机上车。
她投了两枚硬币,张望车内一眼,很快找到一处空座。
“请让让,谢谢。”傅染有礼道,男人身躯高大,长腿精健有力,伸展开时,占据了大半空间。他明明是坐在靠过道的座位上,却好似把里面那个空位也占去。
邵擎天睁开眸,晲了傅染一眼,而后沉默将长腿收回,让她能以通过。
傅染进去,坐下,望着窗外移动的景色,默不作声。
夕阳光影掠过,凝白纤细的脖颈,轮廓精巧的侧脸,一一呈现。雪白的女式衬衣平整挺括,沉淀着一股沉凝的书卷味。
后座的包打听探上前,附在邵擎天耳边轻声道:“老大,这妞叫傅染,明德的优等生,学生会主席,有没有特别乖的感觉。听说这傅染每天上下学都是司机接送,今天不知道怎么了……”
邵擎天双手枕在脑后,仍闭着眸,他只蹙着剑眉,不耐地轻斥:“闭嘴。”
这一声不怒自威,他天生就具有领导者的魄力,仅是貌行举止就令人信服和胆寒。
包打听撇撇嘴,返回原座,刚刚那一瞬间,他还以为会发生些什么呢。
“老大,我先走了。”
“老大,走了啊。”
……
这趟7路车经过明德高中和七中,但明德高中是贵族私立高中,双语教学,大多数学生家里都有私家车,所以乘客以七中学生为多,不少人下车前会和邵擎天打声招呼。
等到终点站,车上已经只剩傅染和邵擎天,两人先后下车,走的是同一条小道。
见附近无熟人,邵擎天靠过去拉住傅染的小手,五指相扣。
傅染冷着小脸,用力把邵擎天的手甩掉。
“怎么了?”他问。
傅染别开脸,加快脚步走进一处低矮的平房,她见一妇人在厨房淘米洗菜,不由凑上前去好奇问:“阿姨,晚上做什么好吃的?”
妇人惊喜道:“小染来了啊,那我再去加两个菜。”
邵擎天从后方走进来叫了一声:“妈,我回来了。”
傅染连忙拉住邵母,带笑道:“阿姨这些就够了,你还不知道我的食量,吃不了多少。”
傅染和邵擎天的地下恋情,除了邵母,再无第四个人知道。
两人见面也是偷偷摸摸。偶尔,邵擎天夜潜进傅染的卧室;偶尔,傅染放学后去邵家……
傅染不知道别人谈恋爱是怎么谈的,但她和邵擎天都很用心保护他们之间爱的幼苗。他们之间的阻力太大,一个名校,一个流氓高中,一个家境富裕,一个家境贫寒,在没有足够的力量之前,他们宁愿蛰伏在暗处。
第3章 邵擎天,你死定了
晚饭时,邵母的目光一直在邵擎天和傅染身上来回打转。
这对小情侣从进门起就没说过一句话,看来是闹别扭了。
邵擎天把碗里的肥肉都夹进自己碗里,把精肉留给母亲和傅染。傅染才吃了半碗,他已经吃完三大碗饭。
“别挑挑拣拣,不耐烦吃就别吃了。”邵擎天把筷子啪地拍在桌上,犹带怒气冷声道。他看傅染吃饭那模样就烦,吃那么丁点,是想成仙吗。
邵母扯了扯儿子的衣袖,怎么说话的这是。
傅染哪吃得下。自从听见他为程宁静打架,她胸口就堵着一股气,中午也只喝口水就饱了。
可这时听见邵擎天的冷斥,她体内平生一股不服软的倔强,两口就把剩下的半碗饭吃完。
饭后,傅染又陪邵母说了会话,七点半才走,她还说天色还早,不用邵擎天送。
“臭小子,还不快跟过去哄哄,把我未来儿媳妇气走了,你到哪赔我一个去。”傅染径直出门,邵母推了推儿子的肩。
“哄什么,惯的她。”
话是这么说,可邵擎天还是拿上手电筒出门。
邵擎天几步就追上傅染,她走得不快,手扯着双肩包肩带,边走边踢脚下的石子,月色打在她玉做的小脸上,泛着一层淡淡的荧光,五官轮廓被上帝雕琢得尤其精巧。
一辆不长眼的摩托车突然闪过来,差点撞上傅染。邵擎天动作极快地将她拉扯到一边,把她压在布满绿苔的斑驳墙上。
“走路都不看路,你那脑袋里装的是什么?泡吗?”他惊魂未定骂道。
她被圈在墙和他刚硬的胸膛间,听见他的骂声,好似打开某个开关受了天大的委屈,豆大的泪珠哗哗地往下落。滑过晶莹的粉颊,坠落尘埃。
邵擎天终于察觉到不对劲,粗糙指腹抹上她细嫩的脸颊,有些慌乱。
“这是怎么了,别哭,是不是在学校谁让你受委屈了?你告诉我。”
眼泪流出来的感觉很讨厌,让傅染觉得自己很无能。可管他的呢,反正现在有人替她抹。
邵擎天越哄,傅染哭得越厉害。后来他也不哄了,等她自己平息下来。
“程宁静是谁?”
傅染哭过一场后,觉得自己之前怄气的举动傻透了。可当知道他为了另一个女生去打架,心里确实委屈得翻天倒地。
“什么程宁静?”邵擎天明白过来,好笑地睇着傅染的哭颜,帮她把残泪仔细擦干净,“你从哪听来些乱七八糟的,我和她什么都没有,话都没说过几句。”
“她是不是很漂亮?”艺专校花,颜值绝对低不了。
“没太注意过。”邵擎天实话实说,在他心里,有具体五官的女人只有他妈和傅染,其他女人差不多长一个样。
说话间,他的大掌就按住她粉白的脖颈,推向自己,吻了上去。
“她漂亮还是我漂亮?”他的舌头在她的口腔里肆虐放纵,她轻咬住他的舌尖,不准他乱动。
“没太注意过她的长相,没办法比较。”
傅染满意地掂起脚尖,双手圈上他的脖颈,主动把小舌送上去,与他纠缠嬉戏起舞。
邵擎天拥得更紧,咬住傅染甜美的舌尖吸吮,怎么会有这么软的东西,真恨不得嚼烂了吞进肚,那就永远属于他了。
傅染家住香榭别墅区,邵擎天只把她送到大铁门保安室处,从保安室还得再走几分钟才到傅家。
三分钟后,他给她发了个短信,确认她安全到家才往回走。
“姐,你衣服后面怎么沾了那么多绿苔?”傅染一进门,小妹就好奇问道。
“哦,可能不小心蹭到哪了吧。”傅染扭头望了一眼后背,而后镇定自若答道。
“小染回来了啊。哦,对了,小染,接下来这几天别和同学出去玩了,放学直接回家。南边那来了一个逃犯,正在白洲市逃窜,警方还在通缉。”傅父正在看新闻,随口提点了一句,就算傅染衣服上沾了些脏,他也没往其他地方想。
大女儿太过文静懂事。
“嗯,好。”傅染乖巧点头。
白洲市自古就是军事重地,因历史遗留问题,导致白洲市民风彪悍,社情异常复杂,本地势力根深蒂固,如野草般烧之不尽,不少逃犯也爱逃窜来白洲寻求庇护。
傅染进卧室后,照镜子,素指缓缓拂过那艳如桃李的樱唇,这么明显被男人疼爱过的痕迹,竟然没被发现。
也只能说明,她平时太乖了。
父母眼中的乖乖女,师长眼中的好学生,同学眼中的模范生……这些都是外人给傅染打上的标签。在他们心里,傅染一直很乖,像颗植物那么乖,没有自我觉醒意识,没有叛逆,没有标新立异。
可只有傅染自己知道,她的乖巧源自于她的冷漠。她算是一个有着情感缺陷的人,前年家里养的那只京巴去世时,二妹和小妹哭得肝肠寸断,只有她未曾掉过一滴泪,她只是冷静把小狗葬在自家花园里。
她很少动情,情绪很少波动,她带着一张张面具游离于家人朋友间,演出精湛。
所以在未遇见邵擎天之前,傅染也不知道,原来她可以拿下自己的面具,爱得那么疯狂炙热……
……
这天,傅染下午的课临时取消,她给邵擎天打了个电话,两人约在外面见面。
邵擎天开机车载着傅染来到了一大片的油菜花田,黄灿灿的花儿汪洋成海,一直蔓延到天际那头。
傅染围着油菜花小道疯跑,欢快地笑,笑声清脆悦耳,似风铃响。
“漂亮吗?”傅染别了朵油菜花在发间,轻提裙摆,做了一个别致的西方礼仪,小腿修长白皙,弧度异常优美。
“漂亮,傅村姑。”邵擎天屈腿坐在小道上,凉凉道。
傅染星眸半眯,暗含威胁道:“姓邵的,有胆把你刚刚的话再重复一遍吗?”
“漂亮,傅美人。”他懒洋洋地重复。
傅染满足地笑,她敛好裙摆坐在地上,枕着邵擎天的宽肩。
岁月静好,也不外如此。
“邵擎天,你高中毕业后打算做什么?”她伸出手,好似去抓近在眼前的舒卷云朵。
“还不知道能不能毕业,再看吧。”邵擎天淡道。
“不管你打算做什么,都不要离我太远好不好?”傅染抱住邵擎天的手臂,在他脖窝处细致而温柔的亲吻。
她吻他脖颈间的筋络,扯着筋骨,有着强悍的男性美,一路向上,吻住他刚硬的下颚。
一下又一下,似小羊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