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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洵眼中似乎有些惊讶:“是紫晶兽,很罕见的神兽,据说能解世间所有的毒。我也只见过一次。”
“你见过吗?”
“恩,紫晶兽是出云国的镇国神兽,我曾在王宫中见过。”
镇国神兽啊~王宫啊~居然能在王宫中见到镇国之宝,为毛呢?我嗅到了一点怪异的东东。
“这只应该还是幼年兽,我少时常在此间修行,从未见过紫晶兽,想来是这几年才迁来的。紫晶兽很疼爱自己的孩子,通常都会在成年之后才会离开。这只小兽出生不足2月,身边却没有父母看护,想来是遇见了什么危险,不再了吧。”
我蹲下身子,伸手欲要触摸,易洵在一旁阻止了我,他说紫晶兽很是骄傲,不喜人触摸。
我自兜里掏出一颗糖果,剥开包装纸,放至小兽嘴边。易洵说它没有了父母,让我心中升起了对它的怜悯,还这么小,就要独自生活在世间。
忍不住出声:“小团团,来吃糖糖。”在我的印象中,小孩子都喜欢吃糖的吧。也不知道这算不算是一种误解。
那小团子似乎感觉到我没有恶意,紫色的眼睛看了看我,再看了看我手中彩色的糖。迟疑了一番,竟伸出小舌头舔了舔,应该是喜欢那味道吧,又舔了舔。我见它放松了防备,用左手顺着它的毛轻轻的抚摸。
那小家伙,咪了咪眼睛,一边吃着我的糖,一边用小小的头蹭我的手,实在是太可爱了。抬头看了看易洵,他似乎也看出了这团团不防我,微微的点了点头。
小东西吃完一颗,便用它那紫色的眼睛可怜兮兮的瞧着我。呜~如此这般,我都快大败了,女人啊女人~天承的母性。
“小团团,要跟我走吗?有很多糖糖可以吃哦。”厄~我似乎很有拐卖儿童的天赋,是不是该好好利用一下呢。
小孩子心智没长齐,很容易骗,小动物也一样,就算是神兽也免不了。不信?那就请看我怀里的这团东西吧。一颗糖,搞定。
我一个劲儿的对着易洵傻笑:“嘿嘿,我拐了你们国家的国宝。会不会坐牢啊?”
易洵无奈的摇了摇头,这那有一点担心坐牢的样子。“紫晶兽自己认的主,别人自己无话可说。”
走的时候,我抱着小团团,还给包里尽量揣满了水晶。都乐开花儿了,这水晶就是白花花的银子啊。小团团这么可爱还可以防毒,既是宠物又可以防身,还看到了易洵的倒三角。呵呵,赚翻了。
太兴奋了,被易洵提着从百米高的地方飞下来也没感觉。
出来之后,我才发现,小团团并不是紫红色的,而是通体血红,除了那双紫色的眼睛之外,再也找不到其他任何杂色。
它乖巧的腻在我怀里,时不时的用头挠我,还发出啾啾的声音,实在是让我爱不释手。剥了好几颗糖果给它吃,还喂了些清泉。
“易洵,你看小团团像不像我儿子?”
易洵翻了个白眼,“你能生出这么可爱的儿子么。”
我石化,谁能想到这个前些天还觉得我衣着不得体的人,此番就能同我开这等玩笑了。
回程同来的时候一样,易洵背着我的背包,我跟在后面,只是怀里多了个小团团。
我突然想到一个问题,“易洵,你以前说要半个多月才能走出去,是用了轻功了还是没有?”
“当然是没有了。”
“那你用轻功带上我和小团团要用多久?”
“10日左右。”
“原来你轻功那么差啊,也就少个四五天而已。”
我分明看见易洵头上出现了三条黑线,我还没老到眼花吧。
“如果你一路上不闹这闹那,不吃不喝,自然七天便能出去。”
“那你时间紧迫么?那紫色的水晶花应该是救人用的吧。”
“……”
易洵没直接回答我,可答案是显而易见的,我原本就耽误了他好几天。可不能误了他的正事儿,“虽然我还有件事儿没办成,不过你的事情重要些,你就用轻功带着我和团团吧。”
“你有什么事儿没办成?”
“没什么,以后也能办的。”
“要我帮忙么?”
“以后在说吧,嘻嘻~ ”要你喜欢上我,肯定的帮忙。
之后,易洵便运起轻功赶路,他抱着我,我抱着团团。除了吃饭方便的时候,基本上都没歇过,我不的不佩服他的体力和内力,怎一个强悍了得。我时常在他怀里睡过去再醒过来,他都还在赶。
经过这几日的高空作业,我已经完全适应了这种飞来飞去的赶路方式,而且这种视角还能观看到与平日不一样的美景。
小团团窝在我怀里唧唧啾啾,我窝在易洵怀里问东问西,还逮准了机会吃豆腐。易洵也一直跟我东拉西扯,脚上却不停,时而借高石,时而借树杈,更甚至是一片树叶或者是水面上的飞虫。
我觉得很神奇,那么小的树叶和飞虫居然能承载我们两人一兽的重量。易洵说其实轻功这个东西并不能单用个体轻重来衡量,只要借力的人与被借力的物体之间达到一个平衡点,就算是几百斤的大汉也能自一片树叶跃出数丈之远。
我似懂非懂,反正轻功、内力这些东西都是玄乎疑乎的,若我对物理方面有些研究,可能还稍懂点皮毛。可惜了,我是正宗的文科出身,完全不知就里。
我们就这样飞来飞去的走了五天,因为前半部分都是下山的路,要快很多,所以全程差不多也去了大半,后面的地势都稍平坦,而且还有很多平原。我有些兴奋的问易洵,有没有奶牛,有没有野马,有没有牧民。
易洵拍了拍我的头,“这里属于出云峰的外围,同样是没人居住的,不过可能会遇见猎人或是修行之人。”
我仰头看他,难道深山里没有修行的人么?
他微笑,你以为深山那么容易进去的么,你此间同我一路,自然没遇见多少危险,可普通的修行者是很难在深处常住的。
“那你小时候为什么能在里面闲逛?你想说你不是普通的修行者吗?”
易洵略沉吟一番之后才道:“我有一个很厉害的师傅,他能通万物之声。”
“通万物之声?是不是可以听懂动物和植物的话?”
“差不多是这个意思。”
“哇~好厉害,你师傅现在在那,我也要去拜师。”
“师傅他老人家2年前已经羽化了。”
“诶?我还以为这么厉害的人不会死呢,那他是不是活了好几百岁呢。”
“傻瓜,这世间哪有人能活那么长的。”
“那易洵,你和你师傅谁更厉害。”
“当然是师傅,我又怎能达到那般遨游天地的境界。”
“别这么悲观嘛,你现在才21岁,还有好长时间呢,我相信你会比你师傅厉害的。”
“师傅以前就常说,我若无法堪破尘缘,就不可能达到寰幻之境。”
“要看破红尘?难道你师傅是出家人?”
“恩,师傅是修道之人。”
“那我情愿你别那么厉害了,都无欲无求了,我可怎么办。”
“恩?”
“呵呵,别当道士了,整天清心寡欲的一点都不好玩。”
“……”
我们就这样东拉西扯的前行着,偶尔见到几处风景美丽的地方,都忍不住的赞叹出声。果然没被污染的大千世界是非常美丽的。
我给易洵讲,我原来世界的那些人总是破坏生态、污染环境。整个世界上如此原生态的美景已经很少很少了,而且这几年自然灾害越来越严重,病毒侵害、地震台风,死了好多人。
就如感受到了我的悲伤一般,小团团呜呜的对着我叫,易洵也收拢了环在我腰间的手。以前我总认为,我那么爱去野外冒险,是想寻求那种挑战自然的刺激。可现在我却觉得,那时候我一定在潜意识里对人类不珍惜所拥有的而感到很深的失望。
这一日,我们歇在一棵大树下,吃着午餐。天空却突然阴暗起来,太阳也被乌云遮住,要下雨了吗?
易洵自然也看出了天气的变化,我来这个世界已经10来天了,天气一直都很好,这是第一次遇上下雨天。我看了看易洵,不知道他有何打算。
“要下雨了。”
易洵一直看着天边的那块黑云,若有所思道:“而且是一场大雨。”
我不知道易洵会不会观天象,可我一直觉得五行八卦和星宿宿命是分不开的,而且他还有一位能听万物之声的师傅。我见他举目思索,想必是看出了些什么事。
忍不住出声询问“你会看天象吗?是不是看出了点什么?”
听见我问话,易洵才垂下头来,“这方面我也略通一二,方才西北方向主星之光泯灭,看来伏羲国主薨了”
我忙抽出手表,时间的确是下午2点啊,难道我幻听了?大白天的星光泯灭?易洵也看出了我的疑惑,坐回我身边说:“星宿并非只在夜晚才出现的,只是在白日里人们看不见她的光芒罢了。”①
我用看怪物的眼神看了他一眼,说得他好像不是人一样。一定又和他那什么道士师傅、聆听万物、乾坤八卦有关,不问也罢,说了俺也不懂。
“那我们还要继续赶路吗?”
“若是我一人,倒也无妨,不过现在加上你和团团,肯定是不能再走了。”
迅速解决掉食物,拍拍手站起来,“那我们得把帐篷搭起来,这雨应该会来得快。”
我用了几枚锁扣将老虎撕的那条大口给缝合上,因为没有针线和多余的布来补,也只能勉强合拢来,却还是漏风。之前这几夜,我一直都睡在睡袋里,或是爬到树上粘着易洵,帐篷一直都没支开过。今天这种特殊情况,虽然是烂的可总比没有来得强。
我选了处平地,将上面的草皮铲干净,然后铺上一层树叶。再将软垫铺在树叶上面,之起支架,拉开主绳,调整好角绳和腰绳。易洵也在我的授意下沿帐篷边缘的地上挖出了深深沟槽,这样可以防止大水流进里面去。
原本想先生点火将周围的泥土烧热和些,可豆大的雨已经倾盆泻下。易洵正准备往树上蹦,我眼明手快的给他拖进了帐篷里。
先不说打雷了怎么样,那树叶顶多能挡些小雨,可下大了总不是那么回事儿。我这帐篷虽然有条口子,可总比树叶强些吧。
其实,我心里一直有个疑问,以前武侠小说里总写,某某高手能在雨中行走,且不被打湿,易洵怎么着也能在金庸的世界里算个高手吧。便将疑问说给他听,他听完一直笑。还说那是不可能的,如果真出现那种状况,一定是那位高手在衣服被打湿的瞬间用真气迅速烘干了。
无语望帐篷顶,我一直都很崇拜那些绝世高手的,谁想他这么一说,道让那些个世外高人落了个装13的罪名。易洵问我什么叫装13,于是我就给他解释了一下ABCD,顺带还解释了12345,还有我们华夏五千年精辟的语言运用玄奥。
说到这里,我转头问他,“易洵你说脏话么?” 他很是无语,耐不过我的死缠烂打,只得答了一句“我很少生气。”语气像极了路飞第一次遇见布鲁克时问他“你会拉屎吗?”然后布鲁克很绅士的来了一句“我需要排泄粪便。”②
我忍不住的哈哈大笑起来,易洵和小团团都一脸嫌弃的看着我,眼睛里清晰的写了三个大字——‘神经病’。
讲给易洵听了之后,他更是无语,半天都没说一句话。可怜的孩子,完全没办法理解这个笑话的好笑之处,我只得给他解释说布鲁克是个骷髅,身上除了骨头什么都没有。
原本以为他该笑了吧,可他皱着眉头来了句,“骷髅需要排泄粪便吗?”我闻言一愣,随即再也无法忍受,举起拳头狂捶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