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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一念知道这样其实十分的危险,但她却眷恋着他掌间的温度。很多时候,明知道是错,却还是不忍放手。
虽然顾一宸不肯解释,但顾一念知道她哥必然有充分的理由,他们是血脉相连的亲人,这个世界上谁都可能害她,但顾一宸绝不会。
顾一念深知这一点,所以,她才会任由着顾一宸间接的软禁她。但顾一念如果足够理智,就应该听顾一宸的话,彻底和聂东晟断了撄。
但爱情这个东西,常常无异于饮鸩止渴,明知是毒,却戒不掉。
车子在顾一宸居住的小区楼下停住,顾一念抬手看了眼腕表,还有五分钟,时间刚好。
“我怎么有种偷清的感觉呢,聂东晟,你和我哥之间的结,真的解不开吗?”
聂东晟深邃的目光专注的凝视着她,眸中深藏的是顾一念有些读不懂的忧伤与凝重。他说:“一念,我们私奔吧。偿”
顾一念听完,却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这样的话,实在是不该从聂东晟这样的人口中说出来。
“私奔?好啊。那聂总裁打算带我去哪里?你真的放得下现在所拥有的一切吗?”她玩笑着询问道。
“一念,让我放不下的,只有你。世界之大,总有我们的容身之地。”他回答,一张深沉的俊脸上,没有半分笑意。反而十分的认真并凝重。
只要他们一家三口可以在一起,其他的都不重要。金钱与权力,没有什么是他聂东晟放不下的。让他放不下的只有顾一念这个女人而已。
人这一生中,深爱的机会只有一次。聂东晟遇见顾一念,就等于遇见了生命中的劫数,除了她,再也没有人让他有爱的能力。
他深沉的目光一瞬不瞬的盯着顾一念,他在等待着,等待着她点头同意与他一起逃亡。
然而,顾一念却只当他是在开玩笑。大概在她的认知中,根本就不相信一个男人会因为爱上一个女人而放弃所拥有的一切。陆英琦那个混蛋真是把她的世界观都扭曲了。
“聂东晟,别开玩笑了,时间到了,我该上楼了,不然查岗的知道我不在就麻烦了。你放心,我会尽量说服我哥的。”顾一念说完,在他一侧的脸颊上亲了一口后,快步的推门下车。头也不回的跑进楼宇门呢。
聂东晟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视野中,深眸中难掩那一抹失落之色。
另一面,顾一念刚进门,秘书查岗的电话就打了进来,她还真是够敬业的。
白薇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见顾一念气鼓鼓的摔了电话,不由失笑,“如意算盘落空了吧!顾一宸那人,如果他想盯着你,能在你身边放一百只眼睛。”
顾一念在沙发上坐下来,闷声不语。
白薇手中拿着遥控器调台,正拨到本地台,屏幕内,聂东晟正在和市里的几个重要领导为一项工程剪彩。
市里对老城区的拆迁工程不久前刚刚被聂氏集团拿下,这是个让人十分眼红的项目,但实际操作起来也非常的棘手,除了聂氏,还真是没人刚碰。
“可怜的娃,你现在也只能在电视里看看他了。”白薇一脸愁容的说道,但怎么听都让人觉得有股幸灾乐祸的味道。
顾一念白她一眼,懒得和她浪费口舌。
“明天我产检,要不要陪我一起?”白薇又说道,一双漂亮的美眸中盈溢着星星闪闪的光,显然话中有话。
顾一念当然懂她的意思,趁着陪白薇产检的时候开溜,的确是不错的时机。
“你这么好心?”
“宁拆十座庙,不破一桩婚。我和你哥可不一样,我这是积德行善。”白薇一本正经的回道。
顾一念笑了笑,“那谢啦,嫂子。”她故意拉长了语调,随后,一只抱枕迎头便砸了下来。
隔日,顾一念陪着白薇去医院产检,有白薇替她打掩护,顾一念成功的溜了出去。
聂东晟在两人时常见面的酒店里等她,这一次,还真是直奔主题。
顾一念一进门,就被聂东晟按在一侧的墙壁上纵情亲吻起来。他用低哑而诱惑的嗓音在一念耳边轻轻的呢喃着,“想你。”
顾一念这次没再问‘你是想我,还是想我的身体’类似的蠢话,而是十分配合的回应着他。
激烈的火焰一路有门口燃烧到卧室内,两个人相拥着,一边走,一边迫切的推掉对方身上的衣服。男人与女人的衣物散落了满地。
大概是禁浴的太久的关系,这场欢暧几乎发挥到了极致。聂东晟不遗余力的在她身上索取着,温柔而蛮横。一念在他的身下,恍惚间会有种即将被他折磨致死的感觉,那这种感觉就像是抓着美丽而又绝望的罂粟,痛且快乐着。
等到一切归于平静,顾一念的身体裹在被子里,横躺在床上,动也不想动,只有胸口因为呼吸的急促而不停的起伏着。
聂东晟靠坐在床头,点了一根烟,正慢悠悠的吸着。她扭头看他,觉得他沉默吸烟的侧影,实在是非常的迷人。
“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除非你想再来一次。”聂东晟敛眸回视着她,深眸中都是邪魅的笑意。
顾一念红着脸移开视线,目光随意的散落在窗外。
不知何时,窗外飘起来细碎的雪花,洋洋洒洒。这是入冬以来的第一场雪。不知不觉间,竟然已经是冬天了。
顾一念不由得感叹,时间的稍纵既逝。
“下雪了。”她看着窗外,轻声的呢喃了句,像是自言自语。
“嗯,改天你空闲的时候,我们可以去凤华山看雪。”聂东晟轻弹了一下指尖的烟灰,十分顺口的说了一句。
顾一念却扬起了下巴,有些愣愣的看着他。她喜欢站在山顶上,看雪花飘落的样子。特别是凤华山上,种满了针叶的松木,积血压在松树的枝丫上,满世界都是雪白色的,像冰雪王国。
顾一念爱极了那种置身在童话世界中的感觉,但这些年实在是太忙了,她已经很多年没去过凤华山,连白薇和陆英琦都不知道她的这个喜好。而听聂东晟的口气,似乎知晓一切。
“聂东晟,你怎么知道我喜欢在山顶看雪?”
“猜的。”他温笑着回了句,样子有些漫不经心,但眸色依旧漆黑的看不见底。
顾一念漂亮的眉心微蹙,似有所思般。聂东晟对她的了解,实在是太多了些,多到她已经无法相信只是巧合。
“聂东晟,你以前,是不是认识我?”
“也许,是上辈子吧。”他唇角上扬成完美的弧度,玩味的笑了笑后,十分自然的岔开了话题。“你今天不赶时间了?还不去洗澡。”
顾一念看了眼落地时钟,她出来的时间的确不短了。
匆匆的洗了澡,顾一念换了衣服准备离开。她站在玄关处换鞋子,聂东晟穿着松散的睡袍,一双手臂从身后搂住她的腰,唇贴在她颈项间流连,有种难舍难离的味道。
还真像一念所说,他们此时的状态像极了偷晴。但目前除此之外,即便是聂东晟也想不出更好的解决方式。
“别闹了,我该走了。”顾一念转过身,一双柔软的手臂缠上他脖颈,踮起脚尖,在他刚毅的薄唇上印下一吻。
聂东晟淡淡的笑,笑容颇有几分无奈,“顾大小姐下次准备什么时间宠幸我?”
“再议。”顾一念笑着回道,拎起手提包,快步的推门走了出去。如果继续和他纠缠,顾一念只怕今天一天都走不出这间屋子了。
她开车回去的路上,经过药店时,把车子停在了路边。进去买了盒事后避孕药。聂东晟大部分时候会自己做好避孕措施,任何药吃多了都多少会伤害身体。这次是临时起意,所以才没有准备。
顾一念站在药店的门口,拧开了矿泉水,刚拆开药盒,身后也不知是哪个不长眼睛的人撞了她一下,白色的药片直接从盒子里掉了出去。掉在台阶上的白色药片已经成了灰色,自然是不能吃了。
顾一念不耐的皱着眉,正想回去再买一盒,包中的手机就在此时急促的响了起来。白薇催命似的问她什么时候回去,大概是那边要顶不住了。
“我马上开车赶回去,不堵车的话大概十分钟左右。”顾一念顿时把药的事情抛到了脑后,开车飞速的赶回了医院。
等她再想起吃药的事,已经过了72小时的有效时间。
☆、第211章 我还没有娶到你,怎么舍得这样死去
顾一念懒懒的倒在客厅柔软的大沙发上,掰着手指头算日子。白薇从厨房中走出来,手里端着一盘水果,在她身边停住脚步,问她要不要吃。
“不吃。”顾一念随口回了句。
“你掰着手指算什么呢?”白薇把一块切好去皮的哈密瓜塞进嘴里,好奇的问了句撄。
顾一念和白薇一向是无话不说的,她便把自己的顾虑告诉了白薇。
白薇听完噗嗤一笑,差点儿没把嘴里塞着的哈密瓜吐出来。“别杞人忧天了,你当配狗呢啊,哪儿那么多一次就中的。”
顾一念觉得白薇说的似乎很有道理,于是,很快把这件事抛到了脑后。
一周后,顾一宸出差回来,给白薇和一念都带了礼物。更多的是买给孩子的衣服和玩具,满满的一大箱子,足够孩子穿到两三岁了。
白薇对那些东西却是看也没看一眼,她和顾一宸之间的关系,一直处于别别扭扭的状态。而顾一念自顾不暇,自然也管不了他们之间的事。
吃晚饭的时候,顾一宸再次提出要给顾一念介绍相亲对象的事,顾一念嗯嗯啊啊的随口敷衍着,顾一宸皱着眉,最后只能无奈的说一句,“一念,我是为了你好。偿”
顾一宸回国后,一念和聂东晟没再见面。但通电话的次数却频繁了许多。顾一念知道他最近很忙,她常常能从聂东晟的声音中听出他的疲惫。
老城区拆迁是一个庞大的工程,高收益伴随的自然是巨大的经历与投入。钱是挣得,从来都不是大风刮来的。即便是含着金汤勺出生的聂三少,也没有不劳而获的道理。
还有顾一念不知道的,那就是陆英琦一直窥视着聂家的一切,聂东晟表面上不动声色,暗地里却一直在转移聂氏集团的资金与资源,要避开聂景峰的眼睛,做到神不知鬼不觉,自然也不是件容易的事。
所以,聂东晟活的的确是累。
即便他尽量的把事情做得面面俱到,滴水不漏。却总是抵挡不住意外的发生。老城区拆迁面临的最大问题往往就是那些不肯搬离的钉子户。
聂氏集团有最好的公关团队,处理这方面的问题也十分有经验。但遇上那种贪得无厌的人,也的确是让人头疼的事。
老城区有大面积的筒子楼,居住在这里的居民几乎都是贫困户,有的甚至几代人挤在一间小房子里。于浩带领着公关部专门负责这些人的拆迁补偿。
于浩本身就是个八面玲珑的人,软硬皆施,进展颇有成效。但也有例外,筒子楼里有一户姓彭的人家,在老城区是出了名的穷,又是出了名的刺头。十几平的拆迁房,硬是要讹一户上百平的房子。如果不给房,张口就要三百万。简直无异于狮子大开口。
三百万对于聂氏集团来说,九牛一毛都算不上。但一旦开了这个头,对其他的动迁户根本无法交代。
于浩一口回绝了对方的要求,事情一下子陷入到僵持之中。直到老城区的拆迁工程开始动工,这户人家居然还没有搬走。
公关部的部长不止一次的向于浩反应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