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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扉画这才别别扭扭的趴在白亮怀里,手臂紧紧勾着他的脖子,视线越过白亮肩膀得意的看向不远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的重阳。
而背对着重阳的白亮根本不知道重阳什么时候走出来的。
施扉画觉得赵重阳现在出现,简直就是上天赐给她的绝佳时机,从白亮弯腰扶她时,她就看到了重阳,所以才故意一次又一次的上演推开白亮,而白亮一次又一次的扶她起来,直到最后抱她的戏码。
恐怕这会轮到重阳给白亮打电话了。
白二少刚刚将施扉画放到病床上,手机就响了起来,施扉画躺下来转身冲着墙壁,唇角满意的勾起。
白亮只顾看手机,并没有留意施扉画表情的变化。
待看到手机上显示重阳宝贝四个字时,白亮眸子异常耀目,这一刻竟是忘了刚才重阳的隐瞒,快步走出病房,毫不犹豫的接起电话。
“喂。”白二少声音拿捏着三分冷傲七分霸气。
那边重阳很平静的问了一句,“你现在在哪里?”
如此耳熟的一句话。白二少嘴角抽了抽,没好气的说道,“我回部队了。什么事?”
不管白二少怎么生气重阳的欺骗,这会子也不会说他跟施扉画在一起来刺激重阳的。可白二少这一次偏偏栽在这上面了。
那边重阳似乎是顿了一下,继而,平静开口,
“如果你在部队,那我刚才在医院看到的抱着施扉画回去的男人是谁?你白亮还有哥哥或者弟弟不成?”
轰的一下,白二少石化当场。
捉奸的……被反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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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3 和好了吗?
白二少的谎言被红果果的戳穿了,红着脸来了句,
“你不也说你回家了,怎么在医院里?”一边说着,一边四处张望,却是没有看到重阳的身影。白亮有些急了,拔腿朝高干楼走去。
“我骗你是不想你担心,那么你呢?你跟旧情人还真有兴致,前一刻说什么关系都没有,下一刻就在医院里面拉拉扯扯打情骂俏,白亮,你究竟哪句话是真的?”
擦!白亮忍不住爆粗口。
他就不明白了,小小的赵重阳怎么就能在他白亮身边翻腾的他像个孙子一样。
白二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发挥他特种军官强大的洞察力和侦查里。
“那个……重阳,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先出来,我们当面说清楚,刚才还没说完就被老白打断了……你听我解释……”
“你那么紧张干什么?我刚才只不过看到一个长的很想你的男人站在对面走廊下一个小时没动,想打电话确认一下而已,没想到真的是你!”
重阳一句话,白二少顿时有种炸了医院的冲动。
“靠!你早看见我了?”
白二少彻底震怒。
此刻站在三楼走廊窗户边的重阳还不知道白二少震怒后的可怕后果是什么。仍旧自顾自的说着。
“我是先在医院停车场看见你的车,然后才觉得对面跟雕塑一样站着的男人面熟,你站在那里干什么?给你的旧情人站岗?”
重阳淡淡说着,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要给白亮打这个电话。是想揭穿他,还是想提醒他,既然还爱着施扉画就跟她好好在一起吧,不要再来打扰她了。
他们之间……过去十年都没发生什么,现在……也的确不适合开始。
白亮咬牙瞪着三楼那抹熟悉的身影。以前在军区大院就见识过她的阴险冷静,没想到她捉奸都如此沉得住气,愣是出出进进三次都不露出一丝破绽。
擦!他白亮一世英名,怎么就毁在这会了。
跟踪的反被跟踪了!
“赵重阳!你、给、我、下、来!”白亮低吼。
高干病房三楼除了病人只有部队上打过招呼的人才能进去。白亮自然不会硬闯,这是严重的违纪。
重阳在三楼轻飘飘的说了句,“白亮,这段时间我有一个重要的人要照顾,家里已经打过招呼了,可能要半个月的时间才会回家。我跟你说一声,电话什么的稍后也会关机,你找不到我的话先别着急。我不会有事的。”
“你说什么?”白亮声音一冷,眉毛拧起。隐隐觉得事情何止是怪异,简直是不一般。
重阳想了想,淡淡道,“这件事情跟军政局有关,具体的内容我不方便告诉你,你也是部队上的人,应该清楚纪律的重要性。等半个月后我从这里离开,自然有人跟你讲明白。”
白亮几乎是下意识的嗯了一声。可心里仍旧是七上八下,普通人卷入部队的任务中并不稀奇,可为何不是他们政治部的人找到重阳,而是军政局和国防部的?
究竟重阳要照顾的人是谁?
白亮实在想不到,除了赵家的亲戚外,除了霍沉风,还有谁需要她留院半个月的照顾?
如果真是霍沉风,白亮觉得自己会嫉妒的爆炸!
再次抬头看向三楼那抹单薄清幽的身影,白亮心里面酸酸的,桀骜眉眼难得染了哀思愁绪,本是骄傲强悍的气质,在此刻,竟是一分无法得到的失落和空虚。
夕阳的余晖淡淡的洒下来,照在他一身浅色休闲装上,这衣服是重阳给他买的,他穿上之后总也舍不得脱下来。晚上睡觉都恨不得放在枕头边看着。
而今,他挺拔身姿在此刻陇了淡淡的迷蒙,好像他存在的只是外表,里面一颗心已经不知不觉的被掏空了。
白亮擎着一颗期待骄傲的心等着重阳将它快速填满,而在他离开这里生病的那一年,偏偏就出了一个霍沉风,在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夺走了重阳的初恋。
白亮的心从回国得知一切开始就一直紧紧地绷着。
除了父母和施扉画,谁也无法想象他在英国那段日子的挣扎和折磨,能坚持下来只为了回国见一见重阳!为了让自己变得强大,足够保护她,也完成她儿时要看他穿军装的样子,他毅然决然的参加了特训。
大病初愈,相思煎熬,魔鬼训练……一连串沉重的字眼他都可以轻描淡写的带过。只为最终能回到这片土地,回到这片承载他爱情希望的地方。
可他终究是太小看初恋的力量了!
如他自己,哪怕十年,不还是死心塌地的吗?越爱越深?
一旦重阳跟他一样……十年都放不下那段初恋……
他该何去何从?
白亮忘了自己是怎么走出医院的,一个人安静的坐在车里好长时间没发动车子。
而施扉画却是依靠在窗台上,静静地看着楼下始终未曾开动的吉普车。从白亮接了电话走出房间她就站在走廊上看他。自然也看到了三楼的赵重阳。
施扉画微昂起头不屑的笑了笑,她施扉画不是轻易认输的人,既然孩子不能改变白亮的心,她还有后招!
足够白亮跟赵重阳彻底翻脸的一招。
阴毒,却没有任何退路的一招。
……
自从那天跟重阳通完电话不欢而散后,整整十五天过去了,白亮多次拨打过重阳的电话,果真都是已关机。
赵家那边也是不停的埋怨,说部队上怎么就需要一个弱女子帮助查案了,好在知道重阳有白兴一的人护着,赵光普和李欣虹也勉强耐下心等候消息。
怎么说两家都是未来亲家,对于白兴一的为人,赵光普和李欣虹还是放心的。
十五天后,白亮带着施扉画去医院复诊,施扉画现在住在医院附近的一处公寓,施扉画受伤的事情白亮并没有找自己的母亲,这种事情还是等双方都冷静下来再谈合适,如今都在气头上,只怕会造成更严重的后果。
施扉画也表现的极为懂事,一个劲的在白亮面前说张美月好话,把所有问题都扛在自己身上。白亮听了只是随意的点点头,没表现出任何动容或者欣慰。施扉画多少有些尴尬,却还要继续装下去。
正当白亮扶着施扉画复诊完了以后往回走的时候,冷不丁看到对面高干楼下的草地上闪过一抹熟悉的身影,白亮瞳仁发光,撇下施扉画就要走过去。
却在迈步之前……整个人蓦然定在了原地。
在他身侧,施扉画视线狐疑的顺着他视线看过去,眼前一幕让施扉画禁不住冷笑。
阳光充裕的草地上,穿着粉色高领毛衣,下身浅蓝色牛仔裙青春逼人的重阳宛如懵懂青涩的靓丽少女,长发柔柔的散在身后,眉眼淡淡晕开一抹浅笑,正扶着身穿病号服的霍沉风在草地上慢慢走着。
霍沉风高大挺拔的身躯将她的单薄纤细陇在其中,倒像是他在搂着她一般。
白亮眼中,一瞬,如火如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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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4 冷心冷情
重阳也看到白亮和施扉画了。
她只是淡淡的瞥了他一眼,就低下头扶着霍沉风继续散步,只是眼底却闪过一丝未名的情绪。
霍沉风敏锐的直觉察觉出不对,遂抬眼看向白亮,瞳仁闪过一抹深幽的寒冽,似乎是在告诉白亮,他才是重阳的真命天子。
这一刻,白亮整个人如遭雷击。
他等了十五天竟然等到这么一个结果!
他猜来猜去,一直不敢确认的答案,今天却如此清晰的撞入眼底。
重阳丢弃他不顾,衣不解带照顾了十五天的人真的是霍沉风?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他?为什么偏偏是霍沉风?!
白亮忽然有种落泪的冲动!
过去二十七年,他只哭过两次。第一次是他的怪病被判无期,再也没有希望回国见重阳一面的痛苦打击,再就是他终于康复那晚,他喝得酩酊大醉,一直哭着喊着叫着重阳的名字。
“重阳……过、来!”
他说,用尽了全身力气。
重阳肩膀忽然被霍沉风摁住,即使穿着病号服,霍沉风身上也难掩刚毅冷冽。
白亮的纨绔桀骜与这般冷毅碰撞在一起,二人的视线在空中火热厮杀。
重阳抬头看了白亮一眼,强挤出一丝笑,轻声道,“我还要扶他回房间吃药。有什么事等明天再说吧。”
她说的轻飘飘的,好像白亮不过是一个可有可无的人。
白亮此刻早就忘了身旁的施扉画,眼里只有重阳。
他大步走到重阳和霍沉风跟前,在重阳的低呼声中,挥拳就朝霍沉风下巴扫去,几乎同时,重阳伸开手臂紧紧地抱住了霍沉风的腰。
“沉风,小心!”
重阳这一声低呼彻底揉碎了白亮的心。凌厉的拳头顿时像打在棉花上一般,擦着霍沉风面颊而过,继而紧紧地扯住了重阳高领毛衣的领子,像是拎一只小兔子一般将她拎在跟前。
“白亮!你干什么?咳咳……放开我!”
重阳大力挣扎着,衣领被他拽的紧紧地,几乎不能呼吸。可白亮这会却是目赤欲裂,咬牙切齿的瞪着她。
“赵重阳!他以前对你做过什么你忘了吗?他是什么身份你忘了吗?你现在怎么还能重新跟他在一起?!是谁把你从云南救出来的?!你现在竟然丢下我跑来照顾这个人渣!你知道吗?就算他霍沉风转做污点证人,他也罪大恶极!你怎么这么犯贱!”
白二少彻底愤怒。
他不是想骂重阳犯贱,他是恨自己才是最犯贱的那一个。
重阳眼底闪过一抹异样的光芒,像是欲言又止的无奈。如果白亮此刻都专注的看着重阳的眼睛,也许会及早明白这其中隐情,也就不会有后面的折磨了。
霍沉风自然见不得白亮拉扯重阳,只是不等他出手,重阳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