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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郡主就是作死-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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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罗敷自告奋勇说要请我去天香楼吃饭。那可是江都最高级的酒楼啊,八宝鸭,醉仙鸡,光这名听着就能让人馋得咬自己舌头。我连连摆手,“哪能啊,你来我家,当然我请你,我请你。”
  任是再坚固的堡垒也挡不住一个吃货的心啊。当下我就跟老爹死乞白赖,外加惺惺作态答应考虑拴住两个皇子,这才哄得他让我出门。
  到了天香楼,我招呼小二,有啥好吃好喝的都端上来。小二一连报了十几个菜名,什么四喜丸子,东坡肘子,水晶饺子,一应俱全。秦罗敷连连道,"太多了,太多了。"
  我正财大气粗的时候,哪里能听得进去,掂着钱袋让小二接着报。待小二报完了菜名,对我谄媚一笑,“客官,本店采取先结账后上菜的方式,承惠三十两。”
  我下巴掉到了桌子上,这天香楼忒也黑了。我堂堂郡主,攒个半死兜里也不过十几两银子,这一顿饭就要我三十两,简直吃人啊。
  秦罗敷从怀里掏出钱袋,倒在手上,也不过十两。我俩面面相觑半刻,同时得出一个讯息:今天是做不成大爷了。
  小二端详了我们几眼,得出一个结论:我们都是装大款的穷丫头。脸色登时一黑,“没钱就不要来天香楼。”
  此情此景,似曾相识。我默默回忆了一下,脑海中忽然弹出一副画面:某年某月某日,我和容怀瑾奔跑在繁华的大街上,他衣袂飘飘,我发型凌乱,我们不约而同被追得跟落水狗似的。
  不同的是,那一次我没带钱,这一次我带了全副家当。
  相同的是,这次我带了钱,照样被看扁成孙子。
  ——我的八字一定和酒楼相冲,要不然,就是我点菜的姿势不对。
  我偷偷跟绿萝商量,“把上次丁大少赏你的十两借给我。”
  绿萝眉头一皱,眼睛含泪,“小姐,这可是奴婢的嫁妆。”
  我瞪了她一眼,“难道我还能私吞你这十两银子?回去就还你,保证。”
  我的保证显然不能让绿萝安心,“小姐,你哪来的银子还啊。老爷那么小气,小姐你每月的月钱比我还少呢。”
  哎,连个丫鬟都知道我这个当小姐的艰难处境,不得不说,我真是太太太失败了。
  秦罗敷想了想,“要不少点两盘?”我扬眉,“这怎么行?”吃不饱事小,让人看扁了事大。当下拔下自己头上的珍珠簪子,朝桌子上一扔,“这个够了吧。”
  这簪子可值好几十两银子呢。是我进府的时候,阿娘给我的见面礼,就是这个见面礼,让我坚定了留在府里的决心。要不是现在关系到定南王府的面子问题,我怎么会拿出来抵饭钱?回头还得想个法子把这簪子给赎回来才行,要是让老爹知道我把簪子抵饭钱,非把我抽筋扒皮不可。
  这个小二是个见惯场面的,一根簪子显然还不足以让他心生敬畏,但好歹饭钱是足够了。他将簪子收走,临走前还不大满意地咕哝了句,“这么下去,天香楼改当铺算了。”
  我恨得牙痒痒。为什么人家丁府少爷打赏个丫鬟能出手十两,而本小姐,竟然要为了一顿饭钱变卖自己的簪子?归根到底,罪魁祸首都在老爹身上。他好歹是定南王,竟然寒酸至此,每个月只给我几两银子,实在抠到他姥姥家了。
  我决定,回家以后,一定要向老爹提出严正交涉,让他以后每月必须给我把零花钱涨到十两以上,若赶上逢年过节,加倍。
  天香楼的上菜速度还不错,不一会儿小儿就端着托盘上来了,五六碟菜依次摆上。分量真他么的精致,依我的饭量,不点这么多还真吃不饱。
  小二刚把菜放下,顺手从兜里掏出那根簪子,递到我面前,道,“小的有眼不识泰山,还请姑娘见谅,簪子原物奉还。”
  这可奇了,我本着低调为人的宗旨,从头到尾都没亮出我的身份,他是如何得知的?
  此时,一道声音从小二身后传来,“这顿饭,还是让在下做东吧。”
作者有话要说:  写文虽易,留评不易,且评且珍惜!妹子们真的不来一发评论吗?——殷切期盼的作者君留





☆、第八章 登徒子

    出手这么阔绰的,我在这儿也只认识一个人:大学士府丁凤朝。
  此人神出鬼没,上次我去他家赴宴,仅仅在比箭的时候得见他一眼,然后整场宴会,这位主人都不知所踪。
  最后走的时候,我们都不晓得要跟谁辞别,只好传达给管家,管家不断回以“欢迎下次光临”“今日玩得开心否”之类的寒暄,俨然帮他家主子收拾过好些饭摊子了。
  此时在这里见到丁凤朝,我也就不奇怪了。但是那小二一副见惯达官贵人的嘴脸,怎么一下子转变如此快,这也太过不合理了。
  丁凤朝一身花衣翩翩走来,恍若书里走出的美男子。与我们打了招呼,道这天香楼他出了一半钱,是名正言顺的老板。
  我揶揄了他两句,道他也忒不够意思了,有这等好地方也不让我们多来蹭蹭饭,不能免费,打个折也是好的嘛。
  丁公子笑道,“我也是最近刚收购的。以后郡主和秦姑娘多来捧场,一律免费。”
  要不怎么说我每次手头紧的时候都会情不自禁想起这位丁公子呢,人生之中能结交这样一位知己好友,是多么值得喝彩的事情。
  我边笑边道,“那怎么好意思啊,总让你破费。”丁公子叹了口气,“也是,郡主岂会稀罕嗟来之食。那就还是照旧吧。”
  我赶紧叫住他,“谈钱多伤感情啊,丁公子的盛情,东陵就领了。以后一定少来,每月至多来个三五七回,绝不叫你天天破费。”
  丁凤朝笑了笑,十分慨然,“如此甚好。在下还有事,就不陪二位聊了,请便吧。”说完一个华丽转身,折扇一打,继续神出鬼没去了。
  不花一分钱,还能常常来天香楼吃饭,这样的好事情,真是梦都不敢梦。要不怎么说当了皇亲国戚就是好,结识这些名流贵族,时不时就能捞点好处。
  秦罗敷优雅地吃着饭菜,有些忧心道,“东陵,往后每月真要来个三五七回吗?”我嘴里噎着东西,还得费劲回答她,“哪能,来多了只怕他就要追杀我了。赶明儿让绿萝过来当学徒,这儿的饭菜怎么就这么好吃?”
  我和秦罗敷天南地北地聊着,时不时发出阵阵笑声。我俩虽都穿着寻常女子的服饰,可是秦罗敷美貌誉满京城,本郡主我又天生丽质。如此两个人坐在一起,又是单独出门,自然引人注意。
  坐了不一会,便有些好事的登徒浪子隔着帘子偷觑,更有些色字当头的,靠了过来纠缠。打发了好几个,却还有个不死心的,仗着自己家里有几个臭钱,长得尚且可以,一口一句妹妹地在秦罗敷身边绕着。
  我不紧不慢地喝了一口茶,对秦罗敷道,“这位公子站在这里许久,倒是个有心人,不如姐姐请他喝杯茶。”秦罗敷抬头,一对上我的眼神,立刻就明白我的心思,接口道,“如此的话,我若不答应,未免太不近人情了。公子请坐,敢问公子高姓大名?”
  那公子哥见有机会,眼中亮光一闪,坐到桌边,对我和秦罗敷作揖道,“敝姓王,单名一个鑫字,家住江都城,世代经商。今天得见两位小姐,实在是三生有幸,几世修来……”
  绿萝附耳过来,小声透露,“咱家隔壁王员外的儿子。”怕我忘记,又补充了一句,“咱俩前几天刚偷了人家一树的桔子。”
  我淡淡一笑,不动声色。好歹是隔壁邻居,动用武力未免伤了邻里和气。我打断那王公子的恭维话,装出一副很是感兴趣的模样,问道,“王公子相貌不凡,又出生富贵,想必见过无数贵女,为何钟情我家姐姐?”
  那王鑫顺着我的眼光望向秦罗敷,登时眼光都痴迷起来,一副贪婪不止的模样,“鄙人还从未见过小姐这样美丽的女子,今天得见小姐,才知世间其他的女子都是俗物。如果小姐愿意下嫁,我发誓,从今以后再不看其他女子一眼。”
  那王鑫举起手指发誓,两眼瞪得像铜铃一般,只差没把心肝掏出来献给秦罗敷。绿萝忍不住扑哧一笑,我也跟着笑起来。秦罗敷又气又恼,却又无可奈何。
  “可是王公子,我姐姐已经许人了,只怕今生与你是没有缘分了。”王鑫的眼神一黯,顿时失望无比,就好像到嘴的鸭子又飞了。我见状,又赶紧说道,“其实,小妹我还未婚配。”
  “当真?”这不要脸的世家子弟,竟又眼睛直勾勾朝我看来。要不是本郡主养尊处优以致手无缚鸡之力,今天一定叫他吃不了兜着走。
  我假装娇羞,低头道,“自然是真的。不过小妹我心高气傲,我的意中人心里必须只有我一个,必须只看到我一人的好,我才愿意嫁给他。”
  “妹妹,我王鑫发誓,今生今世,我眼中只有你。若违此誓,天打雷劈。”
  劈不死你我一定再补两刀!这种满口谎话,脸皮奇厚的人,怎么会住在我的隔壁。
  我想了想,又道,“可是,小妹也有为难之处。虽未婚配,但宫中的二皇子偶遇小妹,觉得小妹温柔可人,对小妹动了心思。虽未婚配,只怕王哥哥你得罪不起。”
  王鑫哈哈大笑,捧着肚子直不起来,“不可能,不可能,谁都知道,二皇子是个断袖的,他怎么可能看上妹妹你呢。”
  可恶,竟然诋毁我的意中人。
  “谁说他是断袖?谁有证据了?你信口胡说,信不信明天有人就把你舌头割了?”一说到容天衡,我整个人也激动起来,差点没把控住情绪。秦罗敷伸手拽了拽我的袖子,示意我沉住气。
  王鑫有些摸不着头脑我为何生气,愣愣道,“外头不都这么说的吗?”
  我赶紧堆出一脸的笑,“这个先不提了。听说,江都城第一美女,是秦太师府上的秦罗敷姑娘。小妹我与秦姑娘,孰美?”
  不出我所料,这位道貌岸然的王公子一听,立刻便答道,“自然是妹妹你了,秦罗敷连你的一根手指也比不上。”
  此时,在场除了王鑫以外的人,都笑得花枝乱颤。王鑫不明所以,只是隐隐觉得被戏弄,不由得正色看着我们,又不敢将怒气发出来。
  待笑够了,我才冷冷道,“王公子,方才你犯了两个错误。你不该先对我姐姐示好,再对我示好,你反口复舌,说的话我一句也不信,反而让我厌恶,此为之一;你未见过秦罗敷,便敢胡言她比不上我一根手指头,你身旁所坐的人,正是秦太师之女。你已得罪了她,此为之二。”
  这番话说完,我有自信,这王鑫肯定要吓得脸色发白。果不其然,他已知道自己受了戏弄,又是羞恼,又是愤怒,站了起来,指着我俩,准备开骂。
  我啊了一声,补充道,“忽然想起来,还有第三条。我乃定南王府郡主,就住在你家隔壁,你方才对我无礼,你说,回去以后我是先把你家拆了,还是先把你的骨头拆了?”
  还未等我有所反应,那王鑫已经吓得屁滚尿流,从楼梯踉踉跄跄地跑下去了。我望向楼下,还能看见他仓皇逃走的身影,差点没摔在马路上。
  实在过瘾。我和秦罗敷相视而笑,都觉得彼此第一次的配合就十分默契,难能可贵。
  “精彩!”有道低沉的声音带着笑意从暗处传来。循声望去,红漆柱子的后头缓缓走出来两位年轻的公子,一着白色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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