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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冷的天气,就穿着一件浴袍在外面吹夜风,你才是故意的吧?”
关上推拉门后,冷廷遇径直将简夏抵在透明的玻璃门上,长指再次挑起她的下颔,另外一只大掌,却已经扯开了她浴袍的带子,滑了进去。
男人滚烫的大掌,烙在微凉的腰际线上时,简夏浑身不禁轻颤一下,阵阵酥麻,快速地传递到全身的每一个细胞。
像是受到蛊惑般,简夏的双手,主动地攀上冷廷遇的脖子,牛头不对马角地冒出一句道,“四叔,明天冷彥和陆芊芊的定婚仪式,你会出席吗?”
冷廷遇浅浅勾唇,大掌,顺着她小腹上的马甲线,一路下滑,头压下去,两片薄唇,含住她的,哑着嗓音模糊道,“去,当然去!为什么不去!”
“嗯。。。。。。。。。。”
当男人的长指,瞬间钻了进去的时候,简夏抑制不住地轻咛一声,收紧了下面,微微喘息着又问道,“那我呢?我也得去嘛?”
冷廷遇笑了,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如鱼得水,继续吻着她回答道,“你是冷彥的四婶,当然得去。。。。。。。。。。。”
简夏回应他的吻,呼吸,越来越急促,模糊在再次问道,“一定。。。。。。。。得去。。。。。。。。吗?”
“一定得去!”
话音落下,冷廷遇微微俯身,便将简夏打横抱起,往大床上而去。。。。。。。。。。。
。。。。。。。。。。。。。。。。。。。。。。。。。。。。。。。。。。。。。。。。。。
结束的时候,已经快凌晨了,简夏累极了,扒在冷廷遇的怀里,沉沉地睡去。
待简夏睡熟之后,冷廷遇拧了热毛巾,为她擦干净身体后,拿过手机,看了一眼刚才的未接电话。
看到未接来电显示的是骆顺成,冷廷遇亲了亲睡的正香的简夏,拿着手机又去了书房。
“什么事,说?”电话响了一声之后,便立刻被接通。
“老板,您上次让我查的季鸿鸣季常委大女儿的事情,现在已经查的差不多了。”电话那头的骆顺成恭敬地道。
原本开完视讯会议,他就想向冷廷遇汇报这件事情的。
可是,打了一个电话,冷廷遇没有接,他便很识趣的没有再打了。
要知道,破坏老板和老板娘的好事,罪名可不轻呀!
“说吧!”
像是心中早已有了答案一样,冷廷遇拿过打火机跟香烟,兀自点燃一根,吸了一口后,格外平静地开口道。
“季常委的大女儿,叫季悦瑶,是季常委的第一任太太战亦双生的,因为当时战亦双难产大出血,没能抢救过来,只保住了女儿季悦瑶。”
“战亦双,就是战家老爷子战建楠的亲妹妹战亦双?”冷廷遇缓缓吐出嘴里的青白烟雾,很是平静地问道。
冷家三小姐冷思怡嫁给了战家长子战瑞霖,冷廷遇对战家的情况有所了解,自然很正常,更何况,北京战家,军功赫赫,几代的军人世家,国内又有谁会不知道。
“是,正是战老爷子的亲妹妹。”骆顺成点头,又继续道,“战亦双是战家唯一的女儿,战亦双难产死后,战老爷子就把季悦瑶当成自己的孩子一样,绝大部分的时间都带到战家抚养,直到后来季常委因为工作的关系,调到外省担任省委书记,又娶了现任的太太肖美芳后,季悦瑶才跟季常委和肖美芳一起生活。”
冷廷遇又深吸了口烟,英俊的眉宇微微拢起,“这么说,季悦瑶跟陆越苍的老婆战云茵是从小一起长大的表姐妹?”
骆顺成点头,“是的,陆夫人战云茵是季悦瑶的表姐,据说,两个人的感情也相当不错。”
“继续说。”冷廷遇淡淡地道。
“原本,在季诗曼出生之前,肖美芳待季悦瑶还挺好的,不过,据说在季诗曼出生后,肖美芳就只顾着自己的亲生女儿,对季悦瑶便疏于照顾了。”
“疏于照顾?!”冷廷遇低低嗤笑一声,带着一丝讥诮,“怎么样叫做‘疏于照顾’?”
冷廷遇那一声低笑,格外森冷,饶是骆顺成,心中都不免打了一个寒噤,“听说有一次,季常委不在家,季悦瑶高烧不醒人世,因为送医太迟,差点没抢救过来。”
“这种事情,当时战家就没有人追究吗?”冷廷遇拧着眉头问。
“当时的季常委还只是一个省委的书记,怎么能跟当时的战家抗衡,所有的事情,都是能瞒则瞒,能骗就骗。”
冷廷遇淡淡颔首,算是他疏忽了。
“几年之后,季鸿鸣不是又调回了北京嘛,难道,战家人就没有再管过季悦瑶?”冷廷遇又问道。
骆顺成点头,“是的,6年之后,季常委调回北京任职,但据说季悦瑶是个性格偏内向的女人,而且,又非常的成熟董事,很为她的父亲季常委着想,从来就不在自己的舅舅面前提季常委和肖美芳的半点不是。”
冷廷遇拧眉,这季悦瑶的性格,跟简夏比,有过之而无不及,真不愧是母女。
“季悦瑶有没有交过男朋友,或者跟什么男人来往比较密切?”沉吟片刻之后,冷廷遇直入主题道。
“有。”骆顺成的回答,相当的肯定,“季悦瑶读大三的时候,跟一个比她大一届的政法系高材生关系很亲密,那个人叫周正生,季悦瑶和周正生,是当时整个大学里公认的金童玉女,因为季悦瑶长的很漂亮,人又文静,学习成绩又科科拔尖,而且有战家和季家的关系,据说,当时追求她的男人都可以组成一个师。”
——一个师。
冷廷遇不禁笑了笑。
季悦瑶这个母亲,可比简夏风光太多了。
“后来呢?”
“后来,也就是季悦瑶大学刚毕业的时候,那个和她关系亲密,据说是她男朋友的周正生,因为一场车祸丧生了。”
“车祸?!”冷廷遇沉吟了一瞬,“意外的还是人为的?”
骆顺成立刻回答道,“据当时相关部门的调查,是一场意外。”
“那场车祸发生在什么时候?”冷廷遇又立刻追问道。
骆顺成明显愣了一下,没想到冷廷遇会这么关心这一场车祸的时间,在心中默默算了一下,又立刻回答道,“车祸发生的时间,距今已经有25年零3个月的时间了。”
——25年零3个月。
简夏的生日是每年农历七月初七,现在24岁半,也就是说,25年零3个月前,正好是季悦瑶怀上简夏的时间。
这么说,简夏很有可能是个遗腹子?!
“再后来呢?”冷廷遇再次追问。
“车祸发生没多久,季悦瑶便离开了北京,消失了,没有人知道她去了哪里,她也再没有出现过,也没有人知道,她是生是死。”
“小七的母亲简瑶在云南丽江开始定居是什么时候?”冷廷遇最后问题。
骆顺成大脑里灵光一闪,电光火石间,立刻便明白了,为什么自家老板让他同时调查简瑶和季悦瑶两个人了。
“正好是那场车祸发生后的一个月,也就是季悦瑶从北京消失后的半个月后。”
冷廷遇轻吁一口气,将指尖燃到尽头,就快要烫到手指的烟蒂,摁灭在一旁的烟灰缸里。
一切,已经再明了不过了。
简夏的母亲简瑶,就是季鸿鸣的大女儿季悦瑶,简夏就是季悦瑶的女儿,是季鸿鸣的亲外孙女,是季诗曼的亲外甥女。
也说是说,现在,季诗曼变成了简夏的小姨,也就是他的小姨了。
还有,陆芊芊,从血缘关系上来说,也就是简夏的表妹了,难怪,第一次见到陆芊芊的时候,他便觉得,陆芊芊的眉眼,和简夏有三分相似。
想到这,冷廷遇不禁勾唇笑了笑。
不得不说,世事还真是奇妙呀!简直妙不可言呀!
“有季悦瑶的相片吗?传过来给我。”虽然冷廷遇心里已经确定,但是,他想万无一失,因为这是他的做事风格。
“有,我马上传给你。”
冷廷遇点头,挂断了电话。
待他挂断电话之后,手机便立刻提示,有接收到图片信息,点开一看,图片上显示的是一个年轻的大美人,毫无疑问,跟那天简夏给他看的那张简瑶的相片,是同一个人。
唯一不同的,是他此刻看到的相片上,季悦瑶的眉眼里,带着一股明媚的娇羞幸福,而简夏保存的那张照片,季悦瑶的眉眼里,溢出来的,却是淡淡的忧愁与悲伤。
可见,出走前和出走后,季悦瑶生活在两种完全不同的环境和状态下。
删掉照片,冷廷遇往椅背里一靠,忽然就陷入了沉思。
到底发生了什么,又受了怎样沉重的打击,才会使得像季悦瑶这样的一个天之骄女,那么绝决地抛下一切,一个人悄无声息地离开,断绝跟所有亲人朋友的联系,一个人生下女儿,独自抚养?
还有,简夏的父亲,到底是谁?是那个在车祸中死去的周正生,还是另有其人。
想毕,当初季悦瑶离开的时候,已经知道自己怀有身孕了吧。
二十多年前,国内民众的民风还比较保守,特别是对待女人,更是苛刻,而季悦瑶一个刚毕业的年轻女人,又有着那么显赫的家世背景,如果不是真的爱极了孩子的父亲,但又不能名正言顺地跟孩子的父亲在一起,她又怎么可能选择生下孩子,一个人抚养,去背负无数的冷眼和指责。
抬手拧了拧有有些疲惫的眉宇,既然现在不可能找到答案,冷廷遇索性不想了,将手机往书桌上一扔,他起身,回了卧室。
看着大主床上睡颜恬静的小女人,他唇角淡淡一勾,脱了身上的浴袍,掀开被子的一角,轻轻地上了床。
或许是感知到了他的到来,冷廷遇才上床,简夏便自动地往他的怀里缩。
他一笑,将她捞进怀里,低头亲吻她的眉心。
“又去忙了?”简夏在他温暖的颈窝蹭了蹭,软糯糯的嗓音呢喃道。
“嗯,一点小事。”冷廷遇再次吻她,愈发地抱紧了她,“睡吧。”
“嗯。”
。。。。。。。。。。。。。。。。。。。。。。。。。。。。。。。。。。。。
翌日,十二月十七,冷彥和陆芊芊定婚的日子。
冷廷遇并没有单独带着简夏去冷彥和陆芊芊定婚仪式的现场,而是一家三口,先回了大宅。
一听说冷廷遇带着简夏和小默回来了,老太太一下子高兴坏了,立刻就什么都顾不得了,转身就往外跑。
“老婆子,矜持点!”老爷子瞧不贯老太太那副把冷廷遇当个宝的样子,不禁瞪一眼老太太的背影,嘀咕一声。
老太太一心只想着儿子孙女和简夏,哪里还听得到老爷子的嘀咕,头也不回地继续往外跑了,后面,青姨和几个佣人赶紧跟上。
冷思琪看一眼气鼓鼓的老爷子,不禁一笑,也跟了出去。
“奶奶。”
老太太才走到门口,一道奶声奶气、甜糯糯的声音便传进了她的耳朵里,一出去,小家伙便如飞舞的小精灵便,朝老太太扑了过来。
“嗳!”老太太欢喜的答应一声,一颗心,都暖化了,“我的小乖乖,想死奶奶了。”
老太太抱住扑过来的小姑娘,拼命地亲,小家伙则在老太太的怀里,“咯吱”“咯吱”地笑,一张小脸,都乐成了花。
简夏下车,紧跟在小家伙的后面,来到老太太的面前,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