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逮到了简夏,小家伙便再也不肯离开她。
在医生呆到很晚,可是,小家伙就是不肯离开,也不肯睡,一定要跟简夏在一起。
大家也在劝简夏,让她回家好好休息。
简夏无奈,只得带着小家伙一起回大宅。
回到大宅,一进主楼的大门,一道倩影便朝她和小家伙扑了过来,简夏抬头一看,扑到她他母女面前的,不是别人,正是陆芊芊。
“嘻嘻,姐姐,你回来了呀!”
陆芊芊满脸无害笑容地伸手过去,想要去攀上简夏的胳膊,嘴里甜甜地叫着,如果不知道的人,还真的以为她和简夏,是一对感情特别好的亲姐妹呢。
简夏斜睨了一眼陆芊芊,不动声色地避开了她伸过来的手,凉凉地道,“我是你四婶,不是你的姐姐,请记住了,以后不要再乱叫。”
陆芊芊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尔后又是“嘻嘻”一笑,可是心里,却在猛翻白眼,不知道把简夏骂了多少遍。
“姐姐,我已经听我妈说了,你是我同父异母的亲姐姐,而且你妈妈还是我的表姨呢!”
简夏再次斜睨陆芊芊一眼,没有理会她,牵着小家伙,径直往大厅里走。
“哼!小七才不是你的姐姐,不要乱叫!”小家伙一边走一边瞪了陆芊芊一眼,嘟嘴很是不满地道。
陆芊芊,“。。。。。。。。。。”
她霎时连掐死那小东西的心思都有了。
“夏夏,回来了呀!”
知道简夏回来了,冷凝推着林美玉,从偏厅里走了出来,看到简夏,林美玉则立刻笑着打招呼。
今夕不同往日,现在的简夏,不仅仅只是冷廷遇的老婆,还是陆越苍的大女儿,季鸿鸣的外孙女。
而且看陆越苍和季鸿鸣在医院时的神色,他们对简夏那是相当的在意呀。
她现在连肠子都悔青了,后悔自己当初怎么就这么没眼力劲,没有认出简夏原来是尊大神,根本得罪不起。
“四婶。”
冷凝见到简夏,再也不是以前那张扬跋扈的态度,而是老老实实地叫了一声四婶。
说实话,她现在也后悔了,特别是在冷彥娶了像陆芊芊的这样一个女人给她做大嫂之后,她就深刻地意识到简夏的好了。
以前简夏是她大嫂的时候,什么都会忍着她,让着她,从来不会跟她计较。
现在,哪怕她放了个屁,陆芊芊都要嫌弃她半天,她郁闷死了。
简夏看着她们母女俩淡淡笑了笑,礼貌地打招呼道,“大嫂,小凝。”
林美玉立刻点头回答,笑的格外慈爱又温和地道,“夏夏,我让厨房帮你炖了一盅燕窝,一直温着,你要不要喝点,燕窝对你肚子里的孩子,都好。”
简夏对林美玉和冷凝母子俩,从来都没有过任何的敌意,现在,仍旧当她们是一家人,所以,她淡淡地点点头,“好!谢谢大嫂。”
林美玉一听,高兴极了,立刻吩咐一旁的佣人去厨房端燕窝,然后拉着简夏坐下。
陆芊芊看着这一幕幕,气到几乎想要吐血。
以前的时候,整个冷家,至少还有林美玉护着她帮着她,现在,连最后一个林美玉也倒向简夏那边了,整个冷家,更没有她的容身之所了。
她瞪着简夏的背影,恨恨地咬牙,指甲掐掌心里,都没感觉到痛。
二楼的楼道口处,冷彥双手插在裤兜里看到陆芊芊的反应,眼底突然翻涌起的厌恶与烦躁,不知道有多浓。
陆芊芊看到楼道口处转身离开的冷彥,意识到什么,赶紧抬腿追了上去。
“彥,你又怎么啦?”
陆芊芊追进冷彥的书房,讨好地去接住拉他的手臂。
冷彥烦躁极了,一把便甩开了她伸过来的手,倏地回头怒吼道,“陆芊芊,你不好好地在你们陆家呆着,又跑回来干嘛?”
陆芊芊看着他,一双大眼睛里霎时就有了泪,“好呀,冷彥,现在连你,都动不动就对我大吼大叫!我到底做错了什么,哪里对不起你啦,让你这么讨厌我!”
“都是我们错了,都是我们对不起你,都是我们冷家高攀不起你,所以,才让你对我们冷家的人和事,这么的不屑和痛恨!”从前那个骄傲又自负的冷家孙大少爷,此刻,就像一个落魄的失意少年,无比痛恨自己更无比讨厌陆芊芊地吼道,“陆大小姐,从现在开始,你爱干嘛就干嘛,爱去哪就去哪,随你的便,只要你不要再来烦我,不要再做出一副那样痛恨我们冷家人,呆在我们冷家好像是受尽了委屈似的样子来就可以了。”
“冷彥,你。。。。。。。。。。”陆芊芊指着冷彥,气的咬碎了满口银牙,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冷彥森冷又凌厉的目光回敬着她,没有丝毫要退让的意思。
想起以前简夏的温柔体贴,如今陆芊芊的蛮横跋扈,他整个人都快要炸裂。
“好,我走!我现在就走!”
陆芊芊甩下这句话,扭头便大步离开了。
冷彥深叹口气,无力地倒进一旁的沙发里,闭上双眼。
他的整个世界,一片混乱!
。。。。。。。。。。。。。。。。。。。。。。。。。。。。。。。。。。。。。。。。。。。。。
医院里的VIP特护病房里,正当累极了的肖美芳在沙发上沉沉睡着了的时候,却突然被一声悲惨的尖叫声惊醒。
猛地睁开双眼,朝病床上看去。
刚才的惨叫声,不是别人发出来的,正是季诗曼发出来的。
“诗曼,你醒啦!”肖美芳喜出望外,立刻便从沙发上起来,大步走到病床前,心急地问道,“诗曼,你感觉怎么样呢?有没有哪里疼?”
“妈,我的脸,我的脸怎么啦?”季诗曼抬起那只完好的手,不停地在自己的脸上和头上胡乱地抚摸着,瞪大一双眼睛,无比惊恐慌乱地问道,“还有,我头发呢,我的头发哪里去了?”
肖美芳心疼地一把去握住季诗曼那只乱动的手,骗她道,“诗曼,你的脸和头皮划伤了,为了缝合伤口方便的,才把你的头发剃掉的。”
“为什么要递掉我的头发,为什么?”季诗曼瞪着肖美芳,大气怒吼。
她的一头乌黑的长发,是她最喜欢最引以为傲的,现在却被剃成了光头,她怎么能不崩溃。
“诗曼,你听妈说,头发剃了没关系,用不了几个月,就可以长出来的,没关系的啊!”
“我的脸呢?那我的脸怎么回事?为什么缠着纱布?”季诗曼一把反手抓住肖美芳,“妈,你说我的脸划伤了,严不严重,会不会毁容?”
“不会不会,诗曼,不会毁容的,现在医疗科技这么发达,怎么会毁容呢!”肖美芳紧紧握着季诗曼的手,安抚她,“诗曼,放心吧,妈一定不会让你有事的。”
听到肖美芳这么说,季诗曼松了口气,可是,当她眼角的余光,看到自己被裹着石膏的手和腿的时候,又慌乱起来了。
她尝试着动了动自己裹着石膏的手和脚,可是,不管她怎么用力,就是动不了。
“妈,我的手和腿怎么啦?为什么动不了?”
“只是骨折,过一段时间就会好的。”
季诗曼摇头,拼命地摇头,“可是为什么动不了,为什么一点知觉都没有?”
说着,她开始拼命地挣扎,拼命地在病床上翻滚起来。
“诗曼,不能乱动,你听妈妈说。。。。。。。。”
“啊!”
肖美芳想要去阻止不停乱翻动的季诗曼,可是却已经来不及,她一个用力翻滚,往另一侧滚下了床去。
“砰!”的一声,季诗曼整个人,连着手和腿上笨重的石膏,一起砸到了地面,发出一声哀嚎。
“诗曼!”
肖美芳吓到了,赶紧一边大叫着“来人”,一边往季诗曼跑过去,抱起她。
“诗曼,你没事吧!”
季诗曼靠在肖美芳怀里,泪眼汪汪地望着她,哭着问道,“妈,我的腿怎么啦?是不是残废了,是不是没有用啦?你告诉我!”
肖美芳心疼地摇头,“不会的,不会的,妈已经让人请了北京最好的骨科和神经科专家过来,明天就会到惠南市给你会诊,你的手和腿一定会没事的,一定可以治好的!”
“妈,你不骗我,真的没事嘛,真的可以治好吗?”季诗曼抓紧肖美芳,瞪大眼睛问她。
肖美芳用力的点头,“妈怎么可能骗你,你一定会恢复和以前一样,什么事情都不会有。”
“那简夏那个贱人呢?她怎么样,她死了没有?还有冷廷遇,他们没有一起死掉?”知道自己没事,季诗曼又咬牙,双目如淬了毒似般地问道。
“诗曼呀!”肖美芳无奈叹气,“你现在都已经决定要嫁给茂然了,婚期都定了,以后可不可以不再惦记那个冷廷遇,好好的跟茂然过日子?”
“谁要嫁给钱茂然,我才不嫁给那个废物。”季诗曼紧抵着后牙槽,双目因为太发狠,变得猩红,“要嫁,我也只会嫁给冷廷遇,这个世界上,只有冷廷遇才配得上我。”
“诗曼,。。。。。。。。。。”
“妈,你告诉我,简夏那个贱婊子有没有死,她有没有死?”
肖美芳无奈到了极点,只得实话实说道,“简夏根本什么事情都没有,有事的,是冷廷遇,他现在都还躺在重症监护室里没醒呢。”
季诗曼的眼睛,倏地瞪的比铜铃还大!
即使她失去了理智,但是并不代表她就彻底傻了。
简夏什么事情都没有,而冷廷遇却躺在重症监护室里,那一定是为了保护简夏,冷廷遇才会伤的那么重的。
“我要杀了简夏那个狐狸精,我要杀了。。。。。。。。。”她!
“够了!”
就在季诗曼疯了的咆哮声还没有落下的时候,季鸿鸣推门而入,脸色,如暴雨来临前的天空般,黑沉的可怕,而且是从未有过的黑沉。
刚才季诗曼的话,他听了十有八九。
季诗曼这个女儿,已经疯了,彻底地没了人性和理智,疯了。
季诗曼和肖美芳皆是没有料到季鸿鸣会突然出现,更加没有料到,他的怒气,会如此之重,他吼出来的两个字,更是将她们母女吓的半傻,当即便愣在了当场,久久回不过神来。
这么多年来,季鸿鸣即使再生气,也何曾像此刻这般,浑身上下都冒着三丈怒火,那阴沉的脸色,仿佛下一秒,天都要塌了。
怒瞪着地板上的有些怔忡的母女俩,季鸿鸣仍旧是怒不可遏地吼道,“我告诉你,诗曼,你要是敢再耍着花招去伤害简夏一根毫毛,我就打断你的两条腿,一辈子把你关在家里,你哪儿也别想去,更加别想跟外面的任何人有任何的接触。”
面对眼前的季鸿鸣,季诗曼震惊到无以复加,良久之后,她才回过神来,以同样的方式,吼回季鸿鸣道,“到底我是你的女儿,还是简夏那个狐狸精贱婊子才是你的女儿,你要这样护着她?”
季鸿鸣眯着季诗曼和肖美芳,薄唇紧紧地抿着,唇边两条深刻的法令纹,昭示着他此刻身上的怒气有多重。
饶是季诗曼这样疯了的女人,也被季鸿鸣那样不容置喙的威严十足的眼神,看的开始慌乱不安起来。
所以,片刻之后,她便败下阵来,悻悻地收回了视线。
“诗曼,我最后一次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