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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去想这四年多时间里,他找了几个女人解决生理需要。但我百分之百的确定,按照凉博川如狼似虎的年纪,四年多时间不碰女人是不可能的。
他身边,应该养着别的女人吧……
我发呆的时候,男人出去接了个电话,等他讲完电话回到客厅里时,我依旧怵在餐桌旁边,满脑子混乱的思想。
男人瞟了我一眼,然后径直的往房间里走去。
洗了澡,吹干了头发,磨蹭了大约一个多小时,我这才围着浴巾从浴室走出来。
喝了冰冻过的饮料,我舒爽的往房间走去。
轻轻地打开主卧室的门,里面一片暗沉,静悄悄的,男人似乎睡下了。想到此,我心底愉悦的,脚步更是轻了,一点一点的往里头挪了进去。
靠近床,还没等我掀开被子躺进去的时候,男人突然有所动作,他一把将我拽到床上,吻随之如狂风暴雨席卷而来。
我被他亲的快喘不过气了,男人见到我窘迫的模样,呵呵一笑:“顾念,你这是太久没碰男人了,连接吻都忘了?”
“你不要脸!”我气岔了,伸手就想打他。
男人先我一步的截住芊芊手肘,色色地舔了舔我的耳垂:“我这不是帮你复习一下,免得时间久了,你连做女人的滋味也忘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凉博川变成今天这般模样,内敛深沉不见了,遗留下的只有一个字:色!
“顾念,这四年多,有没有想过我,嗯?”男人贴在我的耳边,气息起起伏伏的,低沉暗哑的嗓音带着蛊惑人心的音律,让我陷入他的漩涡里,渐渐地迷失……
‘想’字即将破口而出的时候,又生生地被我压了下去:“没有!”
“真的没有吗?”男人哀叹一声,好像是很受伤的样子。
这时候,我们之间没有那种争锋相对,没有刻骨的仇恨,仿佛时间又回到了过去,回到了四年多前,耳鬓厮磨时那种柔情爱意。
“那你想过我没有?”我突然想问他这个问题。
男人突然沉默下来,拉扯浴巾的手停驻了,黑暗中,我看不清他的表情。良久后,男人探下身子,薄唇在我的耳朵旁:“想!但更多的是恨……从来没有一个女人能让我恨到想要将她扒皮抽筋,只有你,顾念。所以,你别想轻易的抽身而走,你还有债没还完……”
我一下子软了下来,所有的抗拒在男人的话语里消失无踪。
的确,我欠他的……永远都还不清……
如今,还有一个孩子瞒着他,我夺走了他做父亲的权力,甚至儿子活着这件事情,我都没有告诉他,而在以后,我亦不会对他提起这件事。
我突然伸手,勾住男人脖子,将自己紧紧地贴着男人的胸口。柔软的小手,像是一条灵动的小蛇,在男人身上煽风点火起来,被我一阵撩拨,男人瞬间疯狂了。
他一把抱住我,将我抱到他的身上,男人扯掉我的浴巾,扒掉我的内裤。我微微轻颤着攀附在他的怀里,感受到我的呼吸,柔软却弹性十足的娇躯,男人手从我的腰际线慢慢地游移着,掠过我的后背,往上……
我一怔,自己后背被电熨斗烫出来的伤,想要阻止男人继续往上摸的时候,男人的手指头已经碰到了我肩膀处那一道道坑坑洼洼。
下一刻,男人像是被毒蛇咬到了手一般,缩了回来,然后推开我冷声问道:“顾念,你背上怎么回事?”
我知道晚了,男人既然知道了,不弄清楚绝不可能善罢甘休。
“就受伤了,没什么要紧的。”
我话刚说完,男人就掀开了被子,将床头的台灯开了。
黑暗被驱走,氤氲的小黄灯在黑夜中亮起,我想伸手去关灯,潜意识里,我不希望背后狰狞的伤疤被凉博川看见。
可,还是没能如我愿!
男人看到那狰狞的伤疤,眼眸瞬间腥红了起来,他手紧了手臂,豁然间将我按到了床上,大声的质问我:“顾念,怎么回事,告诉我谁弄的?”
我笑着摇了摇头,并不想和凉博川提起监狱里的那些过往,不想男人为了这伤疤再去报复谁。
“顾念,你不说以为我真查不到吗?你是选择乖乖说出来,还是被我一点一点挖出来?”说着,男人就要拿电话,我见他认真了,立马拦了下来。
“别,是在监狱里,当时和人起了争执,不当心伤到的。凉博川都过去了,我不想再追究了,我也习惯了有这伤口,所以拜托你息事宁人吧。”
说完话后,我往被窝里躲了躲,将那道狰狞的伤疤藏了起来。男人坐在那儿,身上泛着阴冷的气息,半响他翻身靠到了床边,拿起床头柜上的烟。
打火机的声音突兀的响了起来,悠悠地火焰咬住烟丝后燃了起来,男人深吸了一口吐出后,吁吁地开口:“伤成这样,顾念,你怎么可以把身体伤成这副模样?”
我不懂男人的反应,是心疼不舍,但是见到我伤疤后,对我瞬间没了欲。望。
“凉博川,你不喜欢我后背的伤吗?是不是觉得我受伤了,所以有瑕疵,所以连碰我的心情都没了……”我嗤笑一声,问道。
正文 第一百六十四章 什么时候和霍烨华离婚
屋里,突然安静了下来,就在我以为男人是默认了我的话时,他把烟熄灭在烟灰缸里,然后整个人趴伏到我的身上。
缱闂的眼神相对,男人柔声骂道:“笨蛋……”
这一次,男人温柔的要死,像是把玩稀世珍宝般,将我内心深处潜藏的欲。望一点点撩出。瞪着我完全陷入男人带来的柔情之中时,他这才掰开我的腿,缓缓而入……
结束之后,男人像是以往一般,将我清理干净,然后抱着我安然入睡。
我以为我会睡不着的,以为会失眠的,可不知是累了还是怎么了,一安静下来后,我脑子就混沌了起来,没多久就进入了梦乡。
一夜好眠,良好的生物钟让我在翌日早晨七点钟就醒了。
睁开眼睛时,发现男人还在睡,平静的睡颜是那般的美好。我没敢动弹,睁着眼睛安静的欣赏着男人立体的五官,俊逸的面容。
“不多睡一会?”男人动了动,闭着眼睛问道。
“不了,八点要去公司上班。”见到男人醒了,我二话不说就从床上爬了起来。
我们的关系,实在不适合躺在床上聊日常。
男人睁眼,支着手肘凝视着我:“什么时候和霍烨华离婚?”
我穿衣服的动作僵了僵:“凉博川,我和霍烨华不会离婚,所以你也别白费心机了。就算是离婚了,我也不可能和你保持这种不清不楚的关系了。我们互相伤害的够久了,身体心理都是伤痕,凉博川,就这样放过我吧!”
看到我眼底的灰暗,男人默了下来,他从床上爬起,套上裤子以后:“放过你,谁来放过我?”
莫名其妙说了这一句话后,男人进了卫生间洗漱。趁着他不在,我迅速的穿上衣服裤子,到客厅拿起茶几上的包包,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凉景风华’。
回家洗漱后,换了衣服,我看看了时间,往霍氏赶去。
打完了卡,我进入自己的办公室,令我吃惊的是,霍烨华竟然在我的办公室等我,出了霍烨华之外,霍琰与霍熠皆在。
“小妈,你可真厉害,上班卡分卡秒的。”霍琰见到我,酸溜溜的讥嘲道。
我没理会他,转脸看向今日出现的另一号人物,霍熠。
从我嫁给霍烨华开始,这将近一个月的时间,今日是第一次见到这个二公子。
不过今日这个霍熠倒不像是以往的穿着,浪荡不羁,今日他一身正儿八经的西装,配着白色的衬衫,看上去成熟内敛了不少。
比起我的淡定,霍熠见到我像是见了鬼,一脸的不可置信:“思语,你怎么在这儿?等等……老头的新娶的女人不会就是你吧?”
听到这个‘艺名’我愣了愣,不过我很快的反应了过来,在‘夜宴’卖酒的时候,和这个霍二公子打交道用的名字正是‘思语’。
不过,打死都不能在众人面前承认,我曾经在声色场所工作过,还和这个霍熠有过渊源。
“呃……霍熠你认错了,我叫顾念,并不是什么思语。”
霍熠‘啧啧啧’了几声,明显的不相信我嘴里的话:“老头子是在哪里挖到你的,思语你可真厉害,怪不得我去夜宴找不到你了,原来你都打入敌人内部了。”
“胡闹!”霍烨华拐杖敲了敲地面瓷砖,而后肃然道:“霍熠,既然从国外回来了,今天开始给我到公司上班。还有,外面的那几个女人给我清理干净了,再让我看到小报杂志有你那些乱七八糟的报道,当心我对你不客气。”
霍熠撇了撇嘴,没有顶撞霍老。
安排了工作后,霍老又对着两个儿子耳提面命一番,斥责过后,让二人各自回岗位。
办公室里只剩下我和霍老爷子。
“霍老,你还有事吗?”
霍烨华很少来公司,只有在有重大决策的时候,才会现身。如今,公司大部分的权力都交给了他一起经历风雨几十年的副总。今天,霍老能在早上七点多就坐在我的办公室等我,显然是有事情的。
果然,他沉默了一会儿道:“昨天,晚宴的事情闹得那么大,我以为今天必定会满城风雨。来公司,是为了让人准备公关,一旦风云变化,就想办法打压下去。可是……你自己看看吧!”
我迅速打开电脑,浏览关于霍氏的资讯,可发现除了一些公司事迹外,无非就是霍熠和霍琰的新闻。至于关于她顾念与凉博川的名字,竟然一次都没有出现。
我惊愕了,昨晚事情可不是做梦,当时记者媒体满眼都是,特别当众人听到霍老的新妻是凉博川的旧爱时,那种激动的表情,蜂拥而至的采访。
可今日,竟然什么都没有……
“是凉博川,他把这件事情完全压了下去,所有媒体没有一家敢发关于你的报道。”霍烨华缓缓地开口道。
我惊叹了,时隔四年,这个男人本事越来越大了,在凉城真可谓是只手遮天了。不仅是我讶异于凉博川惊人的势力,连霍老也有所感叹:“这就是凉博川,仅仅三十五岁,就能让所有人折服。霍氏产业就算是最辉煌的时候,与他的集团比起来,也是小巫见大巫。”
“霍老,至少这是件好事,我还怕那些报道连累到您老人家呢。临了娶一个坐过牢品行不端的女人,对您也好,对霍氏也好,都是种伤害。”
“的确!顾念,今天来除了这件事情之外,我想知道你与凉博川之间到底发生了些什么?当年,你又为什么入狱,我派人查了,可是凉家把当年事情都掩藏了起来。”
我没有隐瞒,和霍老细细地说起来当年的事情。这几年,除了凉笙我牵挂着之外,还有一件事情让我揪在心里一直放不下。
顾安,当年来找我提起过父亲的事情,同样,凉建生对父亲的评价我一直没敢忘记,当年我父亲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贪官,还是清白的好人?
或许,霍老知道一点……
听我说完了所有的事情,霍烨华默了下来,隔了一会儿,他开口对我道:“顾震的事情,当年我有所耳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