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落情打理好自己之后,还是决定出去看看,她打开门,映入眼帘的是一个高大的背影,蒋钟延听到了声音转过身,他竟然还在。“蒋先生,看来很空闲。”说着就擦过他的肩,走了出来。她不给他任何机会讲话,他跟在她身后,落情突然转身,对着蒋钟延,“蒋先生,这么晚了,您应该回去了吧?情落海上也打烊了。”
“为什么叫做情落海上?”
“不过一个舞厅的名字,根本就没有什么为什么。”
她对他永远都是抗拒,他想了想,许久沉着声音道:“不要再呆在这里了。和我走。”
“为什么?”
“这里鱼龙混杂,灯红酒绿,随时都有人像刚才那样羞辱你。你不能留在这种地方。”
“这种地方?”落情冷笑。“这种地方是我长大的地方,没有这种地方,我可能就露宿街头,也许就在哪个饥寒交迫的冬天里死在路边。如果蒋先生看不起这种地方,您不来就是了,何苦还来这里为难您自己?”
“你一定要这样和我说话吗?”
“如果可以,落情也希望不需要勉强和您说话,您来情落海上,就是客,我理应接待,不然,落情也不想浪费口舌。”她说的冷冷静静,不带任何情绪。
“好。”他点了点头,似乎有些挫败,“不打扰了。”说着蒋钟延就转身离开。落情看着他走远的声音,深吸了一口气。她是一个在烟花之地的舞女而已,而他是家世非凡,他们似乎就不应该有任何交集。
落情在原地站了很久,用了很长的时间来理清自己搅成一团思绪。
阿良看到站在过道里的落情,走到了落情身边,“小姐。”
“嗯?”落情缓过神,“今晚的事情不要告诉敏敏,省的她又做出让我操心的事。郭老板怎么样了?”
“郭老板在厢房里睡着了,也没闹。可能是喝醉了。”
“阿良,没什么事了,就去休息吧。”
“那小姐呢?”
落情想了想道,“我想下去坐坐,突然有点想喝杯酒。”
“阿良陪着小姐吧。”
“不用了。你去睡吧。我想一个人。”说着就缓缓地朝前走。
落情坐在椅子上,看着吧台上的酒杯,她有些心乱,这是很久没有的感觉。
让酒精伴着入眠,这样比较舒服。落情喝到有些晕头转向了才肯会房间睡觉。
一大早,她就听到门外吵吵闹闹的。她揉着额头,下了床。披了件衣服,走到门前,开了门,吵闹声更加的大声。她拉了拉衣服,往外走,看到很多人挤在一个门前,“发生什么事了?”落情问。
“郭老板死了。”
…………
作者有话要说: 2013。9。9
☆、情定今生(14)
第三十九章
情定今生(14)
“郭老板死了。”
落情震惊,但落情很快就恢复了平静,冷静地道:“大家静一静。”
大家一听落情的话,原本的嘈杂渐渐安静了下来。大家退到两侧,落情走到门口,看到了郭老板很整齐地躺在了床的正中央,他的腹部上插着一把刀,房间内被翻箱倒柜过,有些杂乱。“阿良。”阿良跑到落情的身边,“打电话报警,通知肖探长。所有人都退出房间,不要动房间里的任何东西。”
“是的,小姐。”阿良应允了一声,很快地办事去了。
大家听着落情的话,退出了房间,“是谁先发现的?”
“是我。”画眉唯唯诺诺道。
这个场景太熟悉了。郭老板的死状和安平号上的死状太相像了。
肖书尧得到消息之后,很快就赶到了情落海上,现在正带着人在厢房里做着工作。
情落海上今天暂停营业,通知了郭老板的家人,郭太太被警察拦在了房门口,她只能看着床上的尸体大哭大叫,也跑到了落情面前扯着落情的衣服,大骂落情,骂的很难听,似乎是把这几年郭老板给她的委屈都一股脑地倒在落情身上,差点动手打落情,被阿良拉住了。
落情一直没有说话,看着哭天喊地的郭太太和郭老板的几个儿女以及姨太太,有哭的,有笑的,哭里有真哭的,有假哭的,笑里也有真笑的,也有苦笑的。对于这样一个大老板突然死在了情落海上,落情知道情况很糟,也许比红苑那时还糟糕。“落情。”听到叫唤,一直坐着的落情抬头,看到了肖书尧站在她的面前。“对不起,我必须循例问你几个问题。”
“问吧。”
“凌晨二点到凌晨四点,你在哪里?”
“我在大厅。”
“在干什么?”
“喝点酒。”
“有没有人证明?”
落情摇摇头,“那个时间,大家都睡了,我是一个人。我喝了点酒之后头有点晕就回到房间睡觉了。”
“所以都没有证明你刚才说的是事实?”
“确实没人证明,你要相信也行,要怀疑也行。”
肖书尧有些抱歉,“因为郭老板的死亡时间是在凌晨两点到四点,再加上有人说,昨晚你和郭老板起了争执。你现在具有杀人的动机和作案的时间。所以……”他有些难以开口。
“我会跟你们回警局。”落情很大方地站了起来。
“对不起落情,我只是秉公办理。还有,由于你是情落海上的老板,而案发现场在情落海上,我们会派人来这里,对这里的每一个人一一盘问,如果影响到你的生意,我代表警方先说声抱歉。”
“出了命案,也没人会来了吧。”落情平静地说。
落情现在站在大门下,肖书尧站在她的身边,情落海上的四十几口人,跟在了她的身后,落情转身对着她们道:“这次估计要离开一段时间,而情落海上需要一个人替我监管。”落情的视线扫过春盎,冬清,秋意,夏阳。夏阳一听精神振奋,蠢蠢欲动。落情接着说:“春盎姐,有劳你帮我看着了。秋意姐,你多多帮助春盎姐。”夏阳一听气得歪了眼。落情说完看了肖书尧一眼,和肖书尧走出了情落海上,朝着停在门口的警车走出。
突然,夏阳跑出情落海上,嘴里喊叫着:“冤枉呀,一定是冤枉!”她朝着落情跑来,落情奇怪地转身,看着夏阳跑到她的面前,夏阳看着周围围观的人群和郭太太一家,拉住落情的手,对着肖书尧大声喊道:“一定是错了,你们一定是冤枉落情了。落情怎么可能杀人呢?她怎么可能会因为窥敛郭老板的钱财而杀了郭老板呢?落情肯定没有杀人!”她的这一番话大声道足以让围观的所有人听得清清楚楚,夏阳继续故装难过的道:“落情,我相信你没有杀人,虽然昨天你惹郭老板不开心了,但是我相信你绝对不会拿人命开玩笑的,就算有证据证明你是杀人凶手,我也不会相信的。你一定要平平安安地回来。”原本还不知发生了什么事的旁人,一听夏阳的话,琢磨出缘故来,纷纷指责落情,细细碎碎地说:“这种地方的女人,一定是见男人有钱才会下手杀人。”也有女人拿着这做反面教材对身边的男人道:“你看看,这种地方不能去,长的漂亮的女人都想知道你钱包里的数目,你的钱不够就会杀了你,你还天天巴望着这些女人。”郭太太一听,跑到了落情面前,指着落情骂:“你这个贱女人!”说着毫无预料地给了落情一个巴掌,落情的脸被打得红肿,肖书尧一见,赶忙推开了郭太太,拉着落情问:“怎么样?”夏阳一见心里舒服极了。肖书尧让警察将郭太太拉了开,他听到群众的议论声,他对着大家准备为落情辩解,却被落情了拉了衣角,“我们上车吧。”说着落情转身就进了车。肖书尧一见,也匆忙上了车。
夏阳看着车子远去,看着围观的人,偷偷笑了。
落情看着自己身上穿着的狱服,突然想起了父亲,父亲是在这监狱中死的。而父亲当年真正的死因到底是什么?她看着地上的稻草,她要查出父亲的死因,要知道到底是谁害了她家破人亡?而要查清楚这一切,她需要帮助,所以她答应和肖书尧做朋友,他是探长,她可以利用他的资源来解开当年的父亲的冤案。
她坐在一旁,前面肖书尧已经盘问过她了,她当然都说不知道。和落情一个牢房的是一个妇人,她一直以惊奇地眼光看着落情,已经盯着落情看了一个小时了。落情却异常平静,“姑娘?”那妇人唤着落情。落情抬眼看她。“你是犯什么事进来的?”落情没有回答她,“你不说我也知道,我们这个牢房的人差不多都是杀人犯。我不怕告诉你,我也杀了人,而且杀的是我男人。我杀人的时候是脑门一轰,没什么感觉,然后我就看到他倒在地上了。你杀的是什么人?当时是什么感觉?”这个女人看起来被关了很多年,以至于模糊了她杀人的概念,她已经对杀人这件事情供认不讳,像是道家常。落情始终没有回答她,她倒起了意,走到了落情面前,在落情的身边坐下,伸手摸了摸落情的头发,“你长得真俊,头发也很漂亮,哪像我,好久都没有梳头了。”说着她扯了扯她粘稠的头发。落情还是一动不动。妇人继续道:“你告诉我,你到底杀了什么人?”落情不语,对面牢房里的女人见到妇人一直问落情,走到铁门边道:“我说吴嫂,你别逮到了一个人就问东问西的。”妇人吴嫂朝对门喊道:“问两句不行呀!谁不知道我吴嫂是这里出了名的穷知道,我不问,我怎么会知道那么多事情?”
对门传来声音:“是,是,你都知道,你什么都知道。”
“可不是,我来这里十几年了,我刚说,这监狱里,没有我什么不知道的。就算是谁被下了毒毒死,我都知道!”吴嫂也嚷嚷着。
这倒提醒了落情。身边的这位吴嫂在监狱待了十几年,她也许真的知道些事。特别是她的那句“就算是谁被下了毒毒死,我都知道!”
狱警拿着棒子敲了敲铁门,“安静点!每天天嚷嚷,吵死了!”被女狱警一警告,大家都不敢出声。
狱警开了门,指着落情道:“那个新来的,有人找你。”
落情疑惑地站起身,跟着狱警走出去。
落情走进房间才知道是杜日笙找她。她在杜日笙的面前坐下,久久没有开口。
“你放心,我一定会让你出去。”落情没有说话,“我杜日笙的朋友,我一定不会让她受半点委屈。我已经叫人给你安排都青帮的人,她们会帮着你。要不是肖书尧阻挠,我现在就可以让你出去。”
“你相信我?”
“哈哈……”杜日笙突然笑了,“废话,我杜日笙看人的眼光不会错,况且你是索落情。”
落情一惊。
“你放心,我不会把你身份泄出去。不会再有人知道你是索落情。”
“为什么要帮我?”
“这需要理由吗?不过,想要我替你保密,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落情看着他,“不要拒绝我。从今天开始就好好听我的话,让我来帮你。我会替找出你的仇人。我知道你想知道为什么,我明白的告诉你,因为你的仇人也是我的仇人。”
“你知道是谁?”
杜日笙站起,“我已经派人帮你查这个案子了,不久就会找到杀郭老板的真凶了。”说着,欲离开。
“告诉我是谁?”落情有心急。
杜日笙笑了笑,“我只能告诉你,离蒋钟延远一点。”说着他便走了。留着落情一个人心烦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