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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夜君澈与龙泽两个人从船上潜水,想后方的船只靠近,艰辛的登上船,本想躲过所有的士兵,却没想到船只空空如也,龙泽紧绷的身体在船上一言不发,天色即亮,看着周围其他的船只,了无生气,为什么他当初不确认一下,现在看来这后面的船只根本就没有人。月亭,你好手段。
当沥楚痕大步走到月亭的房间门口,一掌猛地将房门打烂,夹杂着木屑,走进房内,却发现里面空无一人,“月亭,你这老贼,给朕出来!”
沥楚痕愤怒的在房内找寻,嘴里也毫不留情的叫唤着,而这时门外却传来讥讽的话语:“沥帝,这是你和朕说话的态度?”
回身看向房门,月亭搀扶着皇太后,两人脸上的表情出奇的一致,对有些疯狂的沥楚痕嘲讽的笑着。
“月亭,你这狗皇帝竟敢对沥粤出兵?”沥楚痕脸色阴冷的看着月亭,虽然内心诧异为何月弦的皇太后也再次,但是明显没有将她放在眼里,一个年过七旬的老妇人,还能有什么作为。
“哈哈哈,沥帝的消息还真是灵通,朕已经截获了你所有的线报,竟然还是被你知道了。”月亭毫不在意的看着沥楚痕,仿佛喝茶聊天一般的惬意。
“月亭,你该死!”沥楚痕衣衫膨胀,一身内力泄体而出,奔着月亭就开始动手。
而令他没想到的是,月亭虽然年过五十,竟然功力同样深厚,与沥楚痕很快就缠斗在一起,屋内劲风肆虐,很快对自己的内力很有信心的沥楚痕,眼底浮现惊恐,他没想到月亭如此厉害,而就在这分神的一霎那,不知从哪里来的掌风,一下子打在他的后背上,直接让他撞在屋内的方桌上,方桌四分五裂,沥楚痕也血气翻滚,倒地不起。
皇太后缓缓将手掌收回,看着沥楚痕说道:“沥帝年纪尚轻,看来是不适合做这沥粤的主,不如将皇位让出,也好让能者居之。”
“你…你们。”沥楚痕怎么都不会想到,自始至终他都没有放在眼里的皇太后,居然会背后偷袭。
“沥帝出战珍珠岛,不慎失手身亡,想来这一消息很快就会传遍三国天下。”皇太后狠戾的说完,月亭直接一掌拍在沥楚痕的头顶,顿时凄厉的喊声响彻整个海面,而月亭抓着沥楚痕的头顶,阵阵青烟冒出,直到最后沥楚痕虚弱的闭上眼。
随后两个人入内,拖着沥楚痕瘫软的身体,毫不留情的直接将他抛向了大海,生死两茫茫。
“母后,接下来怎么做?”即便已经登基为帝多年,但是月亭事事仍然取决于皇太后的意思。
皇太后站在船舱内,看着被打烂的木门,满是褶皱的脸上带着嗤笑:“解决了一个,接下来就是另一个,想要和月弦三分天下,也要看哀家这个老太婆允许不允许。”
自然明白皇太后说的是谁,月亭搀扶着,两个人一同走向了龙泽的房间。没错,他们之所以大费周章的做戏至此,就是为了讲两个人在海上一并解决,就算龙天的老皇帝没有来,他们也要将这手握重兵的龙泽先处理了。
来到龙泽的房间,却发现里面早已人去楼空,地上还有这水渍和鲜血,月亭与皇太后对视一眼,愤恨的问着:“龙二王爷呢?你们怎么做事的?”
身后的侍卫闻此都胆战心惊的跪在地上,他们的确没看到龙二王爷出房间,期间只不过被一阵声响惊动了出去查看,回来后还听到房内咳嗽的声音,谁知道这会人就不见了。
“哼,看来他是闻声跑了。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派人在船上搜索,活要见人死要见尸。”皇太后直接下令让侍卫动身,而后与月亭走上了甲板。
“就算他跑了,他的大军仍然在我们手里,下令攻岛。”皇太后激昂的看着前方的船只,有这些龙天的人去打头阵,看他们珍珠岛如何抵抗。
“是!”
一声声的号角传来,这是出兵的征兆,只不过吹角之人已然吹了半天,除了他们与皇上所在的船上,剩下的所有船只没有任何动静。
心中不禁暗忖难道是声音不够大?想着更加卖力的吹着号角,结果却与之前一样。
“怎么回事?”月亭愤怒的看着其他没有一丝动静的船只,这些士兵果然缺乏操练,都已经天亮还在睡觉。
“奴…奴才也不知…”
“还不派人去查!”
月亭与皇太后站在船头,看着近在眼前的珍珠岛,既然来了,他们自然也要拿下这一块肥肉,虽然这只是他们声东击西的一个工具。
“皇上,皇上不好了。”侍卫胆战心惊的跑回到甲板上,脸上带着深深的恐惧,他刚刚都看到了什么,一片血流成河,满屋腥气弥漫,腿脚不利索带着颤抖的跪倒在月亭和皇太后的面前。
“慌慌张张,成何体统!”皇太后呵斥了一声,看到侍卫惊恐的脸色,心中也有点没底。
“皇上,所…所有的士兵…全…全部死了!”
“你说什么?”月亭上前一把将提着侍卫的脖领,将他从地上拽起来,带着慌乱的问着。
他的所有大军如今全在迎儿手里,而这海上的全部都是龙泽的军队,什么叫全部死了?怎么会一夜之间全部死了?
“皇…皇上,所有的士兵全部被杀了,没有一个活口,皇上饶命啊。”侍卫惊恐万分的求饶,他真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这到底是谁做的?”皇太后也惊讶的走到月亭身边,是谁有如此力量,一夜之间将人全部屠杀。
“母后,怎么办?”月亭顿时没了注意,这苍茫大海,只剩下这艘船上的部分侍卫,他们还怎么与珍珠岛抗衡。
“皇上,咱们…咱们的粮草船不…不见了。”而这时另一名去查看情况的侍卫,再次带给月亭和皇太后一个毁天灭地的打击。
月亭不自主的晃了一下身子,粮草船全都没了?那他们接下来要如何生存。
皇太后面色冷凝,即便如此突发状况,仍然保持着冷静:“皇儿,快撤回月弦。立刻动身。”军队全死了,他们的粮草船也消失,如果还不离开,恐怕就真的要死在这大海之中。那个人不见也罢,若是见了面,恐怕徒增烦恼。
“没听到吗,还不赶快开船。”月亭一把将侍卫推开,紧急的命令侍卫开船,其余的千余艘船只全部留在原地,与来时截然相反,只剩下一艘船只,孤零零的快速向月弦返回。
……
一众侍卫,三辆马车在荒芜的道路上前行,每辆马车之间都相隔甚远,所以相互之间也听不到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除了休息时间,剩下的基本都在赶路,眼看已经快到了沥粤,车内的紫衣也已经被折磨的不成人形。
马车内,月想容活动着胳膊,这一天下来,她都觉得胳膊酸疼,不过看样子,这个淑妃还挺能忍耐,已经这样子,还是不吭一声。
地上的紫衣,衣衫褴褛,已然没有了初见面时的端庄,此时头发乱蓬蓬的遮住了脸颊,手脚仍然被绑着,嘴唇有些干裂,一路上月想容都没有给过她一口水。
而且脸上的肌肤红肿一篇,有的地方甚至还有些细纹裂口,而裙摆也被撕裂,亵裤布料不知何时被撕开,露出的双腿上面也是一片斑驳。
青荷坐在一旁,看到紫衣这样子,有些不忍直视,她是真的没想到,这个公主的手段竟然如此狠辣,才一天的时间,就将好好的人折磨成这副样子。
而在月想容的眼里,仍然对此不满意,她在月弦受够了皇宫的气,既然她是痕即将要立为皇后的人,自然不允许任何人忤逆自己,更别说是打她了。
想着毫不留情的在紫衣的大腿上踢了一脚,顿时让紫衣呻吟了一声,“哼,看来你还真是能忍。这样吧,你若是给本公主道歉,说不定本公主会饶了你。”
闻言紫衣被头发遮住的嘴角泛起嘲讽,道歉?她早在昨天就说过了,为了不让自己受更多的皮肉之苦,在这公主第一次这样开口的时候,她就已经低声下气的给她道歉了,只不过换来的是一顿更加猛烈的暴打,她现在基本可以肯定这个公主分明就是个心理变态,以打人为乐。
看到紫衣一声不吭的缩在马车里,月想容更加气愤,一把抓过她的头发,恶狠狠咬牙问道:“很有骨气是吗?那就让本公主看看,你能硬气到什么程度。停车!”
说着就对外面驾车的侍卫吼道,马匹嘶鸣,勒住马绳的侍卫,恭敬的站在下面,对着里面开口:“公主,有何吩咐?”
他这一路来听着里面公主的话,包括她毒打淑妃,自己都有所了解,只不过他也就是个侍卫,这些都是后宫女子之间的争宠手段,再说他一路护送公主回沥粤,在大会上也曾经听过皇上说要立公主为后,他自然不会置喙。
“让后面的人原地休息,你进来。”月想容狠毒的看着紫衣,她不否认,自己心里曾经受到的屈辱,再加上紫衣对她动手,此刻她只想将这一切都转嫁在紫衣身上,至少这样能让她变态的心里有些平衡。
凭什么她一国公主,要被父皇的暗卫强暴,明明痕说过要立她为后,这淑妃竟然敢拦住马车打了她,那她也要让她尝一尝那滋味。
所有的马车和侍卫在月想容的一句话下,全部停了下来,丽妃和惠妃被马车晃悠的面色都带着苍白,此刻也实在没力气再去管她的事情,再说如果她真的会是将来皇后,她们也要想办法巴结。
侍卫不明所以的上了马车,看到里面的淑妃躺在地上,而青荷竟然下了马车,只剩下他们三人,让他有些讶异,“公主,请吩咐。”
“嗯,你一路护送本公主会沥粤,忠心可表,本公主现在犒赏你,她是你的了!”说着就指着地上蜷缩的紫衣。
“这…公主恕罪,属下不敢。”侍卫闻言立刻心惊的跪在马车地板上。
“你敢,本宫是…唔。”听到月想容的话,紫衣立刻瞪大眼睛看着她,声嘶力竭的喊了出来,结果话没说完,就被月想容拿着一块布巾塞在了她的嘴里。
整个马车内只能听到她的呜呜声,却没人在意,侍卫自然明白什么该看,什么不该看,只是跪在地上低着头。
“本公主说可以,就是可以,难道你也敢违抗本公主的命令?”月想容恩威并施的看着跪在地上的侍卫,同时竟然撩开了紫衣的裙摆。
“属下不敢!”低着头,察觉到月想容的动作,轻微的抬眸,就看到那撩人的双腿,虽然带着淤痕,但是对他的视觉冲击也绝对强大,不由的吞咽了口水。
月想容见此嘴角冷笑,男人都是食色性也的生物,她就不信送上门的他还能不要,结果在听到侍卫的话之后,脸色的冷笑僵住:“公主恕罪,属下不能。淑妃是皇上的妃子,若是属下做出不敬之事,恐怕…”
原来他顾及的是这件事,月想容想着就将窗帘拉开,向后方看去,丽妃与惠妃的马车与她距离不算近,而且所有的侍卫也都坐在旁边的树下乘凉。
看到这景象,回头看着侍卫,在他耳边说道:“本公主给你一个时辰的时间,她随你处置,只要你不说,本公主不说,自然没有人知道。”
“这…”显然侍卫对她的话十分动心,双眼再次带着火热的看向那双腿。察觉到他的松动,月想容拍了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