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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还这么客气。”良妃淡笑,手劲拿捏恰到好处,的确缓解了不少沥楚痕腿上的伤痛。
沥楚痕拉下她一只手,放在手里摩挲,看着面容姣好的良妃,道:“自然要客气,当初要不是兰儿对朕的照顾,恐怕…”
沥楚痕的话没说完,良妃的手就赶忙堵住了他的嘴:“皇上,不要说这些了,如今好不容易太平,就不要想以前了。”说着就顺势倒在沥楚痕的怀里,沥楚痕也抱住她的肩膀,你侬我侬。
“皇上,皇后娘娘好像还在怪臣妾。”靠在沥楚痕的肩膀,良妃似乎小心翼翼的说着。
沥楚痕拍打着良妃的肩膀:“哎,别管她,当初要不是她自己粗心,朕的皇儿也不会就这样没了,她有什么资格怪你。”
闻言良妃从沥楚痕的怀里起身,“皇上,当初臣妾真的不是故意的,臣妾…”
“兰儿,朕知道,不怪你。”沥楚痕打断良妃自怨自艾的话。
两个人在房内情意相投,却没想到所说的话被门外的人一丝不落的听在耳里。皇后紧紧攥着拳头,长长的护甲划伤了手指也不自知。
当初的事情分明就是那良妃故意陷害她,如今皇上竟然将罪责都怪在她头上,凭什么她失去了孩儿的母亲,却还要受到这样不公平的待遇。
她良妃不过是个山野村妇,被皇上开恩立为妃子竟然还敢觊觎自己的皇后之位,别以为她什么都不知道,当初能够解决了一个月想容,现在就不怕这个良妃再有越俎代庖的心思。
带着愤怒回到未央宫,看到里面的人之后,心里再次升起一阵无力感,她是真的没想到,自己当初本来想要利用的人,竟然阴差阳错的得到了皇上的肯定,真是天意弄人。
“娘娘。”淑妃看到皇后进来后,立刻从椅子上起身。
“嗯,什么时候来的?”看着淑妃那副姿态,打从心里讨厌,但是皇上都特赦了她,自己也不能太过明显的表露出来。
淑妃扶着皇后的手臂,边走边说道:“刚刚过来,皇上的腿没事了吧。”
“嗯,没什么大碍,有良妃伺候着,皇上高兴还来不及呢。”现在宫内的人谁不知道最得宠的是良妃,她这个皇后都要靠边站了。
闻言淑妃没说什么,只不过掩盖住眼底的失落,他的眼里还是没有自己。当初她在出离愤怒的情况下,独身跑到月弦公主的宫殿,将她的脸划伤,本以为自己肯定会没命,却没想到回宫后的皇上,知道她这样的做法,竟然对她赏赐有佳,声称她做的很好。
她也没想到自己还会活着,本来当时毁了她的脸,就是不想她去勾引皇帝,也是为了报复她找人强暴自己的仇,被打晕之后,再次醒来,她仍然躺在地上,无人看管,听到房间内传来阵阵的哀嚎声,想必是那公主紧张自己的脸蛋,也没有时间处置自己,所以当时就赶忙跑回了未央宫,寻求皇后的庇护。
而皇后也的确将她保护的很好,并没有让自己被公主问罪,而三王爷当时也只是找了太医为公主诊治,甚至不惜拿出上好的药材,心惊胆战的过了几日,恰逢皇上回宫,这件事就不了了之,三王爷也在几日后就离开了皇宫。
只不过听说那公主最后挺惨的,似乎是月弦皇帝得罪了皇上,已经被毁容的公主,直接被皇上送去了军营充当军妓,受尽千夫所指。
月弦也不知道为何,突然停止了出兵,一夜之间将所有的大军全部撤回,只不过已经攻占的城池已然变成了囊中物。
“淑妃,想什么呢?”皇后口气不好的看着若有所思的淑妃,她都说话半天了,她竟然没听进去?
淑妃紫衣猛地回神道:“娘娘,你说什么?”
“哎,算了算了。没什么事你就退下吧,本宫累了。”皇后不耐烦的看着淑妃说了一句,而后揉着眉心就走进了卧房。
现在她要好好打算,如何惩治良妃,再这样下去,自己的皇后之位恐怕真的不保了,现在战乱已经平息许久,她也该为自己考虑一下,若是能够再次怀上皇儿,那就是再好不过了。
“臣妾告退。”淑妃华丽的宫装,对着皇后行礼后就离开未央宫。对于皇后的态度,她没有任何怨言,当初要不是皇后的力保,现在恐怕自己已经是一推白骨,哪里还有性命留在皇宫,守候心里的一方净土,等待着那个男人的垂怜。
淑妃自以为是的认为与皇后是真心换真心,却不知当初皇后私心认为等皇帝回来后,知道这件事定会雷霆大发,这样她即保证了皇后的威信,也同时除去了一个讨厌的称不上对手的对手。
结果事与愿违,皇上对于淑妃紫衣所做的事情十分满意,不但没有计较她出了冷宫的事情,甚至还当真恢复了她淑妃的名号,继续让她在宫内安心的当着妃子,这也是让皇后始料未及的。
第二章 娘亲是母狮子!
月弦
三年前,在月亭与沥楚痕、龙泽两方带兵前往攻打珍珠岛的时候,月流迎暗度陈仓,带着所有属于月弦的军队,挥军南下,直达沥粤边关。
月亭当时算计了所有人,却怎么也没想到,一个不被他所看好的无极公子,居然会暗中将所有龙天的大军屠杀,以至于他当时不计后果的将龙泽与沥楚痕暗害。结果却落得个全军覆没,与皇太后灰溜溜的逃回月弦的境地。
想到当初自己与母后在没有粮草的情况下一路从海上逃回月弦,甚至不惜杀害身边的随从以供果腹,月亭就滔天怒火,他从没想到过自己的一个失策,竟然会兵败垂成。
所以在回到月弦的时候,他不得已才将月流迎带领的军队全部召回,他已经与沥粤和龙天撕破脸,若是这时候他继续攻打沥粤,若是沥粤与龙天联手,他不得不防。
如今眼看自己的身子在那次打击中,越来越孱弱,眼下只得尽快选好皇位的接班人。
“皇儿,想什么呢?”皇太后表面仍旧带着慈祥,只不过那略带浑浊的眼底,时刻散发着危险。她这一生,从没失败的如此彻底,没想到她们精心策划的事情,竟然会在最后落败,这也是三年来她一直的心病,如今龙宴国已经跻身为三国之首,他们不得不防。
被皇太后的话打断了思绪,月亭咳嗽了两声,道:“母后,依儿臣看,眼下龙宴国动不得。”
“哦?怎么说?”母子两人关在上书房内,针对如今三国的形势分析着,同时也都带着侵略的语气,想要继续三年前未完成的事情。
“且不说沥粤的情况,单看龙宴国,恐怕谁都没想到,龙凌竟然会称帝,而且据探子回报,如今的龙凌比之以前更加狠戾,杀人不眨眼,整个人阴鸷可怕,但是即便如此,却没有听到多少百姓的怨声载道,所以他的势力绝不止这些。”月亭一边想着探子回报的情况,一边看着皇天后缜密的分析着,他月亭的野心何止这些,当初若不是无极打乱了他的计划,想来现在也许这大陆上已经统一了。
皇太后赞同的点头,道:“的确,看来哀家有生之年是不能完成你父皇的心愿了。”
“母后放心,但凡有一丝机会,儿臣都不会放过。”
“但愿吧。你的身体如何了,事有缓急,你也要照顾好自己的身子。如今月弦不能没有皇帝的。”皇太后担忧的看着月亭,他这个儿子,当初也是自己一手扶持上位的,好在他没有让自己失望。
“儿臣知道。”
皇太后端着茶杯轻抿一口:“还有你对殇儿这样做,有些不公平吧。”想到月亭对月流觞做的事情,皇太后不禁为他抱打不平。
“哼,那个女人一心想要他的儿子成为皇帝,朕就偏偏不让,太子之位本就该是迎儿的,若不是儿臣假意宠爱亭儿,想来迎儿早就被她暗害了。”似乎想到了什么不可饶恕的事情,月亭额头青筋暴露咬牙切齿的说着。
“哎,这也是母后的错,当年认人不清,否则也不会让宫内子嗣稀少。”
“母后,不乖你,是她狼子野心,朕早就看清楚了。”
“罢了罢了,这些事情你决定吧。”有些苦恼的揉着眉心,皇太后疲惫的说了一句,而后就离开了上书房,留下月亭一个人继续思索未完成的事情。
曾经的太子府,如今一片荒凉,没有了下人簇拥的场面,只有几个贴身的侍卫仍然守候在此。
月流觞一身孤寂,独自坐在曾经让人艳羡的太子府内,如今已经不能称为太子府了,他真的没想到父皇竟然这么狠心,无缘无故就将他的太子罢免,直接册立月流迎为太子,甚至之前没有一点的征兆。
他一直以为自己是太子,即便得不到父皇过多的恩宠,但是有母后在旁协助,登基为皇也不过是时间问题,却没想到父皇原来早有安排,让他如何能够平静,他一直都是高高在上的太子,如今却变成了人人嘲笑的王爷。
伸手摸了摸脖子上的凸起的伤痕,这是当初杀手盟的人刺杀他留下的,一条丑陋的疤痕如同蜈蚣一样贴在脖颈处,他也是后来才知道,原来父皇早就已经知道有人要暗杀他,却没有任何阻止,父皇,你太让儿臣寒心。
“王爷,皇后来了。”穆青走进房,看着里面一身悲凉气息的月流觞说了一句。即便他现在变成了王爷,不论怎样,他都是他的属下,这些变化也改变不了自己的衷心。
月流觞眼神微闪,母后沉寂了这么久,对他的事情在好几年前就不管不顾,现在听说自己被削去了太子头衔,反而来了。
“请。”不带感情的只说了一个字,穆青颔首出去。
华丽的凤袍,包裹着玲珑有致的身躯,即便上了年纪,却能看出当年的绝美。几乎已经淡出所有人视线的皇后,此刻突然出现,倒是让月流觞嘴角泛起了嘲讽的笑意:“母后。”
“殇儿,你真是越来越没规矩了。”聪明的皇后,自然没有错过月流觞的嘲讽,带着责备的看着他没有起身也没有任何迎接的动作开口。
“规矩?儿臣现在已经是个无所谓的王爷,还理会这些规矩给谁看?”月流觞斜倚在座位上,看着皇后精致的妆容,以及一成不变的脸颊,不耐烦的说道。
皇后扬起凤袍,在空中划过一条美丽的红色弧线,张狂的坐在了椅子上,道:“原来本宫的儿子就这点能耐?受了点点的打击,就从此一蹶不振了?”
“呵呵,母后现在来此,是要看儿臣的笑话吗?如果是的话,好走不送。”月流觞对皇后本就没有太多的感情,此刻听到她冷嘲热讽的语气,气不打一处来。要不是她做的那些事,父皇又怎么会将一切都怪在自己的头上。
啪,一个清脆响亮的耳光,瞬间响起,月流觞半边脸颊也红个透彻,“没用的东西,不过是撤了你太子的头衔,做这一副姿态给谁看?”
月流觞双手紧握,磨着牙看着皇后:“皇后现在来此又有什么事?难道只是为了教训本王?”
“教训你?你看你现在的样子值得本宫教训吗?真是不知道本宫怎么会生出你这个不长进的儿子。”皇后不耻的看着月流觞,说的话也毫无感情可言。
闻言月流觞讽刺十足的大笑:“哈哈哈,皇后说的对,本王怎么会是皇后的孩子,恐怕连皇后都不知道本王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