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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彦卿淡淡的看了她一眼,意思很明显,是你乖乖站在让我给你穿,还是我自己想办法?李明琪悟了,心想,穿吧穿吧,多看一眼少看一眼反正也都看遍了。
好在他还算规矩,只是动作有些生硬,也是,一宫之主,何时这么侍候过人呢?唯她是个例外,偏偏她还不领情。
李明琪穿完了衣服,低着头,脖子耳根全是红的,刚要跑开,一把被沈彦卿拽了回来,“琪琪,来而不往非礼也,喏,给我穿衣。”大方的跨立在池畔,抖落了身上的长衫。
看着眼前男子的裸体,只觉得轰的一声,脑门充血,李明琪险些没栽过去,紧接着红颜薄怒,“沈彦卿,你欺人太甚。我又没求你给我穿衣服,我凭什么侍候你。”
“唔,也是,反正这里也没什么人,我就这么裸着似乎也没什么问题,只要琪琪高兴,不穿就不穿吧。”沈彦卿十分的无赖。
李明琪不敢看他,咬牙恨声骂道“流氓。”
沈彦卿不痛不痒,扭过她的脸,一本正经的说道:“我是你男人,只对你流氓,乖。”
有理无力也是说不清的,认命的侍候他穿衣服,双手每次碰到他的身体都像是被火烫了一般。沈彦卿张开着双臂,并没有刁难她,只是目光沉沉的看着她,那目光含着一丝凶狠,恨不得将她吸进来。
刚系完腰带就被沈彦卿搂入了怀里,笑颜道:“琪琪,谢谢。”
李明琪眨了眨眼睛,甭想她说不客气,老鼠洞都没有,哼。她心跳过快,不知道这人接下来又想玩什么花样?不管你要干什么,姑娘一定配合你。等你放松了警惕,姑娘一定有多远跑多远,你甭想她会留恋你。
沈彦卿没去计较她心中的小九九,牵起她的手,向那处竹木屋走去。李明琪不大不小打了一个呵欠,心上吊着七八只水桶,七上八下的,想问又不敢问。等进了屋,她才发现室内收拾的十分干净整洁,床上的被褥都是崭新的。
她有些不解,难道是要住在这里吗?下一刻,沈彦卿就证实了她的猜测,“最近这些日子,我们就住在这里,我要借此机会巩固一下修为。”
李明琪眨了眨眼睛,你要巩固修为,我留在这里做什么?沈彦卿揉了揉她未梳的长发,笑道:“你得陪我一起,不然我一个人怎么双修?”
脸色瞬间惨白,“沈彦卿,你给我一个痛快吧。”
“别怕,这对你也有好处,白天我教你练剑,晚上教你夫妻双修之术,总有一日你会打败我的,这不是你所求的吗?”
打败他?谈何容易。她心中再怎么抵触与他相处,也只能暂且忍了。
昨夜没有休息好,今日又被他好一顿折腾,李明琪浑身的骨头好像都要散架了,“沈彦卿,我谢谢你!”咬牙切齿的扔下这句话,直接向大床走去。
沈彦卿双手抱胸,倚在门边看着她的动作,心下叹了一口气,就是一块石头他也要给你捂热了。
李明琪这一觉睡的实,是被饿醒的,鼻端传来一阵阵肉香味,她吞咽了好几下口水,揉了揉眼睛从床上起身,一开始还有些发蒙,回想了一下才想起今天发生的事情,“该死。”低声咒骂了一句。
顺着敞开的竹窗望去,外面的天已经全黑了。竹屋外燃烧了一堆篝火,火上烤着一只乳猪,已经开始往外冒油了。李明琪的肚子咕噜一声响,暗骂自己没出息。
沈彦卿坐在篝火边,在她睁开眼的一瞬间就知道了,他抬头望了望那轮明月,心里有些暖,只要有她在,这个小小的竹屋就是他的家,“琪琪,洗洗手,吃饭了。”
“哦,知道了。”李明琪很想有些志气,很想对他不理不睬,可惜胆子始终不够大,倔强在这里可讨不到什么好处,识时务者为俊杰啊。一路绕着他走到了篝火的另一边,那人的脸在火焰的映照下散发着某种蛊惑人心的致命诱惑。李明琪看了一眼,就不敢再看了,抱着自己的双腿,盯着乳猪瞧。
沈彦卿丢过来一件披风,柔声道:“山上夜晚露重,你身子骨弱,把衣服披上点。”
那个谢字在舌尖上绕了两绕,最终还是生吞了下去,自己落得如今这个下场也不看看是谁造成的。
沈彦卿用匕首卸了一块最嫩的里脊肉,撒了调味料,同时递过去的还有一壶佳酿,“壶中是果酒,不醉人,味道甘甜,你应该会喜欢。”
李明琪接过来也没矫情,本想喝一口润润喉,这一口酒入喉,火烧火燎的,眼圈立刻就红了,委屈的骂道:“骗子。”
沈彦卿一把将她捞进了自己的怀里,“乖,哪里舍得骗你。”用手撕了一小块肉送到了她的口里,“要先吃肉的。”
李明琪满脸的再信你我就一傻帽,嘴里咀嚼着,皮是脆的肉是嫩的,没想到这人手艺还不错。正想着又被沈彦卿灌了一口果酒,味道果真就变了,香滑细腻带着泉水的甘甜清冽。
……第三小节……
沈宁宁同学今年三岁了
二岁的时候他在院子里撵兔子,等到了三岁,这小小的院子就不被他放入眼中了,每日里骑着白盏满山的疯跑,开始寻找新的猎物…
某日,后山,林森处。
‘沈宁,你在干什么?’李明琪被眼前的一幕惊的险些丢了三魂七魄。
沈宁宁同学在干什么?
沈宁宁同学满头大汗,他在专心的杀猪,被他娘一声狮子吼,刀锋一偏直接插进了野猪的菊花里。
野猪一声嚎叫,倒下了,溅了小娃娃一身的血水。
娘亲,您怎么这么会挑时候捏…
小娃儿抬头望天,天边一朵白云飘啊飘,他眼睛里的神采十分的悲壮,那股子坚决狠辣早已消失无踪,大有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的气势。
第二十九章 朝夕相对
李明琪尝到了甜头,不用他劝,就猛吃猛喝上了。等半壶酒下肚,她就晕乎了,篝火照着那张红扑扑的脸,十分的娇憨可爱。
“本想着静静的与你说会话,没想到你先把自己灌醉了,你就不怕我霸王硬上弓吗?”李明琪喝的一脸满足,对他的话也不搭理,沈彦卿搂着她,在她的鼻子上掐了一把,问道:“琪琪,好喝吗?”
“好喝,你也来一口。”李明琪傻傻的一笑,将手里的壶嘴就送到了他的唇边,“你尝尝。”沈彦卿心里一暖,果真就着她的唇印处饮了一口,酒水入喉,双眸更深邃了几分,“确实甘甜无比。”接着问道:“琪琪,我是谁?”
李明琪一副你傻了的表情,“你是沈彦卿啊?”
“你觉得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某人循循善诱,李明琪用手背擦了擦脸,看来是醉的不清,掰着手指好一顿数落,“沈彦卿就是一个不择不扣的混账王八蛋,阴险狡诈,卑鄙无耻下流,就是一个恶棍,最讨厌他了。”
她说一句,沈彦卿的眸就沉一分,原来在她心目中自己的形象如此的糟糕啊,这以后的日子有的煎熬了,心思一转,再次问道:“琪琪,张子俊是谁?”
李明琪眨了眨眼睛,记忆好像有些迷糊不清,可是有些伤害有些疼痛就在那里,表情有些冷漠了起来,揉了揉酸涩的眼睛,“嗝,他呀,他就是一小人,提他伤情,咱不提他。喝酒,来,喝酒。”
沈彦卿搂紧了她,轻声问道:“琪琪,他就是你体内的一道毒瘤,是不是?”李明琪打了一个酒嗝,趴在他的身上不动了,喃喃自语着,“沈彦卿,你别逼我了。”
“好,不说了,你睡吧。”
夜深了,山林深处偶尔传来几声野兽的嘶吼声,李明琪听声音有些怕,不由更加向后靠了靠。沈彦卿用披风裹紧了她,熄灭了篝火,抱着她回了室内,脱了外衣,搂着她同榻而眠。二人气息相投,从未有过的亲近。沈彦卿看着怀里的睡颜,这一刻的心情别提多复杂了,收紧了怀抱,恨不得就此地老天荒。
一夜无话,清晨的山间有虫鸟的欢鸣声传来,李明琪揉着脑袋悠悠转醒,头顶好像有一双铜铃大眼在盯着自己,这一惊可不小,腾地一下子坐立了起来,还不等看清楚就被一只体型硕大的某物重新压倒在床,这个体型肯定不是沈彦卿。
李明琪想起那夜的白老虎,手心里开始冒汗,偷偷睁开一只眼睛,还真的是,这要怎么办?它不会是要吃了自己吧?越想心中越怕,急速的吞咽着口水,却又无法可想,白虎突然伸出舌头在她的脸上一卷,舔了她一脸的口水,惊的她险些把心脏跳出来,双手抓着身下的褥子,哆嗦的唤了一声,“沈…沈彦卿。”
一阵风铃声响,屋门被打了开来,沈彦卿应该是刚刚洗过脸,还沾着水汽,等他看清床上的一人一虎,眼仁里露出一丝笑意,朝着白虎招了招手,“白盏,下来。”
白色大虎一个虎跃,到了他的跟前,一副的讨好,沈彦卿拍了拍它硕大的脑袋,“让你叫她起床,又没有让你吓她,再有下一次看我怎么收拾你。”
李明琪心有余悸,同样一脸的湿润,呆呆傻傻的坐在那里忘了反应了,沈彦卿走过去将人搂到自己的怀里,先是用湿手巾给她擦了擦脸,接着轻柔的拍着她的背脊,“乖,没事了,白盏和你闹着玩的,别害怕。”
不害怕?她都要怕死了,抬起手颤抖着指着那只白老虎,“它是你养的?”
沈彦卿点了点头,“嗯,我养的,你身上有我的气息,它不会伤你反而喜欢与你亲近,所以你不要害怕。”白色大虎就在床边,沈彦卿握着她的手在虎头上摸了摸,“琪琪,你就把当它当成一只大型猫,想怎么欺负就怎么欺负,嗯?”
李明琪一脸的麻木,轻哦了一声,就没下文了,她发现自己实在无言以对了,自己的手被白盏舔了一下,湿淋淋一片,最后她琢磨过味来了,“沈彦卿,一定要大清早的就这么刺激我吗?”
沈彦卿胸腔震动,发出阵阵畅笑声,“琪琪,让你受惊了,我十分抱歉。”
哪里有一丝诚意?李明琪不去搭理他,反而将注意力转移到了白虎身上,“你叫白盏是吗?”虎头晃了晃,好像还带着一丝讨好的意味。
李明琪试探性的碰了碰,白虎果然没有翻脸咬人,这让她放大了胆子,左摸摸右捏捏,简直是爱不释手了,这让沈彦卿有些吃味,“琪琪,该起床了,吃过早饭就开始练功。”
稍微好起来的心情一下子就沉重了,“沈彦卿,你是认真的吗?”
沈彦卿取过她的衣物,笑问道:“是你自己穿还是我帮你?”
“不用你,我自己来。”
看着她一副气鼓鼓的样子,沈彦卿就会觉得心情格外的阳光明媚,“乖,我去外面等你。”招呼了一声白盏,一人一虎一前一后出门了。这让精神紧绷的李明琪不由松了一口气,揉了揉满头的乌丝,认命的穿衣梳洗、提高警惕地等待他的欺凌压迫。
李明琪觉得自己好像身处水深火热之中,白天那人是严师,一心要把自己这个废材调教成高徒。晚上那人又化身为流氓,口口声声我是你男人。她每次被吃干抹尽都会隐含愤怒的哭腔,“这日子怎么过?怎么过?呜呜,没法过了。”
没法过也得过!就像他说的老天不会再给她一次重来的机会,活着便要好好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