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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该是怎样的绝代风华。
风浅影行的远了才皱起了眉头,有些苦恼的问道:“彦卿,我长的就那么雌雄莫辩吗?”
沈彦卿难得正儿八经的将他从头打量了个遍,“怎么?又勾引了哪家的妇男了?”
“四爷,您能不能不打击我的自尊心?”风浅影的唇往下一耷拉,“要不我毁容吧,你看行吗?哎,四爷,您等等哥哥啊。”
……我是可爱的分割线……
九华宫的林木森当年凭借三尺木剑打遍天下无敌手,在江湖中德高望重,连现任的武林盟主都要对他执晚辈礼,更别说是那些江湖上的年轻子弟了。
今日的九华宫格外的热闹,上山的路上人来人往,山道两旁全是九华宫内的二代和三代弟子,每一个人都在十分热络的招呼着往来的客人。
凌云带着手下人也同样前来贺寿,在山底下遇见了前来凑热闹的张子俊同博煜,他紧走几步贴了过去,笑问道:“二位这是打哪来?”
张子俊的脸色有些憔悴,那双温润的眸多了一些阴沉的厉色,“家丑不可外扬,云兄还是不要问了,咱们一起上去吧,可别错过了时辰。”
博煜知道他的那些伤心事,顺着他的意思道:“多月不见,凌兄可是风采依旧啊。”
二人哈哈一笑,互相拍了拍肩膀,一同前行上山去了。
三人边走边聊起了江湖中事,聊着聊着便聊到了无尘宫的身上,“哎,你们说,今天那个无尘宫的苏衍会不会再来找事?”
“博煜兄,你说笑了,想来也要掂量一下自己的分量,九华宫可是屹立江湖几十年的大门派,哪里是他一个小小的无尘宫能够撼动的。”凌云哈哈一笑,觉得他有些杞人忧天了。
张子俊一路上说的话很少,有些心不在焉,眼睛时常四处游移着,好像在寻找什么人一样。凌云看不过去,一把勾住了他的肩膀,“找谁呢?精神恍惚的?”小情人不见了?
“没事,你不用管我。”张子俊抹了一把脸,笑的有些牵强,这个模样可不像是没事啊,转个头问道:“博煜兄,他到底是怎么了?可是遇见什么难题了?说出来我也可以帮帮忙啊。”
博煜一把将他拉了过去,小声道:“这事啊你还真帮不上忙,情伤啊。”
“嘿,这都是怎么了,一个个都陷入情网难以自拔了?”凌云想起昨夜借酒消愁的沈彦卿来,可惜那位看不出任何的失魂落魄,倒是这位好像是丢了一魂三魄,这人和人可真不一样,暗叹一口气,这事外人还真帮不上忙。
一路走过,熟人不少,都要笑着打招呼,一来二去的也将这事压下了。
九华宫的宫门口摆满了鞭炮,噼啪响的震天,喜庆的气氛十分浓郁。一进大堂,人挤人,不时还有唱诺声传来。凌云让子莫去随了礼,他招呼着二人去了一桌稍靠后的角落坐了,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耳中听见的都是关于无尘宫的话题,这里有很多人都是奔着这个无尘宫来的,想要让林木森牵头出了这口恶气,看来这个无尘宫是犯了众怒了。
寿星公林木森满面红光的在儿子林水的陪同下出现在了门口,使原本喧闹嘈杂的大殿一下子安静了下来,静了一会儿,贺寿声此起彼伏。
林木森哈哈一笑,不见一丝老态,反倒像似四十多岁的中年人一样,“大家太客气了,诸位不远万里来为我这个糟老头子贺寿,老夫实在铭感五内啊,今日大家吃好喝好。林水啊,你替我招待好大家,一定要宾至如归,我去那桌了。”那里都是些排的上号的江湖掌门人。
“爹,您放心吧,孩儿心中有数。”林水陪着他走了过去,向着座位上的几位前辈见了礼,喝了一杯酒这才离开。
“林老弟,你有个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好儿子。”此人声若洪钟,满脸的络腮胡,头上有些秃顶,酒糟鼻子。
“哈哈,让酒公见笑了。你们都不要夸他,不然尾巴都要翘上天了。近来大家都怎么样?”林木森这人向来精明,心思缜密,一看这五人的面色便知道是有事了。
在坐的都是来自名山大派,分别是逍遥派,天山剑派,无量剑派,铁塔方府,这四个门派在江湖中的排名都是靠前的,每个门派下面都有附属帮派。近日前来诉苦告状的多了,他们收着保护费也不好不理不睬,见面一商谈,这些个苦主所告的均是无尘宫,合计着是不是该出面找这个无尘宫的领事谈一谈。
“今天是林老哥的寿辰之喜,咱们还是不想那些糟心的事,一个小小的无尘宫还能翻出多大的浪花不曾,来,我们敬老哥一杯,祝我们的寿星福如东海寿比南山。”逍遥派现任掌门人邓煦举杯遥祝,其他四人纷纷应和。
林木森这人向来能忍,行,你们不说我也不问,反正这事也没碍着我的事。
第六十章 别来无恙否
酒宴正酣,有守门弟子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林水沉着脸,一把揪住了他的衣襟,也不看看今天是什么场合,太丢人了,不禁薄怒道,“子敏,干什么慌里慌张的?”
林子敏的身上一片脏污,脸上也有划伤,看表情还有些惊惧未退的神色。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也顾不得了,拉着他的衣袖,“掌门,大事不妙了,有两个人从门口一路打了过来,弟子们不敌,现已经被逼到门口了。”
酒宴上一时安静无声,心说这个无尘宫不会如此大胆吧?难道真是那个苏衍又打了过来?众人正在猜测,随后一股风就那么飘了进来。等风停了,门口处可不是站了两个人,一人墨发黑衣,一人白发红衣,样貌一个清俊无双,一个妖孽非常。
凌云被酒呛了一下,方口微张,满是愕然,张子俊和博煜也纷纷站了起来。张子俊恨声道:“又是他们,他们这次是来找死的吗。”
“子俊,咱们只管看着就是。”博煜一把拉住了他。
凌云一瞧这架势,这二人果真是有嫌隙,却不知是为何。他心思一转又想起今早风浅影说的话,旧仇未结,这个仇说的应该就是九华宫了吧?这二人晴天朗日之下就敢这么明目张胆的来寻仇,这份胆色可真够不一般的。
沈彦卿寒眸如箭射向了林木森,淡声说道:“林世伯,多年不见别来无恙啊。”
林木森一开始还没当一回事,直到他叫他世伯,那张威仪的面庞定定的看着眼前的青年,任他眼睛眯成了一条线,也什么都没看出来,这个小辈的气势不弱,不能等闲视之,他从椅子上起身,十分严肃的问道:“你是谁家的娃儿?来我这里所为何事?”即使看着是来拜庄的,可他还是不能相信有人胆大包天的居然敢在自己过寿的今天来添堵。
“世伯,你可还记得北冥山庄的沈青崖?”他话落,林木森的胡子抖了抖,目光也一下子冷了起来,“他是你什么人?”
沈彦卿轻笑道:“那是家父。晚辈得知世伯过寿,特来此替家父问候您一声,您这些年过的可好?”
此话一出,在场众人完全灭了声,年长一些的纷纷盯着他瞧,可惜却没看出此人与沈青崖有几分相似之处。
“你是?”当年沈青崖有二子,长子名天均,次子名天恒。可是这两个孩子明明已经葬身火海,此时突然冒出来的又是谁?
“沈彦卿,行三,想来世伯是不会记得了。当年晚辈体弱多病,父亲为我四处寻医问药,世伯也是出过力的。”沈彦卿背着手,身前那么多的人均没有被他放入眼里,他的身上流泻出一股霸道使人退缩的气势来。
“你所为何来?”林木森背后的手握成了拳头,捏的嘎巴作响,这是个祸害,不能留他。当年本以为他已经夭折,没想到居然还好好的活着,还能活着替死了的父亲来向他们讨债,岂能容他。
“家父十分想念您,今天您有两个选择,一,引颈待戮,二,让晚辈试试您那三尺剑的威力。”轻描淡写的两句话成功引燃了大殿中的导火索,心说你以为你是神仙转世吗?太大言不惭了吧。
沈彦卿不为所动,慢条斯理的折了一下宽大的袖子,“世伯不是领头人,所以我今日网开一面,不会伤你子侄,只是他们日后向我寻仇,莫怪我辣手无情。”
“猖狂小儿,你找死。”林水怒喝一声,拔剑相迎。
沈彦卿并没有怎么动作,双袖一挥,一股堂堂正正的内力雄浑而出,硬是将人扫飞了出去。
酒公的眼睛一亮,嘴上还有着油星,像一只豹子从椅子上起身,接住倒飞的林水,拳影变幻直接轰向了沈彦卿,“小子,你好大的口气,接我一拳。”
这一拳仿若泰山压顶,沉重无比,沈彦卿周身的空气尽数撕裂,脚下出现了一个深坑,可衣衫却依旧完好无损,“冤有头债有主,还请前辈不要逼我大开杀戒。”无形的杀气随着话语在这个大殿中传荡。
在场众人已经看出他功夫的深浅,等闲人上去不够人家一巴掌拍的,纷纷向后退去,唯恐引火烧身。
“小子,你师出何门何派?”酒公的个头很小,也就一米五五左右,站在那里得抬头看人,风浅影看他的样貌十分有趣,不由笑道:“前辈问这个是想套交情吗?”
“你小子又是何人?怎么长了一副女娃子相,也不怕被人强了去。”酒公吹胡子瞪眼,风浅影的凤眸眨了眨,对这个人越发不喜了起来,脸上含笑,一字一顿道:“彦卿,爷想杀人。”
沈彦卿没搭理他,优雅的踏步向前,周围人被他的气势所迫纷纷将道路让了开来,快到近前,他从容不迫的道:“世伯,请赐教。”
风浅影指着酒公的鼻子,气道:“你个酒糟鼻子的,诚心挑衅是吧?别以为试过几招就能知道小爷出身何门何派,我告诉你那是痴心妄想。”说完就不在搭理他,眼光一扫看见了凌云和张子俊,他笑着朝他们眨了眨眼睛。
邓煦一把拉住了林木森的胳膊,一脸的沉重之色,“老哥,这人内力深厚,怕不在你我之下,你我联手或许能制住他。”
林木森摇了摇头,人要脸树要皮,今日他若是敌不过一个少年人,这九华宫的招牌就算是砸地上了,“不用,我就不信他能翻上天去。”
门外站满了持剑的九华宫弟子,各个样子狼狈,看来是被人用内力横扫了。风浅影戏谑的看着他们,吹了一声口哨,十足的戏弄。
这二人进九华宫如入无人之境,仅凭这一点就足够说明其厉害之处,只是不知是不是厉害到有足够的资本挑衅成名已久的江湖老人林木森。
林木森终于走了过来,“当年你父亲去世与我有推卸不了的责任,贤侄想要为父报仇,大可凭本事来,也好让我看看你有几分斤两就敢这么明目张胆的来挑衅。”早有手下人将他多年随身携带的佩剑递了过来。
沈彦卿双手自然下垂,看样子并没有打算使用武器,“伯父,我会给你交代遗言的时间。”俊颜冰寒,言语霸道。
林木森这么些年也不是白活的,养气功夫已经修炼到家了,并没有被他话语所恼,剑指偏锋,看那认真的样子,一开始就没打算相让,“贤侄,输了可不要怪世伯手下不容情。”
沈彦卿无声的笑了一下,笑意好似万剑齐发,风来身动,他的速度极快,半个呼吸的功夫就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