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下十分辛辣,让她泪流满面,让她不吐不快,等彻底咽下后偏偏又欲罢不能,沈彦卿,我中了你的毒,我遇见你到底是幸还是不幸?呵,罢了,罢了,既如此就这么纠缠下去吧,至死方休。
微凉的唇在她的颈项扫过,流连在她水色的唇瓣上,时轻时重的齿咬着,口腔内满满的全是他的气息,滚烫的舌舔走她眼帘间的泪,“琪琪,我爱你。”
“沈彦卿,沈彦卿。”一声声猫叫似的口申口今好似在心底响起,带着火辣辣的味道,让她就此沉沦。从今往后这个男人是属于自己的,谁都不能夺走,沈彦卿,你若负我,我便杀了你,张口咬住他的肩膀,牙齿狠狠咬合,在他的身上烙印下属于她的痕迹,血迹顺着齿缝蔓延,流进自己的咽喉过五脏缠绕在心间,从此后,从里到外全是他的气息。
沈彦卿低沉的笑,你是我心间的明灯,一辈子的执着,“琪琪,我只要你。”铃铛声清脆的响起,好似一首思念的歌谣。
李明琪的双眼越见迷茫,身体很热,胸口处好似也燃起了一团火,那团火跳跃着,蒸腾着,在心口鼓噪着,那是什么呢?是情或是…爱?双唇微颤,娇弱的身体在他的身下软成了一滩水。他有力的双手牢牢的握着她酸软的腰肢,抵死缠绵,一股股热源从身体交合处汇聚到她干涸的气海。水ru交融的温暖触感让她控制不住的吟哦出声,修长的双腿盘上了他的腰身,好似一叶扁舟,在他的臂膀下漂浮摇摆。
深邃的夜空,一弦弯月高挂,凤钰站在院落中,双手合十,默默的祈祷,“钰儿,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凤雅从外面进来,水润的眸子在灯火未熄的室内扫过,接着搂住了妹妹的肩膀,轻声的安慰着。
“宫主很苦,小主子也不容易,我真的希望他们能放下一切芥蒂,不要在互相伤害下去了。”凤钰不好意思的擦了擦脸上的泪,“姐姐,事情都办好了吗?”
凤雅点了点头,“一切都准备好了,只等婚期的到来。时间也不早了,我们还是早些休息吧。”凤钰重重的点头,一步三回头的离开了主院。
朱雀北阁,院落内的常青树下,一方石桌,四把石凳,石凳上坐了四人,任凭酒液飘香却无人去饮。八角宫灯噼啪作响,一阵风过,烛火冒出一缕青烟,熄灭了。
赵昕晴红着一双眼,那副愁容真是我见犹怜,以往清亮悦耳的嗓音此时格外的沙哑,“师兄,你们这次真的不帮我了吗?你们真的忍心看我憔悴至此?”
苏衍首先别过了眼睛,沉吟了片刻,终于不再忍耐,“小师妹,为什么一定要是彦卿呢,我不可以吗?”是啊,为什么你就看不见我的一片痴心呢?你要肯倾心于我,让我做什么,我都是愿的啊。
“三师兄…我…对不起,对不起。”哽咽声声,使人心软,君儒拿起酒壶,自斟了一杯酒水,清凉的酒液划过咽喉,辛辣灼热肺腑,“昕晴,你适可而止吧,彦卿不喜欢你,就像你不喜欢苏衍,感情这回事本就强求不来,这么些年,你该看的透彻了。”他的目光在苏衍的脸上扫过,意思不言自明。
“我想知道为什么,我到底差在了哪里?”冷风吹面,娇嫩的容颜上落了一片红,那双眼有着不甘愿的光。
风浅影这些日子一直跟在沈彦卿的身边,对于小师弟与李明琪之间的纠葛多少能知道些,“昕晴,你晚了她一辈子。彦卿与她生来便有婚约,婚约还是师父给牵的线,他二人以血为引,宿命相连,这辈子注定痴缠,以彦卿的性子,你没有机会了,与其苦苦折磨自己,倒不如珍惜眼前人。”他说一句,赵昕晴的脸色就白一分,等他话落,她的神情有丝悲绝,伤痛的样子让人不忍直视,风浅影并没有打算就这么轻松的揭过,“昕晴,你不要再有不该有的心思,不然总有一天,你的小聪明会要了你的命。上次,彦卿容了情,再有下一次我们也无法在为你求情。”
君儒的面色有些疲倦,他揉了揉酸痛的眉心,语气却十分坚定,“昕晴,不然你便回京吧。”
“不,我不要回去。”好似被人踩了尾巴,她一下子从石凳上起身,情绪有些不受自己的控制,她咬牙强忍住心口汹涌的怒意,红着眼睛开始撵人,“你们真是我的好师兄,我不求你们了还不行吗,这回,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解决。”摇摇晃晃的径直回了自己的房间。
“君儒,你怎么看?”风浅影挑眉,隐有不悦。
“小师妹怕是要走上歪路了,苏衍,你这几天辛苦些,好好盯着她,若是她在冥顽不灵,我亲自送她回京。”君儒心中自有一杆秤,知道哪头轻重。
苏衍在那里闷头灌酒,那双眼黑沉的好似乌云压顶,听了君儒的话,他嗤笑一声,“我这些年的痴心她看见了几分?我累了,从今往后,她的事情我在不过问。”拿起酒壶,直接对嘴狠灌了一场,酒尽壶碎,小师妹的心在彦卿身上,得不到回应,自己的心在小师妹身上,亦得不到回应,这些年的苦恋为什么呢?呵,“师兄,我下山两日,彦卿婚礼我在回来。”一身玄衣的他未等语落就已经隐没在黑暗中。
风浅影啧啧两声,“看样子,师弟是真的想开了。”
“你知道他去了哪里?”君儒眯眸抿唇,很是有些发愁。
“我与你打赌,苏衍肯定去了莲心阁,从今往后,世上又多了一个无心的风流浪子,哈哈,小衍衍等等哥哥。”风浅影肆意的笑,衣袍翻飞,尾随着苏衍而去。
空荡荡的院落中只剩下君儒一人,凉风中好似有苦涩的味道在纷扬飘洒。他静立良久,落了一身的风尘,这人世间的情爱到底是何滋味?为何如此让人愁肠?可会让人疯狂?低低叹了一口气,踏着月光离开。
第七十九章 谁人心在飞扬
李明琪醒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闭着眼睛伸了一个懒腰,浑身暖洋洋的,真舒服,伸出去的手碰到了一个毛茸茸的庞然大物。不用看她也知道是谁,双手使劲在大脑袋上揉了揉。白盏只是晃了晃大脑袋,并没有闪躲开。
“嗨,伙计。”难得睡个安稳觉,她的心情格外不错。
白盏一开始还安安静静的在她身侧打盹,见她醒了,还有精神蹂躏自己,它并没有像平时那样扑上去闹一场。它懒洋洋的起身,从床上蹦了下去,抖了抖身上的毛,威风凛凛的迈着八字步走了。
李明琪的手还伸着呢,嘴角的笑也僵了,这是闹哪样?自己没有得罪过它吧?真是什么主人养出什么宠物,居然和她抖威风,哼哼,叫你得瑟,明天就给你拴链子。紧接着暗暗唾骂自己一句,出息,多大的人了和畜生叫什么劲。
白盏出去不多时,凤雅和凤钰就端着托盘走了进来,“主子,您醒啦?昨夜休息的可好?”
李明琪的脸有些红,休息的还算是好吧?至少自己的气海是满的了,身体也充满了力量,“雅儿回来了啊。”眼睛一移正巧落在她手中的托盘上,上面是大红的嫁衣,明知道那是给自己的,却不好意思问出口。
凤雅一脸的喜气,笑道:“主子,您快来试试衣服,看合不合身,若是哪里不合适我好让人去改。”
“雅儿,你学坏了,这些日子不见都去哪里了?”李明琪顺着凤钰的意,从床上起身,右手有些抖,含着一丝渴望最终落到了那身大红嫁衣上。
凤雅和凤钰对视一眼,眼中都有着化不开的笑意,“主子,让婢子侍候您穿戴一下,好不好?宫主说,若您想出门散散心,一会儿用过膳,他陪您下山走走。”
李明琪的眼睛一亮,“此言当真?”她这些日子一直闷在山上,早就呆的厌烦了。
“真的呢,奴婢们可不敢骗您。”凤雅和凤钰一左一右帮她穿上了嫁衣。
李明琪被她们拉着转了一圈,裙裾飘飞,环佩叮当,只觉得自己的心都跟着飞扬了起来,耳中传来凤钰丫头的话语声,“咱们家的主子指定是天下间最漂亮的新娘子,姐姐,你说是不是?啧啧,真漂亮,而且嫁衣的大小刚合适呢。”
“可不是,咱们宫主的眼光可不会差。”凤雅这么说着,眼神偷偷打量着主子的神色,见一切正常,她心安的同时,又有些期盼,盼望二人婚姻能够幸福美满,她这两日之所以不在就是去赶制喜服了。
李明琪站在铜镜前,看着从肩上披到胸前的金色绣纹霞帔,葱似的十指在上面缓缓滑过,双手握住胸前悬挂着的金玉坠子。她忍不住对着镜子笑了笑,这一幕好像似曾相识,到底是哪辈子的事情了呢?不是前生,好像更久远些。
正此时,沈彦卿从门外走了进来,风动吹响了门扉,她回身望去,嘴边的笑还来不及收,四目相对,时间在这一刻定了格。
凤雅和凤钰悄无声息的退了下去,沈彦卿的眼中有惊艳有柔情,到了她的跟前,将人打横抱起,亲了一下她的额头,“琪琪,琪琪。”话语声声,含着述不尽的情,带着发自灵魂的喜悦。
沈彦卿抱着她在原地转了几圈,旋转中四目相对,唇角微扬,飞起来的不止是二人的衣衫裙裾,还有两颗跳动着的心。
李明琪双手搂上了他的脖子,那人面冠如玉的容颜上再无一丝彻骨的冰寒,她的眼落在他的眼上,再难移开,“琪琪,我的新娘子。”那双眼有些红,似乎还有些晶莹,这让李明琪的心有些疼,柔荑摸上他的脸,拇指细细划过他的皮肤,轻声问道:“沈彦卿,心愿达成了不是该高兴的吗?”
沈彦卿放她落地,双臂紧紧搂着她的腰身,下巴枕在她的头顶,在她的发旋处落了一吻,一滴晶莹打湿了她的发,他这辈子恐怕只会为她柔软心肠了。
李明琪的心一颤,有些酸胀的情绪在心底蔓延,让她喉咙哽咽欲要落泪,双手紧紧的抓着他的衣襟,“沈彦卿,我不逃了,这辈子哪都不去了,好不好?”
他的声音控制不住的有些抖,“好。”尾音长长的,感慨好似无限,琪琪,无论你想去哪,只要你和我说,我都陪你去。
“你不是说要带我出门散心吗?我们现在就出发吧?”李明琪听着他紊乱的心跳声,鼻子越来越酸涩。
“好,我们去酒楼用餐。”沈彦卿控制着内心翻腾的情绪,那张脸布满了柔软的情,“我让凤雅帮你梳妆。”
李明琪拉下他的头,在他的右脸上亲了一下,“沈彦卿,谢谢你。”
沈彦卿这下是真的愣住了,心尖酥软的放佛要化开了,这一刻的甜蜜真的无法用言语来表达,他望着她的唇,满眼的渴望。谁知李明琪不搭理他,自顾自的在梳妆镜前坐了下来,沈彦卿双手握拳,隐忍克制,心想还是见好就收吧。
凤雅和凤钰进来的时候就感觉二人间的气氛不对,自家宫主手里举着一本书,正儿八经的坐在书桌前,可惜书都拿倒了,也没发现。而小主子呢?坐在那里一动不动,眼珠不时转上一下,这对小情侣是闹哪样?爷,您的眼神要不要那么饥渴?还有,小主子啊,宫主都那么看您了,您要不要这么淡定?
李明琪的心早就慌乱了,可面上丝毫不显,她就是要绷着,就是要他不上也不下。
凤雅转身去衣橱找衣,“主子,要女装还是男衫?”
沈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