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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他连狗都不如。”
他不是没想亲自动手,就是怕自己收不住,真得把那家伙打死打残,事情就真得大了。
“放心,就算是你真把他打死了,老公替你担着。”
“得了吧你!”伊梦回他一对白眼,“到时候,你肯定跑得比狗还快。还老公,你谁老公啊你!”
嘴里说着,她的手又伸过来抓住他的衣袖。
“你应付警察有经验,一会儿万一报警了我怎么说才能不留案底呀?”
“我又不是天天像你似的打架,哪有什么经验?”
“得了吧,我就不信你没被扫黄扫到过!”
司徒南柯一脸黑线,“你不是说我不是你老公吗,问我干吗?!”
“嘿嘿!”伊梦立刻变脸,讨好地扶住他的胳膊,“经理,您别生气啊,我……我就是嘴说顺了,我认错我认错,您大人有大量,别和我计较吗,快帮我想想办法啊,您也知道,我还有奶奶呢,而且,我还欠你那么多钱呢,我要是进去了,您那钱不是没地收了吗?来来来,您坐下,喝口水。”
将司徒南柯推到椅子边坐下,她拿过桌上的水帮他倒了一杯送过来,手又伸过来扶住他的肩膀。
“您好好想,我帮您放松放松……咝!”
刚按一下,已经疼得将右手缩回去,送到眼前。
刚才那一下,她又在气头上,用力过稳,刚才没注意到,虎口处都被震裂了。
☆、50。第50章 会有点疼
抬起撕裂的手掌,送到嘴边吹了吹,她轻轻地甩甩手掌。
注意到她的动作,司徒南柯伸手捉住她的手掌。
“别按!”
他的手指不经意地按到她的虎口,只把小丫头疼得咧嘴。
一向养尊处优如她,哪里受得过这种疼。
移开手掌,轻轻托着她的手看了看,确定只是小裂口,他微微松了口气。
“笨死!”
打个人也能把自己打伤,真是服了,早知道,就不给她花瓶,让她出气过瘾了。
心中暗暗懊恼,司徒南柯顺手将她拉到腿上,一手扶着她的手掌,一手就取出手机。
“买一盒创可贴,再拿一盒棉签和酒精上来……还有纱布。”
片刻,门被敲响。
陈清迈步走进来,将手中的一个透明小药盒送过来,放在桌上。
对室内二人的暧昧姿态,只是视而不见。
“陈助理?!”
一看到他,伊梦立刻就紧张地想要起身。
“别动!”司徒南柯收紧握在她腕上的手掌,接过陈清送过来的棉签,沾了一点酒精,“忍着点,会有点疼。”
小心翼翼地帮她清洁了一下伤口,看小丫头疼得直皱眉,他皱眉凑过来,在她伤口上吹了吹,又伸手接过陈清送过来的创可贴,小心地贴上她的伤口。
“陈助理!”伊梦还在担心楼下的事情,“那个……你上来的时候,看到警察了吗?”
“没有。”
“那……楼下有人受伤,没报警啊?”
陈清看出她的紧张,向她一笑,“那件事情,我已经处理好了,二位安心用餐就好。”
“哦!”伊梦应了一声,还要再问什么,司徒南柯已经移开帮她粘创可贴的手掌,“你回去吧,下午我就不去公司了。”
“好的。”
陈清收拾起桌上的杂物,转身离开包厢。
“哎!”伊梦叹了口气,“果然,有靠山就是不一样,想不上班就不上班……呀,几点了!”
一提到上班,她忙着抬起手表。
时间显示12:57。
“完了完了!”
伊梦站起身就要跑,刚起来又被司徒南柯拉回去。
“饭都没吃呢,你干吗去?”
“上班呀,我又不像你,想去就去,不想去就不去。”
“你都受伤了还上什么班呀?”
司徒南柯用手指展开她缩起来的手指,手就拿过纱布,将她除大拇指外的四根手指细细地包裹起来。
“拜托,你会不会包扎呀,我伤得又不是手指头。”
“别动!”
某人并不理会她的嘲讽,只是认真地将她的右手手指一层层裹起,然后又是拇指,很快,她的手就被裹成一个小白馒头。
“好了,这样就不会牵扯到伤口了,想吃什么,点餐吧?”
伊梦抬起右臂,看看自己的馒头手。
别说,虽说包得挺惨不忍睹的,不过因为手指都被裹着,刚好把虎口那边腾空。
这样就不会牵扯到伤口,如果不故意去动,几乎已经感觉不到疼。
“好意领了,不过我还得回去工作!”
刚要走,又被拉回来,跌坐到男人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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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么哒~!~
☆、51。第51章 笨蛋、脑残、弱智(1)
跌坐到男人怀里,伊梦尚未定神,男人的声音已经带着热气扑进她的耳廊。
“你不觉得,你欠我一个解释吗?!”
伊梦转过脸,粉嫩的唇因为错愕微分着,一对大眼睛里写着疑惑。
解释?!
“解释什么?”
司徒南柯抓着她手腕的右手,不自觉地收紧。
“那个男人,为什么喜欢他?!”
明明样样比不上他,难道她就是因为那个混蛋放弃他的?
想想,都要恨到牙痒。
韩雪松?!
一提到他,伊梦的小脸顿时垮下来。
“我眼瞎了呗!”
“我看你不是眼瞎,你简直就是笨蛋、脑残、弱智!”司徒南柯倾过身子,抓着伊梦的胳膊将她挤在饭桌上,“他有什么好,恩,你说呀?!”
最后三个字,他完全是吼出来的。
六年啊。
最开始,他疯子一样的找,因为只是在舞会上认识,她又很少提起家里的情绪,对她,他了解的其实并不多。
找起来简直就像是一只无头苍蝇,到处乱撞。
好不容易,利用别人打听到她学校的消息,赶过去的时候却发现她已经退了学,查到她家的电话打过来,也变成空号。
几乎有一年的时间,他每天都开着车在纽约的街上乱逛,去参加所有他以前厌恶的华人聚会,只为了能够再见到她的影子。
她呢?
就像一阵风,消失的无影无踪。
他不得不放弃,试图重新振作而起,他努力工作,疯子一样的工作,从早到晚。
可是她就像一个魔咒,哪怕他只是发个呆的功夫,都会从心底深处钻出来,像猫爪一样挠着他的神经。
他只好不停地工作,每天都累到在电脑前睡着,这样才能逃过那个诅咒。
足足用了三年的时间,他才一点点地从这种状态中恢复过来,重新变成那个玩世不恭的司徒南柯。
可是,没有人知道,回来的只是表象。
早在遇到她之后起,他就已经不可能再回去。
现在,他终于找到她了,可是她呢,却在为了一个狗屁不是的混蛋难过!
伊梦补他吼傻了。
足足愣了十几秒,才回过神来。
眼前的男人脸上满是怒意,阴沉愤怒如暴风雨前的天空,一对眼睛却除了愤始,还有一种她看不透的情绪。
两臂都被他抓得,男人的手掌如铁钳,似乎要将她的手臂握断。
“你抽什么疯啊你,你放开我!”她本能地挣扎,“没错,我就是笨蛋、脑残、弱智……你凭什么管我!”
凭什么?
司徒南柯猛地从抓着她从椅子上站直身来,椅子向后滑去,擦过地板发出尖利的噪音。
伊梦身子一晃,失控地跌坐在地。
“你说我凭什么?”司徒南柯蹲下来,居高临下逼视着她,手就伸过来捏住她的下巴,“你以为你装得很像是不是,你以为我会认不出是你……告诉你,你化成灰我都认得!”
伊梦被他强迫抬起脸,看着男人愤怒地脸,她只是一头雾水。
在他身后,桌上的装饰花瓶已经倾斜,里面的水正在向下淌出,瓶子一路滚到桌边,马上就要落下。
☆、52。第52章 笨蛋、脑残、弱智(2)
眼角余光捕捉到倒下来的水瓶,伊梦惊呼一声,本能地将他推开。
“小心!”
男人摔出去,跌坐在地上,伊梦抬起脸,看着落下来的花瓶,已经没有时间抬手护住自己的头,只来及用力闭上眼睛。
噔!
花瓶斜砸在她的额头,滑下去落在她的身上,里面残留的水全洒在T恤上,又咕噜噜地顺着土地板滚到司徒南柯脚边。
“啊!”
伊梦尖叫着抬手扶住额头。
“梦梦!”
司徒南柯本能地冲过来,将她拉到怀里,“怎么样,受伤没有,把手拿开,我看看……”
不小心被他碰到伤口,伊梦疼得吸口凉气,气恼地将他的手拍开。
“你别动,疼死我了!”
“好,我不动,你……你把手拿开!”
伊梦抬起手掌,司徒南柯凑过脸去,扶着她的脸仔细看了看。
额上有一处水肿,泛着粉红,所幸没有砸破也没有出血,看上去并不是很严重。
包厢的门被推开,一位侍者担心地冲进来。
“二位……”看到“相拥”着坐在地上的男女,侍者语气一僵,“没事吧?!”
“你瞎啊,没看到她被砸伤,去拿冰块过来。”
司徒南柯劈头就骂。
侍者无故挨了骂,大气没敢出,忙着转身又跑过去。
将她从地上搀扶起来,安顿在椅子上,司徒南柯皱眉将她的头发理开。
“疼吗?”
“废话,早知道,让花瓶砸你!”
伊梦这里刚刚失恋,结果被他骂了一顿,又被砸了一瓶子,自然也是心情好不到哪去。
还知道保护他,看来还是关心他的!
这功夫,刚刚才怒火满胸的司徒南柯心情却明艳起来,语气也变得平日里的调侃。
“谁叫你把我推开的?”
“后悔了不行啊!”伊梦甩开他的手掌,“你别碰,疼死啦!”
“要不,去医院。”
“不去。”
这年头,看个感冒都得好几百,砸一下头,随弄拍个CT、B超,她一个月生活费就没了。
只是砸了一下,没破没流血,哪至于上医院?
她现在,早已经不是千金小姐,自然也不再那么金贵。
“先生,冰块!”
侍者小心翼翼地端着冰块和毛巾走过来。
伸手拿过毛巾,包了几块冰块在里面,司徒南柯抬手扶住伊梦的脸,看她想要躲闪,他立刻低语出声。
“乖,别动!”
虽然他已经是小心翼翼,可是毛巾碰到伤口,伊梦还是叫起来。
“你轻点行不行啊,疼死了!”
他忙着将手法放轻,鼓着嘴向她的伤口吹气。
“你哄小孩儿呢,还带吹的?!”伊梦一边鄙夷,一边就别开头去,“我想敷了,疼死了!”
旁边,侍者一个没控制住,噗得笑出声来。
司徒南柯俊脸一沉。
“那你想干吗?”
伊梦抬手揉揉空荡荡的肚子。
“吃饭。”
早上没来得及吃早点,上午又楼上楼下不知道跑了多少回,这会儿她早已经是前心贴后背。
司徒南柯立刻转过脸,“什锦沙拉,玉米奶油汤,香草烤鲟鱼……全部要双倍!”
☆、53。第53章 我们家森林就论棵(1)
“越、快、越、好。”
最后,司徒南柯还不忘加上这四个字。
四个字,一字一顿,透出来的是十足的霸气与不足拒绝的强势。
侍者忙着点头,“好的,先生。那么,二位要酒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