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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音讽刺地笑了,“看来你比你妹妹耐力强多了,这样也好,太容易受刺激的话,那就不好玩了。”
南景萧脸色微微沉了,“南音,你对你姑姑做了什么?”
南音挑眉,语气带着不屑和挑衅,“你现在要是能站起来去天台,应该可以避免她被冷风吹感冒了!都说善恶到头终有报,你瞧,报应虽然晚了两年,可还是来了!”
她紧紧盯着南景萧的神色,对这个陌生的父亲,她心绪一直复杂地很,当初她并不知道他已经知道了她和南景寒的事情,这个男人却在暗中策划了一切。
比起南景梦,她更憎恨这个没有给过她半分父爱还要夺走她生命的可怕的男人!
南景萧微微垂眸,神情带着几分颓丧和狼狈,“对不起,当年……是我对不起你!”
南音心口一跳,几乎要蹦起来质问他当初为何那么狠心?
哪怕是狠狠发脾气甚至揍她一顿,问问清楚,他也会知道她原本就是打算离开的。为什么一边儿让南景寒和倪无双订婚,一边儿还要对她赶尽杀绝?
她的存在对于他们而言就那么刺眼吗?
可是眼前的男人早就不复当年的凌厉冷漠,甚至两年的岁月和病痛折磨地他神色间都是疲态,眉宇间是属于颓废和死寂的神态。
“对不起能换来人命吗?”南音微微俯身,冷冷看着他愧疚的眸子,“南景萧,你亲手杀死了你的女儿,南音已经死了!我会让你们付出代价的。”
南景萧拽着她的手,“南音,你要恨,就恨我吧!别怪你姑姑,这一切不是她的错,她这一辈子就是为了南家打算。”他语气里带着乞求,“是我对不起你,对不起母亲,是我糊涂!我现在也受到报应了,一个随时都可能死掉的人的忏悔,希望你能接受,别再带着仇恨活着,去折磨别人也折磨你自己了。”
南音有一瞬间,几乎要认为他是一个很爱孩子的父亲了,可是转念一想,这不过是他的苦肉计,两个被南景寒架空的废物,如今面临她的打击报复,只能用这种可笑的把戏,也真是可悲!
“南先生,你和以前还真是不太一样了。曾经的南景萧高高在上,哪会好心看我一眼?如今,竟然还想扮演一个慈爱的父亲了吗?”南音拍了拍他的肩膀,语气冷冷地,仿佛是从忘川河畔吹过来的阴冷的含着仇怨的凉风,冻地南景萧都不禁闭上了眼睛。
“报应还没有完!咱们走着瞧!”顿了顿,她站起身子,居高临下,“你的确没脸下去见我母亲,以后也别张口闭口地提起我母亲了,你根本不配!”
——
南音做完手术已经十点多了,她拿出手机看了看,没有南景寒的短信和电话,明明手术之前她给他说过的,怎么也没有一个电话问问她结束了没?
南音心中有一股淡淡的别扭,明明以前不想他天天缠着她,可是现在习惯了他缠着,偶尔他不缠上来,她还犯贱地不习惯了。
她换了衣服出来,左右张望一下,也没有看到南景寒的车子。南音捏着手机,在他的电话号码上停顿了一会儿,又泄气地跺脚,“不接就不接,有什么了不起!反正我本来也不想他来接!”
她看着茫茫夜色,心中忽然有浓浓的不安,本来今天狠狠教训了南景梦和南景萧,她心里挺痛快的,可是倪无双的那一句‘利用’一直缠在她心口,挥之不去,让南音脸色愈发冷了。
“Zandra小姐,怎么还不回家?”南音正想打车回去,结果一辆风骚的跑车停在跟前,苏明轩那张桃花脸露了出来,他扫了一眼四周,笑了,“一个人?”
南音眼眸微闪,似乎是在和赌气一般点点头,“嗯!”
“上车!”苏明轩二话不说,下车将人拉上车,之后道:“虽然你拒绝了我去表白,不过我还是有机会的。”
南音笑而不语,苏明轩深深看她一眼,“你是接受了南景寒了吗?”
南音别过头,看向窗外,答非所问,“我累了!”
苏明轩打了一个响指,“OK,先送美女回家!”
南音住得近,没多一会儿就到了公寓楼下,她道了谢下车就要走,却被席墨殊眼疾手快地拉住了胳膊。
南音回头就要甩开,结果谁知道苏明轩早就料到她这般动作一般,早早地倾身堵着唇等着她了。
南音一转头,好死不死地亲到他唇角,而苏明轩还是一副颇为可惜的样子,“差一点就吻到了啊。”
南音扬手就要打他,被苏明轩握住,捧着手心放在唇边亲了一口,“Zandra,相信我,南景寒不是你的良人,他很爱他的未婚妻,接近你一定有目的。”
南音顿了顿,忽然勾唇笑了,“苏明轩,看在你送我回来的份上,好心提醒你,三十秒内赶紧松手,不然我不保证你能完整无缺地回去!”
苏明轩愣了愣,还没有反应过来,身后的车窗玻璃忽然碎开,玻璃渣子有些飞到了他脖颈出,疼得他连忙松了手。
苏明轩骂骂咧咧地刚要回头,结果就被一只粗壮的胳膊勒住了脖颈,“你想死吗?”
苏明轩瞪了瞪眼睛,见南音含笑下车,顿时咬牙切齿,“你根本就是故意的!啊……南总,有话好说!我就是好心送Zandra小姐回家啊。”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更何况,他脆弱的脖子还在南景寒手里呢!这人疯了吧?这么使劲儿是真要弄死他不成?
南音走到南景寒那边,瞥了一眼他冷寒阴鸷的眼神,无语,“你不走我走了!”
说罢,她转身就走,不一会儿男人就追了上来。南音笑眯眯地回头,结果被人严严实实地吻住了唇,力气狠辣地像是要咬掉她的舌头。
南音吃痛,忍不住抬脚踹他,却被南景寒夹住了腿,一把将人推到了墙壁上狠狠压了下来。
第一卷 第一百二十五章 还死不了
南音就像是缺水的鱼儿,就快被南景寒憋死了,偏偏他还不知餍足,凶猛的吻带着滔天的怒意和无处发泄的痛苦。
南音一时分不清他只是吃醋了,还是知道了什么?
好一会儿,他才松开她,一手掐着南音的腰身,抱着她粗粗喘气。
南音趴在他怀里,有些腿软,对于南景寒的肢体诱惑,她越来越无法抗拒了。
有时候南音都忍不住鄙视自己!
南景寒忽然松开她,哑声问,“照片是你做的?”
南音愣了愣,随即冷笑一声,“你想说什么?”她不禁握紧了拳头,忽然很怕他说出‘利用’两个字,脸色都忍不住紧绷起来。
南景寒深深睨了她一眼,语气渐渐恢复了平静,“南音,别太过分了!”
南音忍不住一怒,伸手指着他的心口,语气冰冷,“过分?这一点程度就算是过分了?南景寒,你的良心不会疼吗?我要是给他们也绑着炸弹锁在车上,叫天不应,叫地不灵,这才叫过分!”
南景寒心口有一瞬间的停滞,他看着南音充满仇恨的眼神,忽然有一种想要亲吻她的眼睛的冲动。
南景寒的眼神微微带着凉意,心脏如同被一双长刺的大手捏着,锥心地疼!
他的南音不该是这样的,她应该是干净的,阳光的,仇恨根本就不适合她!
南音却是误会了他的眼神,忍不住推开他,“这件事是谁告诉你的?倪无双还是南景梦?南景寒,你从来也不相信我吧?否则怎么连查都不查一下就认定是我做的?”
即使确实是她做的,可是他就听信那两人的片面之词就给她定了罪,就像是两年前他一味地认为她任性就讽刺她争风吃醋,不择手段一样,他从来都不曾真正相信她!
南音垂眸语气带着一股悲凉,“南景寒,不管是两年前还是两年后,你还是一如既往地自负!”
一个‘两年’,明显也让南景寒想到了当初她出事前他对她说的那些残忍的话!
男人的脸色陡然沉了下来,如同西伯利亚的寒风吹过,南音忍不住缩了缩肩膀,看着他阴鸷的眼神,咬牙,倔强道:“难道我说错了吗?”
南景寒忽然握紧了拳头逼近一步,南音甚至以为他是要揍她了,忍不住紧紧闭上眼睛,抿紧了嘴巴。和从前他教训她时一样的表现,时间改不了的是她骨子里的习惯,不管是对人还是对事!
南景寒松开拳头,苦涩一笑,冰冷的眼神落在她脸上,脸色铁青,“究竟是是谁不相信谁?”
南音闻言睁开眼睛,却只见南景寒愤怒地甩袖离开,背影仿佛带着愤怒的风,南音都觉得自己能看到他周身燃烧着愤怒的火焰了。
“走了最好永远别回来!”南音看着他开车头也不回地离开,忍不住咬牙,她恨恨地抹了一把唇,似乎要将他的味道抹去,忍不住呸了几口,愤怒的眼神看着夜幕中空荡荡的街道,嗓子如同被什么东西狠狠堵住了。
——
南景寒一连三天都没有回来,晚上没有人喂养的南音又开始吃泡面和水果。
这一晚她正盯着手机发呆,门铃忽然响起来,她几乎是一跃而起,冲到了门口,迫不及待开门,“不是说让你走了就别……路莺?”
南音的眼神沉寂下来,浑身的力气好似被抽去一般瞬间无精打采,她将人迎进来,“你怎么知道这里?”
路莺瞥了她一眼,“我来给老大拿药!”
药?
南音一惊,下意识脱口而出,“他又犯病了?”
路莺不冷不热地瞥了她一眼,“托你的福,还死不了!”顿了顿,路莺淡淡收回目光,她自己去南景寒房间里找了一圈,然后捏着一个白色的药瓶出来,面不改色地就要离开。
南音连忙拦住她,“路莺,这是神经类药物,南景寒不是胃病吗?为什么要吃这种没有名字的药物?”
她将之前从药上扣下来的粉末送到医院检验了,结果是市场上没有流通的神经类药物。
路莺诧异地看了她一眼,很快又平静下来,“与你无关!反正你也巴不得他快点死才好吧!这样也能为你自己报仇了!”
南音忍不住脸色一僵,“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什么时候巴不得他死了?”
要是巴不得他死,她干嘛还要累死累活地照顾犯病的南景寒,为什么明知道他是罂粟碰不得,还是忍不住靠近?
路莺当年待她也很好,两人甚至统一战线对付南景寒的暴政,没有想到两年后再见,她对自己的态度如此恶劣,不得不说,南音心里有些难受!
路莺忍无可忍地握着南音的手低斥一声,“你不希望他死为什么要刺激他?你知道他在服用这种药物就是精神有问题为什么还要利用他?南音,你究竟在想什么?老大知道那个人是派去拍照的,他把人放了就是想看看你要做什么!你把照片寄给南景梦刺激他们,老大也不闻不问,装作不知道,他处处为你着想,你还有什么不满意?”
南音瞪大了眼睛,唇抖了抖,“他早就发现了?”
南景寒早就知道了那个暗中拍照的人,也知道那是她的手笔,他却装作不知道,还配合她做戏?
为什么?
为什么不揭穿她?
路莺松开她的胳膊,认不出斥责,“你是受了很多苦,可是相信我,这两年,老大都陪着你,甚至比你伤得更重。南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