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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邀到上海,在贵都饭店偶遇石轩,倾刻间便被石轩的谈吐举止所吸引,并趁石轩喝了迷药之机偷欢了一夜情。可石轩是个重情不重色,想钱不贪财,受人威胁不害怕的人,搞得季丽纹都无处下手。
让新招募来的哈尔滨女孩云珊,
这夏梅一米六十五的中等个子,短发,瓜子脸,长眉大眼,尖鼻杏嘴,着装中性,浑身上下看不到一点女人味,故金石称她是假小子。据说她13岁拜师求艺,14岁闯入偏门,15岁单枪匹马到泰国,深入虎穴求出自己的大哥,被同门誉为九龙十三妹,深得大哥宠信。由于她身手不凡,散打格斗无一不精,双手打枪弹无虚发,加之胆大勇猛,思路敏捷,办事果断,为人忠诚,虽是个超级危险人物,但深得金石赏识,
夏梅先在南京招了个文武兼备的无锡女孩秋萍,又在东北结识并招募了身手不错的哈尔滨靓妹云珊。
这次来郑州找金石,夏梅让秋萍留守上海看家,带来云珊保护大姐。
今天下午,夏梅刚从开封游玩回郑州,这脚还没跨进中州假日宾馆,就在国际饭店门口,发狠惊走了一个大老板,救了个欺诈大款不成,反被大款吓得半死的“野鸡”春艳。
这春艳是邻近新乡人,自小聪明伶俐,却因家境贫寒,初中也没读完就扔了书包,来到了“野鸡”满街跑的郑州混日子,凭着诱人的三围和一张迷人的脸蛋,在金水路上云游漂荡,先后做过K姐,当过吧女,亮过歌喉,入过舞池,虽然混迹在灯红酒绿之中,穿梭于三教九流之间,但凭着机灵与能耐,在被人东摸西摸了上万回后,却始终不肯陪人上床寻欢作乐,故被人称为“铁裤衩”,这就注定她是个走红不得财的女孩,也不该在这条道上走。可这一混,就混没了她三四年的青春年华,当想起应该赚钱时,金水路成了一条省市二级的行政街。“娘的!这算什么吗?”她有些后悔了,觉得空有个处女身有何用,兜里还不是没有几吊钱,往后这日子怎么过。现在看来,象她这种野鸡实属稀有珍贵动物。为了钱,她也学着泡大款,可这是一门深奥的学问,并非人人都能从大款的兜里骗出钱来。这不,钱没到手,粉脸却被人挨了两巴掌,若不是撞上夏梅来狠的,吓走了那位大款,没准她的处女身今晚也就没了。
“当头3938,我知道,在水上乐园那一片。”
夏梅将春艳带回了宾馆,四人彼此一说话,也算是认识了。
晚饭时,当听说文怡姐妹是来郑州找人的,春艳这半个郑州人一听电话号码,当即自告奋勇做向导,打的来到水上乐园。文怡下车后,第一眼就看到了看守所,脑子一闪,忽然想到了什么,就指指看守所问春艳∶“与看守所一墙之隔,有什么家属楼吗?”春艳笑了,抬手指着对面的希望超市说∶“瞧!这超市后面的六层楼房,就是八科家属院。没事,郑州没几个上海人,只要你的朋友确实住在里面,无需两句话,就能问出个道道来。”
四人来到对面,文怡三人是外乡人,也不方便打听,就由春艳出面,先问了门卫,又向几个出入的人打听了一下,果然都说有个上海人带着个漂亮女孩,在这里租房子,已经有二年了。
论个子,相貌,穿着,这人就是金石无疑。但不巧的是,四天前刚搬走,这线索又没了。
充满信心的文怡,这下,彻底泄气了。回到宾馆,她往床上一躺,接连吸了几支香烟后,朝夏梅叹息了一声说∶“大妹,不知是我运气太差,还是宝哥他早有预感,总之,我们明天就回上海。”
夏梅却是个精明人。别瞧她一声不吭地躺在沙发上吸香烟,可这心里早有了谱,听说明天回上海,忙说∶“大姐,常言说得好,既来之则安之。只要我龙哥他没搬回上海,我保证不出三天,一定让大姐你见到他。”
次日上午,夏梅留下云珊保护大姐,自己带着春艳又来到八科家属院,仔细地打听了一番后,问出就是路对面那家吉安搬场公司替金石搬的家。“有线索了。”她心里一乐,也不急去找搬场公司,先找了家饭馆填饱肚子,再去水上乐园玩了两小时的保灵球,这才趁着好心情来到了吉安搬场公司,见两个员工正在捉对撕杀下象棋,就朝春艳眨了眨眼。春艳当然领会,忙杏嘴一张,甜甜地叫了声“大哥”后,指指对面的八科家属院问∶“前两天,对门是不是有人找你们搬家呀?”
其中一个头也不抬,应了一声∶“是啊。咋啦?”另一个却扬起头,瞧了春艳一眼后,一脸不高兴地挥挥手说∶“去去,别来搅局。”夏梅不禁摇头一笑,忙包里取出皮夹,抽出一张百元票子往棋盘上一放,说∶“瞧得出,两位大哥也是大忙人,但回答几句话,也不影响你们下棋,只要告诉我,那上海人搬到什么地方去了,这一百元钱就是两位大哥的了,怎么样?”
还能怎么样,有钱能使鬼推磨,何况又是百元大钞,不要白不要。
刚才那个挥手赶人的员工立即换了嘴脸,笑呵呵地打量了一下夏梅,指指棋盘上的钱问∶“此话当真?”见夏梅点头笑笑,便一拍大腿叫了声“中”,然后说∶“你算是问对人了。那天是我开的车,那上海人还给我抽了好几支三五牌香烟呢。他搬到经八路去了,门牌号我不知道,但那地方就在红旗路与黄河路的中间,可能是叫九号院吧。总之,是一幢新楼。”
“谢了。”夏梅有了去处,拖着春艳就走。
在出租车上,春艳一路唠叨个不停,直到下车还在责怪夏梅∶“你钱多,也不能这么花呀,依我看,这人最多值一盒沙河香烟。”夏梅被春艳说烦了,就顺口就问了句∶“那,这沙河烟多钱一盒?”
“二元五。”为了春艳这句“二元五”的话,直让夏梅笑了大半天。
10
按照金石喜欢洗头踩背的生活习性,夏梅终于在九号院附近的数十家理发店里,打听到了金石的下落,还有幸在九号院门口,与那位确实靓丽可爱的腼甜莉莉照了个面。
文怡听说金石已去了上海,这心头顿时一喜,在让小妹去斜对面买飞票之前,问春艳∶“那你往后有什么打算?”春艳没吭声,眼睛直瞅着夏梅,希望她为自己谋条生路。夏梅也不说话,从春艳的手提包里找出身份证,拖着云珊走了。文怡明白了,夏梅又为自己的计划物色了一粒棋子,而象春艳这样的棋子,是可遇而不可求的,既然遇上了,那决没有无故放弃的理由,她知道足智多谋的妹子,必然已经考虑好了春艳的用途,也会在最关键的时刻走出这步棋。“剩下,就要看夏梅怎么调教和控制她了。”她放松地倒在了床上,吸着香烟,仔细地打量起这个河南妹子。
在飞往上海的途中,不等文怡开口,夏梅就将下一步的计划,和为什么要留下春艳的用意,基本说了个大概。文怡心慰地笑了,拉过夏梅的手轻声说∶“有你这个亲妹子,我就不怕诓不住宝哥,诈出他的《靓丽宝典》秘笺。不过,我是真心爱你龙哥,只是敏敏那小妖精挡我的道,如不拔掉这眼中钉,怕我们姐妹俩会白忙碌一场,我有预感。”
“大姐,你就别操心这种小事了,只是现在还没到解决她的时候。你目前要做的只有一件事,到家立即给龙哥打电话,约他来家吃晚饭,以什么借口你自己编。大姐,只有龙哥露面,我的计划才能施展。放心,我有绝对把握。”
“对了,如大姐万一中奖,龙哥做了你的姐夫,那你会怎么想?”
回到家,文怡就躲进了自己的卧室,拿起电话,试拔了金石的上海手机号码,谁知竟然通了。“宝哥,我是文怡。”她自然不会说去过郑州,编了个故事说∶“我刚从香港回来,还带回来一份计划书,想让你过来帮小妹把把关,顺便吃餐饭,怎么样嘛?”谁料金石的回答非常爽快:“OK,我一定来。”她乐了,挂上电话,忙吩咐夏梅和春艳去买菜,让云珊和秋萍将三房二厅抹得一尘不染。
云珊见文怡亲自下厨,忙碌得满头大汗,有些不解,就问秋萍∶“这大姐不是很有钱吗,干嘛不雇个保姆涮涮洗洗,非得自己去炒菜,这样多累啊。”秋萍连忙“嘘”了声,指指厨房压低着声音说∶“你刚来,还不知道其中的巧门。今晚是请龙哥吃饭,这可不是开玩笑的,大姐如不亲自下厨,心里会不踏实。”她这才“噢”地一声象是明白了什么,轻声地说∶“这下我懂了,这龙哥定是道上的什么大哥,大姐无意中得罪了他,这才急着去郑州找他……”秋萍挥手截断了她的话,摇着头说∶“错啦。这龙哥是大姐的男朋友,懂了吗?大姐自己下厨,我想有两个原因吧,一怕在外吃饭会传染非典,二是知道龙哥爱吃什么菜,以表示自己的一番心意。在这里,你议论谁都可以,就是不能议论龙哥,更不能对龙哥不敬,你千万得记住。啊。”她这才有所明白,连忙“噢”地声点了点头,感激地拉住秋萍的手说∶“萍姐,我刚到上海,什么都不懂,往后你要经常提醒我,做妹妹的决不会忘记姐的好处。”
“这没什么啦,大家出门在外,理当相互照应。对了,你既然选择了大姐,就要对她忠心不二,不可见利忘义,懂吗?大姐这人挺可以的,相处久了,你就会知道的。”
“你放心,萍姐,小妹绝不是那种忘恩负义的人。”
夏梅她们一到,大家就挤入了厨房,干些下手活,看文怡俩姐妹一展厨艺。
晚上7点整,门铃的“叮咚”声几乎是与石英钟的报时音乐同时响了起来。
“我龙哥来了。”夏梅欢叫一声刚要去开门,却让守着一桌佳肴旁的文怡先她一步冲了过去,伸手打开了房门,见金石笑呵呵地望着自己,恨不得在他脸上吻几下,再让他抱抱自己。“来,宝哥,我烧了你最爱吃的大肠煲,鳝简,鳝丝,杨州狮子头,和皮蛋拌豆腐。”她一口气报完了自己所烧的五个莱后,伸手搂过金石关上了房门。“辛苦你了。”金石瞧了一眼桌上的酒菜,用习惯性的动作拍拍文怡的脸庞,表示感谢主人的盛情,然后食指点着她的腰走到桌前,朝夏梅四人点头笑了笑。
秋萍象与金石蛮熟的,叫了一声“龙哥好”后,忙伸手取过他的小包放在身后的茶几上,又从烟盒里取出一支香烟放在他嘴上,说∶“你好坏啊,龙哥,这么多天都不来看望我大姐。你瞧,大姐为了烧你喜欢吃的菜,手指也割破了。”说完拉过大姐的右手让金石看。
所有在乎女孩的男人都是大惊小怪的,金石自然也不例外。什么割破,也就是食指上划破了一层表皮,还真让金石心疼了一阵,如不是文怡出声阻止,他还将表露一番。
“龙哥,坐呀。”夏梅将朝南的一把椅子往后移了移,恭敬地先请金石入座,随后掏出打火机帮他点燃了香烟。“龙哥,今天多吃点,别辜负了我大姐一番苦心。”说完又让大姐坐在金石对面,这才让秋萍三人先后入座,自己最后坐下。
云珊坐下后才发现,金石和大姐一南一北,秋萍春艳坐对面,加上自己和夏梅,这不就成了人们常说的“乌龟桌”吗?但想到秋萍的叮咛,也就忍住惊讶不吭声,只怕别人会介意。
谁知文怡拿起筷子刚夹了一段鳝筒放在金石碗里,春艳忽然怪叫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