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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地平躺在床上,然后侧卧在他的身旁,抬腿勾住了他的双脚,左手一挥,搂住了他的脖子,脸贴脸地睡了。
天色,渐渐地亮了起来。
窗外响起了一阵晨练的跑步声,嘈杂的交谈声,和练嗓子的尖叫声。
也不知是谁家的宠物狗,“汪汪汪”地叫个不停。
忽然,客厅里的落地大钟,响起了悦耳美妙的音乐。
小丽从梦中惊醒了过来,揉了揉双眼,这才发现身旁多了一个阿龙,而且自己的身躯与他溶合在一起,忙惊骇地放开他,坐起了身,不知所措地傻愣着。忽然,她想起了什么,忙查看自已的睡衣睡裤,钮扣,裤带。见钮扣无异象,裤带还是自己所打的那个蝴蝶结,这才松了一口气,神色也随之安静了下来。
但是,小丽在庆幸自已没被阿龙占便宜的同时,也痛恨阿龙不占自己的便宜。但是,她还是后悔自已刚才的举动,也深感自己对不住阿龙。因为,她的举动,有辱于阿龙的人格和尊严。
小丽感到痛苦。她哭了。她的眼泪滴在了阿龙的脸上。
阿龙用手摸了几下脸后,伸展了一下手脚,醒了过来。他慢慢地睁开了眼睛,这才发现仙女般的小丽在哭泣,而且哭得极为伤心,吃愣了一下后,脑袋顿时“轰“地一下炸开了,心想∶“一定是我睡觉时,占了她的便宜,才使她如此伤心,痛不欲生。”
忽然,阿龙抬手就给了自已一巴掌,愧疚地说:“对不起,小丽,我不配被你爱。”
小丽一惊∶“你说什么呀。你是不是做梦啦?为什么自己打自己?”她不知道阿龙怎么啦,为什么无缘无故地打了自己一巴掌,这不是犯傻吗?她有些生气了,捧起阿龙的脑袋放在自己的大腿上,用手轻轻地抚摸那打红的半张脸。
阿龙已不敢和小丽对视,紧闭着双眼不敢吭声。
小丽泣声中带着质备:“大清早的,你发神精病啊。如你生我的气,打我骂我都可以,何必要用打自己的方法来折磨我呢?瞧这脸┅┅我恨你。你不是人。你┅┅”
郑铁山三人坐在床上猛吸着香烟,望着满地的烟蒂,谁也不吭声。
最后,还是刘丰沉不住气了∶“老大,栽就栽了。既然现在什么都没有了,不如先回老家,等准备好了一切,再杀回上海滩,找那些娘们报仇。”
章卫也呼应∶“老大,我们三人的身上,仅有几百元,再这么呆下去,别说吃饭了,怕连这么一间破房子,也没得住了。我看,还是先回老家养伤,等开了春再来。”
郑铁山捶了一下自己的脑袋,恼怒地说∶“一切都怨我。娘的!如不是我硬收了你们的钱,去讨好那个小婊子,我们也不会如此狼狈。”叹息了一声后,接着说∶“男子汉能屈能伸,大丈夫能上能下,受了这么点皮外伤,你们就沉不住气啦?能忍的人,才能在这条道上走钢丝。否则,别再混了。”
章卫急忙点头∶“老大说得对,我俩跟定你了。”
刘丰问∶“老大,钱的问题什么解决?”
郑铁山扔掉了烟蒂,冷冷地说∶“我的手机,还能换个五六百,新买的这些高档衣服,至少值上个一两千。往后吗,也不怕巧芸看自己的老爹忍饥挨饿┅┅”
小丽依旧搂着沉睡的阿龙坐在床上,想着什么。忽然,响起了“笃笃笃”的敲门声,她忙问∶“谁呀?”门外响起了母亲的声音∶“小丽,是妈。能进来吗?”
小丽∶“门没锁,你自己开呀。”
母亲开门走了进来,一见眼前的情景,顿时吃惊不小,脸色也变了。她气啊,气女儿如此不争气,如此不知羞耻地楼着一个男人而不脸红。她更担心的是,现在如此,那在已经过去的这一夜之中,他俩还不知要做出多少意想不到的丑事来。但气也好,眼见为实也罢,做母亲的还是尽可能地克制住了胸中的愤怒,并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温和一些,以免再次发生昨晚那种不愉快∶“小丽,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可小丽不知为什么,忽然对母亲的神态敏感起来,自然也就知道母亲这么问的意思了,可她并没有惊慌失措的放开金石,因为她觉得自己是清白的,无需避什么嫌,也无需对母亲作任何解释∶“没事,睡觉啊。对了,妈,你找我有事吗?”母亲一听女儿如此回答,就象他俩什么事都不曾发生过一样地坦然,这下心中更来气了,一步冲到床前,伸手就去拖醒后又睡的金石,将他赶出家门,谁料女儿的手更快,挥手拦住了母亲,吃惊地问∶“妈,你又想做什么?”母亲一愣之后,脸色苍白,颤抖着下巴指着门外说∶“让他走。我家不欢迎这种心术不正的人。”
小丽这下明白了,同时也被深深地激怒了。她用愤恨的目光冷冷地望着母亲,足足过了三四分钟后,忽然火山“轰”地一下爆发了,朝母亲挥挥手说:“你别来这一套。出去。别打扰他睡觉。如你吵醒他,我这辈子都和你没完。”母亲万没料到女儿为了一个外人,而且是个不起眼的小老头,竟然有如此造化,禁不住心一揪,怔住了。而就在这关键时刻,金石扭动了一下身躯后,双手搂住了小丽的屁股,还将脑袋顶在了小丽的腹部,随后又“呼呼”地睡了。
母亲这下可捞住了说话的把柄,指指金石,愤怒地对女儿说∶“瞧瞧,瞧你都变成什么样子了。哼!一个黄花闰女,一个大宾馆的经理,竟留一个男人在家过夜,还当着母亲的面,任凭一个男人在身上乱摸,你还有没有自尊,还懂不懂自爱,还知不知道什么叫羞耻?你对得住你死去的爸吗?你也太伤妈的心了。我没你这种女儿,你给我滚!你┅┅”
“你什么你。”小丽也动怒了∶“你有完没完。”她怕自己的怒声会扰乱金石的睡意,忙用手抚住他的耳朵,然后才气呼呼地对母亲说∶“你把自己的女儿当成是什么人了?不错,我俩确实睡在了一起,但这是无意造成的,谁也不想。但有一点我必须告诉你,我们什么都没做,一切都是你的凭空捏造。你的想象,不但羞辱了自己的女儿,同时也侮辱了他的人格。为这,我不会原谅你的。你给我出去。”
母亲见女儿不但不醒悟,还如此执迷不悟,并强词夺理驱赶自己,她的心碎了,脸色被气得苍白,身躯也颤抖了起来∶“小丽,你,你太让妈失望了。”谁知小丽反而平静了下来,和气地说;“妈,我不想与你争吵,也不想吵醒他和舅舅,而你现在所看到的一切,只是个自然现象,并不能说明什么问题。妈,如你真的要凭空想象,非要争论出一个是非来,我也没办法,也不会再阻止你。妈,该说的我都说了,他为女儿忙了一夜,就让他多睡一会,如有什么话,等他走了之后再说,行吗?妈。”
做母亲的这下傻住了。她怎么想也不会料到仅仅一天,女儿竟然会变得如此厚脸无耻,哪还有什么话可说,便沮丧地瞧了女儿许久后,一跺脚,转身走了出去,随手“嘭”地一声重重地关上了房门,惊醒了金石。他猛然睁开双眼,见小丽一脸愤怒地瞪着卧室的房门,忙问:“出什么事了?”小丽一见母亲的关门声惊醒了阿龙,这脸色也就很不好看,还没来得及说声“对不起”,却见母亲开门又闯了进来,一照面,就不分青红皂白地冲着金石叫道:“你这男人,也太毒了,难怪我的女儿会如此目无尊长,强词夺理,这都是你背后指使的。哼!我就知道你在装睡,现在让我逮住了,你还有什么┅┅”她实在忍无可忍,吼叫一声∶“住嘴啊。”便截断了母亲的话,但一切都来得太迟了,只见金石气呼呼地推开自己下了床,取过扔在床尾的长裤跑了出去。
小丽明白,母亲刚才的话,不但侮辱了金石的人格,也刺伤了他的自尊心。“好。他前脚走,我后脚就离开,这辈子都不会回来。”她显然伤心到了极点,跳下床,从床底下拉出两只红色的中号旅行箱,放在了床上,打开箱盖,将衣柜里的衣服胡乱地扔进了箱子里,又打开床头柜的抽屉,取出银行存折放进皮包,关上箱盖,坐在床上,等金石换好裤子,与他一同离去。母亲见女儿动上了真格,心里还真怕了,刚想开口劝女儿别冲动,却见自已的大哥和金石走了进来,忙一把拉住大哥的手说:“你快劝劝小丽,她要离家出走。”舅舅摸了一下小丽的头,朝妹子摇头叹息了一声∶“你这人,怎么又犯上了昨天晚上的老毛病。走,我们到外面去说。”说完,拖着妹子就走。
金石关上了房门,先将床上箱子里的衣服全放进了衣柜,然后才在小丽的身旁坐了下来,搂住她的肩说∶“小丽,我不否认刚才生气,也知道你在为我抱不平,但她是你妈,而我只是一个外人,一个至少还没有和你确定关系的外人。你听我说,如你希望我继续来你家,那你就别离家出走,让我在你妈面前的影响好一些,好吗?”谁料小丽怒气未息,得理不饶人:“不嘛!除非她向你当面认错,不然我还是要走。”他听了这话,忍不住笑了,双手捧住小丽的脸,在她额头上吻了一下后,贴着她的脸,嘻嘻地在她耳边轻言了几句。
小丽也不知听了些什么话,一脸惊喜地望着金石问∶“真的,没哄我吧?”见金石做了个向天发誓的手式,朝自己非常认真地点点头,她笑了,笑得非常欢畅,异常香甜。她一把抱住了金石,将他推倒在了床上,把自己从未有过的情感全毫无隐瞒地展示了出来。
此刻的阿龙,情潮汹涌,亢奋万千,尽情地享受小丽这股火一般的柔情,任凭仙女般的小丽摧残,啃咬,发泄┅┅不知过了多久,小丽的情潮退了下去,一双慧眼秋波荡漾,细柔温情地问∶“接受我好吗?”金石的定律再强,也经不住小丽这火一般的柔情,忙双手捧住她那腼甜的脸蛋,刚想亲吻那血红的嘴唇,突然敏敏和菲菲的身影在眼前一闪而逝,似乎在窥视自已的举动。他猛然惊醒,望着小丽没有吭声。最后,他闭上了双眼,不敢面对小丽的情网。
小丽并不想放弃,非常敏感地问∶“是敏敏的存在?还是菲菲的原因?”金石不敢回答,但却被小丽的柔情所触动。终于,他睁开眼晴,望着那火热的脸庞。她笑了,笑得是那么清甜,那么透亮,那么的灿烂∶“你的退却,证明你的眼里有我;你的不忍心,证明你开始在乎我的存在;你的默认,证明我的柔情逐渐与你的刚毅溶合。我坚信,只要我要,我的艳丽和柔情,定能击溃所有的对手,让你永远只爱我一个。我好高兴。真的。你的笑容证实了我选择,我的爱属于金石,属于一个与众不同的男人┅┅”
53(大结局)
(阿龙画外音)∶我以为封闭自己,就能摆脱一切烦恼。但一切,却恰恰相反。菲菲的泣声,使我永远忘不了那个柔情似火的夜晚,更无法面对敏敏。而小丽的死缠烂打,和文怡的穷追不舍,渐渐增加了我向敏敏求婚的决心。但是,菲菲怎么办?
唉!现在我才明白,自己活得并不洒脱,相反是如此地疲惫不堪。
看来,一切都是多情的性格惹的祸。它不但伤害了自己,也伤害了自己身边的女人。
这在的关键是,出了这扇门,我又怎么面对敏敏和菲菲?
忽然,门外响起了敏敏焦急的泣声∶“阿龙,你到底有什么心事,非要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