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手分开了她胸前已经破碎不堪的衣服。一具白皙消瘦的身体在了自己的眼前,让耶律楚风的目光一黯。
意识到了耶律楚风将要对自己做的事情,风秋云拼命的挣扎了起来,“放开我!你这个混蛋!”她叫喊着,抬起还能动的左手死死的抵在了他的胸口。“你不能这样对我!”
“那你要我怎么样对你?”沉痛的看着身下挣扎着的女子,耶律楚风的眸子幽暗的仿若陷落进了无尽的黑暗。“在你欺骗了我的感情,玩弄了我以后?在你趁我不备点住我的穴道,将我关进黑牢以后?在你命人将我捆缚住灌上大量的软筋散扔在马车里,眼睁睁的看着你和那名黑衣男子出双入对以后?”使劲的拉下了她的左手,“你还真是够淫贱!不仅勾引了尉迟暮,还勾引那名全身包裹在黑披风中的男子!他不是尉迟暮。你既然现在口口声声说的都是尉迟暮,为什么还要和他在一起?说!他是谁?”
黑衣男子?没有什么黑衣男子啊,和自己在一起的只有尉迟暮啊……略微迷茫了一下,风秋云愣了愣神,忘记了挣扎。眼前的耶律楚风不像是说谎的样子,可是自己除了尉迟暮以外,真的不认识别的什么男子了。
“他就是尉迟暮!”很肯定的对耶律楚风说。
“不可能!尉迟暮的身形没有那么高大!”耶律楚风矢口否认了她的说法,心头之火烧的更旺。居然还在替那个男子隐瞒身份!风秋云,你究竟有没有心啊……
眼神微微的眯起,蹙着眉看向身上压着的男子,风秋云冷哼道,“你若是熟识尉迟暮,就将他叫来对证一下。看看我说的到底对不对。”
她眼中的轻蔑宛若一把利刃深深的刺中了耶律楚风的心,咬紧了自己的牙关,声音阴冷的说道,“你就是算准了我现在找不到尉迟暮来做对证对不对?也算准了我不可能去找他。若是将他找来了,你就可以光明正大的离开我了?怎么?就这么想离开我?”邪魅的笑容浮现在他的唇边,黝黯的眸子却带着一丝如同寒冰一样的冷意,手慢慢的向下滑到了她的衣带边上,“是谁从前说道永远不会离开我?”
“别乱来!你会后悔的!”惊恐的看着他慢慢的拉扯开自己的衣带,风秋云的身体被他死死的压住,一动也动不了,右肩和左脚已经疼的麻木,仿佛不受自己的控制一般,右腿无力的蹬踏着,却狠狠的被耶律楚风用自己修长的腿压制住。唯一能动的左手也被他固定到了自己的头顶。风秋云只能无可奈何的紧紧的加紧自己的双腿。
温热的舌尖湿润的舔舐上了她,风秋云扭着头拼命的躲避着他的袭击。“放开我。”
“你明明知道我是不会放手的!”喃喃的说道,耶律楚风的唇在游移到她肩膀的伤口时,邪魅的抬头看了一眼脸色苍白,已经渗出薄汗的风秋云。“这里是不是很疼?”
紧紧的咬着自己的牙关,风秋云冷哼了一声。
“呵呵,你身上的痛都比不过我的心痛。”浅浅的笑着,耶律楚风的星眸仿若也蒙上了一层水色,“答应我,永远不离开我。”他依然执拗的看着身下虚弱的风秋云。
“不!你做梦!放我走!我要回家!”深深的吸了口气,风秋云狠狠的看向了朝自己浅笑的男子,他的容颜是那么的俊美,如同三月的桃花一般艳丽动人,他的动作却是那么的残忍,还有他的笑……明明是明媚的,却带着那么深重的哀伤,自己的心没来由的抽了一下,好像这样的笑容是自己很久之前就曾经见过的……那一抹瑰丽凄惨的笑容,在一片同样艳丽无比的枫树之下……华盖一般的红色,拢着他……任何的颜色都不足以描绘出他的笑容之美。
“你不可能走的。放弃这个念头。你的心是铁石做的吗?若是可以,我真想剜出来看看……”轻启两片红润的双唇,耶律楚风用细白的牙齿咬住了露在她肩头外的箭杆。“或许这样的痛,能让你想起点什么……”他凄美的一笑,用嘴咬住了箭身,将箭一点点的抽离开她的身体。
顿顿的痛从肩头传了过来,他每挪动一点箭杆都好像是在用刀切割着她的皮肉。紧咬着自己的下唇,不让自己叫出来,风秋云的身体微微的颤抖了起来。
随着箭头从身体里拔离,风秋云竟然有一种要松一口气的感觉。脱力的躺在冰冷的地板上,意识渐渐的模糊了起来。
“喂!你……”看着身下的人渐渐的失去了意识,耶律楚风焦急了起来,用手拍了拍她苍白冰冷的脸庞,眼前的风秋云如同一具已经破败的布娃娃,支离破碎,身子也渐渐的变得冰冷的起来。
“不能睡!你给我醒过来!”狠狠的抽了风秋云一记耳光,只是让她的头从一边狠狠的甩到了另外一边。惨败的脸上浮现出了自己的指印,脸顿时红肿了起来,高出了她平滑的肌肤。心好像在瞬间停止了跳动,耶律楚风连忙抬手摸向了她的鼻下和胸口,随着感觉到她气若游丝的呼吸和温热的胸口,耶律楚风长长的出了口气。
脱下了自己的衣衫将她近乎赤裸的身体严密的包裹起来,耶律楚风起身将她抱在了怀里,急冲冲的走出了阴森寒冷的地牢。
第186章
“叫大夫来!找最好的大夫!”耶律楚风朝一直守护在门外的元安叫道。
元安瞥见露在衣袍之外,风秋云那张白的几乎透明的脸,心下也是一惊,忙点头朝耶律楚风抱了一拳,“是。”说完立即转身去叫大夫。
“她为什么还不醒过来?”耶律楚风黑着一张脸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瑟瑟发抖的几名医生。“不要说她已经没救了……”心里一直恐惧着这个……看着床上无力躺着的风秋云,耶律楚风的心几乎痛的要裂开一般。
“回……王爷。”一名胆子稍大的大夫暗自抹了一把脸上的汗,磕磕巴巴的说道,“不是小的等无能,实在是夫人太虚弱了……还有夫人已经有了一个多月的身孕,如此大量的失血……恐怕这孩子……”
“你说什么!”耶律楚风上前一把揪住了大夫的衣襟,寒声问道“你再说一次!她怎么了?”脑子近乎一片空白,连呼吸都变的急促了起来。
“夫人已经有身孕了……王爷。只是夫人现在身体这么虚弱,恐怕……”喏懦的回答着耶律楚风的问题,那名大夫已经抖的如同筛糠一般。
“之前你们怎么没有检验出来?一直都是和我说她撞到了头,所以一直昏迷着!”天啊……怎么会这样……这半个月,她从边关回到王府的路上一直都是昏迷着的。连基本的喂水都是自己一手服侍着的,怎么就没有一个大夫说她怀孕了……她怀孕了……一个小生命在她的身体里孕育着,自己和她的孩子……耶律楚风忽然感动的想哭。
“回王爷……之前夫人的脉象不是很明,小的们也是今天才敢确定的……”
“给本王保住她。保住孩子!否则你们全部都别想活命。若是本王的孩子和她有什么三场两短,本王定然要让你们全家陪葬!”几乎用牙缝挤出了这几个字,耶律楚风推开了被自己死死揪住衣领的大夫。
大踏步的走到了床前,跪在了她的床边,握住她纤细的手腕,将手心覆盖在自己的脸上,耶律楚风动容的对依然昏迷的风秋云轻声的说,“对不起……我不知道……云儿。快点醒过来吧。”手抚摸上她依然平坦的小腹,“这里已经有了我们的孩子,只要你不离开我,只要我们在一起,我不介意你对我说的,对我做的,云儿……你听到了吗?”
风秋云没有回他的话,只是静静的趟着,长长的睫毛紧紧的闭合着。
“她为什么还不醒!”朝身后的大夫一阵怒吼,吓的刚刚情绪有点缓和过来的大夫们感觉自己的头好像又别在了裤腰带上,哭丧着一张脸,看着耶律楚风,“王爷……夫人确实是太虚弱了……小的们也不能担保夫人腹中孩子是否能保存的下来。至于夫人什么时候能醒,那更不是小的们能说的算的……”
“去!开药!任何珍贵的补品,只要是能用的上的,全给她用了!给本王滚!若是她出事,你们一个个的都活不成!”一甩袖子将满屋子跪着的大夫全轰了出去。耶律楚风转眸看向了一直安静的风秋云。
“云儿,你只能是我的!快点醒过来吧……云儿……”轻声的在她的耳边呼唤着,耶律楚风起身将她搂在了自己的怀里,缓缓的闭上了眼睛,泪水沿着长长的眼角滚落了下来。
“回元帅,您要找的人带来了。”一名亲信侍卫在临关镇的大营中朝正在帐中看书的玉长风恭敬的一拜,朗声说道。
“让她进来。”玉长风眼睛都没有抬一下,手悠然的抬起将自己面前的书页翻了一张过去。
没过多久,随着细碎的脚步声,一名黑衣人出现在了玉长风的面前。“你找我?”他周身笼罩在一片漆黑之中,唯有一双明亮的眼眸露在外面。
“呵呵,好大的口气。见了本帅不拜也叩,看来你的胆子和你的本事一样大。坐。”玉长风微微的一笑,合上了眼前的书页,缓缓的抬起眼眸看向了眼前的男子。
“站着就可以。有话就说。”那男子冷冷的说道。
“上次咱们合作的很愉快。本帅很满意。”朝那男子点了点头,玉长风站了起来,“这次本帅另外有一件事要你帮忙。”
“帮忙叹不上。我只认钱。”黑衣人一提到钱,仿佛眼中带了几分温柔,好像银子就是他的情人一般,连生硬的语调也变得柔和了几分。
“自是不会亏待你的。”玉长风浅笑道。
“说吧。老规矩,根据事情的难易程度,收费不同。你出钱,我办事。回头钱货两清,互不相干。”
“恩。”点了点头,玉长风背手在帐内走了两步,“本王要你去刺杀一个人。”
“什么人?”黑衣人冷笑了起来。
“只要刺伤他即可。不用刺死。”玉长风的眸子中划过了一抹兴奋的光芒,“那人叫耶律楚风。”他从怀里掏出了一块令牌扔到了黑衣人的面前,黑衣人抬手接住了令牌在手中翻看了一下。
“刺伤他,随后就撤退,让后要让人发现这个。”
“就这么简单?”黑衣人能反问道。
“就这么简单。”
“好!老规矩,先收定钱。事成之后过余款。”黑衣人将令牌收进了自己的怀里。
“恩,成交。希望这次依然合作愉快。”风秋云笑着朝黑衣人做了个手势,“请自便。”
第187章
黑衣人点了点头,转身出了他的大帐,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之中。
跟在黑衣人的身后出了大帐,玉长风抬眸看向了漫天的繁星。冬季安澜的边关,清冷孤寒,一人独立月下,心已然飘向了千里之外的安阳。
“你在哪里还好吗?”一边看着闪着惨白光芒的残月,一边喃喃的小声问道,那漫天璀璨的星辰宛若已经变成了她眼眸中的光亮。“再等一等,我便能一直在你的身边了。”长长的叹了口气,玉长风缓步走在了大营之中。
对面闪动着点点灯火的地方就是胡国的边关。若是战事一起,恐怕耶律楚齐还是要仰仗着自己。玉长风看着远处星星点点若隐若现的篝火,唇边绽放了一抹冷笑,自己才不会甘于做他手中的弓!而是要做持弓之人!
风秋云悠悠的转醒,触目所及的是一座装饰华丽的大床和布置极其雅致的房间。一股前所未有的熟悉感浮现在心头,仿佛以前曾经到过这里一般。微微的转动了一下自己的头,却是一阵头晕目眩。身子好像被车细细的碾压过一般的疼痛,森森的入骨,让她忍不住哼了一声。
“你醒了?”手被人紧紧的握住,她这才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