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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任神子果然是个大变态!
「啊……」感觉到呼吸停在自己毫无防备的胸乳之间,虽然她并不是什麽豪乳的女性,但是男人脑袋与发丝擦过自己大小适中的浑圆,那喷吐呼吸的鼻尖抵在自己两胸间的中线时,语蝶还是忍不住发出勾魂摄魄的轻喘声。
阿穆尔的喉间发出了“呼噜噜”的声音,听起来似乎有些压抑。
脸庞擦过蝶的丰盈,传来得滑腻触感让阿穆尔就想这样埋首其中,但……那诱人的甜香却不停地在诱惑他。
人类与兽人虽然内里器官的位置几乎一样,除了耳与尾之外,似乎连动情的表现方式都不太一样──兽人在动情时会浑身散发吸引异性的香气,而人类的女性嘛,那由从体内滑出的暧昧春潮,异样的甜香是与兽人截然不同的……至少,足以让豹大爷迷乱不已。
阿穆尔俯低了身子,就像兽形一样跪俯床榻,豹尾巴高举一扭一扭的,头颅不断往语蝶的腿间移去……让语蝶颤抖著、喘息著,腿根酥麻,让那勾人的甜香越来越浓烈。
对人类而言只是动情的爱液,但在兽人的鼻子里头,这简直就是能够让人为之痴狂的邪香了。
「呃嗯……」完全没预料到阿穆尔此刻正停在自己的肚脐眼儿上,语蝶早已迷了心智,颤抖的任由男人摆布,而当呼吸洒落肚脐,语蝶控制不了从体内升起的躁动,腿儿一麻,丝丝滑溜的水液又这样从腿根处滑了出来──
「蝶发情了对不对?」阿穆尔晃著豹尾巴,从她紧缩的小腹处抬起头来,亮著一双写满情欲的烟蓝眸子看著语蝶,「是因为我才发情的吗?」他有些雀跃的问著,知道蝶会散发这种动人香气是因为自己,他就感到快乐,心中暗自期许蝶能够完全接受自己,他会让她很快乐、很舒服的。
「咿……我、我不知道啦……」语蝶羞涩的回答著,却是含糊的将问题带过,怎样也不想承认身体的变化确实是因为他。
阿穆尔了然低笑,却是垂首继续嗅闻,这时语蝶才注意到阿穆尔不知何时已经邻近双腿间的禁地──害她绷紧了身子,就想夹起大腿──不过想当然尔,自然是夹在男人肩头上,谁叫她之前的失神早就让男人修长的身子趁虚挤入她的两腿之间,现在要想将之驱离可是难上加难啦!
「……蝶好香哦,味道是从这里飘出来的。」阿穆尔好奇的嗅闻著,最後终於找到香气源头,就在女人身体最神秘的一处,没想到神子竟然会有这麽香甜的味道?
「不要说了啦……好丢脸哦……」语蝶挫败的捂住脸颊,想要阖上双腿却卡在男人肩上,小腿蹭到阿穆尔毛茸茸的侧耳,却是贪恋地摩蹭著,惹来豹大爷的咕噜咕噜声。
「蝶害羞的时候也好可爱……」阿穆尔眨眨蓝瞳,目光却是悄然飘向屋外……唔呼,好吧,族里的传统有规定这一夜若是新娘熄灯,前往求欢的男人必须在天亮之前离开,所以要马就是速战速决,要马就是做的半套什麽的。
虽然有点可惜,而且自己的欲望疼得不得了,但碍於时间,阿穆尔也不想草草了事,就想乾脆让蝶先舒服一次算了──
「蝶,我可以碰你吗?」他询问著,不敢贸然触碰女人私密的所在,深怕会惹来蝶的反感──不过很显然的,阿穆尔多虑了,语蝶虽然羞涩但潜意识早就默许他做出一些夫妻情爱之事,但是某位战战兢兢地深怕蝶等会又像先前那样大哭的男人,就这麽傻气地忍下自己难受的欲望,将决定权交给女人。
沉默了许久,语蝶才放松了身子躺回床榻,松开掩面的双手紧抓身侧的被褥,在男人期许的目光下,几不可见地点了点头──
实际操练比看迷片还更刺激,语蝶忍不住喉间的声声娇吟,时而抿唇压抑羞人声音,时而吮指隐忍媚啼,就是不敢让那让她自己都觉得羞人的嗓音溢出嘴边。
语蝶破碎的暧昧声音更诱发了阿穆尔的征服欲,尽管语气仍是温柔,却带上了些许霸道,就算再怎麽以神子为优先,男人终究还是男人,渴望自己的女人因为自己的情挑而动情地轻喊婉约诱人的声音。
性爱,没有爱的性不过就只是发泄肉体的欲望而已,心灵终究是空虚的,男人的身体构造与女人不同,比起直接深入幽径只解决自己的欲火,还不如让女人先感到舒服与快乐,由身到心都完全臣服才会让男人更有成就感。
「叫出来、我想要听蝶的声音。」
指腹隔著语蝶湿润的底裤抚摸著,阿穆尔用那磁哑的嗓音诱惑说道,带著鼓励与激动,同时也故意地搓揉探索著那底裤下的腿根缝隙,简直就是在折磨人一样,刮搔著那最湿润的一处,然後拇指隔著底裤摸索到了蜜穴所在,轻轻重重的按压著,食指与中指则压上了花穴外头因为动情而肿起的稚嫩小核……
「阿、阿穆尔──呜呜……那里不行、不要摸──」小核被按压竟传来异样的酥麻感,让身体里头起了异样的骚动,像有无数的小虫子窜动,又好似被雷电电击的麻痒感,这带著空虚与难受却又奇异快乐的感觉不住往下腹集中,体内就好像要有什麽要出来似的,搔痒得难受。
眼角因为难耐而滑落泪珠,理智最终还是强制吞下了失控溢出嘴边的呻吟,让阿穆尔更是恶意的又捻又揉又按又旋地玩弄她的花核,见她还是隐忍著那酥人入骨的媚啼,最後乾脆探进底裤,在无隔阂地亵玩青涩的她。
「哈啊──别、别……阿穆尔不要──」果然就如男人猜想的一样,没了底裤隔阂,直接接触让她更为敏感,拇指磨蹭的粉嫩花瓣因为紧张与扭动的身子一开一合的,却是语蝶蹭得自己更难受,更别提敏感花核被这样足以称得上温柔酷刑的对待,颤抖的双腿夹住男人头颅,蹭得豹耳朵一抽一抽的。
手掌换了个角度,阿穆尔这才小心地埋入一指,感觉那紧紧吸附指腹的细嫩皱摺,深深地,喘了口气,压下奔腾的欲火,却是慢慢没入那未曾有人进入过的稚嫩俑道,探索著里头让女人疯狂的敏感点。
然後,在摸上某一处时女人开始痉挛、开始抽泣、开始失控的发出呻吟!
「嗯唔、呃──阿穆尔──」感觉那就要溃堤的情感,语蝶曲起腿儿、弓起身子,最终在一声酥媚到了极致,忘情高喊的尖叫声中,无色的水溅湿了男人的掌,而在他抽离後,指节上更沾满了淡白色的蜜汁,暧昧淫靡。
瘫软在床榻上,语蝶因为生平第一次的快乐而近乎失神,眼睫染上让人心怜的泪珠,黑眸氤氲醺然。
「豹爷不正经……」语蝶发出埋怨的嘟嚷声,却是将心底对阿穆尔的称呼给错唤出口,倒是豹大爷听得心花朵朵开~~快乐地尾巴扭扭。
正想继续,却遗憾的发现天光渐亮──有什麽想继续的,只能留到婚礼与仪式都结束後了……
爱怜的落下亲吻,尽管自己疼到就要炸开,阿穆尔最後还是压下欲望,替昏沉的语蝶拉好暖被,化为豹形,却是脚步迅疾地往族里唯一的大池奔了出去,只求那清晨时分的寒冷泉水能让欲望降温。
就待晨阳升起,新的一天到来──也是俩人与豹族万般期盼的仪式日!
作家的话:
……(挖鼻)在下若要写H文保证也是很有感情的!(羞掩面)
下一次H要等结婚後了XD~
☆、第二十二章:用鲜血许诺永恒
「蝶,起床罗!」贝塔丝轻轻摇著卷缩在床铺上熟睡的语蝶,笑得一脸暧昧。
哦哦,脖子上有痕迹──但,哥哥有那麽温柔吗?
除了那轻轻浅浅只有落在锁骨处的印子,完全没有豹族人在欢爱时会因为兴奋而留下的牙痕,唔,难道哥哥昨天没有正式开动?
这男人也太闷骚了吧?!
「唔……」语蝶迷糊睁眼,看见贝塔丝那与阿穆尔相似却较淡的发色,却是认错人了。「豹爷别玩人家了……呼──」呢喃了一声,语蝶又蹭回了被窝里头继续熟睡,看得贝塔丝又好气又好笑的。
但无论她怎样轻哄推挪都叫不醒语蝶,最後,她乾脆──
「阿穆尔要来夜袭啦!」
「什麽?!什麽什麽?!等一下我还没准备好呀!」语蝶一个激灵,蓦地蹦跳起身,害羞的拉著衣服捧脸紧张到不行,然後,才注意到从窗外透近的明亮暖阳,以及一脸好笑地看著自己的贝塔丝……
语蝶臊红了脸,尴尬到不行。
贝塔丝嘴弯暧昧笑意,弯身坐上语蝶的床侧,好奇的打量她。
哦哦,那异常妩媚的眼与神情,就算蝶昨天没跟哥哥怎样,但至少也有更进一步的肢体接触了吗?嘿嘿……
「好啦,小新娘,赶快来用餐啦!晚点还要更衣净身什麽的,今天可是你的大日子可别磨蹭罗~~哥哥再等你呢。」听贝塔丝张口闭口就唤自己小新娘,语蝶那张脸可是红到不能再红了。
虽然,她曾经想像过自己若真要嫁人,会在自己耳边唠叨关心话的是自己母亲,持著自己的手递给未来丈夫的是父亲……心,有些微疼,但更多的只是失落。
对他们而言,自己应该只是多馀的吧,多一个伏语蝶或少一个,都没差。
因为,她一直以来都是多馀的!
可是在这里,有好多人把她当成独一无二,给予她关怀与喜爱,给予她拥抱与幸福……
扬笑,想起豹族就让她由衷地感到快乐,将手递给贝塔丝,嘴角弯起一抹幸福弧度:「贝塔丝,今天就交给你跟其他人罗!阿穆尔给了我幸福,豹族给了我归属,我一定会保护我未来的家园的!」眼眸澈亮,那以往寂寞胆小的心,终於,开始学会坚强!
看著语蝶那如同下定决心的坚定眸光,贝塔丝满心欣慰,用力地回握她的掌心,「我们也会保护你的!因为,你可是把自己托付给我们豹族了呀!」
阳光灿烂的一日,晴空万里,白云袅袅──
豹族的部落里四处都挂上了色彩班斓的装饰物,呃……语蝶看到某些物品後,眼角忍不住抽上一抽……
金色比基尼?大红色内衣?还有夏威夷衬衫怎麽都拿来当装饰物啦!还有色彩斑斓的圣诞节彩带……
不过,兽人们似乎不知这些物品的用途,只单纯的认为该物色彩鲜豔就拿来用了……单纯的兽人唷,让语蝶漾起真心的快乐笑颜。
她一手给穿著族长长袍的贝塔丝牵著,头上只是简单地钗上一支精致作工的蓝晶百合头饰,别上了黑色的头纱,净素的容颜只有唇上点缀著淡粉色的蜜,在豹族人的巧手打造下,完全突显了她的清丽气质。
双手套上了黑色的喇叭型袖套,上头与礼服相同地缝上金银两色线丝,手上带满了形形色色的饰品,随著走动,偶尔还有铃铛发出清脆的声响。
身上穿著那件美丽的不可方物的黑色礼服,虽然之前就穿著裸背的衣物,但至少还有长袍遮掩,可礼服完全没有──甚至,连缠胸往背部延伸的交叉布料都无法遮掩……尤其在走动间,腰上那微凉的饰品会随著走路摆动,腰饰上的流苏刮搔著她裸露的腰臀处,害她羞得臊红了脸,搞不好连皮肤都红了呜……
更别提胸前的微微凉意,虽然她胸部不大,但礼服前胸的设计简直就是故意要突显女性的丰满似的,大开V字让丰满曲线若隐若现,就算里头有缠胸,但语蝶还是觉得自己像是在裸奔一样──太野性、太暴露了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