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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这该死的尺寸是怎麽一回事?!地球上的男人会哭的啊──
还有倒勾跟利刺是怎样?!这一定会弄痛她的吧?她可以不要继续了吗?
颤抖的问出声,呃,但是脑袋乱成糨糊,想要询问「豹爷,可以改天再来吗?」的话语到了嘴边,却鬼使神差的变成──
「豹爷,我可以离婚吗?」
话才刚说出口,语蝶就知道自己死定了……闻言瞬间,豹大爷彻底炸毛竖尾,还有那紧绷的身子,再再都让语蝶知道,那从来没有对她发过脾气的阿穆尔,这一次是真的生气了……
这句话,彻底摧毁了豹大爷残存的理智,内心的温柔完全被熊熊怒火所吞噬!
蝶是在嫌弃他吗?!为什麽在看到他的「凶器」後说出这种话来?那他会用行动来证明,他的尺寸与技巧绝对会让她满意到不想『离婚』!
这是阿穆尔爆走前最後馀下的思绪……却是曲解了语蝶拒绝他求欢的意思,把语蝶的惊吓错判成了嫌弃……
以往阿穆尔从未发怒过,尤其对语蝶更是极尽温柔的呵护──而这一次,语蝶终於切身的感觉到,这位从未爆发过的豹大爷,他的怒火到底多可怕……
那周遭空气瞬间冷冽的感觉让语蝶不安感直升,尤其是跪俯在自已身前的男人那几乎被欲望吞噬的眼神,那是──属於野兽的眸光。
傲慢的、睥睨的、残忍的、凛冽的──如同猎人看待猎物的眼神!
可偏偏,看著这样的豹大爷……语蝶只觉得自己一定是M!一定是被虐狂!
──因为她好兴奋啊啊啊啊!难道是因为豹爷平常太温柔了,看这难得一见的霸道模样才会让她心跳不已吗?!
完了!真的完了!她从来都不知道,原来自己体内充满这种渴望被蹂躏鞭笞的奴性呀!她真的对阿穆尔发情了……完了完了!这样的豹大爷她也好爱啊!
蝶明明有些害怕,却用那种泫然欲泣的无助神情看著自己,搓揉著青涩与妖媚……就想让人好好将她压在身下折磨。阿穆尔吞下喉间泛滥的唾沫,微眯的眼危险的看著语蝶。
「蝶,我会让你满意到不想离开我的!」豹大爷酷酷地丢出许诺,接下来,M属性觉醒的语蝶,在亢奋与羞耻这两种极端矛盾的心情纠结下,用身体,彻彻底底的承受豹大爷不再留情的怒火──
阿穆尔这一次直接只手探指,再度埋近那窄小的俑道,拇指在外头按压著花核,进入俑道的指腹找到了那让语蝶尖叫的一处,磨著、蹭著、抠著里头柔软细致的皱摺,带出了更多噗滋声响的动情浪潮,让语蝶在哭泣中承受著这幸福却又痛苦的磨难。
明明是快乐的,但腿间的空虚越来越清晰了,无助的语蝶只能不断地呼唤著阿穆尔,难以自持的哀求著不知什麽,主动弓起身子,迎合因为受到爱人「嫌弃」而恼火的豹爷,这样主动求欢的姿态稍稍抚平豹爷心中的火气,这才抬起空閒的一手掐揉疼爱她弹晃的丰盈圆润。
这一次的快乐似乎更甚以往,语蝶意乱情迷──连嘴边何时溢出晶莹唾液都不知道。
「啊…啊……豹爷……身体好热、好舒服……呜呜……」黑眸染上迷乱,失神的望著阿穆尔,可爱又媚惑的嘟起粉唇,痛苦地皱起眉,却是单纯地问道:「可是……豹爷,身体里头好像有把火在烧……」
她委屈的哭泣著:「好想要……想要更多……呜呜……」
「蝶想要什麽?」豹大爷冷淡的问著,同时开始用那带著倒刺的硬杵开始磨蹭那湿滑的花穴洞口,蹭著磨著,让语蝶只觉得麻痒难耐──
「呃……」娇柔的身子散发著勾魂摄魄的媚惑感,语蝶在情欲的折腾下,理智思绪什麽的早就扔个没影了,眼里心里装的都是眼前的豹大爷,脑袋里嘛……想著的自然是能填满她空虚的『东西』罗!
生涩的扭蹭著身子,感觉那硬烫的东西抵在自己最搔痒难耐的下身处,语蝶醉红了脸儿,性感妖媚的嘟嚷著:「想要──想要豹爷……」
阿穆尔眸底闪过一丝温柔,向前吻住语蝶……热吻滑落那细嫩的颈边,然後,一手扶著自己胀痛已久的火热,而那原本轻柔吮舔肩颈处的薄唇里,探出了兽类的利牙──张嘴,重重咬下,在女人尖叫瞬间,火热的硬硕沉沉贯穿埋入……
作家的话:
小色魔们满足了没!!!(羞掩面)
还有一章啊。。。(摸下颚)
☆、第二十九章:激情@
在动物界里头,豹类以来都是独来独往的,仅有在交配时才会容忍另一头豹靠近,就连发情期求偶这件事其实并不存於豹的文化中,雌雄间也只是为了延续生命而进行交配。(注)
语蝶原以为豹族也是如此,可是这样违逆豹族天性的群体生活,彼此相存相依的就如同蛮荒时期的人类一样,而阿穆尔表现出来的温柔更不像是那昔日地球上冷酷的豹子,让语蝶以为,当野兽进化成兽人後,兽的本能与天性已经消失的彻底──但很显然,她错得彻底……
附带一提,雄豹在交配时会极端具有攻击性,而这一点,语蝶也切身感觉到了。
「啊啊啊好痛──!!」
肩颈处,那扎穿自己血肉的利牙是那样地毫不留情,她甚至可以感觉到血液正在流失──然後就在颈边传来剧痛感的下一刻,腿根处被巨物突入,穿破薄膜的撕裂般痛感反而没那麽疼了……
「好痛呜呜……豹爷……」语蝶委屈的哭著,随著她的抽泣,那紧窄的俑道随之吸附那比自己体温还异常高昂的硬物,腿根处的麻疼痒痛让她错乱不已,分不出到底该说是痛苦,还是舒服?
阿穆尔粗重的喘息著,紧握著语蝶的腰肢,却没有尽根没入,只因他实在太大,而蝶又太窄太小,尽管湿滑无比,但她因为难忍剧痛的尖叫声还是拉回了他近乎崩毁的理智,感觉到蝶在他进入时的抽搐收缩,他知道她被他弄痛了……
压抑急著想要证明自己能力的怒火与欲望,阿穆尔只能将注意力转至牙边,边舔著那被他咬出牙痕的雪肩,有些挫败懊恼。
他以为他能把兽性控制得很好,没想到还是伤害蝶了……
爱怜地舔著那粉嫩肩头染上的鲜红,豹大爷收好利牙,只是探舌温驯地舔著那渗著血的牙印子,好在尽管失控,但是心里还是知道这是他将要结合的对象,是要与他延续後代的伴侣,所以就算翻牙咬颈,也不会将语蝶活活咬死……
呃,该怎麽说呢?大型猫科的咬合力可是可以把人的手骨咬碎的,但是对於伴侣,雄豹子还是会下意识的口下留人,这只是他们一种在情欲激昂时表达占有的方式而已──
语蝶回想过去看国家地理频道时的记忆……呜呜,难怪豹子交配时雄豹都会咬雌豹的颈子,然後换来豹巴掌──敢情真的很痛!她的身体承受不住豹爷激情的狠咬,可却又……却又变态的发现自己其实很喜欢……
喜欢豹爷这样激情的一面呜呜呜……我这个被虐狂。
因为尽管疼痛,豹爷虽然粗鲁,却避开了她的颈动脉也没把她咬死,呃,这算好事吧?
「对不起……我还是失控了,说好了不会伤害蝶的……」阿穆尔发出挫败呻吟,但那修长精壮的身躯却轻轻颤抖著,隐忍著狂野的欲望,男性兽人一但进入女体内就不能停止了,否则他的性器会伤害蝶的……现在他只能小心地等待著蝶习惯自己的巨大。
语蝶泪光粼粼,看著阿穆尔那张面瘫脸上竟破天荒地皱起好看的剑眉,紧咬薄唇,神情因为痛苦而纠结──浑身因为隐忍欲望而泛起了薄汗,额间满是汗水,青筋跳动……他不断探舌舔著她被咬伤的肩,像是想要转开注意力似的。
肩头隐隐泛疼,被咬伤的那一侧手还有些疲软无法抬起,但除此之外,身体另一处的疼痛开始有了些微变化──
虽然这是自己的第一次,但语蝶也从地球的迷片里知道,其实大多数的男人根本不顾女人的身体情况,只是一个劲的满足自己欲望,像阿穆尔这样在失控後还会因为她的难受而强压欲火的男人,只有那些浪漫到不行的小说里看得到而已……看他强忍的模样,既脆弱,又带著一种野性与力量的美感。
而方才那阵撕裂感稍稍退去,让她还有心神可以去感觉那埋近体内一半的火热……小腹内有一种空虚得到满足的雷麻感,尽管疼痛,但却又感觉幸福。
因为在她体内的,是阿穆尔呀……
理智回笼,想到阿穆尔那比迷片中的人类男人还更大的火热硬烫而感到战栗,因为那不同於人类的野兽倒勾跟利刺而感到惶恐……虽然阿穆尔失控咬伤自己,但也知道那是他属於野兽的那一面──一直被他压抑著的情感。
她都忘了,阿穆尔是“兽人”,是还保有野兽本能的类人种族,却不同於人类那种低劣的兽性,而是纯粹、悍勇的本心。
人与兽到底差别在哪?有时候,人其实比兽还更可怕……
阿穆尔是温柔的、是尊重她的,同时,应该也是爱著她的吧?从他的言谈间、一举一动里,那深藏其中的情意……
说不在乎是骗人的,阿穆尔可从来没有对她说过「我爱你」这三个字呢。
在过去,他爱的是那不知容貌且不知何时会出现的神子,直到她出现,这份单方面的爱慕这才有了归属……
女人嘛,在爱情时总爱胡思乱想,虽然说想要好好把握这样专情的阿穆尔,却又偶尔会想到,若今天阿穆尔遇上的是别的女性游戏者,他也会对她那麽好吧?
「呜呜……」她在胡乱想什麽啦,反正豹爷已经是她一个人的了,可是她还是想听豹爷说那三个字嘛……每次都说会努力让她爱上他,自己却从来没对她说过那三个字!
委屈让眼泪落了下来,语蝶哭的好伤心……却让豹爷慌了手脚。
「蝶,对不起,你不要哭……我、对不起……我不是有心要伤你的,对不起都是我失控了……」阿穆尔眼角抽跳,因为语蝶抽泣而收缩紧绞自己火热的花径而绷紧了身子,喉间发出类似闷吼的咆啸声。
「而且……蝶,我已经停不下来了……现在我离开的话会又伤到你的……对不起……我会好好疼爱你的……不要讨厌我、不要嫌弃我、不要跟我离婚……对不起我太躁进了……我太急著想要占有蝶的一切美好,对不起……我只是想要疼爱你而已,对不起……」
看著豹爷眼里的难受与哀伤,语蝶心里泛著心疼和愧疚,知道自己方才那句错口而出的离婚话语伤到阿穆尔了……
阿穆尔说了无数次的对不起,但是那满心的自我责难,却无法浇熄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欲望──只能无助颤抖著,等待语蝶适应自己。
然後,那原本紧紧吸附著他分身的女体,开始依循著某种频率开始痉挛著,像是要将他吸进去似的,让他忘情却又无比小心的,一点、一点……把自己埋进去。
语蝶原本委屈的哭泣带上娇喘,她臊红了脸,感觉到阿穆尔那卡在自己体内的热烫开始慢慢挤入体内,第一次知道被占有的感觉竟然是如此美好,虽然因为阿穆尔的缓慢进入而再度有了撕裂痛感,可却还有更多心灵上的满足……
「……豹爷……呜……好痛……」眉心紧蹙,语蝶泪眼汪汪的看著男人,那羞答答又娇柔妖媚的模样,让阿穆尔贪婪地滚动喉结,却是爱怜地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