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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抱歉，或许，他这辈子没办法再给任何人爱情，但是他会记得，现在被他占有的女人，就算他不爱，也还是会成为他永远的伴侣……或者该说，替代品？还是其他什麽呢……
在亲吻之馀，彼此交融的气息，以及自己埋入女体中的分身，渐渐因为芙兰的放松感觉到花径中传来湿滑的感觉，体内的骚动让他再也按耐不住饥渴，只想好好满足自己的欲望，其他的什麽，他都不想管了。
成魔吧。
过去，他还只是那个淡漠沉稳，孝敬父母亲、照顾弟妹的好儿子、好哥哥，在班上，他是个喜欢规划与管理学生事务的学生会长，班上同学眼中的好干部，朋友眼中的好兄弟。
现在，他不过只是个在荒兽乐园苟延残喘的存活，为了权力与力量疯狂的魔鬼而已。
☆、第六十六章：怨怒暗生
芙兰撑起酸疼的身子，有些踉跄地拖著蹒跚的步伐晃进屋内的浴室，用冰凉的水清洗自己因为欢爱而黏腻的身子，同时，也哀伤地看著自己腿间混著鲜红的白浊液体……
自己，真的完全属於那个人了吧？
往後，她的身心灵将永远属於他，为了他而活、也为了他而死……
「唉……」长长叹息了声，芙兰飞快地将自己清洁乾净，又捧著一盆水来到已经餍足情欲又酒醉昏睡的男人身边。
若是余年知道自己最後还要女人来服侍，不知道会怎样想呢。
芙兰用毛巾沾湿凉水，替熟睡的余年擦拭脸庞跟身子，让他不会因为运动後的黏腻而睡得不适。
看著他对地球人或许健康强壮的体格，但对芙兰这些兽人而言，余年也仅仅还是个弱小的神子而已，但是就在刚刚，他在自己身体里「逞凶」的时候，丝毫没有瘦弱的感觉，反而就是个纯粹男人的模样──
芙兰愣愣地看著他，心中暗想：「若有一天，年成熟起来的话，一定能够媲美……不，是更胜过族里的强悍男性吧？」
会不会，以後他也会有很多其他的伴侣呢？
虽然伤心，但她们这些族长伴侣也不能说些什麽……
只要是他决定的事，她们就必须执行，哪怕是为他在迎娶新的妻子。
想起方才他在自己体内，为自己带来的那些难受却又美好的奇异感受，芙兰瞬地绯红了脸，若此刻余年能看到她这般羞怯可人的模样，或许会对她心动也不一定。
可惜，芙兰在没得到余年同意之下，还是那个格守本份的雪鹰族族长，温柔地替余年清理完毕，却对他压著，上头染上她的处子鲜红又混著男人精华的床榻又是羞涩又是无奈的，现在不好意思惊扰余年的睡眠，只好暂时佯装没看到，替他拉上床被之後，又在床下打好地铺，盖著一件单薄的被子，卷缩著身躯跟著睡著了。
而自然，嚐过这种男女结合的美好，余年在几次扭捏之後也彻底放开，白天或许俩人的关系似冷非热，晚上却是激烈火热的可以。
这种情况直到夜影豹族与另一个也开放种族进化系统的天巧猴族同盟之後，才开始稍微有了一些变化。
遗迹系统的开放，让余年也取得一块上面书写一堆不能理解的文字的秘藏圣图残片，芙兰也无法解译，让余年本来不打算继续探究，可是随後的一个私人交易所的系统开放，让余年再度有了兴趣。
「哦？出售残片资讯可以换得点数……」余年微眯眼楮，迳自对伊甸系统上提供的资讯感到讶异，忍不住猜想，这大手笔昭告天下用点数收购残片资讯的幕後主人，该不会是那两个开始种族进化系统的族群之一？
另外除此之外，还有用点数或资源收购交换一些他族资源的交易项目。
余年想了想，现在虽然点数取得较之前容易，但是以物易物的方式似乎不错，再加上他执掌的飞禽族可是有天空霸主之称，那些寻常的兽人族群一旦遭遇鹰族的大部队，基本上空战几乎地面兽人都无能为敌。
但在这个蛮荒世界，他又还没有足够的点数可以开启族群进化系统，但是飞禽族的资源够丰富，也足够他换来不少点数了。
他暗自对这两个族群留下心眼，毕竟身为进化系统的两大族群，他们的战力绝对非比寻常，更别提已经结成同盟了，他要不是就和他们保持友好关系，也绝对不能成为敌人，不然就是不死不休──余年很清楚这点。
要存活……就是同盟最为容易的方法，虽然他知道对方不见得看上他一个还未开启进化系统的族群，但是来自天空的战力以及丰饶的资源，却是他的最强倚仗！
不过还是先试探看看好了，要让对方对自己感兴趣，主动让对方前来寻求结盟，这样他在这场交易中才能占上风──这是他过去从自己擅长经营的母亲身上学来的。
「芙兰，帮我替族里的资源拟一份清单出来。」余年平静地下著指示，目光却没有飘向坐於一侧的白发女子，或许，他心中有些矛盾，感性贪恋那种男女结合的快乐，理智却告诉他不能这麽做。
这使得他不知道该如何在白天面对她，而芙兰也就这样清清冷冷地陪伴著他，只有晚上俩人在欢爱时才会显露那平常看不见的那一面──羞涩、无助、驯服与妖媚，这让他会想要在床地之前看到她更多不一样的样貌……
虽然心里一直有个声音责备自己背叛了爱情，但是伏语蝶已经“死”了，不是吗？对一个死去的人，还需要继续坚持那永远无能实现的坚持吗？
「嗯。」芙兰淡淡回应，然後旋身向屋外静守，化为飞鹰的族人传递讯息，而只有当她背对他的时候，余年才会放纵自己的目光在她身上驻留……他也不知道为什麽，或许是因为芙兰是第一个在这个荒兽乐园对他好的兽人吧？
而当芙兰回首，余年早早就自己的目光带回伊甸系统上头，俩人就像没有交集一样，自然余年也不会看到芙兰眼中闪动地哀伤。
……可以的话，请看我一眼好吗？真正地，看我那麽一眼就好。芙兰期盼著，期许这男人能够在自己身上驻留目光，她不奢望他能忘了那位心中存在，但可不可以在心中流一个小小小的空间让她停留呢？
「伊甸，我要出售我的残片资讯。」余年专注地对伊甸系统下达指示，很快的，上头就出现由伊甸代为收受的画面，他选定自己那个根本不能解读的圣图残片，不用出售实体只要贩售影像档，就能够得到一笔不错的点数……之後只要在用资源兑换点数，他就可以开启雪鹰族的族群进化系统了，可惜并不是整个飞禽族都能够开启，毕竟飞禽族是由无数个鸟类族群所组成的，雪鹰族只是其中一支领导而已。
不过同为天空的族群，飞禽族比地上的兽人更加团结。
只要雪鹰族开启族群进化系统，同样职业系统也会开放，其他族群也能够进行转职──反正自从他成了雪鹰族的守护神子之後，其馀的飞禽族也渐渐成为雪鹰族的附庸。
很快的，鹰族人就将整理好的族中资源清单交到芙兰手上，余年也知道自己现在还看不懂鹰族的文字，只好透过芙兰翻译，并且想办法先累积一些点数之後兑换能够解千言读万语的药品。
随著芙兰平静地嗓音将资讯说出，伊甸系统自动读取後也翻译成余年看得懂的中文字，他又慎重的和芙兰讨论维持族群所需的资源以及哪些可以兑换的资源，芙兰也热心的解答，最後在俩人不断商讨过後，余年终於将最後定案的资源清单透过那个交易平台扔了出去。好在资源价值的点数是由伊甸订立的，所以没有黑箱作业或是会被暗中占便宜，想出这个交易平台的人还挺聪明的。
而余年原以为需要一段时间才会收到回应，却没想到，对方很大气的直接跟他用点数换下全部的资源，并且请他按造伊甸的指示将物品透过系统收纳转换成点数──连交易都不用亲自交易，这也省下了很多暗算谋杀的好时机。
看著系统萤幕上刷刷刷上升的点数，余年不经意地露出这段时间以来第一个开怀的微笑。
可随即对方竟然又透过交易平台，传了一句话过来──
『雪鹰族？』男人开头第一句话就是直切余年所在的族群，顿时让他脸色一变，没料想到光是交易资源对方就能辨别出自己的种族。
这陌生男人的声音比芙兰更低更冷，却是沉稳中带著一种长年位居高位的气魄，让余年猜想，这位男性不是夜影豹族的游戏者就是天巧猴族的。也只有这样的气质，想必才能这麽快在这个世界站稳脚跟吧？
虽然对方的语言腔调似乎有些别扭，但余年没有多想，只以为对方是透过伊甸系统刻意让声音变得如此而已。
不过还没等余年回应，对方就冷酷的丢下一句：『臣服或灭族选一个。』
「……」余年惊愕的瞪大眼，哪、哪有人这样逼人的啊？这也未免太过霸道了吧！还不等他被挑起火气，想要愤慨的回应激烈措辞的时候，对方再度丢下一颗震撼弹。
『我方拥有对空火力，飞行坐骑以及能够远攻的魔法系职业，不要以为对空战斗我们会输。』对方酷酷地说著，再度把余年惊得说不出话来。
对方似乎把握住了这场谈话的节奏步调，而余年虽然说过去也是担当学生会长，负责许多大小事务的举行跟规划，但跟一位长年执掌族群生死的男人一比，简直就是孩子跟成年人打架，毫无胜算。
「你……」
『臣服或灭族选一个。』对方又重述了这一句话，语气中带上某种压迫感，让余年顿时燃起怒火──这又是一次他对自己无力的愤恨！
然後对方那突然传来一位女性无奈低咕什麽的声音，有那麽一瞬间，那熟悉的嗓音让余年错以为是伏语蝶──但却是声音极低，像是在男人身旁抱怨什麽似的，没办法让余年听清楚那人说的言语。
『嗯……我知道，好，不灭族，我强攻……也不行吗？就跟巧可巫琊那样同盟……嗯……好吧。』对面那头的男人原本冷酷的嗓音染上温柔，似乎在跟女人悄然低语什麽，但男人的声音还是不受控制地传了过来，不难听出女人在跟他商量什麽。
当然，当男人再度回到系统前，那声调又变得冷漠冰封，言道：『同盟，这是你的唯一选择。我们夜影豹族跟天巧猴族的技巧跟职业系统可以开放一部分给你们，但相对的资源也可以等价交换。』
余年深吸几口气，强压下心中胀满的愤怒，现在他是弱势，所以只能对别人低头，他发誓，总有一天，他要这些人全部对他低下头颅！
「……我没得选择不是吗？」他冷笑回应，对这个与他交易的「游戏者」好感下降到冰点，却不得不臣服……
『嗯，签下合约吧。合约会由伊甸负责执行，所以你不必怀疑我会诈欺你。』男人冷漠回应，马上就透过交易平台传来同盟合约──
□
「阿穆尔，你别总是开口闭口就灭族好不好，如果对方可以成为朋友那自然我方就多一分战力呀。」语蝶哭笑不得的扯著阿穆尔的手臂，有些担忧地看著面无表情的兽人丈夫，最近怎麽阿穆尔动不动就想发动战争，似乎在计画什麽似的，却瞒著她始终不肯言明，有点不像他，让她有些不安。
阿穆尔轻搂了搂语蝶的腰，安抚地在她额上落下亲吻。
「抱歉，蝶，相信我绝对不会做出对我们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