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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沈靖为了暗中压制五皇子,没少花心思搜集姚家的把柄,姚家老二这些事沈靖也并没有瞒着她。
这也算得上是上一世的沈靖替她这一世做了回“嫁衣”,没有沈靖挖空心思挖出来的这些情况,她砸再多银子也没可能办得到。
“罢罢罢,你不说也就算了,我也只是好奇而已,并不是非得问个底才罢休的。”
宁尘逍并没有一味的追问,相反主动不再提此事,而是笑着说道:“看来,我还是低估了你,你既然连这个都拿得出来,那么日后沈靖跟符瑶的喜酒看来也是毫无悬念了。”
“现在这戏呀,可是越唱越精彩了,有意思,有意思!”他是当真觉得有趣,因为符夏的种种,如今他的生活发生了太多不一样的变化,而且还是往着更好的方向发展,这让他愈发觉得开怀不已。
心情好,胃口自然更是大开,用膳之际,宁尘逍吃了不少东西,还喝了些酒,最后吃饱喝足呆够了,这才心满意足的离开相府。
接下来的几天,倒也算是风平浪尽,符夏原本想着姚家之事应该没那么快来着,却不曾想到第五天的下午宫里头却是突然传出来了消息。
姚家二公子死了!
不仅是姚家二公子死了,而且连国公爷也因教子无方都受到了牵连,被皇上狠狠训骂一顿,罚了一年俸禄,若不是看在太后面子上,国公爷只怕还将受到更严厉的惩罚。
而姚家二公子的死因正是符夏拿给宁尘逍的那些东西!
那些证物具体是如何传到皇上手中的符夏并不知情,但显然宁尘逍完完全全置身于事外,连一点脏水都没有沾上,就连皇上也无法想到这些事情与宁尘逍会有任何的关联。
铁证面前,姚家二公子自然难逃圣怒,连查办都省去了,当下便让宫人拖到宫外砍了头,姚贵妃还有姚太后等人谁出面都没有半点作用,只能是眼睁睁的看着姚家人就这般掉了脑袋。
而事实上,今日一事皇上虽然看在太后面上并没有祸及国公府姚家,但任谁都看得出来,这一次皇上对于国公府的不满当真是再添新高。
再加上太子以及拥挤太子的那些臣子为了打压五皇子,因此更是借此事添油加火在皇上面前说了不少姚家坏话,所以国公府如今的处境也算是牵一发而动了全身。
“阿夏,国公府二公子之事,应该跟你没有关系吧?”符仲景得知消息也是极为震惊,最让他不曾想到的是竟然有人拿到了那般严谨的铁证,一下子打得姚家措手不及,根本没有招架之力,这让他不得不心惊。
“父亲您开什么玩笑,我哪有如此通天的能耐?”符夏淡淡的反问了一句:“总不能因为姚家总跟我过不去,所以他们出点什么事都算到我头上吧?”
“为父自然不是那个意思。”符仲景也不愿意相信符夏能够有这样的神通,就算宁尘逍帮忙,这种事情应该也没那么容易,但他自个搞不清怎么回事,第一反应竟然便想到了自己这个庶女。
“那父亲是什么意思?这种脏水沾到女儿身上可对父亲您对相认也没有半点的好处。”符夏面无表情,看了一眼符仲景继续说道:“别人家的事咱们还是少操心吧,符瑶在乡下怕是呆得都不耐烦了,父亲还是早些将她接回府才是。”
☆、第一百九十三章
符夏的话让符仲景再没多说其他,其实这话虽不好听可理却是再明白不过。
他也只是一时脑袋有些晕忽,所以才会下意识的将姚家出事往符夏身上去想,先不说符夏有没有这么通天的能力,就算真跟这丫头有些许关联,他最好的态度也是不去过问。
这死丫头还没有出嫁离开相府之前,毕竟名义上还是相府之人,好事沾不上光,坏事也莫把相府牵连进去才好。
我何况,这些年来,国公府得罪的人当真不少,有人专门暗中报复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他之前的反应似乎也的确太过了一些。
“瑶儿那边,我已经让你大哥去安排接人了,只是你大哥这几天事情比较多,一直在外头忙,所以耽误了,估计今日人就会回府的。”
符仲景也没再提姚家那些破事,按着符夏的话头说着,而后问道:“阿夏,你……真的已经原谅你三妹了?”
符夏的性子,符仲景大概还是知道的,小事都记得清清楚楚的,想要她命的人又怎么可能轻易放过。
“父亲这又是在怀疑什么呢?”符夏也懒得跟符仲景多扯那些没用的:“反正我的话已经给了,父亲接不接人回府那是您的事,与我无关。不过咱们丑话说到前头,若符瑶回来后还是死性不改敢加害于我的话,我自然会以牙还牙绝不姑息。”
说罢,符夏起了身,准备离去。
“符夏,你少在这里装好人,你恶毒阴险、害死那么多人竟然还有脸说别人加害你!”
就在这时,姚氏竟是回来了,气势汹汹的走了进来,当众骂起了符夏,再也不曾有半点面目上的掩饰。
姚氏自打符瑶被送去乡下祖宅后,便回了国公府,这一去就再没有回来过,而符仲景只是象征性的派人去带过一回话,人不回他也没有过问,懒得搭理。
今日姚氏却是自个回来了,而看那气势显然来者不善,连屋都还没正式进便在外头开始骂起庶女来,当着符仲景的面也是当着相府上上下下所有人的面,俨然没有将任何人放在眼中。
此刻的姚氏盛怒而毫无顾忌,完完全全不再是那天离去时的小心模样,倒是将姚家人的架势端得比任何时候都要理直气壮底气十足。
“你这回又想做才能坏事,害死了玉莹又害死了诚儿,这会还要逼不及待的把瑶儿弄回来想再要瑶儿的命吗?”
姚氏进来后看都没多看符仲景一眼,径直指着符夏的鼻子继续骂道:“别以为你做的事天衣无缝没人知道,这一笔笔血债姚家都记着,老天爷都看着!你想都别想再对我瑶儿起歹心,我不会放过你,姚家更是不会放过你!”
诚儿自然指的是姚家老二,跟姚玉莹一样,姚氏对这个侄子中是从小到大心疼得很,可如今一个个却都被符夏给害死了!
赤 祼祼的宣告就这般直接出来了,连半片遮羞的叶子也不需要,姚氏明显对符夏痛恨到了极点,而事到如今,双方你死我活的敌对关系也压根不再需要对任何人掩饰!
只不过,在仇恨着符夏的同时,姚氏似乎也忘记了,最先想着害人的到底是谁!给姚家招来这些死路的那是谁!
“说得好,人在做天在看,老天爷向来公正得公,凡事都看着呢,不会漏了哪个行恶之人,所谓报应不是不报,只是时间早晚不同罢了。”
符夏轻笑一声,如今话都到了这个份上,母亲两字当真也懒得再叫,伸手直接打掉姚氏架到她面前的那只手:“姚家死了人,你们不从自已身上找原因也就算了,偏偏还把错全推到我的身上来,当真是可笑到了极点。”
“没错,国公府姚家的确权大势大,甚至可以用一手遮天来形容,但你们也别忘了,这京城中还是有皇权、还是有王法,想拿那些莫须有的事情当借口对付我,那也得看看你们姚家是不是真能够凌驾于一切之上!”
符夏之言,字字诛心,不等姚氏再次怒声攻击,却是啧啧叹息摇头而道:“得了,你也不必在这里跟我说什么狠话,你们的那些手段我也不是一次两次领教,哪一回都没对我下轻手,再说这些也真是没什么意思!正所谓恶有恶报,你看,这不是一报一报慢慢来了吗?”
“住嘴,你给我信嘴!”姚氏气得脸都快变形了,那模样恨不得将符夏活活给生吞了似的。
“应该住嘴的是你!”符夏看着姚氏那自取其辱的可笑模样,不由得笑了起来:“姚氏,你听好了,姚家若是再像经前一般多行不义毫无自省改正的话,姚家更多的人自有天收!不信的话,咱们走着瞧吧!”
说罢,符夏径直抬步离开,看都不再看那已经快要气疯的姚氏一眼。
直到符夏离开,符仲景这才极其恼火的朝姚氏训斥道:“你这个疯婆子要么呆在外头不回来,一回来便在这里当从大呼小叫胡言乱语,你这模样哪里还有半点当家主母的样子?成天姚家长姚家短的挂在嘴边,既然从来没将自己当成相府之人,没将相府放在你的眼中,那你现在又何必再回来?”
“相爷到现在还要偏袒那个小贱人吗?”姚氏当真是气极,冲着符仲景便反斥道:“姚家真被人给整垮了对相爷您又能够有什么好处?姚家再不济这么多年以来也帮了符家太多,没有姚家,又怎么可能有如今的相府,有如今的符家?”
“没有你姚家,我符符仲景照样也能会有出头之日!我之所以能够有今日,那都是我自己一点一点努力得来的结果,不是你们姚家施舍而来!”
符仲景大怒:“别再跟我说你们姚家那点破烂恩情,就算有我这些年为相也早就归还给了姚家,甚至于我给姚家带来的好处远远超过了你们姚家对我当初的那么一点投资!别再不要脸的在我面前装什么大恩人,你们姚家这么多年都做了些什么破事我一清两楚,都到了这样的时候你这贱人还有脸在我面前摆谱拉架子,真是自以为是到了极点!”
这一回,面对符仲景的怒火,姚氏却是再没当初那种小心翼翼与担心,反倒是冷笑一声道:“相爷如此无情,想要过河拆桥那就试试看,我姚家现在是有小人做乱,但太后还在那、贵妃还在,国公府还在!”
“有本事,相爷你就休了我,不然的话,我在这府中一日便是相府的当家主母,符家敢给我半点委屈,我姚家绝对不会答应!”
姚氏态度强硬得一榻糊涂,扔下这句话后,径直带着人转身离去回自个的院子,完全没有再给堂堂相爷、符家老爷,自己的结发夫君半点脸面。
“贱妇!”
符仲景气得快要吐血,但姚氏最后一句话已经明确的表明了态度,公开与他撒破了脸皮!
如今姚氏回来,摆明了就是代表整个姚家,所以骂归骂,恨归恨,此刻的符仲景还真只能够眼睁睁的年着姚氏这般当众踩着他的面甩袖而去。
休妻?符仲景心中冷笑,姚家还真以为他怕了不成?
敢拿这点来要威胁于他,他为什么要休妻?只是休了这个贱人的话当真是便宜了这个贱人,今时今日之仇迟早他会加倍拿回,到时看这贱人还如何神气!
姚氏与符仲景当场闹僵之事,符夏在回到惜夏阁后不久便听四喜一五一实的报了过来。
四喜的消息比着以前可是更加的灵通,再加上前些日子相府后院这些事都由蒋氏掌管,所以人员之上也比以前更加有利于四喜在这方面的发挥,今日小姐前脚到屋,后脚那头发生了什么事当然也就在最快的时间内传了过来。
“小姐,姚氏是不是疯了?”四喜很是不解,当真想不明白姚氏为何连相爷都敢如此公然撕脸。毕竟嫁了人后,娘家再厉害那也隔着一层呢,姚氏就不怕符仲景动起怒来真把她给休了,或者比不休还不如的对待?
“疯了吗?那倒不见得,姚氏清醒着呢。”符夏神色平静得很,并不意外于今日这一切:“不仅姚氏清醒着,姚家人也清醒得很,之所以敢这般叫板,肯定是有他们自己的理由,并且这必定是整个姚家一起决定的,认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