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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氏自是不悦于,毕竟她亲自给的赏赐,这个小贱人亲自去接都还够格,更别说压根没伸一下手,径直让个奴婢收着便是。
不过,她也懒得再在这种根本拿捏不了的小事上费力气。
从今日老爷的态度上便看明白了,要真正让这个小贱人吃亏,还是得动些真格才行,挠痒痒一般不痛不痒的事情没什么作用,反倒还让那小贱人走运占了威风。
手一挥,姚氏没有再费神,直接示意刘妈妈赶紧将厅里其他人大概替符夏介绍一下,早些走完老爷留下的这个形式,走个过场也好早些散了,她这会可是一点都不想多看符夏那张可憎的面孔。
相府人员不算复杂,如今厅里的大少爷符子鸣、三小姐符瑶,还有蒋姨娘几人符夏都是这些天见过的,剩下的便只有一个蒋氏所出的庶女蒋玲以及符仲景另外几名地位不高又无所出的普通妾氏。
除此之外,不必刘妈妈提及,符夏也知道,府里头还有两个身份极高之人此时并不在。一个自是符老夫人,另一个却是姚氏与符仲景不到十岁的幼子符子谦。
对于符老夫人,符夏并没有太多深刻印象,上一世加起来总共也就见过五六回,老妇人平日里忙着吃斋念佛基本不理外事,对她的态度也淡漠得很,如同陌生人似的,说的话加起来也没几句。
老夫人如今应该还在明心寺礼佛,算着日期过几天应该也差不多回府了。
至于姚氏幼子、符夏名义上的幼弟符子谦,现下这个时候正身处宫中,给年纪与他差不多的十五皇子做伴读,因此大部分时间都吃住在宫中,只有放假之际才会回来小住几天。
正式与所有人打过照面后,符子鸣倒是大方干脆惯了,直接摸出一张百两银票当成见面礼,也懒得再费其他的事。
不过,若是符子鸣知道昨个晚上符仲景已经限制了他财物支出的话,估计这会也就不会如此痛快的拿银票当见面礼了。
而其他的人,包括符瑶、蒋氏在内,自然都不可能像姚氏一般从身上随意便摸出什么东西来,就算有也舍不得浪费,更不会似符子鸣愿意直接甩银票。
好在有着蒋氏起头,倒是一个个用来得太匆忙忘记带为由,直道回去后再派人给送符夏补送过去。
符夏自然没有意见,微笑着客客气气一一谢过。
她当然知道这些人都不可能拿出什么多贵重的礼物给她,凭她的眼界更不可能贪图那么点小东西。
今日折腾一圈,才算是她送给这些人的真正见面礼,不是很有趣吗?
不到一柱香的功夫,姚氏便草草完结了所谓的照面,示意众人可以各自散了,今日不仅没有让她将心中之气缓和半分,反倒愈发觉得耻辱,如此滋味实在不好受。
“母亲大人请留步,阿夏还有一事请教!”
符夏却在这个时候叫住了起身准备离开的姚氏,一脸虚心请教的模样上前,不偏不移的拦住了姚氏的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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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 实在人 大造化
虽极为不耐,但姚氏还是忍住了。
此时她似乎没有半点理由当着众人之面朝符夏发脾气。
“说吧。”重新看向符夏,姚氏不知这小贱人又想耍些什么花招。
符夏眨了眨眼,目光清澈无比,闪烁着人畜无害的纯真:“阿夏刚刚入府,不太清楚母亲大人的习惯,也不知道以后每日什么时辰去您那屋给您请安比较好一点?”
“虽然父亲大人说了,府中这些规矩阿夏不必样样过于在意,但每日给母亲大人请安那是尽孝道,阿夏是打心底里头乐意的。”
姚氏面容一僵,真恨不得立马让人将符夏这个可恶的小贱人有多远丢多远才好。
“你有如此孝心便足够了,无事不必日日跑去请安,好生在府中呆着多多修身养性便可。”
她懒得去计较符夏多一出以进为退的小把戏,哪怕明知特意询问目的何在,但最终情愿让这小贱人再得逞一回也不愿意恶心到自己。
扔下这一句话后,姚氏直接抬步便走。
她的速度当真不慢,如同再有任何事都不愿理踩,没一会功夫便带着人出了前厅,拐弯消失在众人视线之中。
得了想要的答案,符夏今日也算是圆满完成了此行所有目的,不管厅内其他人的目光想法,笑眯眯地说道:“父亲大人与母亲大人都走了,要没其他事的话,咱们是不是也各自散了?”
刚准备走人,却没想到还要比她更快的。
“昨个几乎没怎么睡,我先回去补个觉才行。”符子鸣蹭的一下站了起来,打了个哈欠边说边往外走,瞌睡虫重新爬了上来。
对他来说。这会天大的事情都大不过回屋倒床呼呼大睡一觉,府里头女人间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他根本懒得上心。
不过话说回来,这新来的二妹倒是有几分恶趣。说不定日后有了符夏在府中,父亲母亲也不至于成天盯着他来挑挑拣拣的。
符子鸣走自然没有谁拦着。很快蒋氏也带着女儿符玲离去,而符瑶暂时亦没什么心思再与符夏客套,同样带着人跟着走了。
没一会功夫,厅中人便走得精光,符夏倒并不在意走先走后,最后才与四喜出了厅,慢悠悠的回惜夏阁。
等符夏刚刚进院子,便看到王管事已经带着人先她而来在此候着了。
不得不说。王管事的办事效率极高,而且事情也做得颇为漂亮。
五百两银票、符仲景所说的礼物、还有相府库房取来的几套体面首饰物件通通送了过来,而且连这个月的月俸都一并带来了。
东西多,还都是值钱的,看得惜夏阁里的下人一个个心花怒放,做事也愈发勤快起来。
符夏对着这一切都是依旧平静,扫了一眼符仲景所送的礼物,除了还算值些银子外,当真不过是应付了事。
而五百两银票倒是花了些心思,面额有大有小。月俸也换成了数量不等的碎银与铜钱,方便各种用途上的使用。
这些细节上的用心,当然与符仲景没有任何关系。而是王管事所为,不论人家心里如何想,符夏却都领了王管事这个人情,正正经经的道了声谢谢。
王管事走后一小会,又专程来了人替符夏母女量身裁衣,按着规格一年四季都做了好些身,来人说是会尽快做好送来,保证让二小姐满意。
再后来,蒋氏等人的见面礼也陆陆续续的被送了过来。
符瑶送了件成色中等偏上的金钗。原本普通的物件放到其他人送的东西里头却有了种鹤立鸡群的感觉。
符夏本不在意这些,值不值钱都让林儿收起来保管就成。照目前看来,老夫人回来前她应该还能够过上几天清静日子。正好可以用来理理其他事情。
倒是李氏,知道女儿之前说过要亲手绣些物件当礼物,当下便准备帮忙,她是个实在人,想着早些还掉礼数。
“娘,都说万事不用您操心,怎么又忘记了呢?再说您眼睛不好,日后没事都少做这些针线活。”符夏可没打算亲自给那些毫无诚意的亲人绣什么物件,那些人不配。
说着,她将进府前在街边小摊上随手买的一些绣品取了出来,让林儿过几天分别送过去,也算是圆上自己最先摆出去的那一笔。
接下来的几天,惜夏阁里的日子果然太太平平,牌匾已经重新换好,也没人找什么不快,院子里服侍的人大多安下心来当她们的差。
符老夫人传了信过来,说是明心寺那边有德高望重的大师讲经,所以还得推迟两天回府。
老夫人一直不回,大少爷符子鸣却是郁闷不已,自打被限制了银钱支取,这几天身上没什么钱,连出门呼朋引伴都没有办法。
跑去找自个母亲想弄点银两花花,谁知姚氏借机想好好约束下符子鸣的性子,不但没给钱反倒再次提起要替长子谋份有前程些的皇差,期许长子可以给她长点脸面。
符子鸣一听要让他正儿八经的忙这忙那,立马找了个借口走人,再也没去跟姚氏要过银子。
在府中憋了几天,他今日一大早便出门找几个朋友商量看看有什么可以自己挣钱的门道,省得这么大的人了,花点银子出去应酬一下还得受限于父母。
下午之际,符子鸣一扫这几天的郁闷,兴高采烈的带了两位贵客一同回府赏花。
后花园内,是牡丹开得正艳之际,相府的牡丹品种全,珍品多,放眼整个京城也是数一数二的。
此刻水榭亭台内,丰盛的酒宴张罗完毕,符子鸣陪着两位贵客赏花饮酒,没一会功夫,嫡妹符瑶也被请了过来。
符瑶妙曼身姿渐行渐近,符子鸣与两名年轻男子全都放下了手中酒杯。微笑注目。
很快,白衣男子起身相迎,全然不顾符子鸣与另外一人是否会笑话。炽热的目光已然定格于符瑶身上。
“许久不见,瑶儿妹妹又长高了不少。当真是越来越灵动脱俗!”白衣男子笑容满面的夸赞着,一声妹妹喊得极其顺口。
当众称得了符瑶妹妹,肯定不是什么一般之人,此人正是当今天子最是宠爱的五皇子——沈旭!
沈旭为姚贵妃所出,姚贵妃与符瑶的母亲姚氏那可是嫡支一脉的堂姐妹,所以不提皇家身份,他与符瑶可是正儿八经的表兄妹。
国公府姚家数百年都是靠着女儿兴盛不衰,远的不说。单论现下皇宫里头身份最最尊贵的皇太后便是姚家之女。
而五皇子沈旭之母,虽并没有坐上后位,但江皇后崩天,皇上这么些年一直空着后位再没封后,姚贵妃理所当然的把握后宫实权,掌管六官,真正为后妃第一人。
有着如此雄厚背景,再加上皇上的宠爱,五皇子沈旭自然被不少人看好,哪怕太子母族江家同样实力不俗。但帝位一天没有真正传下,那么事情便存在着许多的可能。
姚家人包括姚太后在内,理所当然的将五皇子妃的人选定格于姚家之女身上。不过沈旭心中喜欢的人却是表妹符瑶。
“五皇子过奖了。”符瑶盈盈一福,起身之际目光却看似无意的扫了一眼沈旭后边坐着之人。
“都说了没外人的时候别那么拘礼见外,唤我表哥便是!”沈旭只当符瑶是因为三皇兄的缘故,所以特意引着符瑶走到三皇兄弟沈靖面前笑着说道:“我三皇兄可不是外人,论理你也得管他叫声三表哥。”
三皇子沈靖,神色平静,略微冲着符瑶点了点头,算是响应了沈旭之言,但却并没有开口说道什么。重新拿起桌上酒杯旁观小饮。
沈旭似是很清楚这三皇兄的性格,并不意外于沈靖的反应。
“我三皇兄天生就是这种性子。不太熟的人话都不多,不过他人却是极好的。”他笑着又冲符瑶解释了一句。而后不再多说沈靖,很快招呼符瑶与他一并坐了下来。
符瑶自没多说,微微朝沈靖行了一礼便跟着入坐。
“大哥不是说有事找我吗?”符瑶避开沈旭火热目光,纯洁似水的双眸看向符子鸣,如同一点都不明白符子鸣叫她来的用意。
符子鸣嘿嘿一笑:“三皇子跟五皇子特意来咱们府中赏牡丹,府中最懂花的自是瑶儿了,不叫你来还能叫谁呢?”
赏花也好,赏人也罢,符子鸣才不在意沈旭的醉翁之意,今日他可是得了沈旭十足的好处,顺便成人之美肯定乐意。
沈旭很快便接过了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