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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里打野战!
“喜欢不喜欢啊?”淫秽的男子声音又响了起来。
“呜,喜欢。”女子呜咽了一声。
这两人的声音?
清宁皱了下眉头,喃喃道,“沈清韵与董启俊!”
清宁眉头一杨,目光一亮看向苏斐。
两人相视一笑。
替罪羔羊!
今日的事,清宁想到的下套之人是宜安郡主,四皇子,四皇子妃等人。
而苏斐也是与清宁那般想的。
刚接到了忍冬发求救暗号,四皇子虽没说什么,可与他关系好的几个人呢却是百般阻扰自己离开。
没有四皇子的示下,他们怎么敢?
既如此,那就把董启俊与沈清韵都动到宋子逸的屋里去吧!
苏斐眼眸缓缓流淌着如寒霜一般的笑意,道,“你把他们两个送去那屋里去。”
清宁笑着嘱咐了柏木一句,“记得把沈姑娘头上的簪子染上些血。”
“他们不是想看抓奸在床的戏码吗?你记得把他们三个都丢一张床,送一堆去!”苏斐又添了一句。
三人?如此,够狠,够劲爆了吧!
清宁闻言,微微地笑。
柏木点了点头,朝声音的方向走了过去。
“啊!”
“你是谁!”
董启俊闷哼了一声,沈清韵尖锐的声音刚是响了起来,两人就断然没了声息,不到片刻,柏木就一手提着一赤身裸体的人闪了出来,然后瞬间就消失在了清宁等人的面前。
柏木提着董启俊与沈清韵两人迅速到了宋子逸昏迷的那间屋里,把两人丢在了拨步床上,然后又照清宁所吩咐的,把沈清韵头上的簪子给拔了下来,在宋子逸胸前的伤口上沾了些鲜血,然后丢在了地上,然后伸手把宋子逸身上的衣服也迅速扒光了,把宋子逸也丢去了床上,然后拉了被子盖在了三人的身上,这才迅速离开。
柏木刚从墙头翻了过去,院子门哗然被人推了开来。
一众华衣锦服的公子哥走了进来。
……………
柏木很快就追上了苏斐几人的脚步,离得那院子远些了,清宁倚在苏斐的胸口,只觉得小腹的痛虽没有加剧,可依旧是隐隐地作痛,想着肚子里可能有了孩子,清宁心一缩,仰头看向苏斐,“绩玉,我的肚子……。”
“怎么了?”苏斐微顿住了脚步,柔声问道。
“我可能有了,我肚子有些不舒服。”清宁眼角一酸,眼泪都掉了出来,刚才太过紧张,她又与宋子逸动了武。
清宁心里的不安就扩大了起来。
苏斐微怔愣了片刻,才是明白过来清宁话里的意思,脚步一晃,猛然顿住了脚步,牙齿都颤了起来,“宁儿,你说什么?”
“我也是不能肯定,可是我担心。”清宁脸色凝重搂着苏斐的肩,说道。
苏斐搂着清宁的手臂都微微颤了起来,深邃的眼眸里跳着愤懑的火焰,全身顿然散发着冰冷得令人胆颤的气息。
薄荷与忍冬哗的一下跪了下去,“世子,奴婢护主不周,罪该万死。”
清宁能清楚地感觉到他手臂的颤抖,以及他身上陡然散发出来的冰冷之气,清宁软软地搂着他的脖颈,“绩玉,我没事,我没事。”
若真的出了什么意外……
她会伤心,苏斐会更加比她伤心。
这样的苏斐,让清宁想到了前世那个寂寥的苏斐,心痛得厉害,手悄然放在了小腹上,心里柔声说道,乖,不怕!千万不要出事!
苏斐默了会,才稳定了情绪,低头温柔地看着清宁,“先找个太医过来看看。”
“嗯。”清宁乖巧地点了点头。
苏斐抬头看向柏木,摘了身上的玉佩给了他,“速去请宫里林太医过来。”
不能再是耽搁,这样的情况,也不能坐马车颠簸,而且,五皇子府邸比国公府离皇宫要更近一些。
苏斐抬头看了一眼,目光在前面的夕月阁顿了顿,又是向松木吩咐道,“你把手里的人给忍冬,速去把五皇子请到檀越阁来。”
苏斐与郑衍关系不错,自也清楚,这檀越阁相当于是郑衍在内院的书房,郑衍偶尔也会宴请亲近之人在里面小酌几杯,所以,檀越阁算是一个清净的地方。
松木把手里提着的宝月与芷兰交给了忍冬,与柏木迅速离开。
苏斐就抱着清宁抄了近路,往檀越阁走去,忍冬手里提宝月是芷兰与薄荷一脸凝重地跟了上去。
松木很快就请了五皇子过来。
“苏斐,如此这般急匆匆的请我过来,有什么急事啊?……”五皇子还没进门,就愉悦地问道。
刚是进了门,见得地上躺着的芷兰与宝月,以及一脸冰霜的苏斐,五皇子顿了话,脸色凝重了起来,“这是……。”
这样的苏斐,让清宁想到了前世那个寂寥的苏斐,心痛得厉害,手悄然放在了小腹上,心里柔声说道,乖,不怕!千万不要出事!
苏斐默了会,才稳定了情绪,低头温柔地看着清宁,“先找个太医过来看看。”
“嗯。”清宁乖巧地点了点头。
苏斐抬头看向柏木,摘了身上的玉佩给了他,“速去请宫里林太医过来。”
不能再是耽搁,这样的情况,也不能坐马车颠簸,而且,五皇子府邸比国公府离皇宫要更近一些。
“殿下。”苏斐冷冰冰地看向郑衍,拱了拱手,语气非常的不善。
五皇子看到宝月与芷兰的时候,心里就明白,是出了什么事情,目光看向坐在椅子上脸色有些发白靠着苏斐的清宁,他与苏斐相交多年,自也明白苏斐的性子,他从来还没有见到过苏斐如此重视一个人,所以,五皇子不由得深看了清宁两眼。
这芷兰与宝月是自己与他正妃的贴身之人,看这情况,五皇子心里隐隐有了数,于是看向清宁认真说道,“世子夫人,发生了什么事情?是不是府上有人冒犯你了?还是有人不规矩?你尽管说,我定然不会让你白白受了这委屈的。”
“有劳殿下。”清宁伸手拉着苏斐的手,看向贵气逼人的五皇子微微笑了下,淡色说道。
五皇子眉头微蹙,看向苏斐与清宁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苏斐冷眼看着五皇子,“我也想问问是怎么回事?我与宁儿好好的来赴宴,不想她们两人却联合起来算计起宁儿来了。”
刚许嬷嬷还奉了皇妃的命来找自己。
不想还真让皇妃给料准了!
背后捅刀子的人,居然是宝月与芷兰!
宝月暂不说,芷兰却是身边的大丫头,跟在自己的身边快十二三年了,不想养了十多年的人,不过是别人安插在自己身边的暗棋,关键的时刻从背后咬自己一口!很显然,芷兰也是有人安插在皇妃身边的人了!算计了世子夫人萧氏,看来,背后的人不仅仅还是要算计萧氏,还要让自己与苏斐的关系破裂!五皇子立即就想到了关键的一步,顿时眉头蹙得死紧,扭头喝了一声,“来人,去把皇妃请过来。”
“是。”守在外面的人应道。
“世子夫人,可有伤到哪?”五皇子看向清宁关心问道。
“多谢殿下关心,已经去请太医了。”苏斐冷淡地回道。
五皇子点了点头,目光冰冷地看了眼地上的宝月与芷兰,扭头看向苏斐与清宁问道,“两位放心,本宫会给你们一个满意的交代的。”
“有劳。”苏斐凉凉地回了一句,语气与脸上都并没有什么感激之色。
这一笔,他自会讨回来的!
五皇子自知苏斐的为人,也没有在意,喝道,“来人,端两盆冷水进来。”
“是,殿下。”外面有人应了一声,片刻就有两个小厮端了两盆冷水进来。
五皇子给了那两人一个眼色,两个小厮立即把冷水泼到了宝月与芷兰的身上。
然,两人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半点都没有反应。
五皇子还要说话。
清宁看向薄荷道,“把她们两人弄醒吧。”
薄荷点了点头,把手腕的银镯子给取了下来,打开了机关,从里面倒了两颗米粒大小的黑色药丸,塞到了宝月与芷兰的嘴里。
不到片刻,宝月与芷兰就缓缓睁开了眼睛,苏醒了过来。
五皇子给了两个小厮一个眼色。
两个小厮立即会意,等两人还没有完全清醒过来,伸手就把两人的下巴都给卸了。
宝月脸色平静地跪在了地上。
芷兰却是奇痒难耐地扭动了起来。
五皇子妃疾步匆匆地赶了过来,一见屋里的情况,霎时就沉下了脸盯向宝月,婉约温柔的闪过一片阴沉。
“皇妃。”清宁与苏斐都站了起来,带了忍冬,几人朝她行礼。
五皇子妃抬头,脸上的阴沉霎时不见,歉意地看向清宁与苏斐说道,“让两位受委屈了,非常抱歉。”
清宁笑了笑,道,“皇妃娘娘言重了。”
五皇子妃脸上的歉意更甚。
跟着五皇子妃一起来的许嬷嬷伸手就剐了一个耳光在宝月的脸上,怒道道,“贱人,皇妃娘娘平日对你不薄,你竟然做出背叛娘娘的事情来!”
宝月低着头,鲜红的血顺着嘴角流了出来。
五皇子妃的目光如刀一般地瞪着宝月。
她千防万防,没有想到身边是藏了一条毒蛇!
刚她还存有一丝侥幸来着,希望是橘子多心了。
可宝月这一口,可咬得真是重!
五皇子妃制住了还要伸手打宝月的许嬷嬷,正想要开口问宝月,柏木急匆匆地领了林太医进屋,五皇子妃只好顿住了肚子里的话,没有开口问。
苏斐立即起身,看向林太医说道,“太医,快给内子看看。”
“世子有礼。”林太医朝苏斐抱了抱拳,又给五皇子与五皇子妃行了礼,这才给清宁诊脉。
好半响,林太医才放开了手,点头笑着道,“世子夫人只是受了些惊吓,不碍事。”
“太医,内子可能有了身孕,没事吗?”苏斐握着清宁的手,紧张地问道。
五皇子与五皇子妃闻言,脸色一正,两人的脸色都要严肃了起来。
林太医抬头看了眼苏斐,又让清宁把手伸了出来,一边和蔼地问道,“夫人有了身孕?”
清宁有些赫然,脸色有些发红,“只是有些怀疑,日子太短,这才不到一个月,我也只是怀疑。”
林太医明白了清宁的意思,笑着点了点头,“夫人说得可能也对,许是日子短,还探不出脉来!”
又是笑着说道,“夫人小心些是应该的,这孩子头三月最是娇贵。”
说着又是细细问了清宁几个问题,然后才是放开了清宁的手腕,说道,“过几日,世子与夫人再请人把把脉吧,今日夫人是受了惊,以防万一,夫人还是好生卧床休养几日的好。”
苏斐认真地问了林太医该注意的,又是问了清宁如今能不能坐马车等等,事无巨细,一一都详细问了。
林太医笑呵呵地仔细跟苏斐说了。
一旁还有五皇子与五皇子妃在,清宁顿时脸上飞起了红霞。
林太医又开了一滋补身体的方子给了清宁,这才告辞离开。
听林太医说清宁无碍,又知道清宁可以坐马车,苏斐便不想再呆下去了,便是与五皇子,五皇子妃告辞。
“许嬷嬷,快,吩咐了人准备锦被,然后送去世子与世子夫人的马车,记得吩咐他们垫厚一点,别颠着了世子夫人。”五皇子妃立即吩咐许嬷嬷道,“让他们把世子与世子夫人的马车直接到二门来接世子与世子夫人。”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