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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里怎么还有其他人?
还是顾九公子。爱睍莼璩
苏斐说要剐眼,顾焕没有一丝同情怜悯之色,看向自己的目光冷冰冰的。
玉竹抖得如筛糠,“世子……”
悲切而又惊恐地看向苏斐,叫了一声。
听了苏斐的话,不少的人都吸了一口气。
剐了眼睛。这不过是一个女子,而且是如此娇弱的一个女子,这女子还是容颜不俗。
众人不觉都觉得苏斐太过残忍了。
不过,大家都很一致地保持沉默。
这屋又出来一个顾焕。
苏斐是齐国公世子,深得圣宠。
顾焕是皇后娘家的侄子,恨得皇后娘娘的宠爱。
又有四皇子与五皇子在,怎么说,都轮不到他们来说话。
所以,这大部分的人,都是选择沉默不语,虽然他们都觉得苏斐说要剐眼太过残忍,但也没有开口,在场的人,他们最是懂得什么时候该明哲保身。
大多数人是保持沉默,作为父亲,苏华检皱着眉头严厉地看向苏斐,“斐儿,在两位殿下面前,你怎么能说出真阳的话来?还有今日可是九殿下大婚的日子!”
面上一副严父的神情,心里却道,这儿子——
这心肠真是够狠毒。
苏谦抿了下唇,看向苏斐的目光带着骇然。
对于这样一个手无寸铁的女子,居然也下得了这样的狠心。
真是太狠毒了。
其余人听了苏华检的话,有人微微地颔首,董启东更是扫了一圈在场的人,然后看看向苏斐,道,“是啊,国公爷说得对,今日可是九殿下的好日子。苏世子如此残忍,要剐了这姑娘的眼睛,这失了眼睛,你这不是要了她的命吗?这姑娘还是官家千金,世子,你怎么就如此草菅人命呢?而且,你这般残忍,莫不是要灭口不成?这好端端的姑娘家从你的屋里哭哭啼啼,一身的狼狈——。”
董启东顿了顿,看向玉竹说道,“姑娘,别怕,今日有这么多的人在,又两位殿下都在,自会有人为你做主,护你周全的。”
说着又是抬头看向苏斐说道,“这姑娘到底是做了什么惹怒了世子你要挖了这姑娘的眼睛?莫不是世子有什么见不得光的事情被这姑娘给看到了……?”
说着,董启东笑着看向站在苏斐旁边神采飞扬,眉目俊朗的顾焕。
这个蠢货!四皇子是恨不得把董启东一脚踹出去,刚要开口,一旁的苏斐先开了口。
苏斐凉凉地看向董启东,反问了一句,“董公子倒怜香惜玉,董公子如此维护这位姑娘,难道与这位姑娘关系匪浅?”
四皇子看了眼董启东。
董启东转念一想,背脊霎时冒了一股凉意。
他光是想着自己的弟弟了,一心想要借着这件事打压一番苏斐,想为死去的董启俊出口气。
可他却是忘记了,四皇子的处境。
今日负责招呼客人的可四皇子夫妻与五皇子夫妻。
自己这般维护这女子,那便会让怀疑,这女子便是四皇子安排的。
四皇子可费心要拉拢苏斐,拉拢齐国公府。
可这一番下来,看苏斐的神情,他可是气得不轻。
说话的同时,几乎是与旁边的顾焕一起抓起来了一旁摆设的栽着花的花盆,两人直接就朝董启东砸了过去。
董启东吓得手舞足蹈地连忙往后退,并伸手去挡,气急败坏地看向两人说道,“你们两个做什么?我不是仗义执言罢了,你们这是要杀人灭口吗?当着两位殿下的面,你们想做什么?难道话也不让我说了吗?”
又是气呼呼地指着苏斐道,“世子你说的又什么意思?这是说我设计陷害世子你吗?”
花盆是朝着董启东砸过去的,顾焕与苏斐也没有失去准头,只是董启东反应快,跳开了,可离得董启东最近的玉竹却是遂不及防遭了殃,还没有反应过来是什么事,一个花盆被董启东手一挡,直接就砸到了她肩膀上然后掉到了地上摔碎了,玉竹只觉得肩膀痛得钻心,额角的冷汗立即就冒了出来。
两个花盆摔了个粉碎,泥土摔了一地。
众人不由得呆愣了。
他们还在琢磨着董启东话里的意思,谁都没有想到苏斐与顾焕会突然就动手来。
“我可没有这么说,是你自己这么说的,不过吗,这与你有没没有关系,你自己心里明白。”苏斐淡淡地笑,清雅如玉,然后嘴角的笑意缓缓地冷了下去,看向董启东说道,“砸你,是告诉你,这嘴巴是用来吃饭说话的,不是用来喷粪的。杀你?董启东,你还不配脏了我的手!”
顾焕伸出了右手,指向董启东,大声道,道,“怎么?我就砸你了,你要是不高兴你也砸我啊!哼,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你当是别人都如你们董家的人那般无耻下流呢?你们董家的人一门心思想的都是那些个淫秽无耻的事!当别人也是如此吗?”
董大人瞪了眼董启东,气得脸都黑了。
董家大公子董启书,沉着脸看向顾焕刚要开口,四皇子给了他一个眼色,董启书就把话吞了下去。
四皇子扫了一眼董启东,呵呵地扫向众人,最后目光落在了苏斐与顾焕的脸上,笑着说道,“大喜的日子,还是不要让件事扫了大家的兴,有什么话回头再说,世子,你觉得如何?”
不等苏斐回答,四皇子又是看向苏斐道,“九表弟,都是自家亲戚……”
后面的话,四皇子没有说完,目光微沉,便透露了一缕不悦来。
他的母妃是董家女,顾焕这么一说,便是把自己母妃也骂了进去,可这董家的确是因为董启俊如今是声名狼藉,便是母妃在宫里也被人冷嘲热讽的。
当着众人的面,难道还与顾焕争辩一番吗?
到时候,丢脸的是董家的脸,自己的脸,和母妃的脸。
“我可是没有他这种满嘴淫话的亲戚。”顾焕嗤笑了一声,没好气地说道。
看来是世子与九表弟,被这是这姑娘走错了房间。“
董启东扬了下眉头,脸色铁青地看向顾焕,叫道,”顾焕,你怎么说话的……“
四皇子立即一个眼刀子看了过去。
董启东只得顿住了话。
苏谦一见,手心也冒了冷汗出来。
想了下,随即心底松了一口气,幸得刚才自己没有多说什么。
五皇子目光看着玉竹,没有开口插话,心里一直在想着,这女子会是谁安排进来的。
四皇兄?九皇弟?
见四皇兄的神情,似是不是,而今日是九皇弟的大喜之日,应该不至于会安排这样的事情来扫自己的兴。
这会姑娘与世子夫人有些相像,这要是得了手,便是能攀上苏斐,入了国公府的门。
可,这下套的人,大约是没有想到苏斐会是如此冷情的人吧。
虽这手段拙劣了点,却也不失为一个有效的方法,可惜,这人苏斐。
换做了其他的男人。
这般楚楚可怜我见犹怜的可人儿,定是把持不住,会心软的。
而,苏斐呢,便是当着众人也没有好脸色。
会是谁呢?
……
四皇子看了眼董启东,然后脸色柔和地看向吓得脸色苍白的玉竹,说道,”姑娘,有什么话你就说吧?你是不是走错了房间?惊扰了世子?你别怕,这么多人在,世子不过是说句玩笑话,吓吓你罢了,你不要当真。“
玉竹一听,随即就明白了四皇子话里的意思,四皇子这是要给她找个台阶下,只要她顺着台阶下了也就好了……
”呵,走错了房间?她像是走错房间的吗?“顾焕挑眉看向玉竹,道。
这样子是走错了房间吗?这也是睁着眼睛说瞎话呢!
苏斐冷冷地笑,”我看,她也不是什么官家千金,恐是今日戏园子里的人,这是想飞上了指头想当凤凰了呢。“
”嗯,戏演得这么好,恐是戏园子出来的。“顾焕很是认真地点了点头,赞同了苏斐的话,”自己跑进了房来,明明是没有人碰过她半个指头,可她偏生是一副被人夺了贞操一般的委屈伤心,啧啧……“
玉竹苍白的脸色顿时红得能滴出血来,仰头看向苏斐与顾焕两人,伸手掩面哭泣,悲切说道,”可怜我一个弱女子……不过是一心爱慕世子,希望能为奴为婢伺候在世子左右,世子与九公子要怎么说,我又是能怎样?世子与九公子何苦如此折辱我,把我比作那下作的戏子……呜呜呜,还要如此残忍地对我,要挖了我的眼睛……“
说到后面竟是满面泪水地看向苏斐,泣不成声得说不下去了。
苏斐一笑,目光锐利地看向玉竹,道:”你不配生有这双眼睛,你倒是说清楚,我与九公子如何你了?“
”与她啰嗦什么?快些依你的,挖了她的眼睛的好。“顾焕道。
”嗯。“苏斐点了点头。
众人见两人云淡风轻地说着挖眼睛的话,不觉得都心里都凛然。
玉竹突然站了起来,一头往旁边的假山上的石头撞去,一边哭喊,”世子,你既要我的命,那我给你就是了!“
一直没有说话的五皇子眼疾手快,伸手一拉,轻而易举拉住了她一把甩在了地上,道,”大胆,真真是其心可诛,今日是九皇弟大婚之日,你这寻死觅活的是什么意思?“
苏斐道,”你的命?一了就能百了吗?“
”啧啧,说你受了委屈,说我与苏斐怎么你了,你倒是是说说,他们怎么你了?还有你是哪家的女儿,也说个明白,你要是不说,等会自有人查清楚了禀告上来的。“
玉竹闻言,顿时跪在地上又抖了起来,弱不胜衣,格外的可怜。
四皇子妃与五皇子妃带着丫头匆匆赶了过来,四皇子随即指着玉竹看向她们两人,问道,”这位姑娘,是谁家的姑娘?“
在来的路上,下人已经把事情详细说给了四皇子妃与五皇子妃听,两人走到了玉竹面前,两人打量了两眼,四皇子妃看向五皇子妃道,”你有印象吗?“
五皇子妃想了想,道,”似是与翰林院韩家夫人与小姐一起来的,说是表亲。“
翰林院的韩家?苏斐想了下,有些不解。
不至是他,便是五皇子,四皇子,顾焕与其他的人都疑惑。
翰林院的韩大人是一心做研究,编书的文人,从不参与朝堂派与。
”去把韩夫人与韩小姐请来。“四皇子妃吩咐了一声。
五皇子妃则是笑着对众人说道,”扫了大家的兴了,各位大人若是累了,先回房歇歇吧。“
众人忙抱拳说不累。
五皇子妃笑了笑,也没有多说,吩咐人拉了玉竹,然后与四皇子妃,四皇子,五皇子,苏斐,顾焕去了院子里的小厅堂。
苏华检与苏谦与董家父子先后跟了过去。
众人不好跟了去,陆续进了房,不过都是虚掩着门,打开了窗户,尖起了耳朵听动静。
厅堂里,下人机灵地上了茶,安静地退到了一旁。
茶没喝上两口,韩夫人与韩小姐韩静被请了过来。
韩夫人三十多岁,端庄大方,此时走得气喘吁吁,进了厅堂,惊呼道,”玉竹,真的是你?“
跟她一起来的韩小姐容貌秀丽,气质娴雅。
”表姨母。“玉竹抬头,呜呜哭着叫了一声。
”韩夫人,这是……。“五皇子妃看向韩夫人问道。
韩夫人随即跪在了地上,回道,”殿下,娘娘,是臣妇没有看好她,此乃是我表姐的女儿,我表姐夫是绵州的姚刺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