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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蔬青恋-第4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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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可曾想过去那个皇城里面生活呢?

    王穷一边想,一边努力平定心绪。

    香荽笑道:“住哪,也不是我想的。不过,只要活得高兴,住哪都一样。”

    见王穷似乎对这答案不满意,忽然兴致勃勃地告诉他道:“以前在清南村,我们就是农家娃儿,满山满田地的跑,可开心了。好些有趣的事呢!后来,我在流放的途中被……那个……掳走了,开始有些心慌,后来也很有趣。当然,我觉得有趣,别人也许不这么认为。”

    她指着虎子和黑娃,又拍拍身边的白果,笑道:“那时候,我们四个一起玩,在虎王寨里……呃,捡鸭蛋哪……挖那个……陷阱什么的……”

    王穷纳闷地插嘴问道:“捡鸭蛋?”

    香荽抿嘴笑,用力点头道:“捡鸭蛋!”

    说完,转头对白果眨眨眼睛。

    白果、黑娃和虎子就同声笑了起来。

    王穷见他们这样,显然拥有一个共同的回忆,便诚心请教道:“张少爷可否跟在下说说这捡鸭蛋?”

    香荽就跟他说了。

    她说得十分生动,并不光是捡鸭蛋练轻功的艰辛:

    夕阳西下的时候,金辉洒遍果林,牛羊悠闲地在山下啃草,鸭子在沼泽地里乱窜……

    掉进沼泽地时,她不说吓得面无人色,却说情急求生,想抓住身边鸭子借力。惊得鸭子“嘎嘎”乱叫乱跑,跑着跑着屁股后头掉下一颗蛋……

    王穷再也忍不住,跟着她大笑起来。

    开怀畅笑,毫不矜持,就像跟他们一起去捡了鸭蛋一样。

    笑毕,他忙又问挖陷阱是怎么回事。

    香荽就笑眯眯地告诉道,那时候,有人在追杀她和鲁三叔他们,她就和虎子他们琢磨出一些小把戏,把虎王山挖得“遍体鳞伤”,到处是机关,没人带领,根本别想上去……

    “踩一泡屎那是最走运的了……”

    王穷笑着笑着,就失神呆看着她。

    她笑得灿烂无拘,同他见过的端庄闺秀都不一样,完全是未经雕饰的天然。

    他没有听见悲愤的诉说,没有听见绝望的求救。

    被土匪掳走的生活原来是这样的。不知情的,还真想被掳走一回呢。

    他极容易就被她苦中作乐的精神感染,跟着她一起开怀笑了起来。可他知道其中经过不完全是这样,只是因为她觉得开心,那便开心;换一个人,只怕是苦大仇深的愤恨了。

    “那现在呢?”王穷又问,“没有鸭蛋捡了,还觉得自在吗?”

    香荽很肯定地答道:“那是当然了。一家人都在一起,住着王府,不愁吃穿,不知道多开心。——你们家不是这样?再说,没有鸭蛋捡,还有别的嘛!”

    王穷一见她露出慧黠的笑,马上就问:“是什么?”

    并不回答她中途插入的一句问话。

    凭心而论,他家的日子自然也不错,可真没她说的这样有趣,规矩多多了。

    香荽见他问着话,捡了一块点心吃了,便道:“这个,还是等王大人先吃完再说。”

    王穷很有兴致地将嘴里点心咽下去,含笑道:“张兄弟是怕在下笑呛了?”

    香荽道:“我怕你咽不下去。”

    王穷愕然奇道:“这是为何?”

    香荽不好意思地说道:“这个,是我的馊主意。呃,没有沼泽地让我们捡鸭蛋,我就……”

    她就把在王府设粪池练轻功的事说了。

    王穷听得眼睛越睁越大,最后又是以大笑收场。

    等他笑完,香荽道:“你瞧,一个地方有一个地方的好,端看你能不能发现了。”

    王穷看着她轻声道:“眼中有尘三界窄,心中无事一床宽。张兄弟说得没错,确实在哪都一样。可如果让你自己选呢?”

    他锲而不舍地追问。

    香荽笑眯眯地问道:“王翰林不是问我选地方吧?地方是随着人而动的。眼下我可说不好。世事变幻,说了也白说。这不是比着头做帽子,谁知将来会怎样呢!”

    王穷不料她就这么说了出来,微微一滞。

    “以前在清南村的时候,做梦都想去京城……也只好做梦了。现在在京城,呃,怀念以前的日子,照说回乡下很容易吧?可是一样难……我总不能丢下家人自己跑回清南村或者虎王寨。”

    香荽搛了块点心,边吃边断断续续地说,很随意的模样。

第554章 夸赞

    王穷见她吃的香,感觉肚子也饿了,也捡了一块点心吃起来,一边道:“一种生活有一种生活的乐趣和不足。乡野生活虽然自在,未免辛苦了些;真过上了朱门豪宅的日子,便有许多不得已和烦恼了。”

    白果肚子早饿了,见他们吃的香甜感觉更饿了。

    她心想三姑娘向来宽容,要知道她饿了肯定许她吃东西,若是特意问她倒显得造作,还打搅两人说话。

    想毕,她悄悄上前,腾出一只碟子,把各样点心都装了两块,端着走到虎子黑娃跟前,小声道:“咱们一起吃。”

    虎子和黑娃见她这样大胆,都瞪了她一眼,又不好吱声,却忍住不敢吃。

    白果自己就吃了。

    虎子和黑娃见香荽其实看见了,并未怎样,也禁不住肚饿,也吃了起来,一边听两人说话。

    吃着听着就忘了神。

    白果忍不住插嘴道:“要我说,等赚了钱再住到清南村那样的地方,雇人干活,自己不用辛苦,岂不自在?”

    王穷转头笑道:“你们少爷家原来不就是这样的!张大人那时还做官呢,可是后来照样遭难。没有相应的权势庇护,很容易丧失家业。”

    白果不服气道:“现在我们家不怕了。”

    王穷又笑道:“若是只顾在乡野过自在日子,不思奋进经营,日久天长,这权势必定不保。那时大厦倾覆,更是一场灾难。”

    白果一想也是,愁眉道:“照你这么说,想过自在日子,就只能穷得叮当响了?”

    王穷很有耐心,并不因为她是丫头就不理她,或者他根本就是说给香荽听的。

    因此继续回答道:“也不是。小门小户的,不太穷,也不太富。知足长乐,这就容易多了。”

    香荽并未斥责白果没规矩,含笑听着,忽然问道:“王翰林也为家族费心,是不是希望将来位极人臣?”

    王穷摇头道:“在下以前疏懒的很,并未立志出仕。说句实在话。考状元还是受令兄玄武王和白虎公等人影响,激发了好胜之心,不愿清南村一帮少年专美于前……”

    他温柔地对她笑着,告诉她自己儿时的种种生活:他曾经想游遍天下,过无拘束的文人生活……

    现在。他经过一些事,早已经改变了想法。

    “从大处来说,学得满腹诗书。若不能用于治世,造福黎民百姓,实在无用。连玄武将军一介女子都知道为国效力,实在愧煞我等男儿;从私心来讲,若在下只顾自己逍遥,则有负王家栽培……”

    他扫了白果一眼道:“所以这位姑娘刚才说,以张家的权势,现在可以回清南村过自在日子去了。在下以为不然。长辈们可以,小辈们则不能。就是这个道理。”

    见香荽听得专注,他忍不住问道:“张少爷以为呢?”

    香荽脱口道:“那当然了。不干活。吃啥?喝啥?我们以前在乡下过自在日子,那也是要整天干活的。”

    王穷又被她逗笑了,便问她会干什么活计。

    香荽道:“洗衣煮饭做针线、种菜喂猪养鸡鸭。捞鱼种木耳……我都会的,撑起一个家不在话下。”

    王穷一个劲地笑,赞道:“真乃贤妻也!”

    白果补充道:“那当然了。我们姑娘会的可多了,弹琴刺绣作诗也不在话下。”

    香荽急忙道:“嗳哟,说你胖你还喘上了!我跟翰林大人说笑的。你说的那些,拿出来现眼,那不是‘鲁班门前弄斧头’么!什么作诗弹琴,也敢在状元郎跟前卖弄。”

    忙把话岔开,继续问王穷的志向作为。

    王穷似乎很愿意跟她说这些,将过往的生活细细告诉她,特别提起上次云雾山一案对他的启示。

    “那不过是族中一个偏房,然对我王家影响甚大。大伯父是个有风骨的人,一夜间老了许多。在下心有不忍,深感他撑起一个家族的不易和艰辛……”

    “……人都说在下高才,然而,在下近日才真正体会《大学》中齐家治国的精髓。修身以齐家,齐家而后才可治国。齐家之难,便是将整本《大学》诠释得完美无缺,也未必能够做到……”

    香荽见他娓娓而谈,从一家子说起,再说到国事和历史的兴衰,竟一点也不嫌弃她是个女子,更不问她听不听得懂,——他觉得她一定听得懂,不禁听住了,妙目一眨不眨地看着他。

    心中这才对他有了一些具体的印象,不再只是一个状元郎和神童的名声。

    王穷说着说着,忽然停住了,问香荽道:“张少爷饿不饿?不如在下让人去买些吃的来,省得带你出去,让人看见不妥。”

    香荽略一想,便点头道:“也好。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接着又道,“简单些就好,无需奢靡破费。”

    王穷起身,一边微笑道:“放心。在下在清南村的田上酒家吃饭时,一顿饭从不超过十文,会过日子的很。”

    这话听得香荽扑哧一声笑了。

    王穷便出去吩咐了一番,少时回转来,继续和香荽闲话,彼此间随意亲切了许多。

    “……治家之难,在于对子孙后代的教导。在下年幼时,因对家规礼法厌烦,才不喜俗务做官。如今想来,治大国若烹小鲜,治家亦是如此,急不得松不得。家规之类的,也是非定不可。不严不能成器,过严则会招致族中子弟逆反,便如在下当年一般。这只是其一;其二是刚才听张少爷关于妻妾的一番话,另有感触。”

    香荽忙问道:“是什么?”

    王穷微笑道:“在下以往不曾深想这个问题。如今想来,家中女人相争,实乃乱家之本!家,不同于国,不需要权力互相制衡;家是父母子女相亲的地方,若是起了争端,则祸起萧墙……”

    香荽凝目注视他,提醒道:“然而世人大多喜欢多纳姬妾,以多添子嗣。”

    王穷叹道:“以往在下也觉得理该如此。然张家和郑家皆是一妻,子嗣却十分旺盛,且教导良好。在下不禁想,似那无用的子嗣,生再多有何用?徒起争端罢了!”

    香荽听了他的话,笑眯眯地点头夸道:“王翰林真乃高见。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不愧是我大靖状元郎!”

    白果也高兴地笑了。

    王穷见她开心的样子,十分好笑:之前说得口干舌燥,也没听她夸自己半句;听到这番话才夸,小心思十分明显。

    偏偏他就喜欢她这样。

    于是看着她微笑,不再多话。

    香荽却又问起来,家里如何,父母如何,弟妹如何……

    王穷一一答了,心里十分喜悦。

    闲话一会,外面响起敲门声,王穷道:“怕是饭菜来了。”

    虎子和黑娃听了,忙出去开门,果然是饭菜来了,

    王穷的随从王华提着老大一个食盒,另外茗香居的小二端了几盘绿油油、碧青的炒菜,并一锅汤。

    白果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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